在卫奕豪高潮的技巧下秦沫沫终于起了生理反应,其实有些生理反应是无法用意志所控制的,尤其她面对的是一个像他这样阅女无数的男人,有反应也是人之常情。可是秦沫沫却无法忍受自己这样的反应,她无法忍受这样没有骨气的自己。
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于还是留了下来,滴滴都砸在她的心里。她背过脸,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眼泪,可是隐约的啜泣声还是出卖了她。
“你们继续说。”卫奕豪忽然把头转向那两个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人,示意他们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
“呃……刚才……我是说……那个……”那个人显得有些语无伦次,眼睛时不时的瞄着秦沫沫,心里不禁感叹那个女人此刻白里透红的肌肤还真是惹人犯罪,“那个……是……对方换了原料采购的厂商,才会比我们的预算多了一些。”
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的看他的女人,他决定想些办法让这两个人在监狱里多呆几年,卫奕豪在心里默默地决定。
“你刚刚说,三十亿,只是比预算多了‘一些’?”卫奕豪显然并不满意他的解释。
秦沫沫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只依旧不停挑逗她的大手上。她想如法炮制地再给卫奕豪一脚,可是对方像是早料到她有这一手,她刚一抬脚,就被卫奕豪别住了双腿,全身扭曲成一个完全无法动弹的姿势。
屋子里的啜泣声渐渐停止了,卫奕豪像是没听够似的,觉得她应该再多哭一会儿。于是,他的手在她的胸上重重一掐……
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只不过,这一次,是肉体的疼痛。呵呵,他对她的折磨,到什么时候,才是个终止呢……
看着秦沫沫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还真想把屋子里的人都赶出去,把她压在这章办公桌上,一遍一遍地要她,直到他满足为止。不过,他昨天好像要她太多次了,今天要是再来,恐怕她真得落个半残了。
又过了许久,秦沫沫也不知道他们到底都聊了些什么。不过她努力地平息了自己的眼泪,无论他再怎么弄疼她,她都没有再让眼泪掉下来。就那么直直的望着前方,透过玻璃墙,望着那个看不到边的远处。
她不知道屋子里的人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她只知道,他一放开她,她就开始拼命的往外跑,她甚至没有等电梯,跑了整整三十层楼。
跑到车门外,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开门坐进去。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好笑。
Barton本来没有注意,把车子打着火,看了一眼后视镜,却在后视镜中看到了眼睛已经肿起来的秦沫沫。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没事吧。”
秦沫沫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Barton也没说话,直接把车子开到了这里最好的中餐馆。她在这儿也呆了不少日子了,应该会想念家乡的味道吧。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让她开心一点。
“这是哪儿?”秦沫沫不觉得自己来过这个地方。
“你不是早饭都没吃,两顿合一顿,带你吃点好的。”他用半开玩笑的口气说道。
Barton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可是秦沫沫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她满脑子都是刚刚卫奕豪对她的百般侮辱。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忍耐力机枪的人,可是事到如今她才发现,她之所以能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她还没碰到卫奕豪。
“你别恨老大,其实他心里也很苦的。”Barton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秦沫沫依旧不说话,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碗里的饭。
“你觉得秦绍对你不好,可是你没见过,卫家是个什么样子,卫家的人,绝对个个都比秦绍要可怕的多。老大小的时候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除了他爸爸,可是,在他十岁的时候,他爸爸就死了,我见过他的尸体,死的真的很惨。”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悲伤和沉重。
“所以,就因为我是秦邵的女儿,我就活该承受他的仇恨,他心里苦,呵呵。”她苦笑了一下,放下手里的碗筷,眼睛直直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人,“他心里有恨,就把这些恨转嫁到我身上,那我呢,我该怎么办。”
Barton的嘴张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说的没错,她不该承受这一切。他应该说点什么来安慰她一下的,可是,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身为阎门的堂主,老大在他的心目中是绝对的神一样的人物,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老大对这个女人做的,的确有些过了。
“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这些事的?”秦沫沫径自转移了话题,不想纠结于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
Barton倒是很感激她的善解人意,因为如果她执意继续刚才的话题,没准儿他真的会开始说老大的坏话了。
“老大小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当保镖,后来,老大离开卫家,我是唯一一个,跟着他一起离开那儿的人。”
“哦,所以,你的身份就等同于跟在小皇帝身边的老太监喽。”秦沫沫终于又因为自己的一个小玩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喂,你好歹也是个女人,******嘴上就不能留点德么。”他嘴上这么说,却也不自觉的跟着笑起来。
他们回去的时候,甘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影。
“桂嫂,帮我煮杯咖啡。”Barton直接对着厨房的方向说道。
“你不用喊了,桂嫂刚才说自己不舒服,我让她回家休息了。你想喝咖啡就自己去煮吧。”甘露说道。
于是,Barton决定到厨房自己摆弄那台咖啡机。呃,他还从来没自己弄过那玩意儿呢……
客厅里就剩下秦沫沫和甘露两个人,昨晚的对话让两人此刻的处境有些尴尬。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觉得有点头晕,实在是不想动,你能不能到我房间的几个抽屉里翻一翻,有个蓝色的药瓶。”此刻的甘露说话的感觉似乎失去了昨晚的气焰,让人觉得听起来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