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禅房。
“可有说何时动手?”老和尚问。
“主持何须急?皇上说了,不论年月,只论成败。”南宫墨品着茶悠悠道。
老和尚听了有点气愤,怎能不急?自己为等这一时机早已荒废了许多青春,倘若再不动手,自己可真是要做一辈子主持了。
“老衲归乡急切,一心早盼着回归故乡,斗胆问一句皇上可以安排好?”
“你只怕回去晚了,做可汗的日子不长了吧。”
“你!王爷何出此言,老衲只不过是不想寄人篱下罢了。”被一语击破内心的想法,老和尚有点慌乱了。
“恕本王直言不讳,向来不绕弯子。”南宫墨没有看着他,起身走到榻边拿起来一本书。“主持可真是有心了,时刻不忘关心国家朝政呢。”
老和尚看了看南宫墨手中的兵书,不由得慌乱起来;“王爷,老衲可一心系于本国,绝无二心之意。”
“主持这是做什么,可折煞本王了,快请起。”南宫墨面不改色的扶起了老和尚。
老和尚颤抖着起了身,面色早已被吓得发白,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这王爷心思可真捉摸不透。
出了南瀛寺,南宫墨道:“野鹤,把东西抬进南瀛寺。”
“是。”野鹤便指挥着众将士挑着担子进了南瀛寺。
……
回京城的途中。
“王爷。”野鹤道。
“什么事。”
“风不见了。”
南宫墨顿了顿,默不作声。
“貌似从靠近南瀛寺那一段路开始,她就不见了。”野鹤补充道。
“传密令下去,凡是见到她的人,格杀勿论。”南宫墨冷冷道。
果真是她么。南宫墨想。
……
皇宫内。
“苏羽熙,再过两天便是本阁主的生辰,你来与不来。”朝凌夙摇着纸扇,扭头向桌子另一边的人问。
“你的生辰我去那岂不是给你长脸了?再说了,你那甚么凌天阁那小门槛够我的人马踩吗?”苏羽熙翻了个白眼,哼哼道。
“苏羽熙你够了啊,叫你带人来你还带马,你人是有多重啊能踩坏我的门槛,那你不来好了,我凌天阁那门槛可是金刚钻做的,被你踩坏了我可心疼死了。”朝凌夙做心疼状。
“你这厮,不让朕去,朕偏要去!”
朝凌夙暗笑:这厮果然是笨。
苏羽熙愤愤地抓起一个桃子往龙袍上擦擦径直就啃,且是啃得津津有味。
“苏羽熙,听说南宫墨回来了,你有什么打算。”朝凌夙问。
“森么大蒜,苏笑布斯回来了么,吧唧吧唧,叫他继续观察,吧唧吧唧……”苏羽熙边吃着桃子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别吃了,说正事呢,跟猪似的。”
“噗……咳咳……”苏羽熙刚嚼碎的桃肉沫沫就这么被喷出来了。
“苏羽熙,你找死是吗?”
“抱歉,一时没忍住,恰巧你在我对面。而且我这么帅你怎么能说我是猪呢?”
朝凌夙的脸瞬间黑了几分。
苏羽熙偏不知好歹,用龙袍袖子随意的往朝凌夙的脸上这擦那抹,本来是好意,但这么一弄,桃肉口水沫混合物瞬间占据了整张脸。于是,朝凌夙整个人都不好了,擦不干净不说,而且这沫沫还扩散到了整张脸上……
于是……
“你听说了吗?昨天那惨叫的,哎哟,实在是……”
“听说了听说了,皇上可真惨哪……”
在小宫女太监们议论纷纭中,苏羽熙满肚子火气回到寝室,老太监们看到他杀气腾腾的啥都不敢问,躲老远去了。
话说那天朝凌夙回到了府上之后,立马朝自家大浴室飞奔去,一刻也不能容缓,因为他的脑海里全都是在计算着口水混合物有多少细菌,然后每半个时辰,每个时辰能产生多少新细菌,联合着原有的细菌又能扩散多少……想着想着全身一阵麻,唰唰三下五除二三步并两步的踢开大浴室华丽丽的大门然后噗通跳浴池里去了。
口水混合物神马的最恶心了。朝凌夙想。他抓起池中艳丽的玫瑰花瓣,用力地在脸上搓,希望能借助玫瑰的芳香洗去口水混合物。
老管家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刚才一声响还以为澡堂塌了,结果来了也没有见到啥损坏的地方,郁闷的想走的时候发现澡堂浴室没关,然后走了过去想要关门,无意间看到了一个人在浴池里不懂干啥,看着不像是在洗澡。
老管家擦了擦眼,使劲瞪着:那个人好像是阁主,但是为什么站在浴池里不脱衣服?貌似在疯狂的亲啥东西来着?他手上红红的是啥么,好像是肚兜……
老管家咽了口气,轻轻的关上浴室的门,摇头叹气着:“唉,年轻人啊,都染上变态了,连阁主……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