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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合与无极

沈钧翊遭人暗算,他也不知道什么人跟他接下这么大的深仇大恨非要治他于死地,算了吧,现在只能祈祷上天给我留下小命我就烧高香了。今非往昔,如今的沈钧翊很害怕死亡,或许是他有了牵挂了,懵懵懂懂的他开始能够感知到情为何物了。

南倾城的白语渃听说沈钧翊为了救他与蒙面黑衣人殊死搏斗,在悬崖边留下他的剑,据次推测,可能遭不幸了的时候,整个人忽然间像就去了灰色的秋天一样,脸色苍白,呆滞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把为出窍剑,双手不停地撕扯着鲜红娇艳的婚衣,蓦地,她一把抓住放在桌子上的剑紧紧的抱在怀里。口中喋喋有词,但是谁也听不清楚她在说着什么。

满屋子的人都在为这位可怜的人儿叫苦,年纪大一点的忍不住留下眼泪。未婚夫先死,这一场人间悲剧就这样开始上演。这样的悲剧好似有人已经酝酿许久,但是,对于沈钧翊和白语渃完全是猝不及防,犹如晴天霹雳。何为春暖,何为秋凉,心无定数。

天渐渐亮了,她的红妆依旧,霓裳依旧。一切都是新的,所有的都是红色的,事物是喜庆的,人确实悲伤的。她一直坐在刚布置完的新房里的红床上,她在等,等他的新郎。盼望着天亮了能找到回家的路,她希望当他到家的时候第一个看到他的是她自己,所以她一夜没睡。

太阳光从她的小轩窗偷偷的进来她也浑然不知,当丫鬟给她送早点来时的扣门声才把她从梦中惊醒。“玉儿,这是什么时辰了?”丫鬟回答到:“现在应该是辰时吧,怎么了,小姐?”“哦,没什么,钧翊应该要回来了吧?”,“小姐,你放心,府上所有家丁都出去找了,小姐你就放心吧姑爷一定会没事的!”丫鬟一面细言细语的安慰白语渃,一边把早点送到她嘴边喂她:“小姐,你吃点吧,要是姑爷回来看见你这般憔悴他会不高兴的!”。“我不吃,我要等,钧翊回来一起吃。”

千般忧愁万般思绪的白语渃突然间衣袖一挥就往外面跑,口中喃喃自语:“我不在钧翊身边,钧翊一定会迷路的!”

她一路疯狂的奔跑,蜿蜒崎岖的小路上她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伤痕累累的她已经忘记了疼痛与累。肮脏的泥土根本不会怜惜她,好像路上的石头都要捉弄她。

这条路好像很长很长,她走了许久才到一处平坦之地,准备停下来歇会儿吧。然而抬头一看,前面矗立着一块丈吧高的石碑,上面写着:“南城禁地”四个大字。白语渃瞭了一眼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继续往前走,她边走边呼唤着沈钧翊的名字。喊了半天依然没有人回应,这时候她开始有些着急,呼唤的频率越来越高。这是一片深林,半天大树把光线拒在头顶,灌木伸出小腿挡住前行的小路。阴森恐怖的深林丝毫没有削弱白语渃寻找沈钧翊的意念。相反的是她叫的声音更加的洪亮,差点没把喉咙撕破。慢慢的她有些绝望,开始哭了,她边哭边呼唤着沈钧翊的名字,声音在深林中凄惨哀恸的回荡着。

此时的她已经精疲力尽,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下弯缩坐在地上,本想扶着什么物件撑起身体站起来向前我走,没曾想不知什么利器划伤了她手,心想:这般境遇就连树枝也要欺负我!她侧过身一看,原来是一把插在石头上的锈迹斑斑的铁剑。何人有如此雄厚的功力能把铁剑插进石头里!飞将军在世也未必能做到能把剑插入石头只剩三公分的剑身。白语渃抬头一看,除了这把剑之外还有两个深浅不一的掌印,一个足有一公分的手指插的洞,还有几条细小的剑痕。就此情此景而言,已然能知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血战,可能是一场江湖为之震惊的恶战。他们每个人的武功都是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境界了。

当下的白语渃并不感兴趣这些江湖之陈年纪事。他一心只想找到沈钧翊然后一起回家,他现在已经浑身乏力,别想走动,就连站都站不稳了。手上鲜血淋漓也没有力气去打理了,微弱的声音里频频呼喊着沈钧翊。就在这时候,忽然间从她身边闪过一道光影,白语渃不见了。

白语渃被一道光影带走不知是福是祸,但见沈钧翊坠崖之后衣服挂在一颗歪脖子树枝上。这时一位身影奇特的人犹如蟒蛇般攀附着葱郁的藤蔓,灵巧而有迅速的爬上树枝,把沈钧翊救了下来,这位奇特之人转眼间消失在藤蔓中去了。

险象环生的沈钧翊在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说话:我等了整整十二年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就沈钧翊的那位蛇形人,他满头白发,面肉横生,他坐在用藤蔓枝编制的秋千上,然而,不管从哪儿看,你都看不见他的双腿。这时,屋里面有人在叫唤他了:“你来看看这孩子!”说话的是一位女人,这声音音柔语润,单凭声音就能听出这女人是绝世佳人,天香国色。

蛇形人刷的就进了屋子,这女人差不多有四十岁了,但是依旧如同豆蔻年华的美少女,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双臂没了。“什么事呀?是他醒了还是没气了?”。“都不是,你可认识这块玉?”,女人用袖子似小鸡啄食般从沈钧翊身上把白语渃送给他的玉卷到袖子上扔给蛇形人。

“奇怪了,这玉怎么会在他身上?”

蛇形人看见这块玉的时候和那无臂女人一样脸上表现出同一样的表情,这种疑惑而又惊异的表情使他们目光对视,都在想对方能否告知答案。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有等,等这位受伤的小男孩醒了就什么也明白了。

沈钧翊昏睡着,他的意识着不停地呼唤着他要快快醒来。可是无论怎么挣扎,他的身体依然纹丝不动,汗水如雨从脸颊滑落下来。无臂女人倒是心细,察觉到沈钧翊脸上的汗珠子,于是就慌忙告诉蛇形人:“你快看,这孩子怎么满脸都是汗水?”蛇形人蠕动身子到沈钧翊旁为沈钧翊把脉,他摇了摇头,似乎是不好的境况。“如何?”无臂女人着急的问,蛇形人低沉着语气回答到:“不好,这孩子真气和血气都不足。”无臂女人接着又问:“那又怎样?”蛇形人思忖了片刻:“不好,如果医治不好会变成活死人。”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讲:“我从未见识过一个人同时真气和血气都不足而又还活着的人,真是奇迹!”无臂女人挨近沈钧翊脸庞仔细的端详许久:“他除了遍体鳞伤外,我什么也没看出来。”蛇形人解释到:“怪就怪在这里,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来他根源,他的真气和血气除了被别人吸走就没有更合理大解释了。”当无臂女人听到被别人吸走时情绪顿时激动起来,她跺了跺脚愤怒的吼到:“一定是他干的,遭天谴的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她回过头来对蛇形人说到:“凡是他害的人我们更有救!”蛇形人抬头望着无臂女人,慢条斯理的问:“你就这么肯定是他干的?”无臂女人此刻的恨意填膺,她斩钉截铁的回答:“我肯定!我了解他,江湖上除了他在无他人会干这种丧尽天良的缺德事了!而且我还知道他需要炼一门武功需要采集至阳、至阴、至纯之气。”蛇形人听完之后愤懑不平:“如此毒辣的武功倘若练成,江湖必然有一场巨大的浩劫!”无臂女人补充到:“不仅如此,此人野心勃勃,可能朝廷也会有所殃及。”蛇形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的眼神里透露出无比的哀伤与无助:“没想到,没想到他在十二年前就埋好了伏笔,如今的我对于江湖已然爱莫能助了。”

无臂女人的气焰未消,她凶巴巴的对蛇形人说到:“你别垂丧着个脸,我们出不去,有人能出去呀。”蛇形人顿时豁然开朗,手掌一拍兴奋的叫到:“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无臂女人说到:“别废话,怎么救?”“运气养血。”“怎么运怎么养?”“以药为辅,往体内输真气,待真气稳住,再用药养血。”“需要我做些什么?”“你什么也不用做,待会儿只管助我传真气。”

蛇形人为了救沈钧翊,劳心劳力的忙碌着,他穿梭在丛林之中,为沈钧翊寻找药材。他们把沈钧翊装在一个放有煎熬好的药材的大缸里,缸里还冒着热气。一切准备稳妥,他们开始为沈钧翊治疗。

半晌已过,沈钧翊的身体逐渐红润起来,两位老前辈的脸上浮现出吃力的表情。他们好像遇到了困难,就如同行止两边无船渡江。此刻他们歇手,商量良策,蛇形人惊异的说:“怪哉,他体内有一股邪乎的内力阻止我的真气进去他的体内,而且这股邪乎的内力越发壮大。”无臂女人也应声回答到:“我也感觉到了,不过,我的感觉和你截然相反,他的内力逐渐的吸纳我的真气。”“这就更邪门了!”

他们手足无措,一时想不到什么良策来解决面前的难题,各自坐在那儿面面相觑。这时候无臂女人好像想到什么好主意,她忽然站起来说到:“既然我们真气相互融合,那么我就把我的内力灌入他体内。”蛇形人急忙摆摆手到:“不可,万万不可,他体内的真气只有一股,吸收的真气不能游遍全身,反而会害人害己。”“有什么办法能使其疏通呢?”

“可怜的孩子,年纪轻轻就魂归西去,真是可惜啊!”基于同情的无臂女人忍不住为他哀伤。“孩子,不是我们不想救你,就是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啊!”蛇形人的话音十分的哀婉凄切,沈钧翊脑子里是有意识的,当他听到两人的对话时,他留下了绝望的泪水。无臂女人坐在他旁边说到:“这孩子也不知道打哪儿来,叫什么名字,死后他的家人能找到他的坟墓,也不至于流落成孤魂野鬼!”

沈钧翊听到这儿,心中不由得思绪万千,回想起当时父母是怎样死去的,突然间他的求生欲望怦然涌上心头。绝处逢生的意念催促着生命的延续。此时他的天灵盖出现红点,中指微微颤抖。无臂女人那敏锐的眼睛一下子瞧见了这颗红点,他大声的叫到:“这是怎么回事?”蛇形人唰的一下闪现在沈钧翊身旁,定睛一看,又不由分说的扒开沈钧翊的胸膛,沈钧翊的胸膛出现一个人形图案,此时的蛇形人脸上洋溢着无比喜悦感:“哈哈哈!奇迹,真是奇迹”他捋了捋苍白的胡须又说到:“缘分!缘分,哈哈!上天对我不薄啊!”他的这些话让人感觉是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无臂女人有些不耐烦了:“你疯了,我在问你这到底怎么回事?”蛇形人一副欣喜忘形了:“我待会儿再与你慢慢到来,现在我要开始救人了!”无臂女歪着头思索片刻:“照你这么说他有救了!!哈哈,老天开眼了!”

蛇形人刻不容缓的开始为沈钧翊治疗了:“孩子,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那么我说什么你就跟着想。”蛇形人回到座位上,双目掩蔽。开始念“天地无极,造化万物。六脉神疏,通及九霄。气定神汇,天合归一。……”

蛇形人念口诀时,他们的元神好像出窍,外面开始飞沙走砾,飞花落叶之间好似有两位高手在较量。

时隔不久,沈钧翊突然从醒了过来,脸赤红如关公,身上犹如一团火焰在炙烤。他对身旁的人置若罔闻。少卿间,飞奔将去,蛇形人眼睛一睁也紧随其后,喊声唤到:“不要乱来,跟着我做‘修合人心,随影其神。……’”沈钧翊的无常癫狂出乎意料之外,他的举动好像将近走火入魔了。沈钧翊一边乱跳、乱抓乱打,一边大声的嚎叫:“好难受!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蛇形人回应到:“你不要心慌,跟着我练,这是练此功必经之关卡,也是最关键的时刻!”一旁观望的无臂女人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欲言又止,深怕打扰他们。

沈钧翊跟随着蛇形人练,慢慢的开始平息心中之火了。

蛇形人走到沈钧翊旁边摸着他的头哈哈大笑:“成功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天分如此之高!”沈钧翊猛然会在地上:“多谢您的救命之恩,等我长大了一定报答您!”蛇形人连忙扶起沈钧翊:“诶,不用谢,我是看在你我缘分不浅才救你的,你要谢就谢缘分吧,哈……哈!”这时,无臂女人笑盈盈的走到他们跟前了,“皇天不负有心人啊!你的命终究还是捡了回来!”话音刚落沈钧翊又给无臂女人跪下了“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无臂女人袖子一甩把沈钧翊的膝盖抬了起来没让他跪:“哈哈!不不谢,不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还有些不明白之事需要问你,怎么舍得你死呢咳……咳!”“有什么事您就尽管问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您!”“不急,你肯定饿了吧,我们回去吃饭,我们边吃边聊。”

二老搀扶着一下向小茅屋走去了,此刻已是黄昏十分,夕阳透过树梢点缀着绿中有黄的树叶,凸显得格外的迷人。

沈钧翊见两位老人平易近人反而他到有些不自在了,他想:这两位老人身形十分的古怪,一位没双手,一位没双脚,应该是那种凶神恶煞,残暴不仁之徒,反而和蔼可亲,真让人匪夷所思。

茅屋外篝火燃烧,野兔肉的香味充实着整个屋子,沈钧翊的肚子咕咕直叫,他还是昨天吃过饭了,往日白语渃对他的好历历在目,不由自主思绪涌上心头。无臂女人的呼唤声打断了他的思念:“孩子,你在想什么?”沈钧翊挠了一下头腼腆的说到:“哦,我……没想什么。”无臂女人好像看懂了他的心思:“没关系,要是你想家了,你在这儿养好身体,等身体好了就可以回家和家人团聚了。”说到家人,沈钧翊开始有些难过了,人生坎坷,小小年纪的他就遭遇了这么多不幸,可悲,可叹!

“我没有家人……”沈钧翊说话开始有些抽噎了。无臂女人察觉到沈钧翊的表情就没有追问了,她停顿了一会,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见外面柴火吧啦吧啦着响。无臂女人为了缓解气氛,不让沈钧翊感到陌生,便和沈钧翊闲聊起来:“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沈钧翊”“你今年多大了?”“我十二岁”……。就这样两人一问一答的不知不觉野兔烤熟了。沈钧翊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两位看着他吃的津津有味都忍不住笑了。

餐过半饱,无臂女人朝蛇形人使了眼神,蛇形人拿出玉坠,无臂女人问到:“孩子,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玉你是从哪儿的来的?”沈钧翊看到玉坠不由的用手摸了摸身上的玉坠,无臂女人笑了笑说到:“你放心,我们不会要你的,你拿回去吧,我只是好奇的想知道这玉坠你是哪儿得来的,别无他意。”沈钧翊拿过玉坠,含情脉脉的望着玉坠:“这是我姐姐给我的,她不在我身边,我现在好想她呀!”说着眼泪就开始从眼中溢出。无臂女人看着可怜的沈钧翊便心生爱怜之情,她把身子靠近沈钧翊,慢慢的让沈钧翊靠着她胸脯,安慰他:“孩子,别哭,等你伤好了就可以出去找你姐姐了啊”。蛇形人问到:“你姐姐叫什么名字?”女人问问题一般比较婉转,男人却不同,直截了当。“我姐姐叫白语渃,她对我可好了!”当他们听到沈钧翊说白语渃时顿时表情都很是怪异而且还异口同声的说出白语渃。无臂女人难以自信,又问沈钧翊:“孩子,你确定是白语渃给你的,不是偷的或者捡到的?”,蛇形人插话:“看样子他说的是真的,如果是偷的或者捡的他不可能知道白语渃的名字而且也不会说出她的名字!”沈钧翊理直气壮的说:“对呀,这真是白语渃姐姐给我的,记得她我这玉坠的时候有些不太正常……。”无臂女人打断他的说话:“怎么不正常了?”沈钧翊慢慢的站起来,他摸着鼻子回忆当时的情景:“记得那天晚上,我在屋里看书,姐姐突然来敲门,我开门后,姐姐什么也没说就把我拉到她房间去了,然后……”。无臂女人紧接追问:“然后怎么样?”沈钧翊思考一下回答到:“然后,……然后她跟我说了一堆话,就把这个给了我。”无臂女人又问:“她跟你说了些什么?”“姐姐跟我说的我也听得不太懂,……。”沈钧翊好像想起了什么:“哦,对了,那天晚上,姐姐哭了,她抱着我说,我是他命中注定什么……,以后就要靠我什么的,具体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还有,姐姐叫我以后就跟她同住一房间,刚开始我是觉得不太好,后来看着姐姐再哭,我就答应了。”蛇形人好像觉得这故事没有讲完,问:“没了,就这些?”“嗯,没了”。

一旁的无臂女人但是有几分忧郁,她低头沉默不语,黯然神伤,忽然抬头感叹到:“真是天意弄人啊,哈……哈!”蛇形人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不要苦恼了,或许这就是天意!”无臂女人弱弱的回应一句:“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沈钧翊傻傻的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想: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没有啊,他们问什么我说什么呀?他们真怪!莫名其妙的。

夜深了,沈钧翊在睡梦中梦见白语渃了,梦见那甜蜜的笑容,梦见白语渃在呼唤他……。却不知现在的白语渃已经变傻了,被白慕衍锁在房间里。白慕衍准备把她许配给陆尚书之子。

次日清晨,山谷格外朗润,霞光也突显出他的艳丽。蛇形人早早的就把沈钧翊拽起床来,说是早上是吸天地之灵气的最佳时期,也是练功的最佳时期。他们走到一悬崖边的大石头上,这里四周环山,杳无人烟,绿树参天,碧翠拥怪石,百花群斗艳。最是仙人住,凡间几回见?蛇形人吩咐沈钧翊盘膝而坐,闭目养神,吸纳天地之灵气。

完毕之后,蛇形人便问沈钧翊:“你是不是感觉到有一股凉气润入丹田,又向各经脉流动?”“我不知道哪里是丹田,我只觉得我浑身特别舒服、轻松!”蛇形人微微一笑,他边说话边扔给沈钧翊一把剑:“嗯!这就对了,接着剑,按照你心中所想的剑法剑一边给我看看”,沈钧翊接过剑便开始比划起来,从他接过剑开始出招时就好像有什么在驱使着他怎样出招,劲道有多厚,每一招都游刃有余,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真是无懈可击。蛇形人在一旁观看,他频频点头,时不时的轻轻笑一笑。

完毕后,蛇形人赞许沈钧翊,沈钧翊疑惑不解,为什么他的武功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好,为了解开他心中的疑惑迫不及待的问蛇形人:“我有些不解……。”他想问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蛇形人哈哈大笑:“我知道你心中之疑惑,你先坐下来休息会儿,慢慢听我讲你依自然知道其中的缘由了。”蛇形人像蛇一样移动到沈钧翊对面的石头边靠着便开始讲:“你身上有一种内功,我不知道你从哪儿越来的……”沈钧翊打断了蛇形人的话:“我是从山洞越来的……”“啊,我不管你从哪儿越来的,总之这种武功是无上的内功,哦,对了,也就是你身上的这种内功才保住你的小命。”蛇形人咳嗽了几声继续讲:“这种内功如果没有正确的利用方法,你依然武功平平,正好我学的功夫刚好与你的功夫有异曲同工之处,准确说是同宗同源……,”沈钧翊问到:“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内功跟你的武功同宗同源的呢?”“这个问题问得好,如果不是你的天灵盖出现红点,我也看不出来,正是这颗红点救了你。”“哦,那是我听到我快要死了,想到我的家人时很难过,我不想死。”“对了,就是这种求生的欲望发挥出你身上潜在的内功,但是这种内力聚集在一起无法分散到各经脉,你手中一大笔宝藏却没有挖掘的方法,我有丰富的挖掘技巧却没有宝藏。要是我把技巧传授给你,那你就是大富翁了。这时候突然我脑子闪现出一个念头,用我的武功帮你把各经脉打通,那么你就得救了!”“您应该知道这种武功叫什么名字吗?”“这种武功在江湖上只听说过名字,但未真正目睹过,今生能正见识到这套完整的上层绝学,我也算没白活。”

蛇形人停顿了一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时的沈钧翊眼睛直溜溜的看着蛇形人,渴望得到答案,他就想饥饿的婴儿渴望得到奶一样。蛇形人此时此刻十分的享受,舒畅,他慢慢的讲到:“这种武功叫天合无极神功!”“原来这就是天合无极神功?”无臂女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一直以为你练的就是天合无极神功,原来不是一回事!”说话时无臂女人给他们扔了烤野鸡,沈钧翊好似得问:“您没有手,是怎么做到把野鸡烤好的?”“哈哈!没手了我可以用叫嘛,你看我用脚吃东西呢。”无臂女人用脚把烤野鸡送到嘴边,沈钧翊惊呆了:“啊!您的本事真高!”

蛇形人接过野鸡吃了一口又接着说:“完整的天合无极神功分内功和外功,我所学的只是残部。”无臂女人说到:“光是你的无极神剑就可独步天下了,要是练成完整的天合无极神功那岂不是更加厉害了!”“对,据记载,练成真正的天合无极神功能达到摘叶伤人,吹沙破石,化钢为柔,随物利器!境界”“那现在钧翊如何,可以一剑刺破我背后的石头了。”“一天之内就达到与你不相伯仲了?”“比不多吧,钧翊天资聪颖,假以时日必能达到更好的境界!”“了不起,后生可畏,将来他必定成为五宗之首了!”沈钧翊听二老讨论天合无极神功,他基本上都听懂了,也暗暗欣喜:没想到我的武功居然如此高了,等我出去我一定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姐姐,姐姐一定会很开心的,但是五宗之首是什么我就不明白了。沈钧翊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不懂的他一定要弄明白才肯罢休,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他就问:“什么是五宗之首呀?”他们二位的反应很失常,二人异口同声的大声吼到:“练功去!”

沈钧翊察觉到他们不高兴,他有些闷闷不乐,心想:什么跟什么嘛,不就是问一句嘛,像吃了火药似的。不高兴归不高兴,沈钧翊还是乖乖的练功去了。

不知不觉已是晌午十分,艳阳高照,沈钧翊很很疲惫了,于是他们就回茅屋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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