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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引子 赵汸的《春秋》学(3)

我们列举两条赵汸关于存策书之大体的材料,就可以看出存策书之大体不过是对官方历史记载的实录而已。卷一“存策书之大体第一之一”为“嗣君逾年即位,书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不行即位礼不书即位,告朔朝正书王正月”,赵汸用“隐摄君位不行即位礼,庄、闵、僖以继弑君,不行即位礼;桓、宣亦继弑君,而行即位礼者”来说明《春秋》所以于隐公、庄公、闵公、僖公无“公即位”,其余诸公包括继弑君的桓公、宣公在内都有“公即位”。又存策书之大体之三的“岁首必书王月,无系月之事不书”,是赵汸通过统计分析十一公的“王正月”(朝正即位书,与系事之月异,故不在此列,不予计算)相关记载来说明的:“书王正月九十一,王二月二十四,王三月一十九,岁首必书王正月,明奉王朔也,事系正月,书王正月,正月无事而事系二月,则书王二月,正月二月俱无事,而事系三月,则书王三月。月,为系事书也。”(《春秋属辞》卷一。)为此赵汸反对“王正月”为孔子特笔之说,他借用文物为说:“近代或有以书王为夫子特笔者,案殷人钟铭有‘唯正月,王春,吉日’之文,可见,时月称王,乃三代恒辞。”能运用考古文物来作论证,说明赵汸在研究方法上不局限于书本,这是赵汸治学的高明与先进之处。但是,这一研究方法只有对历史学的证明是有价值的,赵汸用以证明“王正月”为三代史法,可谓言之有据;而《公羊》学以王正月为孔子微言大义之说,却不是对历史的认定,所以,赵汸用考古文物来驳斥《公羊》学,未免又文不对题。在此条分析中,没有涉及定公元年,因为定公即位在夏六月,赵汸对此解释说:“定公受国于季氏,待昭公丧至既殡,而后即位,故即位在六月。亦与他公继世者异,从策书之大体,不待笔削而义已明者。”赵汸此说清楚不过地说明所谓存策书之大体都是“不待笔削而义已明者”,也就是按照对历史的记载如实保留。

《春秋属辞》的第八篇《辞从主人》,是从文辞上讲存策书之大体。该卷“特取陈氏语名篇,以矫其失,天道人纪、爵号名氏、郊庙师田、婚姻朝聘,史氏之恒辞,皆依类发例”,所分有18类。如:编年类,“凡君之首年曰元,王之始月曰正。(原注:元者,首也,以吾君即位之首年故曰元;正者,长也,以时王所改一岁之长月,故曰正月。)”名号类,“凡侯国之史称天王,或曰天子。”丧纪类,“凡天子曰崩(原注:上坏之形),君、夫人曰薨(原注:上坏之声),未逾年君曰卒(原注:降成君)……诸侯曰卒(原注:别于内)”,如此等等。辞从主人的所谓主人指鲁君而言:

八曰,辞从主人。主人谓鲁君也。《春秋》本鲁史成书,夫子作经唯以笔削见义,自非有所是正,皆从史氏旧文,而所是正亦不多见,故曰辞从主人。此八者,实制作之权衡也。(《春秋集传序》。)

故该卷旨在说明《春秋》用辞是以鲁国君主为主,站在鲁国的立场来言说的。因此,辞从主人是说《春秋》在文辞上依从的是鲁国文辞,实际上同存策书之大体一样,都是讲孔子制作《春秋》有笔无削的一面。

赵汸为此批评各家说:

《穀梁》以国地之异名者,谓之从史文,不能通诸全经;《左氏》所发多史例也,而记韩宣子之言,谓之周礼,且曰非圣人莫能修之,则其失在不知有笔有削而已;至永嘉陈氏乃专主笔削求经,然犹以爵号名氏为褒贬,误指《左氏》所录即鲁史旧文,而经之成言皆为圣笔所修,其所谓从主人之辞者亦无几焉。则惑于《公羊》,而于孟子所述者,未尝少致思也。(《春秋属辞》卷一五。)

《三传》及陈氏不能正确地理解《春秋》,都与他们不明白辞从主人有关。辞从主人肯定了《春秋》用语多本于鲁国,所以,《春秋》多存有鲁国之辞,而非陈傅良所言“皆为圣笔所修”。赵汸以为,自七十子以后就不知辞从主人之义,而误以为《春秋》为孔子“一家之言”:

司马迁有言:孔子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与于鲁,而次《春秋》,七十子之徒口授其传指,为其有所讥刺褒贬抑损之文辞,不可以书见也。则有《公羊》之说而意其当然,然愈诞也。至是以来,家自为学,人自为书,穿穴支离,傅会胶固,其甚者乃若法吏深文巧诋之为,皆坐以《春秋》为孔氏所创一家之言,而不知其本故也。(同上。)

辞从主人实际上是从《春秋》文辞运用的角度对“存策书之大体”的说明。关于这一点,赵汸在论说《春秋属辞》八篇关系时说:

其前六篇篇目即是义例,其终二篇义例自见篇中。第一篇有笔无削,与第二篇有笔有削者相对;第三篇至第六篇皆变文,与第八篇从史文者相对,而与前二篇相为经纬。其第七篇则又一经之权衡也。大抵史法相承而一定,故虽详密而可尽,经则随事而取衷,故法若简妙而难穷其间。(《春秋属辞叙》。)

赵汸以第一篇与第二篇相对,第三篇至第六篇与第八篇相对,实际上是将《春秋属辞》的八篇内容分为两类。其中第一篇的“存策书之大体”与第八篇“辞从主人”,同为有笔无削的史文保存;第二篇“假笔削以行权”与第三篇至第六篇的所谓“不书”、“变文”、“特笔”,皆为孔子之意的寄托。因此,“辞从主人”同“存策书之大体”一样,都是对孔子本鲁史著作《春秋》的说明,都是说的《春秋》所存为鲁国史文,而非包括各国的一代通史。

《春秋属辞》的第七篇《因日月以明类》也多有存策书之大体的内容。赵汸说:“《春秋》纪事之例有三,事以日决者系日,以月决者系月,逾月者系时,此史氏之恒法。自鲁公以至定哀之间,官守相因,不得有改者也。”(《春秋属辞》卷一四。)“以日决者系日,以月决者系月,逾月者系时”的日月之法,本是史官常法,故赵汸说:“考之笔削之例有三,曰不书,曰变文,曰特笔,而存策书之大体,与日月之法不与焉。”(《春秋属辞》卷八。)“日月之法”是“存策书之大体”的纪事之例,与寓有孔子之义的笔削是不同的。因此,《因日月以明类》的史官日月之法与“存策书之大体”、“辞从主人”皆是《春秋》所存史文的论说,从篇幅说,“存策书之大体”的第一篇已经占《春秋属辞》的一半,加上第八篇的“辞从主人”、第七篇的“因日月以明类”的史官之法,分量就更多了。由此可见,赵汸《春秋属辞》一书的绝大部分篇幅是用以发明存策书之大体的,都是对鲁国史文的保存。

赵汸以为,不明白这一策书之大体,就不可能知道孔子制作《春秋》的原委,自然就不能正确地解说《春秋》,《公羊传》等说《春秋》失误的根源也就在于此:

为《公羊》者遂以《春秋》为夫子博采众国之书,通修一代之史者,于是褒贬之说盛行,又有以为有贬无褒者,又有以一经所书皆为非常,而常事不书者,有谓黜周王鲁者,有谓用夏变周者,其失在不知有存策书大体之义而已,说经昧其源委一至是哉。(《春秋属辞》卷一。)

“存策书之大体”是孔子《春秋》的重要内容,《公羊传》等不知此义,才有种种误说的产生。他认为,只有《左传》及其承继者才对此有所认识,因此,他虽然批评《左传》的不明圣人笔削之旨,却许其能“博览遗文,略见本末”(《春秋属辞序》。)。

§§§第三节笔削之旨

“存策书之大体”是《春秋》对史文有选择的笔而不削,经过孔子的笔而不削,“策书之大体”成为《春秋》的基础,已经不同于原本意义上的史书,而是孔子之义的体现。但是,笔而不削不能完全地体现圣人之义,而有“书与不书”、“变文”、“特笔”等孔子特创笔法,以阐发其义,赵汸统称为笔削之旨。所以,孔子所寓之义不仅见于笔而不削,而且见于笔削之旨中。只有综合二者,才能够完全知道孔子之义。故赵汸说,《春秋》“有笔有削以行其权,有笔无削以存其实。实存而权益达,权达而实愈明,相错以畅其文,相易以成其义者也”(《春秋属辞》卷一。)。“有笔无削以存其实”指“存策书之大体”,“假笔削以行权”指孔子笔削之旨,赵汸虽然只说二者相得益彰,但是,孔子的笔削之旨较之“有笔无削”、“存策书之大体”,显然更为重要,因为《春秋》之成为圣人经典并不仅仅在于对史文的保存,而恰恰在于与史文的根本不同。正是在此意义上,他批评《左传》于“削笔之旨无所发明,此所谓知不足以知圣人,而又不由《春秋》之教者”(《春秋属辞序》。)。

赵汸所说的孔子笔削之旨,主要包括三大内容,一是所谓书与不书,二是变文,三是特笔。下面一一分析。

一书与不书

书与不书又称为笔削,赵汸以此为孔子笔削之义之二,在《春秋属辞》的第八、九卷中,赵汸有专门的论述。他在叙“笔削之义有八”中说:

二曰,假笔削以行权,《春秋》拨乱经世,而国史有恒体,无辞可以寄文,于是有书有不书,以互显其义,书者笔之,不书削之。其笔削大凡有五:或略同以存异,公行不书致之类也;或略常以明变,释不朝正,内女归宁之类也;或略彼以见此,以来归为义则不书归,出奔为义则杀之不书之类也;或略是以著非,诸侯有罪,及勤王复辟不书之类也;或略轻以明重,非有关于天下之故不悉书是也。(《春秋集传序》,又见于《春秋属辞》卷八“假笔削以行权”:“孔子作《春秋》,以寓其拨乱之志,而国史有恒体,无辞可以寄文,于是有书有不书,以互显其义,所书者笔之,不书削之。……考之笔削之义有三,曰不书,曰变文,曰特笔。其不书大凡有五:一曰略同以显异,公行不书至之类也;二曰或略常以明变,释不朝正,内女归宁之类也;三曰或略彼以见此,以后归为义则不书归,出奔为义则杀之不书之类也;四曰或略是以著非,诸侯有罪,及勤王复辟不书之类也;五曰略轻以明重,非有关于天下之故不悉书是也。凡书不书之大端不出于此。”)

这里首先需要辩明的是,赵汸所说的笔削有两种含义。一是广义的,泛指孔子的所有笔法,相对史法而言,如他批评《左传》不明笔削之旨,说《春秋》笔削之义有八等,都是在此意义上来说的;二是狭义的,仅仅指孔子笔法中的书与不书,以书为笔,以不书为削,狭义的笔削只是广义的笔削的一部分,其所重视的是不书的一面,与“存策书之大体”的“笔而不书”正相对应,故赵汸有时仅以“不书”来言说狭义的笔削。《春秋属辞》卷八、卷九所说的“假笔削以行权”就是指狭义的笔削,而其言说多重在“不书”方面。“书与不书”的笔削之旨是《春秋》最常见的笔法,仅次于“存策书之大体”,赵汸总共归纳为74条条例,而“变文”、“特笔”的条例分别只有38条、18条。而且,“书与不书”是学《春秋》之要,他说:“《公羊》、《穀梁》每设不书之问,盖其所承,犹得学《春秋》之要。而无所考据,不能推见全经。”(《春秋属辞》卷八。)虽然说《公羊》、《穀梁》不能推见全经,但却肯定了发不书之义是“得学《春秋》之要”,足见“书与不书”在孔子笔削中的重要地位。而赵汸言书与不书,除了引用《公羊》、《穀梁》之说外,还多据陈傅良之说以立论。(如《春秋属辞》卷八:“三十三,诸侯逃不书,必逃中国而后书”,举僖公五年秋八月“郑伯逃归不盟”,襄公七年十二月“陈侯逃归”之事,而评论全据陈傅良之说:“陈氏曰,文十年厥貉之会,麋子逃归不书,宣六年,厉之役,郑伯逃归不书,盖逃楚也,必若郑文公逃齐,陈哀公逃晋而后书,所以示内外之辩严矣。”又如“三十六,诸侯讨乱,杀公子不书,虽杀世子母弟不书,必杀之非其罪而后书”。赵汸评价亦据陈氏为说:“陈氏谓讨乱不书,虽杀世子母弟不书,谓君父讨子弟而当其罪,虽专杀,无以议为也”。)

“书与不书”在史官的史法中,是有一定规定的,《春秋》的书与不书恰好与史法不同。在史法当书的地方,孔子往往削而不书;在史法当不书时,孔子又变而书之。如《春秋属辞》卷八,赵汸所列条例之三十五,“王讨篡立者不书,虽杀卿士不书,必杀无罪而后书”,是据襄公三十年夏“天王杀其弟佞夫”而得出的,赵汸解释此条说:

庄二十二年春杀王子颓,僖二十五年夏杀王子带皆不书,而王子之乱,倾王室、篡大位、动天下。其杀之也,必告诸侯,史无不书之理;而孔子削之,以天子讨乱臣,而罪人斯得,其事无可议者,不书可也。桓十八年,周公欲弑庄王而立王子克,王杀周公黑肩;昭二十九年,杀召伯盈、尹氏固,虽杀大夫,亦不书者,天子无专杀之讥,与诸侯异也。唯灵王崩,儋括欲立王子奸夫,佞夫弗知,景王立而杀佞夫,失亲亲之义,故书之。

《左传》中天王杀篡立者、杀卿大夫的记载,照史法都应该有所记载,但是,孔子为明杀篡立者是罪有应得,天子无专杀之讥之义,都削而不书;只是在天王滥杀亲人,失亲亲之道时,才书其事,以明亲亲之道不可失。因此,书与不书的笔削,都是由孔子所要说明的一定义理来决定的,而不同于史例的要求。

对“书与不书”的74条条例,赵汸将其归纳为五大凡例,对孔子的“书与不书”所发之义作出概括,这就是所谓“或略同以存异、或略常以明变、或略彼以见此、或略是以著非、或略轻以明重”。由此可见,赵汸所要明的“书与不书”之义,着眼于所谓同异、常变、彼此、是非、轻重之辨,这是由赵汸用属辞比事来论说《春秋》所决定的,而与《公羊》由“书与不书”来阐发微言大义是有差别的。

“书与不书”虽然都是孔子之义的体现,但是,究竟是以书明义,还是以不书明义,这又需要具体分析。有时,孔子以不书见义,如“书与不书”的第一条,“公如大国恒书至,则不书至以见义”,赵汸在罗列恒书至的大量史料后,举“僖十年春王正月公如齐,十五年春王正月公如齐”不书至评论说,孔子不书至:“明不与他时朝大国同,所谓信而安之者也。盖为伯主者必若桓公,而后可当诸侯之朝,为诸侯者必若事齐桓,而后得朝伯主之礼,是故特不书至以别之,所谓以书至为衡,则不书至以见义也。”有时,孔子又以书见义,如“书与不书”的第二条,“公会诸侯恒不书至,则书至以见义”,赵汸在罗列多条不书至的史料后,举定公十年夏、十四年夏会齐侯于夹穀、牵,《春秋》皆书,评论说:“齐景公结鲁以叛晋,会鲁卫以袭晋,中国无伯,诸侯复散,天下大乱,故盖有在于是,故皆书至,重叛盟主也。”(以上皆见《春秋属辞》卷八。)从这两条分析中可见,是否以“书”或是“不书”见义,在于“书与不书”何为《春秋》常辞,也就是以何“为恒”的问题,当书是常辞,以书为恒时,孔子之义就是通过不书来体现的;反之,《春秋》之义就应当从书来认识。

二变文

笔削是讲书与不书,通过对史文的有所取有所不取,以表示孔子之义;变文是指对史文的改变,来寄托孔子之义。变文有三,一是变文以示义,赵汸说:

《春秋》虽有笔有削,而所书者皆从主人之辞,然或有文同而事异,事同而文异者,其予夺无章,而是非不著,则非唯不足以尽事变,而反足以乱名实矣。是故有变文之法焉,虽所因革不越乎一二字间,而是非得失之故,可无辩而自明。将使属辞比事者,即其研讨详略以求之,所以决嫌疑明是非,而非褒贬之谓也。(《春秋属辞》卷一〇。《春秋集传序》说:“三曰,变文以示义,《春秋》虽有笔有削,所书者皆从主人之此,然有事同而文异者,有文同而事异者,则予夺无章,而是非不著,于是有变文之法焉,将使学者即其文将异同详略以求之,则可别嫌疑、明是非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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