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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长相思(2)

“除却姑娘外,并无旁人。”瞧着宛月听罢陷入沉思,秀丽的眉宇间似有淡淡愁思缭绕,高云从只当她为着怕孤单一人没有旁人照应,担心日后无所依靠,故他只是轻笑出声,一对小眼倒难得盈满温和,只听得他开口劝道:“姑娘切莫担心,初来的宫女害怕羞怯也是常有的,毓庆宫里虽说规矩大,可里头自有掌事姑姑悉心教导,更兼前儿听闻丽景轩的姑姑都夸赞姑娘聪明伶俐,想来不出半月准能摸清主子们的脾性。叫我看来,像姑娘这般有福之人本就极少,如今姑娘进了毓庆宫,又是专在咱主子爷跟前伺候的人,这往后的福分可是断断少不了你的。”宛月听高云从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知道他定是会错了自个儿的意,只她也确是懒怠解释,不如就随他这样想,于她,反倒是好的。只是宛月心中的忧虑终究成了事实,想来她这会子往毓庆宫里去,面上虽说是个使女,实则怕是去给弘历做官女子的吧!

阵阵寒意窜遍全身,浓浓凄苦更兼一波一波在胸口翻滚,原来无论身在何处,感情的事,终究无法自己掌控。

高云从的催促不断自耳边窜过,宛月自知左右都拖延不过,不如早些去了安心。深吸口气,似乎下定决心般,宛月一手轻提旗装下摆,一手扶着高云从,早有小太监从旁掀起了帘子,玉足轻踏脚蹬,躬身的当口,却是忍不住侧转过头,一颗泪珠滚烫滑落。隔着迷蒙的泪眼,她本是打算看一眼丽景轩再走的,毕竟跟这儿住了大半年,若说没有半点情谊那是假的。只是她如何都不曾料到,正是她的这一侧目,才铸就了她今日的煎熬,也正是她的这一侧目,才让她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心。

原来,她也同他一般,在彼此初见的刹那,爱与不爱,已然注定。

宛月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刻,站在匾额下方的弘皙,一袭白袍飘飘下的落寞与眸中一闪而过的恨意,如此清晰,如此深刻,烙进她的灵魂,此生再难磨灭。

思绪收回,宛月的手上却仍旧打着络子,圆桌上拢起的烛火终究不过影影绰绰,她星眸微闭,眼里隐隐浮起酸涩之意,眸中渐湿,可眼泪却如何都淌不出分毫,只堵在眼眶里打着旋,这副光景,倒恰恰合了她此番的心境,满心的苦涩,却是无从宣泄。

五年来,她在毓庆宫的地位,自然不是旁的宫女所能比的,宛月既是官女子,比起宫中侍女,身份自然高出一等,更兼弘历尚未大婚,他的身旁虽常有使女服侍,可那些女子大抵都不曾读过什么书,能识得几个字已是不错,宛月进宫后,弘历待她不仅极为看重,每每得空之时更会与她品茗对弈,弹琴吟诗,除此之外,倒从不越雷池半步。

深得主子如此这般看重,若是搁着旁人,只怕是高兴都还来不及了,怎奈宛月却并非如是想,她知道,即便她骗得了旁人,却唯独骗不了自己的心。虽说她如今跟的,是大清朝未来的主子,那个英勇神武又雅人深致的乾隆皇帝,奈何即便身份尊贵如他,亦不能撼动她分毫,无论她是高佳佳也好,是高宛月也罢,她的内心,对于爱情向往从来都不曾减淡。如今,五年前的那一次回眸,终是让她明白,在这本不属于她的时空里,弘皙,便是她等候多时的爱!只是眼下,她终究是弘历身旁的一个官女子,她与弘皙,是终究不能走到一起。

想着想着,突地“啪嗒”一声似有水珠跌碎在手背上,隐隐的温热方才叫宛月意识到竟是自己的泪,抬手朝着脸上胡乱抹去,宛月暗自斥责,如此这般脆弱爱哭,真不像她自个儿,曾几何时,往日那个永远不甘示弱刚中柔外的高佳佳竟成了这般郁郁寡欢柔弱无能,嘴角一扬自带出一抹无奈的苦笑,难道这一切,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转圜余地了吗?

心烦意乱间,宛月无意识的揉弄着手中的络子,原本已然成形的艳丽花结转眼已是乱作一团,花结上的棉线与珠子胡乱绕在一处,乱蓬蓬地瞧着便让人心烦,宛月已然没了打络子的心思,她随手将其往桌上一掼,只一瞬间,那些个错综缠绕的珠线却让她突然想到,这花结,本不就是为了弘历明日大婚所用,常听人说新婚过门的四福晋不仅蕙质兰心温婉贤淑,更兼母家乃名门望族,想来弘历得妻如此,必不会再将她这个出身包衣的官女子放在眼里,往后的日子,她只需谨言慎行稍加忍耐,日子久了,她再瞅准时机暗中去求了福晋,保不齐便可遂了自个儿的心愿跟了弘皙往郑家庄而去。

有了这样的想头,宛月这才稍稍宽了心,她起身预备将先前打好的络子挂上床橼,可偏就这么一会子,屋里的门却是被人自外边一把推开,春日的夜风沁着微凉直往屋子里灌,宛月顿时受了惊吓,更兼忽地受了风,她止不住身子一抖,手上的络子顺势跌落,流苏上的珠子砸到地上,蹦蹦咚咚犹如风笛入耳,她猛地转身,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待得她看清来人后,却是全然愣在了那里。

来人见了宛月,自然也是一愣,背后浓墨般的夜色沿着他挺拔的身量仔细地渲染着一股子叫人难以言喻的尊贵,一袭枣红色长袍更显出了他的长身玉立及翩翩风度,更兼屋内不时有烛火跳动,忽明忽暗的烛光拢在他脸上,直将他本就俊逸的五官掩映得神清骨秀器宇轩昂。

那人见宛月恍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般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轻扯嘴角,长腿一迈已然踏进屋内并顺势反手将门带上,眼看着几案间的烛火因着他的动作就要熄灭,奈何那小小的火苗倒自有一番铮铮傲骨,在勉力挣扎了一会子过后,火苗便又重新燃起,这一明一暗间,那人已然越发靠近宛月,而宛月自然忍不住脚下直往后退,一双青葱玉指更是本能地扯住胸前的衣襟,泛白的指关节在在表明了她的抗拒,怎奈那人仍是步步紧逼,背后坚硬的紫檀木提醒宛月已然退无可退,“四爷……”她喃喃出声,却是连请安都忘了,唯有紧闭双眸将小脸埋进胸膛,鼻端隐隐缭绕的甘松香径直压在胸口,竟叫她连呼吸都不能了,她双肩瑟瑟颤抖,彻底出卖了她满心的无助。

“好好的一条络子,摔了岂不可惜?”

只是,那预期的侵略并未来临,取而代之的,倒是一方温厚的嗓音盘旋于顶,宛月蓦地睁开眼,却见弘历手中握着的,正是她方才预备挂于床橼的络子,她稍作犹豫,最终还是探出手来接了过去,怎奈指尖意外触及的粗糙与微凉之感到底教她缩回了手,紧赶着福了福身,娇若花蕊的唇瓣间已有话语吐露,“谢过四爷。”

宛月那清喉娇啭一如雨露甘霖,怎奈听在弘历耳中,却如鲠在喉,只是一股子说不出的烦闷在心头,适才那抹笑意更是不知何时已然自唇边隐去,本就轮廓鲜明的唇这会子瞧着越发严厉了起来,好在难得他倒并不动声色,只是抬手虚扶,口中淡然一句“起来”便算是回应了。可谁知宛月才刚起身站定,弘历的眼角却正瞥见了她脸上犹有未干的泪痕,在那绝美的容颜上恍若一朵梨花绽放,美则美,却是生生挑起了他心中的怒火。

先前,弘历本就因着她疏离戒备的样子而心生不快,想来她在他身旁侍奉已是五年有余,可偏生宛月待他,永远都是这么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难道跟着他,就叫她这般委屈吗?

自打他向皇阿玛请旨讨了她到身边当官女子那天起,她待他便是如今这般神情,永远都是淡淡的、怯怯的,虽然她总是极力掩饰,可每每他碰触她时,她那神色间一闪而过的厌恶与抗拒还是无所遁形地落入了他的眼中。只是即便他心中不快,可到底还是顾及着她的感受,想来那大抵不过是她姑娘家的羞怯,日子久了自然会好一些。

可他好似忘了,这人心若是被占了,那便是断容不得旁人的,就如同当年,皇阿玛的心叫瑾臻姑姑占了去,即便额娘再如何体贴入微,也比不得她半分。只是弘历何曾想到,自己有天竟也会落得如此这般境地!这些年来,他嘴上虽不说,可心里却如同揣着块明镜似的比谁都清楚,宛月心中,竟是一时半刻都不曾放下过弘皙!自个儿从来不曾提及,一来,确是因着弘皙面上到底是他的兄长,若平白为个官女子撕破了脸,对谁都没好处;二来,宛月若是能够全然摒弃过往,自然比说破了强。故他一味真心待她,想着既是一块石头,也必是叫他捂热了,可谁曾想他这样真心以待,换来的却仍是她的不屑一顾。

妒恨的火苗终是不可遏止地如同干柴烈火般熊熊焚烧着他的理智,弘历如何都想不明白,弘皙不过一介废太子之后,他哪里就比不得?更遑论从小到大,但凡是他弘历想要的,便没有一样不曾到手,莫说女人是如此,即便这天下亦如此,即便弘皙此番是个郡王又如何?想必他比谁都明白,那不过是皇阿玛安抚怀柔的手段罢了,他若真心爱宛月,便自然会掂量,究竟让宛月跟了谁才是上上之选,这会子他若想明白了,自然会安守本分当好他的空壳子郡王,而宛月既是他心爱的女人,那自个儿定会替他好生疼爱。

心念至此,弘历唇角一弯仿佛在笑,只那笑容在烛火的掩映下只剩了万般诡异。他用那对乌沉沉的眸子放肆地上下打量着宛月,视线所到之处,满眼尽皆娴静似娇花照水的柔美,更兼她眸中泪光点点波光盈盈,素日瞧来确是惹人怜爱,教人看了都不忍心苛责她半分,只今日,往昔待她的种种怜惜与关爱尽皆不复存在,她既是官女子,那便要尽到官女子的本分!

电光火石间,弘历伸手一把扣住宛月纤弱的手腕,另一只手拦腰便将她狠狠扯到自个儿跟前,烛火跳动的当口,他清楚地瞧见了宛月眼底的惊恐与无助,他双眼微眯已然一抹残忍的微笑晕得满脸都是,不等宛月有何反应,他已俯身狠命摄住了她娇嫩颤抖的唇瓣,连同她还未出口的惊呼一并吞没。

宛月已是全然惊呆了,手中的络子顺势跌落在这方砖铺成的地面上,她木然地瞪着那张在她面前兀自放大的俊颜,她只觉心头有股屈辱感瞬息窜遍全身,唇上泛起的生疼让她不由自主皱起了眉,本能地扬手推拒,怎奈指尖才方触及弘历的衣襟便已被他反手牢牢控制在背后全然动弹不得。

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连同说话的权力也被一并剥夺,宛月只能拼命扭头试图躲开弘历霸道的索取,可弘历哪肯就此罢手,宛月的挣扎只能越发挑起他的征服欲,他挪开那只紧揽着她腰间的大掌移至她脑后,稍一使力,宛月便是再也无处可逃,唯有紧闭双眸咬紧牙根,渴求着这场倾注在她身上的桎梏能够尽早结束。

怎奈弘历非但不曾放过她,反倒是越发加重了对她的折磨,他的唇不再仅仅流连于她的唇齿间,而是沿着她弧度优美的下颌曲线一路往下,直往她的颈间攻去。细碎的吻带着强烈的毁灭性在她如蝤蛴般的颈子里留下了侵略的痕迹,零零星星,恍若花瓣纷纷洒落,胜雪的肤色更衬得那点点殷红如仕女眉心的梅花钿,美则美矣,却妖娆艳丽得令人心惊。

“放开我……”宛月蛾眉紧蹙不住喘息,一心只想开口求弘历放了她,怎奈颈间的痛楚却让那哀求化为一串难忍的低叹,绵软的嗓音听在弘历耳中,竟是无端惹得他身子一紧,就见他一个打横便将宛月扔到了她身后的榻子上,精壮结实的身躯立时压了上来,宛月自然已是吓坏了的,她像是一只待捕小兽般瞪大了盛满惊恐的眸子,拼尽全力扭动身子只不愿让弘历碰她分毫!可弘历到底是个成年男人,她的力道自然是抵不过他的,眼见没过多时她已被他牢牢压在身下半点动弹不得。

怎么办……即便心下羞愤,宛月却也只能扭转过头不再看他,可谁知恰逢此时,她的眼角竟是瞥见在那近旁的凭几上,有一只珐琅彩瓷官窑花瓶居中而立,瓶身一圈五光十色的彩晕从侧边看来,更添一抹妖娆之色。

几乎出自本能的,宛月悄然探手抡起官窑便要照着弘历的后脑砸将下去,怎知她好不容易才举起的花瓶却冷不防被弘历劈手夺过,不过须臾,只听闻“咣啷”一声,一只价值连城的官窑就这样永远失去了流传后世的机会,连同珐琅彩所勾勒的蝙蝠双飞图亦是粉身碎骨,再也拼凑不回原来的形状。

“你且老实一些吧!何苦弄伤了自己个儿,捎带着让你心尖上的二阿哥也跟着不痛快。”低缓的嗓音自耳边扬起,没有一丝情绪波纹的语调教宛月忍不住一阵恶寒蹿遍全身,还未及细想他话中缘由,弘历已是将她的双手牢牢固定在她头顶,手腕上传来的生疼直逼得她泪眼迷蒙,可即便如此,她仍是清楚地瞧见了弘历眼中的神情,那对黑眸中一闪而过的轻蔑便是对她最大的羞辱。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正因为知道,当年他才会如此急不可耐地将她调往毓庆宫当侍女,好以此打击弘皙的吧!心中徒然而生的厌恶却是让她再没了反抗的力气,宛月别转过头不再看他,可弘历又如何愿意这样轻易放了她?就见他反手扳过她的下巴,视线所及,却是她满脸的委屈,竟是无端够起了他内心深处的不忍,难忍的窒闷中却还隐隐夹杂着某种说不清的异样情愫,只他并不愿细想,转而低头便是重重吻上了她的唇,齿间加入的啮咬恍如要将心中对弘皙的不满尽皆倾注到她身上一般,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更教她心生反感,憎恶地偏转过头,滚烫的泪顺势滑落眼角,最终跌碎在枕间,恍若开出了一朵凄美的白梨。

四周全然一片刺目的艳红,薄如迷雾的帐幔兀自缭绕着一缕压抑的旖旎。床榻上,那条她晌午才铺成的棉被顺着床沿滑落地面,缎面上的和合二仙如意绣云纹的图案绵延而下,直蜿蜒出一抹无情的讽刺。

当身上最后一件肚兜也被他粗鲁地扯去,肌肤间窜过的凉意只教她浑身颤抖,宛月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落在不远处的某一点,透过空洞无神的眸心望去,不知为何,视线所及之处,慢慢只余下了无尽的黑暗。她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作践,未来的路,似乎正随着那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轰然崩塌,再也遍寻不到往昔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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