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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朱鲔报仇杀王七(1)

绿林军再次大败王莽十万大军后士气高涨,严子陵再一次提出出山之事,王匡当即点头赞同。并说,出山容易回山难,这么多兄弟,一旦出山,必须要有自己的地盘,才能保住这支队伍。

二人正在商议,突然探马禀报说,王常带领一支人马从舞阳投奔绿林义军而来。王匡闻听,急忙和严子陵率弟兄们下山迎接。兄弟见面,自是欢喜不尽。当王常知道二位正在谋划出山大计时,当即赞同道:“不如先到云杜城里探得官兵虚实,为我义军出山扫清障碍。”

王匡和严子陵也有此意,二人商议好,决定带王常、王全四人轻骑游云杜。

翌日一大早,王匡和严子陵、王常、王全四人骑马向云杜城驰去。

原来,这云杜城传说是郧子国的都城,坐落在京源山下。京源山,乃是云杜城北有一座山横亘数百里,宛如一道天然屏障,故被国君赐名为京源山,意为京城的来源之山。天长地久,人们就以“京山”为简称了。

四人正行间,突然一阵狂风席卷而来,伴随着瓢泼大雨从天而降,他们只好下马向河神庙走去,待避过雨后继续赶路。

河神庙建在富水河南岸官道旁的芭蕉山下,前面是富水河,后面是芭蕉山。庙门首额上写着“河神庙”三个镏金大字。进得庙门,是一排五间正厅,厅厅相通。正中大厅里供着富水河神镏金泥塑像,只见河神爷面容慈祥、眉目清秀、长须飘逸,手拿一支拂尘,端坐在一尊泥牛宝座上。两边厅中分别供着蟹兵虾将、龟头元帅、巡河夜叉四尊神像。后面一个大院子,有柴房、马厩和看守庙院人住的房屋。富水聚周围百里的人们都崇信河神,每年春天的三月三,传说是河神爷的生日,四面八方前来敬香的人成千上万。就是平时,谁家有了红白喜事,也要前来敬香许愿,乞求河神爷爷保佑。

王匡一行走进山神庙时,天已快黑,进得庙门,已没有香客了。王匡和严子陵、王常三人将马交与王全牵到马厩前檐下拴好。

既然进了山神庙,就得有所诚意,四人径直来到河神爷塑像前,虔诚地点燃三炷香,献上祭品,大礼跪拜。礼仪已毕,风停雨止。四人出了大厅正要上马起程,王常突觉肚子疼。王匡笑说:“肚疼是屎憋的,待出了庙门拉泡屎,马上就不疼了。”

王常一手捧着肚子,一手解裤腰带,边解边四下搜索着说:“这人有三急,内急是第一,实在等不得了,容小弟拉了再走吧。”

此时王常已将裤腰带解开,不容分说就往柴屋里钻。严子陵伸手制止说:“兄弟,那是柴屋,不是茅房,还是去马厩里拉吧!”

“实在受不了啦,管它啥屋,拉了再说。”王常急切之时,哪管得了那多,径直跑进去,刚要下蹲,忽然听到柴堆旁有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心中不禁一惊,把拉屎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两手一勒裤腰带,向呻吟处走去。走到跟前一看,见是一个和衣人睡在柴草堆里哼哼。王常弯腰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滚热烫手,又摸了下他的身上,浑身湿透、直打哆嗦。王常急到门口,冲外喊道:“两位哥哥,快来看呀!”

严子陵戏说:“拉屎有什么好看的,你一个人闻臭还要我们陪呀?”

“不是——”

“不是什么?”严子陵继续逗趣儿,道,“难道你掉茅坑里啦!急需要我们往上拉一把?那才臭死人了。”

“哎呀!赶快来呀!”王常急得直跺脚,“小弟还未来得及拉屎呢,这里有一个人,看样子病得不轻。你们快来想办法救救他!”

王匡听说,伸手拽着严子陵就往柴屋里钻。进屋后,二话不说,弯腰就将昏迷不醒的病人扶起,仰靠在自己的胸前。那人喘了几口粗气,微微睁了下眼睛,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了一句:“你们是谁?如此——”便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来。

王匡见那人病情严重,便扭头对身边的严子陵说:“子陵兄,我看这位兄弟病得不轻,我们还是将他接回山寨救治要紧。”

严子陵赞同道:“匡兄言之有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人闻听,眼睛一亮,双手拢拳,知恩图报地说:“敢问兄弟,是不是绿林山义军首领王匡大王?我朱鲔总算找到你了!”

王匡和严子陵听说眼前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朱鲔,急忙将他扶起,惊问道:“兄弟怎么落到了如此的地步?”

朱鲔在二人的搀扶下,虽然艰难地站了起来,但由于病体太弱,连着几口大气喘得说不出话来。王常道:“哥哥,朱兄确实病得不轻,我们还是赶紧起程吧。”

王匡和严子陵搀扶着朱鲔,慢慢地向柴房外走去。王常和王全快步将马牵过来,王匡抱着朱鲔,二人合骑在一匹马上,王全骑马前边引路,严子陵和王常紧随王匡马后。此时天已大黑,四匹马一阵风似的跑回了绿林山寨。王全打扫客房安置朱鲔住下,连夜请了当地的名医为朱鲔诊治。

翌日一大早,朱鲔顿感身心清爽,病情已减轻了八分,饥肠辘辘,食欲大增。看着他那渐好的气色,王匡笑说:“家常便饭,先安慰一下饥腹,待朱兄病好了,再办一桌酒席,咱好好地庆贺庆贺。”

正说话间,王常急急忙忙走进来,见朱鲔病情好转,便道:“朱兄病体康复,小弟也就放心了。依在下之见,朱兄就留在山中,共谋大业吧?”

朱鲔点了下头刚要开口,王匡插话说:“等朱兄病好后咱好好地庆贺一番。不过,王兄今天这么早来,是不是有别的心思?”

王常笑望了朱鲔一眼,然后冲王匡说道:“昨儿思索了一夜,既然要出山打天下,就应该扩充义军实力,才能与新朝官军抗争。我想再次下山,会会往日朋友,共谋大业。”

王匡拍拍王常的肩膀说:“兄弟和我想到一起了,只是朱兄身体欠安,山寨兵马需要整顿,我和子陵兄既要照顾朱兄养病,还要调兵遣将,就不能陪你下山了。见到李轶、成丹、申屠建他们,一一替我问好,就说我和兄弟们终日想念他们。”

随之,王匡转向朱鲔问道:“朱鲔兄弟,如今三弟要下山广交英雄豪杰,不知你能否起床,我们一起喝个送行酒,如何?”

朱鲔听说,挣扎着起身下床,冲王常笑笑说:“要不是王兄弟昨晚内急进柴房,在下现在不知是否还在人世,反正这条命是诸位帮我捡回来的,朱某今天就是拼死,也要舍命陪君子,祝王常兄弟马到成功。”

朱鲔的侠义精神,使在场的人无不感动。王匡急命王全备酒,就在客厅中央摆好了桌椅。王匡、严子凌、王凤、王常、朱鲔、马武依次坐定。王常给王匡、严子陵两位先敬了酒,又给朱鲔敬酒,道:“兄弟有缘结识朱兄,心中甚是高兴。愿我们共聚山林,共谋推翻王莽新朝大业。”

朱鲔双手拢拳道谢,还敬了一杯。随之,他又盛情不减地给王匡、严子陵、王凤和马武各敬了一杯。马武因与王匡属甥舅亲戚。为此,特以举杯以亲戚称呼给王匡、王凤、王常敬完酒后,随又举杯与严子陵和朱鲔敬酒。众人开怀畅饮,气氛甚为浓烈。一直喝到日头偏西,众人方送王常下山。

王匡四人目送王常走远,回到屋里重新坐定,接着刚才的宴席,继续海喝。此时的朱鲔,经过几杯热酒下肚,身子清爽了许多,酒兴大发地说:“酒是万药之本,可以医治百疾。果真如此灵验,喝它个酒到病除!”

王匡、严子陵借着朱鲔的酒兴,把盏劝慰道:“朱兄人仗义,酒量也超群啊!瞧你体壮如牛,怎么能病倒在河神庙里遭罪?要不是王常兄弟碰见,恐怕朱兄难熬过一劫呀!”

朱鲔站起身来,举杯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嘴说道:“二位兄长就是不问,小弟也要如实告知的。实不相瞒,我是杀了人后连夜逃往绿林山参加义军的,想不到竟然遇到了那么多的麻烦。”

随即朱鲔便将如何杀死王七,又如何逃出云杜的经过细述了一遍:

那天早晨,云杜县宰曹汝华派了差役王七带着两个衙役,匆匆来到朱鲔家中逼交山林税。朱鲔当时不在家,侄儿朱小强笑脸相迎,谁知王七不吃他那一套,一把将小强推开,闯进屋里摔盆子砸碗,口中还不停地骂骂咧咧。朱鲔的母亲上前和他们理论,王七不但不讲理,竟然拳脚相加,一掌将朱鲔的母亲推倒在地,头碰在青石板上,顿时昏了过去。王七说是装死,边骂边甩手离去。朱鲔赶回家时,母亲早已气绝身亡。朱鲔一见,哭得死去活来,当即要找王七报仇。在邻居们的劝说下,草草地安葬了母亲,暗寻报仇时机。

说来也巧,就在朱鲔为母亲过完头七的这天上午,王七又到朱鲔庄上收山林税,刚好与他碰个正着。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王七吓得转身就跑,边跑边喊救命。朱鲔追上一把抓住他说:“我还没打,你就喊救命。那好,我今天就叫你到阎王爷那去叫吧。”说着,举起碗口大的拳头,朝着王七的前胸后背,头部胯下乱揍一通。边打边说:“你打死了我母亲,就得偿命,这叫一报还一报。”

王七整天衙门出入,狗仗人势横行邻里,百姓们早就恨之入骨,今被朱鲔暴打,无不拍手叫好,纷纷呼叫:“狠揍,打死他!”

众人的呼叫,激起了朱鲔的义愤,铁锤般的拳头打得更猛了。王七连哼几声歪倒在地,朱鲔仍不泄气,将他拖到大街上,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打得王七连屎都拉在裤裆里。眼珠子也被打了出来,活像两个核桃仁,不一会儿,王七便一命呜呼了。看热闹的人见出了人命,慌忙散去。朱鲔好汉做事好汉当,不慌不忙地用手撕下王七的一片衣布,沾了他口中流出的鲜血,在临街面的墙上写下“杀王七者,朱鲔也!”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好汉,你犯了人命,捕头马上就到,你还不快逃!”朱鲔方才醒悟,甩掉手中的血布,撒腿向绿林山上奔来。

朱鲔举杯喝了口酒接着说道:“打死王七,总算为娘报了仇,但也触恼了官府。云杜县宰曹汝华,当即差捕头捉拿凶犯归案。在众兄弟的掩护下,我连夜逃出了云杜,不敢走大路,只好穿山而行。好在我是猎户出身,山上路径又熟,以此躲过了官兵的追赶。走到一座破庙里,却碰到了过去常在一起打猎的张龙、张虎兄弟二人。前些时,他们兄弟俩杀了当地的财主,为躲避灾难,也逃进了山中为盗。他们见了我苦苦相留,既然都是血案在逃,所以我就留了下来。想等风声过后,我们三人同来投靠义军入伙。不料,前日张龙兄弟突然死于非命。我一时也——”

王匡闻听张龙兄弟毙命,急忙插话问道:“为何人所杀?”

朱鲔接着说道:“那一天,云杜县宰曹汝华,派了两个公差,载着一车金银珠宝,前去新野孝敬王安王爷,想走王安的门路,搭个升迁的桥。车行至山前,正好碰上张龙兄弟下山,将一车金银劫回山中,倒也平安无事。哪知又过几日,那曹县宰又派了两个公差,仍押着一辆车从山下而行,张龙兄弟有了上次的欲望,急忙下山抢劫。二人刚到山下,两个公差弃车而逃。张龙兄弟不知是计,只顾在那里收拾金银珠宝,正当二人财兴大发时,突然林中万箭齐发,将张龙兄弟活活射死在车前。幸亏那日我在后山夜猎尚未回来,要不然,也将同张龙兄弟,死于曹汝华埋伏山林的乱箭之中了。待到天黑夜静时,我悄悄地寻到山下,将张龙兄弟掩埋在半山坡上。心想,此地已不能安身了,便将张龙兄弟所劫的金银珠宝埋在一个山洞里,连夜来找兄长。但转念一想,新市绿林毗邻云杜,又怕牵连了兄长,便打算到舂陵去找刘寅。走了没多远,突然被一场大雨浇灌浑身湿透,顷刻之间周身无力,勉强走了几十里,实在走不动了,便进河神庙里歇息一下再走。谁知在柴房里一躺下,便再也起不来了,得亏兄长救了我,实让小弟感激不尽呐!”

对张龙兄弟的惨死,王匡也觉凄惨。遂端起面前的酒杯,将酒洒在地上,以示对亡灵的悼念,道:“张龙兄弟安息吧,王某一定替你报仇!”

然后,王匡又倍加亲切地安慰朱鲔,说:“朱兄侠肝义胆,世人佩服。我想,官府不会查到这里的,兄弟尽可放心住下来,我听说舂陵刘寅三兄弟也是义气中人,待你身体复原了,要去舂陵我也不留,只是我确实有点舍不得你离去。”

朱鲔也满怀激情地说:“我在这里,几位兄长待我如同亲兄弟一般,我也有点舍不得离开你们,可这——此地离云杜太近,怕给兄弟们带来麻烦。”

王凤两眼一瞪,“啪”地拍了下桌子,说:“怕他个鸟,云杜县宰再恶,他曹汝华也管不着我绿林兄弟,你怕个啥?就在这安生地住下来。”

朱鲔见王凤如此仗义,很是高兴,当即说道:“恭敬不如从命,那小弟就赖在这儿不走了。待病好后,白天和众兄弟一起练武,晚上和大伙一起喝酒,岂不快哉。”

王匡、严子陵和王凤、马武听了,都觉得朱鲔豪爽得可爱,纷纷举杯相敬。大伙又连喝了三杯,见朱鲔已有醉意,方才扶他进屋躺下。

自此以后,朱鲔便在绿林山中隐居养息身体,闲无事时上山打猎,有时也下河捕鱼,倒也过得痛快。这一日,朱鲔见天气晴朗,便带了弓箭,拿了钢叉,又到芭蕉山上去寻野鸡、兔子,心情好运气也好,晌午时分竟然逮住了一只野羊。朱鲔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背挎弓箭,叉挑山羊,哼着小曲来到富水聚街上想卖个好价钱。正走着,忽见前面热闹非凡,便凑上去看热闹,原来是街头上的几个混混在那里摇骰子赌单双。

朱鲔平时也有这个爱好,手心早就痒痒了,看着看着便情不自禁的挤了上去。正在坐庄的庄家,乜了他一眼问道:“这位客官,莫不是想揭一碗?”

朱鲔大大咧咧地说:“是又怎么样?”

庄家喜眯双眼问:“请问客官,你赌什么?”

朱鲔未假思索出口一句:“赌双。”

庄家一股小瞧人的神色盯了他好一会儿,才说道:“客官,你可想好了,我这可是十两银子一碗啊?”

朱鲔把眼一瞪说:“谁少了你的银子?我朱鲔要是赢了,那你们可不许赖账!”

一边说一边伸手揭开碗盖一看,碗中骰子的数字是单,朱鲔眨巴了几下眼转身就走。那伙混混哪里肯放过他,上前一把抓住说:“你敢诈局?输了就得给银子。”

朱鲔原本是出门打猎,身上未曾带钱,见混混们上前,便一手护着叉和羊,一手推人开路。不料一个混混上前用脚一勾,朱鲔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手中的钢叉和野羊甩出老远。朱鲔大怒,爬起来抓住那个混混,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直把那个混混打得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光有出气之力,没有招架之功,方才住手。但他仍不解气,弯腰捡起钢叉,重新挑起野羊,恶狠狠地照着那个混混的胯部踢了一脚,骂道:“狗娘养的,跟爷爷玩这一套,爷爷在云杜城曾三拳打死——”

别看朱鲔是个粗人,但他粗中有细,横扫周围几人一眼,急忙咽回失言之话,改口说道:“真是活腻了。”然后向那个混混的身上唾了一口,大摇大摆的走了。

围观的人见朱鲔如此的凶恶,哪个还敢上前,都远远地站在那儿观看。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远了,才有几个胆大的上前将那个混混扶起送往医馆。

原来这个混混乃是富水聚有名的瘪三,人称张泼皮,也就是张千的侄子,平日里仗着他叔叔是县宰捕头的势力,横行一方,敲诈、盘剥、骗人钱财、从未失手,不想今日却栽在了朱鲔手中。这张泼皮哪里受得过这样的罪?一口恶气忍着心疼,跌跌撞撞地来到张千府上诉苦。张千见裹头吊臂的侄子如此狼狈,急问道:“你这是和谁打架,闹得如此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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