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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讨公道刘寅出招(2)

刘玄还不知深浅,他见陌生男人搅了他们的酒兴,本来就心生怨恨,这又听他拐弯抹角地骂自己是猪狗,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便也冷冷地冲着他说:“这位兄台,缘何对一弱女子如此的蛮横无礼?”

那男子正在为妹妹不听话,跑这和他们搅和在一起而心中不快,他竟然还敢出口斥责自己。况且,那男子见他是一个白净小生,顿时气上心头,怒斥道:“你是何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来酒楼上勾引我小妹。”

“勾引?这话我不爱听。”刘玄听他的话有点刺耳,便把头一扬,高傲地回答说,“我乃高祖九世孙,刘玄刘圣公也!”

刘玄原以为把自己尊贵的皇族家世一报出,对方准吓得给自己赔礼道歉。谁知那男子一听,反而哈哈大笑,一腔小瞧人的口气怒骂道:“姓刘的小子,你以为你高人一等吗?告诉你,这当今的天下要变了。大爷我今天就是要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室孙,看你以后还敢勾引我妹妹。”

那男子不由分说,伸手就抓刘玄的脖领。刘玄毫无防备,原只想用皇族宗室压压他的狂傲,没想到他竟敢对他这个皇族子孙如此的无礼。一下子被他那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卡住了脖子,憋得刘玄喘不过气来。站在一旁的刘秀一看族兄吃了亏,急忙抓起身边的板凳,往那男子的肩膀砸去。那男子反应极快,听到身后风声,立刻丢了刘玄,用手臂来迎。

刘秀用力太大,那板凳砸在男子手臂上,像击在石柱子上一样,只听“咔嚓”一声,断为两截。那男子活动一下手臂,没事人似的瞪了刘秀一眼。刘秀、刘玄同时在心里惊呼一声“好功夫”!他俩知不是人家的对手,吓得转身就跑,那男子岂肯放过,抬步就追,却被那女子两手一伸挡住了他的去路。并哀求道:“哥,不关他们的事,是我偶遇的酒场对手。”

刘玄跑到楼门口,见人家没有追上来,便又放心大胆地停下来,回头冲楼上吼道:“你小子给我等着,回头找你算账。”

那女子见他还敢在下边吵嚷,急忙站在楼梯口,边挡住哥哥下不去,边眉目传情地说:“哎呀!刘公子,还不快走。今天算你赢了,这桌酒菜账由我来付。快走吧!”

刘玄天性风流,怎会看不懂那女子媚态中的情意,心灵不禁一颤,情不自禁地向她挤了一下媚眼。刘秀却没那个耐性,急忙拉了他一把说:“玄哥,走吧!”

两人跑出楼门,听着楼上的那个男子还在大声喊叫:“姓刘的,你给我记住:在下韩虎,有胆量给我回来再较量、较量。”

刘秀摇摇头说:“事隔这么多年,当时跑酒楼上找妹妹的韩虎,容貌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体形有点微胖了,比起以前更显凶恶。因此一眼就被我认出来了,不过,当时韩虎只顾和圣公抖狠,并未对身旁的我多加留心,要不是我给他那一板凳,你根本就脱不了他的手。再说,当时我俩都才十五六岁,容貌变化大多了,所以韩虎根本就没有认出我来——”

“原来是老丈哥要找麻烦呀?”刘玄打乱了刘秀的沉思。

刘秀笑着说:“没想到他妹妹现在倒真成了嫂夫人了,不过,当时可不知道啊?即使知道,要上前和人家拉关系,好像也不合时宜,他能以妹夫杀人就网开一面吗?所以,我只好默默地站在大哥身后,静观事态的发展。”

刘寅听了韩虎的名字后,一稽首,恭敬有礼地答道:“原来是新任游徼韩大人,小民失敬,失敬!既然是公务,在下自然不敢干涉。只不过,凡事都有个因果,大人有所不知,还是说明白的好。刘玄杀害前任游徼王大人的事,小人也知道,绝非凭空生事,实属私人恩怨。王游徼强行征用马匹,刘子张(刘玄之父)已奉送好马五匹,可是王游徼还不放过,二次返回刘子张府上,硬逼他交出所有马匹,刘子张不从,王游徼举刀将其劈死,刘玄一怒之下手刃仇人为父报仇。这是是非非全是他一人的干系,现在他畏罪逃窜,大人应当贴出榜文,四处捉拿他本人才是正理,这事并不与我族人相关,拷打他们似乎有点太冤枉好人了吧?还望大人明鉴。”

“好你个刘寅,看来你还真不是沽名钓誉之辈,遇事沉着冷静毫不慌张,能泰然自若者为大丈夫。不错,不错,不过你的话却分明漏洞百出。我们即便再粗鲁,难道就捉摸不出来,单凭一个刘玄,绝不可能杀死王怙为。哼,你还一口一个与族人无关、冤枉好人?鬼才相信!”韩虎当然知道刘玄不会留在府里等死,肯定是有人同谋相助,早被他们给放跑了。上头的意思很清楚,绝不能放过刘氏宗族中任何不满新朝的人。为此,韩虎上下打量着刘寅,冷冷一笑说,“那照你的意思说,刘玄真是一个人就将堂堂的游徼大人给杀啦?厉害呀!刘玄虽走,可是他的同党尚在,本官就是来缉拿他们归案的。”

刘寅一脸认真的神色,指着身边的众人说:“小民所言句句属实,刘玄一怒之下杀了王游徼,这是小民和舂陵百姓亲眼所见,不信你问问他们。哪里来的同党?小民不知道也没看见是何人,你无缘无故地绑打我族人,实在是没有理由,也太有点欺人太甚了吧?”

韩虎突然凶相毕露,横眉怒目呵斥道:“大胆刘伯升!你竟敢胡言乱语混淆是非,企图蒙蔽本官,阻挠本官办案,难道你要造反吗?”

刘寅毫不退缩,哈哈大笑道:“大人,小民是新朝顺民,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怎么就扯到造反上了,难道造反就这么好造吗?再者说,你游徼大人拿不住杀人逃犯,却来这里殴打我刘氏族人,这分明是舍本逐末,大人的做法不仅小民不服,舂陵百姓怕也没有一人会服的!”

“对,不服!我们不服!”刘秀和众兄弟宾客立刻应和着叫喊,许多围拢过来看热闹的也趁机起哄,场面一下子混乱了起来。

韩虎惊疑地四下看看,发现周围不知何时聚集了众多的百姓,人们愤怒的脸在火光映衬下更加通红,分不清是火光还是愤怒。听到刘秀等人的吼叫之后,人群中的刘福更起劲地挥动着拳头大声喊道:“不服!大人不讲道理,我等就是不服!”

众百姓受到鼓舞,也纷纷振臂呼喊:“不服!不服!就是不服!”

被官兵捆绑着的几十名族人也理直气壮地吼道:“大人无缘无故地绑打我们,我等冤枉啊!快放了我们。”

“反了,反了!”韩虎扫了一眼刘寅弟兄宾客和周围的人山人海,一时间不知所措,本想大动干戈之威,但看情况刘氏兄弟像是有备而来。如今天下纷乱,起兵反新者到处都是。若是再僵持下去,肯定会激起众怒,舂陵刘氏必反,这个责任他难以承担。王怙为的教训就在眼前,他哪敢在此抖威,弄不好可真的要步王怙为的后尘了。可是,如果就这样罢休放人,又未免太丢面子,以后威严何在?况且许多部下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退缩了,谁还会惧怕自己,再乖乖地听命于自己?

想到这里,他不禁犯了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中紧张地忖度了片刻,仍然不知如何是好。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忽然旁边刀光一闪,灵机一动,立马有了主意。现在你刘氏人多势众,双方若是短兵相接,于我肯定不利,但若是单打独斗,仅凭自己手中的大刀,对付一个刘寅应该不成问题。只要能把刘寅给收拾了,他们群龙无首,自然会散去。到时候不但自己挽回了面子,也可震慑众人,还能从此名扬一方,好办法!

主意拿定后,韩虎又转换了脸色,从容地一笑说:“刘伯升,看来你今天是非要我放人不可了?我呢,也很想送你个人情,毕竟你是个豪杰,我也是个痛快人,大家惺惺惜惺惺,交个朋友,也未尝不可。但有一条,我也是奉公办差,不是本官与你刘氏过不去,实在是人在公门,身不由己。要是就这样把人放了,实在是不好回去交差。我看不如这样吧,你既然担当着豪杰的名号,咱们就切磋一下武艺,你若胜了我手中这把刀,韩某立刻放人,回去说起来也有个由头,但你若输了,就得跟本官一道,去给上面一个交代,如何?”

刘寅自下定决心反莽复汉后,虽然一直练武不辍,但每日都是练习,还从没有真正和人实打实地在一起交过手,一听此言,当然求之不得。若是赢了,一则可使族人获救,再则可以鼓舞民心、激励宗族,也顺便试试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这样想着,刘寅的手就痒痒起来。不过他表面仍装出十分平静的样子,谦恭地答道:“若不是大人提议,别人还以为小民要造反呢?大人如此说来,小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小民坐骑被王大人征去了,所以只能两条腿跑着陪大人走两招了。”

韩虎一听暗自高兴,自己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胜算会更大,三两个招式,定将你刘寅斩于马下,刘氏人众不战自溃。到那时看你刘氏宗族还怎样个威风?

于是,他毫不谦让,伸手拔出虎背大砍刀,抚摸一下锋刃,刀尖指着刘寅冷笑道:“刘伯升,这刀追随我多年,也算老伙计了,还未曾失利过,所以今天你可要多加小心,以免叫我这老伙计咬住了。再说,这可是你自寻死路,怪不得韩某。”

刘寅也以笑对笑道:“谢大人提醒,小民自会小心。只是,小民来时仓促,没带兵器,可否随便借你属下一件用用?”

韩虎不屑一顾地笑道:“当然可以,我手下的兵器任你挑选!”

“小民谢了。”

刘寅拱手谢过,说话的功夫,身形甫动,众人还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只见他刹那一个跨跃,“噌”的一声蹿到韩虎身旁的一个兵卒前,那兵卒愕然一怔,忽然发现了手中的长矛枪怎么会跑到了刘寅的手里,吓得他口中不停的惊叫:“我的枪,我的枪怎么不见了!”

刘寅手持长矛抡了个圈,先熟悉一下轻重套路,几个箭步跃到韩虎对面,随随便便地往马前一站,沉声说道:“大人,您请!”

韩虎急切地想杀掉刘寅,出出自己的风头,便不顾自己的身份,抄起大刀,抢先进招,直奔刘寅当头劈下去。刘寅第一次与官兵交手,热血沸腾、心情激奋,眼见大刀迎头劈将下来,急忙抬手挺矛招架。就听“当”的一声刀矛相碰,火星四射。韩虎的大刀被蹦起老高,刘寅也倒退一大步。

韩虎大吃一惊,表面上看对方似乎力怯后退。但实际上自己在马上,居高临下,一刀劈下,有千钧之力,刘寅竟然没费多大劲就招架住了,功夫非同一般。他丝毫不敢大意,二次回马,一拍大刀,对准刘寅拦腰斩来。刘寅横矛拨开,韩虎勒马转身,回手三招,刘寅等他刀刃风声“呼”地刮过耳畔时才猛地一个闪身,再次躲开了韩虎的大刀。刘寅再不相让,寻机进招。

两个人,一个马上,一个马下。一口大刀,一杆长矛,叮叮当当地斗了起来。刘寅歪身闪过韩虎的回马刀,迅即抖手一矛急刺韩虎胸部。韩虎见长矛突如其来,只得在马上仰身躺倒,勉强躲过还没等直起身,又见长矛陡地一沉,变矛为棍,直砸下来。“好快!”韩虎心里暗叫一声,横过刀柄招架。

一来二往,十几个回合之后,刘寅枪法粘连,一招紧接着一式,毫不放松。韩虎平时和人交手,从没这么被动过,很快就显得有些疲惫,东遮西拦,大汗淋漓。

刘寅一直稳占上风,虽然韩虎位于马上居高临下,但骑马却也使得他行动不太灵活。刘寅就利用他这个弱点,多次展开攻势,有几次韩虎差一点儿招架不住。但刘寅也感觉出来,韩虎绝不是王怙为那种浪荡公子可比,还真有些本事,虽然论灵活不如自己,但若是比气力,自己似乎还稍逊一筹。所以他也不敢大意,招招都很到位,格外聚精会神。这是与新朝官兵的第一次“交战”旁边还有众多宗室子弟看着呢,若是不拿点真本领迅速制服这姓韩的,怎么能激励宗族子弟呢?有了这样的念头,刘寅求胜心更加迫切。

刘寅似乎也有点急了,突然一个跳跃,手提长矛大叫一声:“大人,当心了!”

迅即,刘寅长矛一抖,如银蛇吐信,“刷、刷、刷”一矛快似一矛,矛矛不离韩虎的咽喉前后;如无数长箭,“嗖、嗖、嗖”上上下下直向韩虎射去,箭箭逼近了韩虎前胸。这些枪影似真似假,似幻似实,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分不清哪个才是刘寅手中的长矛。

韩虎见状知道无法招架,陡然变了脸色,慌慌张张地左躲右闪,完全是一副被动挨打的样子。旁边的官兵看得更是心惊肉跳,个个攒着手掌焦急地来回摩挲。刘氏宗族一见,则是欢呼雀跃,高兴得齐声喝彩:“好武艺,伯升准能赢!”

刘寅听到喝彩声更是信心倍增,长矛“唰、唰、唰、唰”攻得更猛更急,韩虎此时已毫无还击之力,只能被动地来回躲闪。见对方方寸已乱,趁着韩虎疲于招架之势,刘寅突然长矛抽回,对准韩虎胯下白马的脊背猛力刺去,白马一惊,没能躲开,给刺个正着,疼得它“咴、咴”暴叫,前蹄腾空而起,直立起来。只听扑通一声,马背上的韩虎被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好啊!”

“痛快!”

“伯升胜喽!”

刘氏宗族宾客欢声雷动,齐声叫好,观看热闹的众百姓更是激动得齐声呐喊着,相拥着,跳跃着,噼里啪啦的掌声长久不断。

韩虎被摔得浑身疼痛,羞得满面通红,他一手捂着扭伤的腰,一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来,忽然脚下一软又倒下去了,身边的兵卒慌忙跑上前去将他搀起来。刘寅也赶忙快走两步,故作惊慌,近前搀扶,韩虎却毫不理会,扶着官兵来至马前。

刘寅跟到马后施礼赔罪,故作歉意地说:“哎呀,小民该死,刚才一不小心碰到大人那匹不懂事的马了,可不料它如此不禁痛,竟敢把大人给摔成了这个样子。怎么样,要不要换匹马再来两招?”

韩虎连疼痛带生气,龇牙咧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武艺确实在刘寅之下,即使自己不被摔到马下,硬撑几个回合,也会败得很惨。更何况,舂陵刘氏早已有造反之心,今天值得庆幸的是打着比武的旗号动手,即是摔这一跤也是幸运的,如果真的兵对兵、将对将,刀戈相向地打起来,结局恐怕不会是从马上摔下来这么简单,或许连性命都难保了。

虽然他有一丝的庆幸,但自己毕竟是新上任的游徼大人,不能打了败仗就此了结,还得找回失去的面子。为此,特作出怒气冲冲的神情,对着刘寅怒吼了一嗓子:“刘伯升,你等着,待本大人换匹战马,再来与你一决高下!走,我们走!”

韩虎手下的兵卒,慌忙牵过一匹马来,扶着韩虎上马。其余的官兵得了命令,丢下捆缚的刘氏族人,拥着垂头丧气的主子,狼狈而去。

然而,让刘氏兄弟庆幸的是,两天过去了,韩虎他们并没有再来找麻烦。又过了几天,仍没有动静,事情就这样地平息了下去。

刘玄仍不解地问:“那舂陵为什么没有起事,文叔为什么到现在才来平林求兵?”

刘秀苦笑了下说:“事情远没有结束,问题就出在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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