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寒越泽突然将手中的烟蒂丢到了地上,抬脚将它踩灭了。
缓缓抬起头,紧紧的抓住了夏沫的肩膀。
“夏沫,你爱我吗?”
夏沫不知所措的看寒越泽。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寒越泽抓紧了夏沫的肩膀。
“为什么你从不说你爱我?或者说,你来到我的身边其实目的根本就不单纯!”
寒越泽的这句话深深的刺痛着夏沫的心。
“难道那一直都没有感觉到我的心吗?你怎么可以用目的不单纯来形容我对你感觉。”
寒越泽的手无力的放开了夏沫的肩膀。
“难道说你爱我,就那么难吗?或者你根本就。”
“我不说爱你,是因为我。”
“好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
说完只剩下夏沫一个人站在那里。
夏沫的眼睛一点点湿润了起来,哽咽的自言自语将后面寒越泽没听到的话一点点说了出来。
“我怕我说了,你就会像他们一样一个个离开我。”
在夏沫的内心深处。
一直都有一个结无法揭开。
那就是夏沫的父母。
夏沫深深的认为只要她说了我爱你三个字,那么她所爱的人一定会……。
夏沫害怕有天会再次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所以她宁愿永远永远都不说。
寒越泽打开了车门,愤力的将车门关上了。
迅速的发动起车子。
车子急速的消失在夏沫的身边。
夏沫无力的看着寒越泽已经远去车子。
她突然无力的蹲了下去,紧紧的抱住了双腿。
浑身开始颤抖了起来。
“沫抹,你最爱谁啊?”大概有三十多岁的男人满脸笑意的抱起了夏沫。
“沫抹最爱,爹地和妈咪!”
“真的吗?”
“嗯!所以爹地和妈咪永远永远都不可以离开沫抹的!”
“嗯!爹地和妈咪答应咱们的沫抹永远永远都不离开她……”。
“你爹地是警界的败类……”
“我爹地不是……”夏沫满脸眼泪的吼道。
“他就是,还有你妈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胡说!”
“还有你!你们全家都应该离开这里去死!”。
夏沫再次害怕的缩紧了身体。
她紧紧的抱着头。
“他们没有,没有……我爹地不是警界的败类,他不是……。”
慢慢的一颗颗晶莹的泪水一颗颗掉到了地面。
远处一个黑影一直紧紧的盯着哭的伤心的夏沫。
他的双手缓缓捏成了拳头状。
发出了关节的咯咯声。
一抹刺眼的芒光出现在黑夜之中。
秘密基地。
寒越泽坐在硕2大的沙发上。
此刻他的脸色极其的难看。
“BOSS,这是在您书房里摄影机所拍到的东西!”徐建太说完将手中的盘子放到了电脑。
电脑里的视频发里嘶嘶声。
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频里面。
“上次我就发现她有些奇怪的出现在您的书房,为了安全起见我就在您的书房装了摄影机……。”
随着夏沫的脸一点点清楚。
寒越泽的脸色就越发的难看。
“BOSS,我查出她和那个叫黎健的警察关系非常的不一般,我怀疑,她是个卧底!”
寒越泽突然站了起来。
一下子掀翻了桌上的电脑。
电脑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短路的线路发出嗞嗞的声音。
他突然抓起地上电脑的碎片,狠狠的朝玻璃窗上砸去。
玻璃的碎片被溅得到处都是……
寒越泽低着头大口喘着粗气。
徐建太看到了寒越泽正在流血的手,他慌忙担心的问道。
“BOSS,您的手……”
寒越泽愤力的甩开了徐建太的手。
鲜血一点点的流着,他的手微微颤抖着,黑眸深处闪过一丝愤恨和失望。
这时鬼手拿着一份资料过来。
“BOSS,已经查到欧阳卿的女儿下落了……。”鬼手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发现此刻的寒越泽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慌忙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寒越泽依旧大口的吸了空气。
“说!”寒越泽的这个字仿若是地狱使者的召唤。
不禁让鬼手和一边站着的徐建太浑身颤抖了一下。
鬼手艰难的咽了一口紧张的口水。
“她后来去考了警校,我有进入警局秘密档案,却发现病没有找到她的任何资料!这样看来她应该没有考上警校……。”
“她不是没有考上而是坐了卧底女警察!”一直没有说任何话的寒越泽突然说道。
不禁让徐建太和鬼手震惊了一下。
“BOSS,您怎么会知道呢?”
寒越泽手上的伤口依旧流着鲜红的鲜血。
此刻寒越泽的表情从来没有那么难看过。
夏沫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家的。
当夏沫打开房间的门。
发现黑漆漆的房间里并没有寒越泽的身影。
她顿时间觉得有些天旋地转。
夏沫从来没有这么感觉焦虑过。
不安的情绪一次次袭击着夏沫的心。
那种焦虑不安一遍遍充实着夏沫的心。
夏沫缓缓的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寒越泽的手机号。
手机缓缓的传出语言“您好,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如若有事请在哒一声后留言……”
夏沫无力的挂断了手机。
“你不是说过不会离开我的吗?……。”
寒越泽又喝了一杯满满装的白兰地。
一边站着的徐建太和鬼手满脸都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