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在一旁却柔柔的笑了:“水云可真疼晴天。”最后语气略微加重,强调意味颇浓,
水云理直气壮极了:“那是自然,我不疼我女儿我还疼谁?疼你?”最后的语气有些冲。水云自然感觉到了,略微有些不自在的撇开头,拿着碗匆匆忙忙往厨房走去。
易爸爸稳稳当当坐在主位,即使关月脸色一下子变了,但他仍老神在在的,神色未变。墨爸爸倒是轻轻笑了笑,说:“这几年没见,水云还是那么小孩子心性。”
易爸爸也堆起轻笑,有些晃眼:“总比之口不对心好的多,至少坦诚。”说着看了看关月。
身为局中人,易爸爸都看得如此清楚。局外人的晴天,怎会不明了?
探究的看了看关月,不置一词。
墨子时神色未变,上一辈的故事,他从小便知道,至于为什么……
从小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就用这个事实来教育自己,耳朵都快要起茧了。
故,男神很淡定。
临近傍晚六点,墨家三人安详退场。
联欢晚会,易晴天和李家二老看得。水云和墨爸爸倒是躲起来不出面了。
这个年过得很无聊。年七八就开学了,到了十四又放了两天假。
正月十五。
昨天早早地上了床,因此今天易晴天早早起来,洗漱一番,开写作业。
没办法,即使放了两天假,就放了两天,但是过了年许久未见的老师们都急红了眼。
两天啊,两天啊,四十八个小时!
能做多少卷子?!能说多少知识点?!
这时候放假……真的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简直万恶不赦,简直罪该万死!
这估计是全体老师的心声了。
易晴天想着想着,也就笑了起了。
但随后又收敛了神色,看着面前的一张张摞起来堪比课本一般厚度的卷子。愁得发慌,好想哭……
奋笔疾书一下午,把文科写完了。
易晴天揉了揉右手又揉揉右手中指。好累……手下触觉略微粗糙,端到眼前一看,好嘛,一个大大的水泡搁那儿。
易晴天又是心疼的揉揉,然后才重新握起圆珠笔,拿出三张数学卷子。细细一看……我勒个去!
题型是填空,内容却是不注水的大题。回想起老李信誓旦旦的说:“全是填空,没有一道大题,都很简单!”……好想揍他,谁拦我?
默默吐槽完,晴天才低头分析题意,刚看到一半,水云敲门进来,眉目柔和:“小晴儿,要去墨家吃饭了,快点。”
易晴天默……理了理头发,拿起三张卷子和一只笔就走,水云看得心一疼:“小晴儿,还没写完呢?”
易晴天拿着卷子站着,淡然的面孔,只是眉毛向上挑挑。
态度很明显:还用问么?
水云儿更心疼了:“小晴儿,要不然咱不写了,我去给老师打电话。”
易晴天如今心情……很复杂。有这样一个妈妈,她是要高兴呢,还是要羞愧呢?
水云儿没注意到自家女儿的复杂心理,自顾自转身就往楼下走,手机搁楼下的,去打电话去。
晴天连忙拦住自家妈妈的步伐。很是坚定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