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煮了它?谁也不能煮了它!”伊涵抱紧怀里的兔子。
“不稀罕,哼!”玄衣男子白了她一眼。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伊涵看着他。
“哎,什么,叫主人。“
伊涵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走了嘴上说:“到时候是你臣服于我,我能治好你的烧疤”咦?他怎么没反应,难道他不在乎自己的外貌吗?
“站住!”男子语气低沉。走向伊涵按着遗憾的肩膀说:“治烧疤?”
哈哈,没错吧,你也会在乎自己的外貌。伊涵回过头看着他,如自己所料的说:“干嘛?想治好自己的伤疤?”
“我也不知道你可靠不可靠。”
“当然可靠,你,想试试?”伊涵笑着看着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如果治好了你的烧疤,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伊涵竖着三个手指头在玄衣男子面前晃。
“嗯,那条件是什么?”玄衣男子放下双手。
“第一,让我走,其次不许再有祭女,三嘛,还没想好,再说吧。”
“这么快谈条件,你对你的药有信心吗?如果治不好呢?”男子斜视着他。
“不然你说一下惩罚啊。”.伊涵边说边把泥膏拿出来。
“你这什么?看起来更没有保障了。“玄衣男子背对着他说”如果治不好那么......你就别想走了,当苦力吧,还有要叫主人,哪有你这丫没礼貌的。“
“好,一言为定。“伊涵充满着自信。
伊涵把泥膏交给了玄衣男子,男子就在也没有回来过,伊涵十分纳闷,为什么抹个药不回来。几十天过去了,伊涵坐在石凳上发呆,漫不经心的摸着桌上的兔子:”小兔子,你明明用你的泥膏治好了你的烧疤,为什么他还没治好?难道人不可以吗?“不会吧,被我治毁了?
不知不觉间,伊涵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在睡梦中她迷迷糊糊地被一个人推醒:”谁啊?“二话不说伊涵反射性的从凳子上跳起来,语无伦次的说:”你......你......你谁啊?“
“拜你所赐,你说呢?“一个满脸红痘的男子生气道。
“不可能啊?“伊涵看着玄衣男子几眼,急忙抱着兔子,撒腿就跑。
“愿赌服输......”男子生气的说。
次日早晨,伊涵沮丧的来到玄衣男子面前接受惩罚。伊涵缓缓走到玄衣男子面前,抬头看着他说:”我认罚行了吧!主......人......“伊涵咬牙切齿的说完”主人“两个字后,她怀里的兔子不安分了,从伊涵怀里一跃,撞向玄衣男子。玄衣男子那知飞来横”兔“,不一会就眼前模糊,倒在地上。
当他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伊涵床上。他用手摸了摸额头,疼得摇了几下。看着伊涵插着腰,还有她身旁的罪魁祸首——兔子。
“醒了?“伊涵抱着拳头,一脸坏笑。
几分钟前,兔子和伊涵一起在房间里徘徊,伊涵歪着头看着兔子:“兔子阿,你说他什么时候醒来阿?”兔子一蹦,跳上床,凑近男子的脸嗅了嗅。伊涵轻轻抬头:“兔...兔子你在做什么?”只见男子脸上的红豆一颗颗消失。直到红豆被兔子弄干净后,伊涵身上已火冒三丈。
“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杀气渐重。
“这...“男子犹豫。
“敢情你是输了,快,愿赌服输吧!”伊涵插着腰看着他。
“好,我叫古舍。但在让你走之前,你能再帮我件事吗?“古舍真诚的凝望着伊涵。
“什么?“伊涵眼巴巴地望着古舍。
“能和我去见我的母亲吗?也帮我母亲的脸治好?”古舍撑起自己的身体坐起来,继续凝望着她。
寒冬终于来临,穴外飘起了鹅毛大雪。古舍撑着油纸伞与伊涵一起北往。途中经过了梅谷。
“等等...“伊涵停下来环视梅谷,口中喃喃:”真是如我想象那般凄美。“古舍举着伞,也跟着环视四周,看到那梅花枝头上的白雪,有低头看着伞下的伊涵:”这里确实很美。“
“嗯“伊涵抬头望了望古舍,又低头道:“我们还是早些去夫人那里吧。”
雪纷纷,寒风吹过梅花枝头,花瓣翩翩飞舞,片片花掩去了他们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