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阡陌只着一件抹胸式长裙,纤细的身体有点衬不起来,古风把空调温度调高,又走到阡陌面前,让她坐在椅子上,他伸手把她胸前的衣服往下拉了点,****半露着。她虽瘦,但身材还是可以的,这个古风已经领略过了,阡陌从始至终脸都像熟透的苹果,趁他转身,赶忙把衣服拉了上来,古风回头笑了下,阡陌又不情愿的往下拉了拉,古风出去了。
阡陌起身转了个圈,这什么破衣服,这么薄,不过还挺好看,淡淡的鹅黄色,腰部还有个大大的蝴蝶结。里面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有,她把自己紧紧包围起来,像个蚕蛹。古风从卧室里把那束茶花拿了出来,递给阡陌。
阡陌接过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替她理理了衣服,在阡陌眼里的那块纱布被斜披在身上,露出一个肩膀,古风把她一条腿微曲,另一条向前伸着,最后还把她一条腿的裙子向上撩直至大腿处。阡陌在心里直骂他色狼。他做这些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仿佛阡陌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好在古风今天意志力坚强,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否则真想把她按倒品尝一下。阡陌怀抱一束白色的茶花,头发被挽起,有一撮儿垂在肩上,这一切妥当。
“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动,否则,你懂得。”古风给她下了最后通牒,果然阡陌很听话,一动不动的坐着,很有专业的范儿。
下午四点的光景,阳光从窗子照了进来,阡陌侧面是背光的,但亮度也适中,从古风这个角度看过去,阡陌修长纤细的腿,瘦削的肩膀明闪着晃晃的自然光,玉体横陈,这就是一幅完美的画儿。古风难掩激动之情赶紧拿出画笔,趁着现在完美的光线画了起来。天色暗的早,连续不动的坐了一个小时,阡陌四肢早已僵硬。
“今天就收工了。”古风终于良心发现,阡陌腰酸背痛,但还是忍不住好奇起身想过来看画,古风当然不允许,今天只打好了形,上了大色调,离完成还早着呢。他找了块画布盖上了,阡陌嘀咕,用不用这么小气,看一眼会死啊。
一连七天,阡陌忍受着僵硬,痛苦,饥饿和那千篇一律的表情,终于在春节前一天古风慷慨激昂的宣布彻底完成,阡陌心想,你若再画不好,我可能就被折磨的归西了。
可悲的事最后的成品,阡陌也没看到,古风说会给她看的,只是不是现在。
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从巨大的落地窗往外看,异常美丽,阡陌小脸开心的像开了朵花,她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兴奋的跑到窗子前,指了指窗外大喊。
“下雪了,你快过来看那,上次那场雪是晚上下的人家都没看到。”
“傻子都看到下雪了,大惊小怪。”古风不屑的说。
“懂不懂欣赏,没人性。”
“你又不想好了,是不是。”古风上前,阡陌要躲,就在两人玩的情绪很高的时候,电话不识相的想起来了,还是那个铃声,那个清脆的童音一声比一声高涨的喊着,阡陌听到想笑,喝到喉咙的水立马反了上来,人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古风深深的扭头看了她一眼,阡陌立马手捂住嘴憋着不敢出声儿。
“妈,什么事啊。”古风接着电话到卧室里去了。阡陌还在外面欣赏着美景,不一会古风从房间里出来,刚刚妈妈打电话过来说是年夜饭让他回家,古风感觉很奇怪,记不清有几年,他们一家三口没在家里一起过年了,每次都是妈妈不回家,她要么去外婆那里,要么在咖啡馆。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是妈妈想通了,愿意回到家里住了,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不是?古风很高兴,他本来想今年和阡陌两个人过春节,就说要带她出去准备,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年三十的下午,古风带着阡陌回家了,阡陌自是死活不愿意,在古风的威逼利诱下还是屈服了,在反抗这件事上她李阡陌从来就没赢过。
车子没开多长时间就到了,一开门古震看到跟在古风身后的阡陌时明显的愣了一下,但也开开心心的叫她进门,古风的妈妈陈怡然难得在厨房做饭,她出来看见阡陌也很吃惊,“阡陌,你怎么来了,来坐吧。”陈怡然招呼阡陌坐下。
阡陌有点拘束,这里毕竟是自己做过保姆的家,怎么都感觉别扭。
“哦,我刚刚在路上碰到她,刚巧她春节没回家,我就顺带着她过来了。”古风连忙接话,阡陌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还算他机灵,但是的确是他强迫自己来的,帮忙也是无可厚非,阡陌挽起袖子要到厨房帮忙,古震连忙阻止“今天你是客人,就吃顿现成的吧。”阡陌只好作罢,阡陌坐在沙发上一万个不自在,古震又和她聊聊学习,专业啊什么之类的。古风坐在旁边不说话。
这时陈怡然朝厨房喊“真真啊,鱼好了没啊。”
“阿姨,马上好。”
苏真姐,她也在?阡陌心里有点不安。
古风显然想不到苏真会在大年三十过来,他看了一眼阡陌。不一会儿,苏真端着鱼出来了,她高挑的身材围着围裙,头发高高盘起干净利落,名副其实的上的厅堂下的厨房,一股自卑感在阡陌心里荡开来。苏真看到阡陌没多大意外,好像知道她会来,她朝阡陌笑笑,算是打了招呼,阡陌赶紧起来“苏真姐,我来帮你吧。”
“不用,不用,你今天是客人,只管吃就行。”古风也说叫她坐着别动。七点钟的样子,菜都上齐了,满满的一桌子,阡陌在过年的时候从没吃过这么多菜,胃口已经大动,刚才的不自在也没了。古风从外面放了炮回来,今天的他似乎也很愉快,她以前在这里做保姆的时候,很少有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画面,具体情况阡陌也不太清楚。
“今年难得这么多人,这都要感谢真真,要不是她放着自己家的年不过跑到咱家里过年,我们还聚不到一块儿呢。”古震开口,看了一眼陈怡然,他好说歹说的才把她叫回来。
“古伯伯,看您说的,平时都没经常来看您,我都不好意思了,今年我们家里人多,也不差我一个,我就来了,还有我也很长时间没看到古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