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大渡河边,一架直升飞机远远的停在大渡河不远处,校长猎人拿着望远镜正在观察着整个大渡河上的战况,整个观察点都聚集在这头正在跟那群雇佣兵交火的兵王身上,频频点头,显然对于这些兵王敢打敢拼的性格很是满意,而对下游偷偷摸摸渡过去的兵王视而不见,虽然不满那些人毫无作为的行为,甚至有些利用别人的意味,但是显然这群人并没有违反兵王之战的规则,校长心有不满,但是也无权干涉。
“史朗克,不需要我们学校出手,那群兵王就能解决这些雇佣兵了,看来这一届的兵王比以往的要厉害呀?”红鲤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看着史朗克和红鲤坚信的说着,很是欣慰。
“是的,校长,眼下根本不需要我们猎人学校出手,这些雇佣兵恐怕就会被铲除干净了”。史朗克点头。
“嗯”。
校长将望远镜放在驾驶室的仪器边上,拍了拍史朗克的肩膀,意味深长的嘱咐道:“等下雇佣兵失败了,你和红鲤带着政府军队及时介入,把这帮雇佣兵消灭掉,并且把那些兵王的枪械给缴了,在黎明到来之前能做吗?”
他们俩人知道,校长这么下达命令是不想这些兵王拿到枪,在后面的比赛中获得必胜的优势,要知道如果这些兵王在这里拿到了枪,那么在后面的关卡里,除了能够轻易过关以外,还能凭着枪械任意枪杀别人,形成单方面碾压,这完全背离了整个比赛公平公正的原则,这是不允许存在的。
史朗克和红鲤接到任务,随后立正朝着校长做了一个标准的军姿。“保证完成任务”。
“好'。校长点头。
很快,整个直升机的驾驶室里就只剩下史朗克和红鲤默默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大渡河这边,静静等待着军队介入战斗的最好时机。
大渡河这边,要离和天刀顺利的干掉门外两个守卫之后,顺利的摸入了魑魅被囚禁的房间,因为哥萨克只是拿魑魅来威胁要离和天刀的缘故,所以魑魅在要离两人离开的这几天倒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而且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魑魅,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要离和天刀将手枪别在自己腰上,给魑魅扔了一把手枪,几人没有任何犹豫就往门外走去。
“快走吧!我们杀了他们的人,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要离拿着枪,二话不说就往门外冲去,直接越过桥去对面山坡上,因为三人要绕过整个哥萨克的雇佣兵,不想再跟这些雇佣兵扯上关系,眼下这群雇佣兵在这里已经自身难保了,要离在杀哥萨克的人的时候,就已经不打算跟他们合作了,即便因此无法完成少爷交给的任务。
大渡河上雇佣兵和这边的兵王打得如火如荼,而桥下不远处,许多兵王正在这里偷偷游到对面。
“玛丽姐,你看前面那两个人好像在往桥上走”。唐昊天突然顿住身子,奇怪的指着李漠北和石敢当两人。
“嗯”。血腥玛丽点点头,仍然往前游,对于她来说,平安无事的到对面去就行了,她可不会傻到现在去掺和那帮雇佣兵的事。
“玛丽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你是想跟着去吗?”血腥玛丽不理他,仍然向前游。
“难道我们不过去看看,或许他们过去是有什么阴谋也不定”。唐昊天意有所指,但是想不出这两人往炮火密集的桥上跑干嘛!要说送死也不像,但是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凭借着直觉,总感觉这两人是意有所图。
“那你的意思?”血腥玛丽终于停下脚步,回头默默的盯着李漠北和石敢当远去的方向。
血腥玛丽沉默,略一思考,继续说道:“我们现在靠近那座桥太危险了,他们手里可是拿着有枪的,届时我们恐怕必死无疑,所以我不愿意担这个风险,要去你自己去吧!”
血腥玛丽毫不犹豫就拒绝了,跟大都数兵王一样,与其跟那些雇佣兵正面厮杀,还不如早点过去,能绕开肯定是最好的,对于他们这些没有枪的兵王来说,此刻绕开那些雇佣兵,快速的到达对面是最正确的选择,不用担着生命的危险。
“那好吧!”
血腥玛丽不同意,唐昊天虽然感觉跟着那两个人一定会有收获,但是毕竟只是一个人的直觉,靠着这点直觉而去担着生命风险,确实不值得,而且他这个人小孩子气,往往是想什么说什么,也难怪血腥玛丽不认可他。
而这边,李漠北和石敢当已经趴在了桥下不远处的一处水草处,借着夜色,两人慢慢往雇佣兵所在的桥头这边靠近。
“李漠北,你说我们这样会被会被打到啊?为了搞到一把枪是不是有点不值得,我总感觉要是被发现或者被流弹打着,我们就真的完”。
石敢当满脸担心,望着桥上急躁的枪击声,和四周时不时飘过的子弹,他也有些害怕了,刚开始过来,确实也是被李漠北的提议给吸引住了,要知道弄到一把枪,那可是想当于有了杀手锏,能够毫不费力,一路杀到最后去的。
“富贵险中求嘛!你也知道当初我在非洲当维和兵那会,可是一个人硬生生灭了人家一个班,凭的啥,机智和勇敢”。
李漠北冲着石敢当淡定的拜拜手,示意他不要害怕,看见李漠北这一副淡然的样子,丝毫不被桥上猛烈的枪声担心,石敢当真的有些无语,头一次感觉这货太虎了。
“来,拿着这个”。李漠北朝着石敢当扔过去一根长长的芦苇秆,接着指着右边的靠近河中间一点的位置说道:“这边是深水区,等下我们俩等一下潜入水底,慢慢往桥头靠,然后躲在桥下,我观察了一下,那个区的桥下正好是个盲点,上面的雇佣兵还不多,很难被发现,等下我们就藏在那个桥墩下,看情况再出手”。
李漠北给石敢当指着方位,而那个桥墩只不过是几个大石头堆积起来的石墩,毕竟整个桥只是这些雇佣兵临时搭出来。
石敢当接过李漠北扔过来的苇秆,眼神瞄了一下苇秆中心的一个拇指大小的空洞,瞬间就明白了李漠北的意思,虽然作为兵王,在水中憋气是小意思,但是有个苇秆支撑着呼吸的话,能够憋得更加长一些时间,也好顺利的游过去而不被人发现。
夜色中,桥上激战正酣的两方人马谁也没看见桥下,水面上两根芦苇秆正在往桥下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