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百元大钞往那边晃,这小东西的眼睛就往那边扭,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原来毛爷爷才是万能的。
晃着晃着,老马一铲子下去,估计这一下子,这虫子的脑浆都出来了吧。
老马翻开铲子一看,这虫子都已经被铲子砸扁了,但是这虫子身上根本没有任何脓液喷出来。我刚要往前看,这虫子爬起来就跑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边跑边叫,声音非常刺耳就像夏天里的婵一样。
老马大声的喊道;快抓住他,不能让他把这周围的噬魂虫吵醒,否则我们就真的报销在这了。
我当然明白这层道理,拿起身上能用的家伙事,不是砸就是扔,我们四个忙的跟死鬼一样,最后还被一只虫子耍了。
这虫子精明的很,而且跑的也快,我们四个跟本追不上他,我用手电环顾了四周的白玉,发现他们都已经开始慢慢抖动了,估计过不了几分钟就会从卵里爬出来,到时候我们四个真成虫粮了。
我心里有些后怕。
只听见花爷大声的喊道;张义瞳,你个傻小子还在那傻站着干嘛!等死啊。
我转脸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老马他们三个早已经脚底抹油开跑了。心里不由得鄙视他们一番。
他们三个跑的很快,我在后面很吃力的跟着,也许是我对落单的恐惧脚步不由得曾快,想要追上老马他们,但是我一个踉跄不知被什么绊了一跤,当场摔了一个狗吃屎,手电也被我甩飞到一边去,头部一下撞到了前面的一块石板上,当时只听见脑袋里嗡嗡只叫的声音,估计这一下把头给摔懵了,我抚摸着流血的额头,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奈何身上疼的厉害,刚用手撑起地面想要爬起来但是最后还是摔了下去。
我大口的喘着气,尽量的让自己保持清醒,过了有一会大概五六分钟,我身上的痛感少了许多之后才勉勉强强用胳膊撑起地面慢慢爬起来,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扎在我腿上了,很疼,我只能摸黑爬向手电旁边,我使劲挺了挺身子,拿起手电靠在后面的石壁上,首先第一件事那就是看了看周围石壁上面的白玉虫,我左右照了照没有发现黑虫子,心里想这怎么会,刚才还有的,还有就是老马和花爷他们看到我没跟上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我都在这躺了十几分钟了,怎么还没来,难道说我跑茬道了。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但是我的身体不允许我这样做,我的额头被摔了一个血窟窿,我拿起背包找了一点卫生棉伏在额头上,然后撕开创可贴粘在伤口上。
我处理完额头上的伤口把手电含在嘴里,照了照我的大腿方向,整个血刺呼啦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扎进肉里了,一动浑身都疼。
我松开手电筒猛吸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我知道如果不及时的消毒可能我这条腿就废了,我之前在学习考古的时候听老师们讲过,如果在古墓中受伤第一件事就是要消毒不管用什么,因为古墓的东西多少有些年头了,上面的东西或多或少都不干净所以才要消毒。
我撕开裤腿,想要把里面的东西从肉里扣出来,但是我发现我根本下不了手。我啪的一声一把掌甩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保证绝对的冷静,我闭上眼睛手指摸着大腿的伤口处,一咬牙手指一用劲,竟然没把卡在肉里的东西拔出来,我实在有点佩服我自己了,这种勇气很难聚集起来,关键是你有了这种勇气却没干成这种事,我双眼一闭几乎陷入了绝望。我进入了梦乡,和在张衙门老家做的梦几乎一模一样,别人都叫我二爷,但是我都不认识他们。。我有点后怕我会死在这里,我睁开双眼再次鼓起勇气,抓住大腿肉里面的东西使劲就是一拔,连血带肉都被我拔出来了,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趁这会有这勇气拿起旁边的医用酒精就往大腿上倒。
那一刻,我没有大喊大叫因为我已经累的叫不出声了,当医用酒精侵入我的大腿的时候我的疼痛神经末梢从大腿处开始出发到我的脑神经用了至少有三分钟,三分钟过后我一阵浸软,大腿被酒精蛰的厉害就像数万只蚂蚁在我大腿上咬一般。
我忍着剧痛把纱布包在我的大腿上,做完这一切后我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现在我对黑夜已经形成了免疫,最怕的还是我身上的伤痛,我大口的呼吸这空气,我也管不了这空气有没有毒,hp多少只要我能活下去。我开始有点发困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睡。
我拿起从大腿上拔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一节骨头,看着骨头的关节应该是手指骨。
我那手电筒往刚才我摔跟头的地方照了照,一具骷髅头,全身上下破衣烂衫,他身上的衣服告诉我他的肉不是被空气和时间带走的,而是像什么东西啃过一样,这让我不由得想起在栈道看到的‘’噬魂虫‘’难道这就是被黑虫子啃过的下场。
骷髅旁边有一个斜跨包,像是八九十年代的人背的,我扶着岩壁走了过去一瘸一拐的走到骷髅旁边,拿起挎包想要翻一翻里面的东西,里面大多都是生活用品,什么口罩,耳塞,还有几张毛爷爷,最重要的还是一本泛黄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