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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落难方自醒,真气使由来(3)

那飞钉乔见这三夫人冷眼瞧人还以为她是吃了未进门妹妹的醋,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安慰说道:“玉华,你用不着担心,这文…小姐过了门就是姐妹了,我都不会亏待你们两人的。”那三夫人本名叫朱玉华,听他喊自己玉华只觉心头一阵犯恶,可却不得不温声向他答道:“是啊!”对着旁边搀着的文希宁说道:“好妹妹我们日后可要好好相处啊。”

她这话说的好似有刺一般刻意给旁边人听的,旁人只当她是吃醋,哪知她心底暗暗数落着飞钉乔心想这希宁喊的倒真是情真意切啊,可惜人家却是一心求死纵使与你过堂心里也是想着旁人,身子更是不会让你碰到分毫。

她如此一想,却觉得往日自己苟存与如今矢志赴死的文希宁是鲜明的对比。她是羡慕文希宁的,可惜自己却是没那么大的勇气。想起自己大家闺秀枉费过往读的书籍典故,却做了强人几年压寨夫人又不由骂了自己声下贱,可见众人误认为她吃醋而不晓得自己真实心思,又觉得自己把他们骗的团团转一阵心中得意。

文希宁听朱玉华这话,虽然觉得其中语气颇值得玩味但她又哪能想那么多,心想这骆晓走了就好,自己快死之前还能结识这知心的好姐姐也算一番缘分,只希望自己死后,她能替自己收拾收拾尸骨自己做鬼或者来世做牛马也要报答她恩情。

飞钉乔见文希宁不再答话以为她不信自己放人话语,连忙拉了个人出来,这人长得高高瘦瘦一双眼睛更是滑溜的就似耗子一般打着精光。

他见姜老二出来,便对他说道:“你告诉她那小子你放走没有。”

耗子眼睛的姜老二岂能不知当家的意思,连忙冲着文希宁嗫嚅道:“那小子早就被我们吓了个半死,听说我们要放他立马就爷爷的喊上了。他被我们压着到了山下我…我踹了他一脚,他连忙就头都不敢回灰溜溜逃下山去了,文姑娘我劝你啊,这小白脸般的人就是个纸糊的老虎,见了咱们这般山中真老虎还不吓得屁滚尿流!”

文希宁听他说道“头都不敢回灰溜溜逃下山去了”只觉得心口一堵,她原本又在盼望着甚么呢?她虽然与骆晓相处时间极短可决不信骆晓是这种人,她又想起出地牢时骆晓的呼喊声,难道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虽说已经准备好用自己的性命去换骆晓的命,可今番听来他却是骆晓在骗着自己只觉得心中犹如针刺一番。她收起心思不愿多想,只当这骆晓能够逃离已经是自己最乐意见到的结果,这么一来两人二不相欠,自己也始终未违背娘亲从小的教育。

如今听骆晓已被他们放走又见眼前三夫人答应照应自己后事,思绪飘转想起自己娘亲,知自己已不能如她嘱托去见未谋面的爹爹,只能在心里暗暗抱歉,可一想自己始终贯彻她她往日教诲,纵使身死也未落下甚么欠人的东西,心头更是安定不觉这死亡有多么害怕。

如今一切妥当真是心如死灰,她摇摇晃着身子被朱玉华搀扶着来到飞钉乔身旁。飞钉乔见她如斯华丽,缨络垂旒玉带蟒袍,百花裥裙加着脚下那双喜气大红绣鞋心中更是高兴。

此刻两位貌美的夫人就在自己身旁,正准备行拜天地的大礼时,突然厅外一人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来人跑的甚是心慌差点跌在地上,好似遇见甚么吓死人的事一样,飞钉乔见门外有人闯进,只当是冒失鬼不晓得自己今天好事欲发怒谩骂。

那人跑进大厅后,见飞钉乔胸前披着大红花大呼大叫道:“大当家的,大事不好了,遇见怪事啦,那··那小子咱们没杀死,他倒杀上山了!”

飞钉乔此番看清他人长相知道他正是自己特别交代过的人,心中一炸,可顾及身旁两位夫人定下神呵问道:“甚么甚么的,说清楚些。”

那人歇了口气又是解释道:“大当家的就是我们昨天抓到的那小子,我们照你吩咐本准备到山下一刀解决他,哪知这小子像变了个人一样,武功突然就上来了,普普通通的拳脚功夫把好几个押送兄弟都给打的趴在地上,怪异··怪异的很呢!”

文希宁本来心神分散,耳边听那山贼说押送甚么人物,这才稍微回过神来。此刻听来人说话,知道飞钉乔没有如约放了这骆晓,刚欲呵责他不守信用,但听那山贼喽罗又说骆晓正往这山上赶来,也顾不得自己被骗之事,右手攥紧欣喜想他是来救自己的,是来搭救自己,这思绪涌上心头一阵触动之前了无的心神又聚集起来许多。她虽是高兴他能过来,可见山贼人多,又黯然想到他能是有这份心便是够了,我不求他救得了我,只盼他能不受伤丧命就好。

飞钉乔想之前曾与骆晓交手喽啰所言,暗自寻思到他武艺拳脚有点,如何今番又是变厉害起来,容得了这报信之人如此害怕。他只觉不可思议又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半句假话?”

那山贼原本就被这骆晓制住被他押着到了山寨大厅来,趁着骆晓在大厅外与其他人打斗之时才从他手上逃出。好不容易才跑进来报信,此番寨主却是不信,不由心急拍着自家胸脯语气既是坚定又更加着急:“大当家我可不敢乱说,他现在……正在外面与兄弟们打斗着呢。”

飞钉乔听他说那骆晓就在不远处当即朝朱玉华吩咐了了句:“你们两待在这儿,不要出去。”

话语说完,也顾不着之前甚么拜堂成亲,便把胸前红花扯下丢在地上,高呼嗓子道:“众位兄弟与我出去且收拾那小子一顿再好好喝酒庆祝。”

文希宁见他们这话说完都跑了出去,又听骆晓在外面与人招架,此时心头担忧他安危连忙摇着朱玉华手臂道:“好姐姐,我们也出去看看!”

飞钉乔本意是要她看住文希宁,莫要让她去逃走找骆晓。可她向来阳奉阴违惯了,如今心头也是好奇众人所说那前来搭救的“小子”长甚么模样,便是不顾周遭丫鬟们反应硬是拉着文希宁来到厅外。

二人来到厅外,文希宁为见骆晓早就把红盖头揭开,倩眼顾盼看去不远处正是骆晓与一个山贼缠斗着。

骆晓此刻把自己所学的外功与内功结合,主要以所学的拳法格挡来人招数,待有机可乘时便近身全掌贴上。他内家所习的多年真气已有小成,此刻近身贴着对方手上真气一出,对方便是再无还力可能。这本就是当初地宫中那老者诈死击毙周望海时所用的法子,论真气修为他当然不及那老者,那日老者只是贴着陆望海衣襟便已经制住他,而今他修为不够却需涉险近身才成。

如今无人教,他倒是钻研出来了这真气外放的方法,那山贼舞着刀与他斗了一阵子只觉得这小子多是躲闪。

骆晓心头也暗暗叫苦,他若学过甚么轻功步法也用不着费这么大力气,若不是他自来身子比常人灵巧多了,此刻混战中还不知道身上要被划出多少伤口。

这山贼与骆晓斗了一阵子见他多是躲闪,一时以为骆晓怕了他抖抖精神一刀往骆晓左肩砍去,他这一刀耍开胸前门户顿时洞开,骆晓见状不闪反倒迈步挺上,他左手一往那人肩膀上一按,那人只觉得这提刀的手被他所触的一阵冰寒触感涌来顿失了知觉,骆晓又是右手顺势直接拍在他胸口上。这寒性真气带有自身物性,此刻从骆晓身子里出来便失了控制,那真气走人体的十二经络,此刻宛若游蛇往那人十二经络游去。十二经络对应着人体的几大脏腑器官,那中招之人此番身体内脏腑寒意阵阵袭来,但觉脚滑踩入冰窟一个不支滑倒在地,身子抖擞双手裹着衣服,嘴角呼气取暖。

飞钉乔见这周围与骆晓打斗之人都似得了怪病一样,纷纷趴在地上蜷裹衣物,心底也暗暗叫怪。他以前走镖之时,对天下高手的武功略有所闻可就是从没见过这种古怪的功夫,把人打倒地,冻得像是在冰窟里面一样,一时也不敢大意。

他仍是站在外围冲骆晓喊道:“你小子好不知歹,我都放了你怎么还短命跑回来?”骆晓想起他之前在文希宁面前如何答应放自己离去,可到了山下却是叫人背后偷袭自己。想来那偷袭之人被自己反手用真气制服不禁一声冷笑,他本就因修习寒性功法性子颇为冷静,正似当初那地宫中老者一样,此刻见自己武功突飞猛进心头早就不把这伙山贼放在心上,也不答他话自顾自的与旁边山贼接着斗起来。

那些山贼怎么是骆晓的对手?想那骆长锦也未曾习过甚么外家功夫,硬是单单学了这热性真气便逼得这江湖上许多帮派俯首称臣在他这一人一派之下。

骆晓虽然说修为不及骆长锦,但对付这一伙山贼此刻还是绰绰有余。飞钉乔见周围一片都是被骆晓击中放倒在地上的人,心里也开始着急,见场面上还有其他人与骆晓斗着,也不敢托大取了旁边人的朴刀便迎着骆晓上去。

骆晓见他上场更是打起精神,飞钉乔与其他尚有余力的山贼合力攻向骆晓,骆晓又是腾挪身子妄图躲过,眼见旁边一刀砍来身子已经闪去,哪知身后飞钉乔朴刀一撤却是封了他退路,一个不小心手臂上已被带出了个伤口。他心底暗叫了声糟糕。心知这以一敌众本身就处在劣势,现今受了伤情况更是危急。

哪知耳边也是传来的一声惊叫,回头一看见厅前站着女子红妆俏面模样倒是忘了自己身上伤口。他最怕来不及,怕自己一路赶来得到的是她人已死的消息。此番听她声音,知她平安,也知她在担心自己,不由是暗暗鼓气道:“我都是到这地步,如何也得救她出来。”

如此想来,精神更振全然不顾及身上伤势,想擒贼先擒王,自己只要擒住飞钉乔便是就成。

此番文希宁未死已经给他极大的鼓舞,可虽是如此,山贼缠斗越来越是难应付,这“擒王”想法也是迟迟不得施展。如此分神想着法子之际,见眼前一个直面飞钉乔的机会迅速往飞钉乔攻来,哪知他受伤后急于取胜竟被这旁边人钻了空子,一时来不及闪躲,只听“哗啦”一声,他身上衣物又是被划了一口子。

文希宁见他又是受伤本欲大呼一声,却不想嘴角被身旁观战的朱玉华用手堵住。

“若你不想见他再被多砍几刀,最好不要发声。”她语气说的坚决冷静容不得文希宁反驳,文希宁听后也连连点头,只怕自己这么出声真会害他身上又挨不少刀子。

朱玉华此番见骆晓与山贼围斗,心中盼他能获胜的想法不亚于一旁文希宁。骆晓若能赢,她便可从飞钉乔身边解脱开来,这多年来,她隐忍苟活所等就是今天这样的机会。

骆晓与这一群山贼交手一阵,刹那想到自己当初在街上击飞张镇帆铜钱的事,往后一退转身作势要逃。那伙山贼还以为骆晓如今见难以取胜想逃路纷纷跟着追去,生死关头他倒把境界提升到平生最高点,此刻五官触觉一时升至巅峰,身体内寒性真气澎湃充溢全身。

那飞钉乔抱刀跟着他最近,他猛一回头将手中寒冰朝他飞去。飞钉乔原本全当骆晓是掉头逃命,不想他这番回头手上有甚么东西飞出。

他见一道寒光自骆晓掌心打来,连忙用刀挡住,哪知他一刀挡住,骆晓另一手还有一块又是趁机飞来。

众山贼原本只当他强弩之末,哪晓得突然又使出这一手段,见自己当家的手上朴刀上与他投来的暗器相撞发出铛的声响,却不见是甚么暗器,而飞钉乔被这暗器击中之后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也不见身上有甚么伤口。

他叫怪连连,连忙往后一退,原本围攻骆晓的山贼见状也不敢再是迫着骆晓,也皆是退去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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