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殿中的大门被关上,雅儿看向一脸淡笑的张远。这副模样让她无比的恶心。要是说叔叔是智者,那么这个侄子就更奸诈。“我送你出去。”
拓跋宇看着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再次令他刮目想看。“你?”
“走不走。”雅儿毫不客气的抓着她的衣服拽他出去。
雅儿看着这长阶“蹲下。”
拓跋宇听了他的话迟疑了一下但是还是蹲下了。
雅儿趴上他的背。“走吧。”
拓跋宇想要翻下她向着她亲自带自己出来“这恐怕不妥吧。”
雅儿实在是懒得走这长长的石阶。“我不重,累不死你。下了长阶就行了。”
拓跋宇从没见过一个女子如此的不尊礼数还如此的害怕走路。就算是养尊处优也可以坐轿啊。“为什么不选择轿行。”
雅儿听了他的话“你怎么不早说。算了,下次在找轿子吧。”
“你一直都这样随性吗?”
“坐骑,没权利说话。”
拓跋宇想要将她放下可是作为男人又不该如此的计较。“我是人。”
“既然你是人为什么要打仗,不知道战场就是个大型绞肉机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把士兵当成人。”
“可人不能一直停止不前。”
“靠”“难道以牺牲别人利益或性命才能走到人生巅峰吗?还是说没有一统天下的人都白活了。”
拓跋宇将她放下“人与人的目标不同,走的路毅然不同。”
雅儿下来看着他“也对,你不觉的用经济统治天下也很有成就感吗?”
“你想拉拢我吗?”
“我正在拉拢你,你没看出来吗?”
“可是没有一点诱惑力。就算是钓鱼也要有点鱼饵吧。”
雅儿看着他一副你想空手套白狼的样子“滚,讨厌。”说着向着宫门外走去。
拓跋宇看着她的背影和随性的态度很是欣赏。“咳咳。”看着手帕里咳出的血谈“答应许阁主的要求。条件加倍。”
“是。”
雅儿走在城里却无处可去,有些茫然,既然选择在激流中勇进为何还会如此的惆怅呢?或许所有人都喜欢比较安逸顺风孙水的好生活吧。
张英得知此事立即进宫看着自己的侄儿“你不是急功近利的人,今日这是怎么了。”
张远承认,他不淡定了。“我只是想尽快解决这些事情而已。”
“欲速则不达,你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你现在怎么变得想成林一样愚笨了呢?”
“侄儿知错了。”
“你错不在太过急进而是低估了你的对手或是,你小看了上官雅这个女人,一路走来看似是游山玩水实则却有自己的想法。”
“叔叔未免太高看她了。只要她跟拓跋宇斗起来,我们就可以攻打离朝了。”
“你怎么还想着打仗,夕月已经不能再支撑战事了。”
“叔叔,只要攻下夕月,一切问题就解决了。”
“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说着甩袖而去。…….
雅儿走在街上,没有街灯的地方他卷缩在哪里。看着跟他一样卷缩在哪里的小猫。“预言真的准吗?”虽然白雪的预言里是凄惨一生。可是她偏不信邪,可是此时此景她有些信了。对着各怀心思的人,她无心去猜,只能在这条长河之中不遗余力的挣扎着向岸上爬去。“算了,明日愁事明日愁。走,小爷带你吃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