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中原才知道,中原的修仙环境早已经不太适合了,而且太多的术法失传了,在以前的日子经常会出现白日飞升之事,仙魔大战也是多次发生,但是,仙人的增加带来的就是凡间灵气稀少的结果,于是就要争夺地盘,群雄逐鹿中原,就算到了如今地步,灵气稀薄如此,中原也还是争夺之地。
不再去管中原的事情,程仙看向已经折腾完了的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约莫三十多岁的年龄,每个人都是面相白净的男子,看来这并不是两个人的真正的面孔,那个女子也应该是人皮面具的假面。
此时这两个人已经是面色呆滞的状态,双眼迷茫,和服食了逼供散的状态如出一辙,但是区别就在于能不能把脑海深处的东西吐出来,这一点是逼供散所做不到的。
程仙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问道:
“你们俩是海盗吗?”
“不是。”两个人一起摇头道。
“那么你们俩的真实身份。”
“阎罗宫第三十二处,组员陈浩。”“阎罗宫第三十二处,组员万明。”
“你们两个人的任务是什么?”
“截杀蓬莱仙派弟子曹钰。”
“给你们安排的任务的是谁?”
“阎罗宫第三十二处。”
“是谁负责指挥你们?”
“她。”两个人同时一指躺在地上的女人杨慧。
“她是谁?”
“不知道。”两人同时回答。
看来程仙的猜测的大概还是没有错,这个组织如同一个监牢一般,只有有任务的时候任务的总负责人会过来提取几个可以用的人,这些人就像是一个工具,随时都可以当作弃子。而且被提出的工具是不可能知道任务总负责人的姓名的。就算知道,任务完成了之后就是死路一条。
“在地上画出阎罗宫第三十二处的路线图。”
二人迅速开始在地上画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路线图,两个人的路线图一模一样,几乎没有错误,但是这路线图十分的简单,以为这阎罗宫第三十二处就是在海上的一个小岛之上,随意只要有一个大概的方向也就可以找得到。
只知道这一个阎罗宫的暗点是不行的,三十二,一听就知道这个阎罗宫有很多的暗点安置不同的地方。所以这个杨慧是暂时还是杀不得的。
一旁的曹钰此时已是开始挣扎了,程仙给他下的十香软筋散本来就是不高,此时在地上已经可以开始蠕动了。
程仙对曹钰的情况视而不见,继续审问两个人,然而此时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以掏出来的了。这种弃子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阎罗宫养出这些人就是为了冷血杀戮,别指望着这种弃子藏着更为有价值的东西。
“呃……”随着两个人嘴中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声音,两个人双双趴倒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
曹钰刚好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但是看到了程仙面前的两个人如此死法,心中一惊,又是“互通!”一声的倒在了地上。
程仙看到了曹钰的逊样,一阵哂笑。
“你不必害怕,他们中了我的‘美人笑’,死亡是对他们最好的解脱,如果不死他们也是终生被奴役的对象。”
曹钰一只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心中却是打翻了酱油一般。
“三清在上,我竟然遇到了如此狠人,硬抗四人合击竟然安然无恙,随手掏出一条毒蛇都是传说之中的‘美人笑’,略施手段就让两个杀手吐出了一切秘密。”
程仙看着曹钰的样子感觉到好笑,也是之前曹钰的经历如同一个野史小说里的主人公一般,一个人就依靠自身的谋略就拿下了整个家族的控制权,然后拜入修真大派“蓬莱仙派”怎么看都是一个人生赢家。但是遇到了程仙,一切就都变了。此时,曹钰才意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既然你有力气了,并且安然无恙,你就向你们宗门发一条讯息吧,这么多天了,你们宗门一致认为你叛宗了,谁知道当日的你竟然是假的。”
“前辈,麻烦请再说一遍,我离开了宗门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有那么老吗?”
程仙“哼”了一声。不知是不是程仙和紫嫣呆的时间久了,程仙也和紫嫣一样起来,十分在意称呼,人不挨老,越叫越老。程仙还不想年纪轻轻就被人一个前辈长前辈短的叫来叫去。
“呃……道友。”
“嗯,这才对嘛。”程仙大有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拍了拍曹钰的肩膀,说道,“你离开了宗门,我作为仙界使者拜访了你们门派,但是当晚便是有人来刺杀我,如果是寻常的仙界使者说不得便被刺杀成功了,但是我刚巧出门撞见了刺客,便逮住了他,然后刺客被执法长老孔平误杀,刺客死前暴露了那个假扮成你的人,就是那个假‘曹钰’把刺客放了进来,于是线索断了我就出啦找你。正好在这里遇到了你。”
曹钰听着程仙的述说,眉头逐渐紧皱,随后沉吟一番说道:“我发讯息不行,必须要亲自回一趟宗门,由我师父带着我去验明正身。”
想起了刚才那两个男人的路线图,程仙说道:
“还是算了吧,你一回去,我这里的线索就要断了,说不得一会儿你们宗门又有什么大事发生。”
“那前……道友我们该怎么办。”
“你能不能直接给你们掌门传讯息?”
“可以做到,但是要看掌门他老人家收不收了。”
“把你的传讯术法给我看看。”
曹钰掐决的方式交给了程仙,程仙只看了一眼就说道:
“好了,我会了。”
曹钰瞬间瞪大了眼:
“前辈,我读书少你别蒙我啊。”
“叫什么呢?我是那种骗人的人吗?”
程仙试着一掐手印,心中一念说道:
“苏岩前辈,我是程仙,我与贵派的弟子曹钰小友在一起调查事情,不必担心我俩的安危。”
然而,此时的朝阳殿却是一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