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萝断然不敢如此,道歉一声道:“师父,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不应该这么不负责任地乱说话。其实我的意思是说,如果风笛能够帮我,而且自己不受任何的影响,那我们一定全都乐意配合您,一起帮我解除了这个血手镯的诅咒。”
溪止眉头一皱,顿时不安起来。
以自己的仙法来说,比之仙王之王当然是要差上几截。但有风笛在身边,以她们两人的感情,当然可以借助于碎心珠之泪来帮纱萝融化掉手上的手镯。因此之故才有请风笛之事,可现在纱萝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和条件。而且如果风笛受到了什么损伤或者是不测的话,会让她痛不欲生的。
可见纱萝这丫头,的确已经爱上了纱萝丫头了。
对纱萝道:“你生出去,把风笛叫来。”
纱萝心想什么情况啊,还要玩车轮问话,让不让人消停了。暗暗地抽了抽嘴,俏皮地出去了。
“师父叫你呢,外门大护法!”
风笛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是不是已经决定了,什么时候帮你解除诅咒啊?”
纱萝倒没有想到风笛能够一猜一个准,点点头又摇摇头地道:“风笛,祝你好运!”
风笛一脸的茫然,正想问为什么,溪止仙姑的声音传来道:“风护法,你还不进来!”
见到溪止仙姑时,行礼道:“师父,你找我什么事?”
溪止对石头叫了一声合。顿时把外面的纱萝给隔绝开来。不虞现在说话的声音让其听到。对风笛道:“孩子,你可想好了,如果纱萝不能够被解除痛苦,你将怎么办呢?”
风笛还以为溪止是来告知他什么时候举行解咒仪式的,却没有想到溪止一开口就是大实话,这无疑在自己的心头重重地撞了一击,痛得面容扭曲地道:“没事的,我相信我们都能够挺住。师父,求您好了。
一定要想方设法,让痛楚在纱萝身上消失。”溪止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她想让风笛自己自愿地说出来,以免将来他见到纱萝出现了另外一种情况,血手镯之诅咒不但没有解除,反而因轻易地引起诅咒力量而受到伤害,把风笛也一同给搭了进去,到时候他后悔或者是不想与纱萝一起承受失败的打击,那自己也只能够自讨一个没趣,多此一举罢了。
风笛态度坚决,顿时让其彻底地放心下来,着其先行退下,从石头壁橱上取下了冰缘镜,自言自语地道:“一个月了,老身现在还没有找到能够彻底地救治梦儿的办法。梦儿啊,你可不要怨我啊!”
惊梦顿时被一种意念力给惊醒过来,在冰缘镜内,他感觉到一种浓浓的情意,无尽的关怀,还有那师父特有的温情之音,顿时站起来,在方寸的空间内出声道:“师父,你怎么了?”
溪止尴尬地放下冰缘镜,对惊梦道:“禁声,好好地面壁吧你。”
现在天色还早,溪止准备了明天行法时的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