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风笛决不反抗。不仅如此,我的家人们也一并不会反抗的。来,你来抓我吧。”
风笛老老实实地伸出了双手去,示意让周隆给带上手铐脚镣。
周隆打眼色给两个下人,立即的,风笛就全身被制。一副重达数十斤的刑具立即披挂在身,周隆却又不放心起来地道:“风笛,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失常的。有什么话,你现在可以尽管地放声说出来了。老夫有的是耐心。”
能够把风家这个刺儿头给拿下,周隆自然是有信心多了。因此才会优哉游哉地与风笛戏言。一方面是想知道风笛到底还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一方面,他想知道风笛是不是真如他所言的那样,有什么必杀技足以让自己不敢捉拿他。
风笛摇摇头道:“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与你说的。只是,皇帝风七夜死的时候,我想他一定会找一个人垫底的。那个不人不是别人,正是周隆大人你。”
周隆见惯了官场里面的风景,自然不把风笛这威吓的一幕放在心上,淡然地道:“你要这样说的话,老夫还真就想见识见识。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了,立即的,你们一并,把风家的所有人都给拿了。”
半个时晨后,所有的风家人等,连同纱萝在内,一并给拿住。周隆在前面带着,浩浩荡荡地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开往皇城天字第一号大牢里面。
一路上,风笛都是高歌而去,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家生变故而有半点的担忧。
这个情况反应在周隆的脸上,时间越长,周隆越是担忧。反倒是风笛,越是接近到了大牢时,神情反倒是越轻松一般。反常得让人疑虑重重。
“风笛,我说你小子到底怎么一回事?是不是此事把你给吓傻了?”周隆设计了一个圈套。如果风笛很警觉地望向他,又或者是突然之间应得低声下气起来,则说明自己的猜测一点儿也不假。风笛确实是没有任何的辙了。
没有想到风笛一如既往的又唱又歌,打眼色给周隆的时候,还带有那种像进了花柳街里面找姑娘那种戏谑调笑的神采。
周隆开始坐不住了,在马背上道:“停!”带队的从前头过来问道:“周大人,这是怎么了?”
周隆斥责一声,再来到了风笛的囚车面前道:“风笛公子,此间再过一刻钟,就是皇城的天字第一号大牢了。你自己可得想好了,如果你能够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透露那么一些,足够让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志得意满的话,也许事情还有转折的余地。”
风笛肯定地道:“不是余地,而是必然。你想啊,你一百万金都送出去了,皇帝风七夜知道你事情败露下,你说会不会将你的人头一并砍下来呢?”
周隆吓了一跳,幸而左右都没有其它的人在。因为保持着远距离的缘故,他是刻意寻上了风笛的囚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