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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流年似水轻易过,玉面如花窸窣开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高尧的客人会是他——呼延邻。我与烟烟刚刚比邻入座,呼延邻便和高尧一道进来,见到我,呼延邻笑得春风满面:“眉雪,好巧啊。”

不巧!我心里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微笑地看着他:“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避一下。”

还没起身呢,高尧惊讶地看着我:“大哥你何时如此守规矩了?当初我们与娇娘和美娘分桌而食,你还凶巴巴地骂了我一顿。”

我立即微笑地看向高尧:“关你屁事,一边去。”

莫名其妙的高尧被烟烟拉到了她一旁坐下。

被高尧这么一搅和,哪里还避得开?我再次笑眯眯地看着呼延:“大哥上次来信还说想见见你,也不知你想不想见我大哥?”

呼延邻虽然自小在我家中放养,可我们相处的时刻却并不是很多,因为他娘风华绝的托付,阿爹和几个哥哥对他严加管教,呼延邻很怕我的大哥。如今大哥在边疆防御契丹,听到我说的话,呼延邻嘴角一抽,顿时没了笑脸,一言不发地坐到了我身边。呼延邻的右边坐的是烟烟的表妹娇娘,此刻的她和美娘因为呼延邻的到来早已脸红如霞,头恨不得低到脚下。

我好笑地看着两个小娘子羞窘的模样,呼延在权贵遍地走的汴京也许不算是什么炙手可热的人物,可他好歹也是官宦子弟,又生得相貌堂堂,尤其一双眼角略微上挑的桃花眼,微笑时仿若天上触不可及的弯月掉入凡间,璀璨迷蒙的光晕可以杀死一片人马,难怪连阿颜也被他迷倒了。

想到阿颜和呼延之间似近还远的关系,我望着呼延笑得更加开心。

不知所以的呼延见我对他笑得开心,也不时回以微笑,几次三番地帮我布菜。

呼延在我面前从来没有规矩,我的乳名他从小喊到大,在外人面前也从来无所顾忌,比如此刻他仿佛没看到娇娘和美娘一般,对我殷勤备至。

我把呼延夹到我碗里的菜匀了一些放到娇娘碗里,极尽温柔道:“多吃点。”

娇娘本来微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通红,她羞怯而又急速地用眼角瞥了呼延一眼,对方似乎仍是毫不在乎地笑着,她小声地“嗯”了一声,握竹筷的手有轻微的颤抖。

没想到这么稍微一逗弄,呼延便生气了。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那厮一张笑脸有多假么?难为这副笑脸竟然还没被高尧和烟烟察觉到不对。

“表姐,我吃饱了。”一直低着头的美娘适时地出声打断众人的思绪,轻轻搁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半弯腰对高尧行了一礼。

她隐在桌下藏于袖中的手拉了拉桌下娇娘的袖子。

娇娘只能也放下筷子,慢吞吞地下了桌,跟着美娘一道回了内院。

我仿佛还看见娇娘狠狠地瞪了美娘一眼,而美娘,置若未见。

“你家这对姐妹真有意思。”呼延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对烟烟道:“尤其是妹妹,看起来似乎比姐姐更厉害。”

烟烟皱眉看着呼延,扭过头去不答他的话。

高尧哪里知道底下那么多弯弯绕,大笑一声道:“可不是,美娘确实乖巧睿智,娇娘娇气了一些,不过也是个好的,毕竟都是烟烟的妹妹,哪有不好之理。”

烟烟没好气地瞪了高尧一眼,示意身后的小莲撤下残羹剩饭,二话不说拉着我便走了。

“你和三哥那位朋友很熟?”行至无人处,烟烟立即拷问起我来。

恐怕呼延是打听到我经常出入高家才会找到这里来,我无奈一笑:“他算是我爹的徒弟,在杨府住了一段时日。”七岁至十四岁,除了大小年节急事,他几乎常住杨家。

“无礼狂徒!”烟烟毫不客气给出了评价:“空长了一副好面相,对谁都是笑容款款,哼,八妹,看他对你殷勤备至,你可不要被他骗了,这种人,别的不多,多的是花花肠子,不过才见了一面而已,娇娘的心都被他勾走一大半了。”

没想到烟烟这么不喜欢呼延,也许是因为娇娘的缘故,我笑道:“男未婚女未嫁,本来也是一桩好姻缘,可惜……阿颜她偏偏也看上这位多的是花花肠子的郎君了。”

烟烟惊讶地看着我:“那你,他,她……”

剪不断,理还乱,不过是这样的关系而已。我气哼哼地戳了一下烟烟的额头:“不用瞎猜,他只是喜欢逗我而已。至于他与阿颜之间嘛,嘿嘿嘿,不好说。”恐怕没有比我更想撮合他们的人了,可处于这般无奈的位置上,连烟烟都察觉到呼延对我的不同寻常,真不知他对我这般明目张胆的亲近意欲何为?我知道他并不喜欢我,想骗我的心他还晚生了八百年。他对阿颜置若未见之时,气急了我也会想,若我是个男儿多好,直接娶了阿颜,省的便宜这个混账。

谈到阿颜,烟烟明显语气都弱了些,阿颜也与我一起来过高家,起初两人不知阿颜的身份,说说笑笑好不热闹,后来一次不小心说漏了嘴,露馅了,阿颜与高尧顿时惶恐起来,对阿颜本能地便多了一丝敬畏。

好在阿颜为人大方随和,最初的不适应过后,烟烟也很喜欢她来高家做客,高家后院专门留有一间日日扫洒的厢房,便是为我和阿颜准备的。烟烟叹口气,担忧地接着问道:“阿颜也许久不来了,没出什么事罢?”

“放心,阿颜再也不是过去的无盐女了,怎么会让别人占便宜?今日本来与她约好出来玩的,不过你也知道,她家里一向容易出岔子,大约是无暇理我。”

烟烟点点头,想到了什么:“我要去看看娇娘,不论如何,都得断了她的心思!早知道今日会有这么一出,便不让她们姐妹俩出来丢人了。”

说来又是我的错,我起身道:“你们姐妹‘情深’,我便不妨碍你们了,饭也吃过,这便走了。”当初娇娘和美娘找上门时,烟烟到底有些不情愿,不过最终还是客客气气地将她们迎进了家里来。

烟烟无奈地瞪我一眼:“走罢走罢,自己想走,少拿我们当借口。”

从高家出来,天上竟然下起了丝丝细雨。若隐若现的牛毛细雨微微倾斜着一道道地落下,落在翠绿的杨柳枝头,杨柳枝叶鲜嫩得宛如新生;落在暗沉的屋舍大地上,屋檐下一道道珠帘,滴滴答答,每一声都是澄透的花朵绽放;落在我的裸露的双手和脸颊上,带着令人愉悦的凉意。

春雨贵如油。街上行人寥落,我以手接雨,停下脚步闭眼感受细雨落下的温度。

“八哥,你为何一直盯着窗外看?”我脱了鞋袜,在八哥的床榻上爬来爬去,将他的锦被折腾得乱七八糟,黛青色的床帐也是不堪注目。可惜八哥丝毫不在意,正当我想是不是应该把八哥最珍爱的书籍也弄得乱七八糟时,侧头瞥了一眼,却发现八哥不是在看他的宝贝书籍,而是盯着窗外,只得气闷又好奇地问道。

那是八哥来到杨家的第三个年头,说是第三个年头,其实不过一年有余而已。过了春分,正是乍暖还寒时候。

“你过来。”八哥回头一笑,对我招手。

我穿上鞋袜乖乖地走过去,好奇地向窗外看去,只看了一眼便跑去扒住窗沿兴奋道:“下雨了下雨了!”

八哥放下手中的书册,从桌案后走到我身边,右手伸至窗外,轻声说了一句:“春雨贵如油。”陷入了沉思中。

我的调皮捣蛋八哥视而不见,本来心中便堵着一口气,此刻八哥又不知神游到何方天外去了,心里更气,没有半分犹豫地去关窗。

“啊!”八哥伸出去的手被窗扇夹住,顿时低哼一声,神志清明地看向我,嘴角带着苦笑:“是八哥不好,不该眉雪在时心不在焉,小妹行行好,便饶我一次罢。”

“要我饶你一次,好啊。”我心里的鬼主意一个接一个地往上冒,喜滋滋地对八哥笑道:“只要八哥立即马上陪我出去玩。”

“七哥呢?他不是总喜欢拐你出门吗?”

我放下扶住窗扇的手后,八哥拿出右手,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右手被夹住的地方,漫不经心地问。

好像力道太重了。我抓住八哥的右手,将衣袖顺着手臂推上去,查看伤势,小手臂上果然有一大块的乌青,顿时红了眼睛,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悔的:“我……八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八哥戏笑道:“你若是哭的话,我便不带你去玩了。”

我立即欣喜道:“真的吗?真的带我出去玩吗?”眼圈也不红了,睁大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八哥。去年那日,大雪纷飞,他说过不会再让我哭。我的八哥果然是个守信的君子。

“是呀,无事找事,你可真是我的克星。”八哥捏了捏我的脸颊,眼中波光潋滟,恰似一江春水,在月光的铺设下细腻安静地流淌。

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美丽。

我睁开眼睛,仰天而笑,笑而无声。

似乎眨眼间便回到了天波杨府。

今日心情不大好,不想走正门,翻墙!

打定主意,我笑眯眯地走到墙边,熟门熟路地找准最佳位置,抽下了在腰间绕了两圈的腰带,心里嘻嘻嘻嘻地笑。

要说我什么最精通,其实身强艺高在其次,鸡鸣狗盗之事倒是比谁都熟。无法,谁叫我有一个混世魔王般的七哥,打小便喜欢偷偷带着我胡闹。

一想到七哥做坏事败露被爹娘罚在祠堂,他还冲我们龇牙咧嘴的情景,便忍不住笑起来。

一笑,脚一滑,差点从墙头上摔下来。我当机立断,立即纵身跳下去,脚底落地后,稳了稳身体。

刚抬头准备得意一笑,迎面一个温柔似水的笑容顿时将我的得意打得落花流水、七零八落。

我娘!她竟然守株待兔!

天啊,娘也太了解我了,怎么没有一道雷劈死我!

“既然回来了,这几日便好好待在家中。我替你物色了不少好人家,甚至还有自愿入赘的,其中几人甚得我心,你是选也得选,不选也得选!”桃木拐杖重重落地,惊天动地的声音,吓得我心头一颤的同时,也不由感慨,这世上能将我吓得心头一颤的人不多了,但我娘绝对是其中一位。

即使岁月消磨了美貌,娘的气度风韵犹然不灭,满头华发梳得根根分明,素银头饰肃穆端庄,如花朵般枯萎的容颜上却有一双锐利的眼睛,逼视人时便如带着刺般令人不敢直视,微笑时微弯的双眼却又盛满了明月的光辉,逸散出普照四方的爽朗怡然。

此刻没有半个外人,娘早已收起了应付客人的假一套,坐在梨花木椅上,甚至还为老不尊地翘起腿来,两边分别有女使伺候端茶递水撑伞遮雨。

这架势!看来是真的铁了心要把我嫁出去了!

“娘,我们商量商量可否?女儿才回来,好歹也要休息一两日么。”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娘的大腿,使劲从眼角挤出两滴眼泪,眨着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娘,不信她不心慈手软。

可惜我小看了我娘的头脑和手段,高看了我的智慧和演技。

娘眼神一示意,立即从四面八方蹿出几个五大八粗的婆子,一顿手脚并用干净利落地收拾了我,几乎把我从头绑到脚。

雨水、汗水混了一脸都是,我正欲狼叫,素日里为娘捶肩捏腿的红苏眼疾手快地用手帕堵住了我的嘴。

苍天啊苍天,大地啊大地,我哀怨地看着娘和这些个女使,上辈子我一定是狠狠地得罪过她们,这一世她们才会专门来折磨我。

这下我是真哭了。

我一哭,娘便撇过了头去不再看我。

伺候的女使都跟了娘有几年了,手脚上的功夫都很不错,端茶的茶水一滴没撒,打伞的雨伞端正竖直,捶肩的轻揉慢捻,扶椅的低头垂眼,各司其职一丝不苟。女使们除了功夫不错,揣摩我娘的心思也很有一套。

端茶的女使绿枝说:“老夫人,女郎归家实属不易,不若如她所愿,左右这一日两日的我们还等得起。”

打伞的女使紫叶说:“是啊老夫人,反正女郎已经抓住,不用急于一时。”

虽然感激她们替我说话,但……面无表情地替我求情究竟何意呀!还有何谓归家实属不易,何谓不用急于一时?!

娘沉吟半刻便点了头,示意婆子们把我关起来,便去忙自己的事了。娘很忙,素来都很忙,忙着迎来送往,忙着出谋划策,忙着杨府内外几乎一切闲杂事务,因为阿爹只会一件事——打仗。所以该她担的,不该她担的,娘都担起来了。

和太婆一个被窝睡觉时,偶尔睡不着,太婆便会告诉我很多事。太婆虽然向来把我当幼儿疼,却从来不把我当幼儿哄。同床共榻多少个夜晚,她便讲了多少个多姿多彩的小故事,有遥远神秘的神话,有她平日的生活琐事,还有……我好奇非常的爹娘旧事。娘做了杨家的新妇,是阿爹的娘也就是我的太婆一眼相中的。太婆说她之所以看中我娘,自然有她的重重考虑。娘女儿之身却精于兵法武艺,出生于与杨家素来交好的武将世家折家,俩人正是天生一对;娘待人接物时的温和谦雅、聪慧有度,也正是我那对人情世故只通了半窍的阿爹所需要的;娘的美丽端庄极易获得别人的喜爱,相信她的傻儿子也不会例外。果然太婆没猜错,定亲之后,爹娘成了对恩爱夫妻,互相体贴扶持,从青梅竹马走到两鬓斑白。

只是,纵然两鬓斑白,一人独老又是怎样的情形?

怔怔望着娘拄着拐杖离去的背影,流淌的泪水缓缓凝滞,我忘记了哭泣,好笑的模样逗笑了谨遵娘的命令留下看住我的青草。

青草蹲下身子望向狼狈不堪的我,摸着我的头笑道:“女郎,我以为你只会看着美男子看到呆愣呢。”

她嘲笑我往日看着家中几位俊美无双的哥哥看到发愣的年少糗事。

我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笑着看她:“青草,被我记住可不是一件好事啊,你知道的,我最爱记仇了。”被我以这种方式记住的人通常都没什么好下场。潘熠除外。

青草的笑容僵硬了,尴尬地咳了两声,对杵在周围的四个婆子道:“你们的任务便是牢牢看住女郎,我会在旁监督,只要你们这几日能守住女郎,除了说定的佣金之外,老夫人还会重重有赏。”

原来是特意从行老手里雇来专门克我的临时婢妮!

我悲愤地仰天长啸,可惜堵住的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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