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左旋才轻说：“ 小玉，你睡了吧？”
颜玉便慢慢睁开眼来，却不做声。左旋抱着她就势一滚，把她抱在上面。他不停地抚摸着颜玉的背脊，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可颜玉只是平静地趴在他的身上。“你在想什么呢？今晚上我也是喝多了，你可不要因此对我有什么想法。”左旋说。
颜玉不想跟他说这些，她担心在这上面扯来扯去扯到她讳忌的问题上来，那时叫她不好作答。她推了下左旋，说：“抱我去浴室吧！”
左旋先去浴室放了水，再返回来抱起颜玉进了浴室。颜玉躺在浴缸里，微闭着眼睛。刚才做爱真的耗去了她的全身力气。左旋站在那里静静地欣赏着心爱的人儿。过了一会儿，颜玉睁开眼睛，见左旋还站在一旁，忍不住笑说：“看什么看啊？又不是不认识。”
“我想传说中的美人鱼怕是你这样子了。”
左旋也进了浴缸，为颜玉擦身子。她的皮肉柔软而有弹性。左旋擦过之处，颜玉感到一股暖流，闭了眼睛用心感受。记得方勇也曾为她擦过身子，那种感觉也很美妙，却不是这种暖流，颜玉的心里便暗自有了不解，都是男人，怎么会弄出不同感受？记得在杂志社时，有男同事曾玩笑说女人就像佐料，每一个女人都是一种天然佐料，是甜是酸是咸是脆唯有男人品尝后才能知道。套用这个比喻，每个男人岂不也是一种天然佐料，是甜是酸是咸是脆唯有女人与之相处后才能知道。颜玉觉得这个比喻有点意思。
从浴室出来，颜玉找了条干毛巾搓着头发。左旋就想起曾经在医院时，颜玉母女送他和母亲出门，他倍感兴趣地对颜玉的秀发所想起的比喻，当下说了。颜玉听了，微笑不语。左旋拥着她说：“我深藏的真情之水，是被你的这头长发一桶桶地吊出来的，于是我们就有了现在。”
两人就着这个话题讨论起女性的头发来。左旋说男人通常会将长直发女人幻想成意想中的浪漫情人；会将留传统短发的女人想成生孩子做大妈的那一类；对那些头顶五花八门怪发型的女人，男人会没有安全感甚至还会惧怕；对留有较为性感的波浪发型的女人，男人容易想到与她来一段极为疯狂的***。说到长直发女人之所以被男人视为首先的情人，左旋笑说长直发女人看上去显得单纯，飘逸和柔顺。颜玉就说：“你这话的背后莫不是你们男人在长直发女人面前自我感觉很好，觉得自己更像男人？”
左旋避而不答地说：“据说女人长直发飘动时的婀姿，会使男人眼花缭乱，整个人会被长直发构成的倩影左右。当男人的情丝与女人的发丝缠绵在一起时，世界的磁场就会发生变化，男人的理性就会大大衰减。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颜玉笑着摇头：“我看你简直快成研究女人头发的专家了。”
“这就是长直发将女人衬得格外漂亮和男人偏爱长直发女人的原因。”左旋说，很认真地看着颜玉，“你也别说什么我快成专家的话，这一切只不过因为你这头长直发让我明了的。换个有关你们女人别的话题，我就说不上几句了。”左旋坦言告诉颜玉，对那些他不喜欢的发型的女人，会从潜意识里产生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