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突然有人先手抢到了那把宝剑,玄门众人一个个气的眼红。二话不说直接亮剑准备动手夺剑。
那个大汉见面前的这些人先亮了剑,嘴角一挑,横起君越剑。在两人将要近身时,一剑劈了过去便将那二人震退数丈远。
而后的几人止住了攻势,望向了被震退的二人询问情况。
“不要怕,他只是空有蛮力罢了,我没有感觉的一点玄气存在。”
听罢,便有人抹了抹嘴,大喊道:
“原来如此,大家一起上!定能制住他。”
大汉眉头一皱,一个眉毛微微抖了抖,郁闷到极点。“怎么就成了空有蛮力了?哇,爷不用气是怕被泄露了身份。算了我就用蛮力教训教训你们这些个杂狗!”
只见那汉子拿着纤细的君越剑却像砍刀一般粗狂的向一人砍去。
那名玄门的弟子也是被这人野蛮的打法吓到了,愣在那迟迟没有反应。直到剑要砍到其肩膀,才横剑来挡,然而来势汹汹,防御却是手忙脚乱,自然一击便破,被震的向后倒去,还连吐出了不少血。
汉子没有停顿,直接向旁边另一人砍去。结果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也是被其一击击飞,更是震碎五脏六腑,吐出一口带着碎末的鲜血。
看到瞬间连飞两人,剩下拿剑的四人皆停了手紧张的看着他,气势瞬间低了不少,连握着剑柄的手都因为紧张用力太大而变得苍白。
“喂,你听好了,我们可是玄门的弟子,你敢伤我们!”
大汉却是停手了,玄门众人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宗门的名号把他吓怕了,便又说道,“你要是现在把那把剑交给我,我会让宗门扰你一命,还让你加入我们玄门来修行。”
大汉想了想,问了一句:“玄门很厉害吗?”
那位弟子见他动了心思,放松了警惕,开始和他娓娓道来。
“我们玄门可是青阳群第一大门派,而且我们还经常与玄清殿有来往。”
“哦,你们还与玄清殿有往来。”那汉子诡异的笑了起来,将手里的剑插入了土中。
“你的剑还是用不习惯啊,还是用拳头比较好。”
这个诡异的举动让一旁的玄宗弟子一惊,连忙摆出阵势,刚刚收敛一点的剑气又释放了出来。
令他们更加吃惊的是,那个他们以为只是天生神力的汉子,身上升起了一团赤色的光晕。
“玄气外放!这……”
看到他身上突然升起的光晕,那几个失了剑的和断臂的,立刻就撒腿就跑,而另外四人也是连连后退。
“有点眼界,不过为了泠儿,只能留下你们了!”
汉子双腿微曲,猛地向前冲去,双掌与刀剑相交,却响起的是金石触碰的声音。掌气如风,扑向玄门众弟子。
“砰”“砰”“砰”
几人已经招架不住,被其拍数掌后,又是一脚踹开,摔到地上都是连吐几口血后,昏死过去,早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听到身后的响动,逃跑的几人更是玩命的跑了起来。跑的如同疯犬一般,那还有平日大门派弟子的风采。
而那汉子,也没急着追过去,先拿了两人手里的门派制式剑,道了一声:“借某一用!”
这才向前追去。
才开始追,就见之间的距离就猛地缩了一截。又过几息的时间,就已经能看到后面一个人的背后了。
这时汉子用力一踏,地上的草连带着一大推泥土飞出,汉子向前猛地一个冲刺,越到了最后一人的头上,右脚向下一坠,“咔嚓”连响几声骨裂声,迸着赤红的鲜血一道传出。
借着这道惯性,汉子将手里的两柄剑顺势飞出。
“噗噗”
一道剑直插入胸口,那人瞪大着眼睛,一脸惊讶的缓缓倒下。而另一把稍稍偏了一些,穿过一臂,连带着一条胳膊飞离。
他面目狰狞的捂着自己的断臂,却依然没有减缓速度。因为他感觉死神一直在后面追赶。但是他的内心却已经快要崩溃。
这时一个俊秀的少年突然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着那把带着血槽的长剑。
他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却已停不下来,胸口撞上了那把刻有君越二字的剑上。
那个少年正是东方慕白,他刚刚拔起了君越剑,见他往自己这跑来,正好一击必命。推开那具温度还没降低的尸体,一股极度疲劳的感觉从全身上下传到脑中,使他无力的坐了下来。
那个汉子也正好到了他身边,将脱手掉下的剑捡起,问道:
“小兄弟,这把剑是你的?”
慕白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汉子又问:
“那你可知道这把剑的来历?”
慕白想了片刻,答道:
“这把剑是我族族长赠予我的,似乎是从一个他国商人手里得到来的。”
大汉大笑起来,望着手里的剑,有望向慕白。“哈哈,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
慕白一惊,连忙起身说道:“我刚刚所言句句属实啊。”
汉子托起他的手说道:“嗳-我非是怀疑你,我只是感叹这实在太巧,这把剑本是我兄弟所有,他并非我程国人。多年前遭仇人追杀,失了自己的佩剑。竟在今日让我重见一次。”
慕白听完,眼睛凝视着这把陪伴自己许久的宝剑,叹了口气后,抬头说道:“前辈,还请代我将此剑还与你的兄弟。”
“别叫我前辈,叫我夏叔就可以了,这把剑与你有缘你就留着吧,我那兄弟已经去了,而我也不习惯用剑。”
汉子将剑放在了慕白的手中,说道。
东方慕白接过剑,便扑在地上,拜了一拜。
“夏叔,这一拜,暂谢你的救命和赠剑之恩。来日我东方慕白一定报此恩!”
拜完,便就向夏叔别过。
夏叔也没有急着离开,和他多聊了两句,他虽然刚刚出手,但之前少年的一战他却看的清清楚楚,说完,没没打算留他,只是告诉他在程国南边有个无忘峰可以去看看。
然后,东方慕白便独自朝着南边走去,已经入夜,明亮的月色,印的路边小草似乎也散发着微光。随着它的晃动而闪烁着。
而夏叔也转身回了村子,路上想着那大约也是十四岁的少年是如何能使出那令他都觉得惊叹的一剑,展现出来的果断和毅力都让他大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