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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老板是个色鬼

影楼的老板,是个四十左右的男人,姓易,名扬。一说起这姓氏,我立马就想到《色戒》里那个易。这家伙似乎还真有点觉得自己是那么个人物呢,跟人一样梳个大背头,油光可鉴的,中指上戴个足可以做印章的超大黄金戒指。我就是跟他应聘的。他很瘦,皮肤黄黑,身高172左右。这身高,在这南方小城不算矮了。他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牙,黄黑黄黑的,连厚厚的嘴唇都有点发乌。他几乎烟不离手。这就是他给我的初次印象。传说中,他是色魔中的极品。这个,在日后的了解中,渐渐得到了证实。

几乎没有耽误太多时间,他看了我的资格证和摄影作品,就直接让我来上班了。试用期一个月,底薪3500,不包括抽成。现在,任何职业几乎都要与业绩挂钩了,底薪不算什么,抽成才是关键。他告诉我,对目前现有的几个摄影师并不算太满意,我的转正工资他要用一个月的时间来考核我的表现才会给予答案。言外之意,我只要好好干,前途大大光明。好个阴阴的老板,员工刚进公司就给他灌输竞争意识。

在我面试时,店长助理小蔡进来给我送水。我注意到易老板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她。我装着只是在看合同的样子低着头。

“小蔡啊,你过来一下。”老板开始实施他的色狼诡计了。小姑娘乖巧地站到了他身边。他翻出一些资料让她打印,说话的同时,他的手脚并不安分。我低着头,能看到他故意把腿伸直,他穿着休闲的T恤和马裤,满是毛的小腿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人姑娘的光洁的嫩小腿。小蔡同学微微退了一小步。“就这样,好好干!”老板拍了拍她的背,手往下滑时不露痕迹地滑过她的屁屁。我靠!我敢保证,这个色家伙每天得吃不少女女们的豆腐,还是明目张胆地吃!我表示羡慕妒忌恨。

老板让小蔡带我回去见店长,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还没关上,我便听到他在色色地给某女性打电话:“想我了吗?哈哈!那晚上好好伺候你……”要不要这么直白啊……我一头狂汗,真有点为这店里的所有女性同胞担忧,尤其那个传说中的原装货杜小戒。

店长是个气场很强的女人,30出头。姿色中等。眼神凌厉。但大多时候,她都保持着微笑以保证她的亲和力。后来我才知道,这女人,跟老板有一腿。

当然,刚开始我是不知道的。我很欣赏这种气场十足的职业女性。她姓杨。似乎为了显示她的亲和力,她让我叫她杨姐。显然,她对我的印象肯定不算坏。她很快带我认识了店里的其他员工。这里的摄影技师算上我,才两个,另一个,叫阿斌。还有三个就是高级摄影师。我先介绍下摄影行业的资格证,由低到高依次是:初级摄影师,中级摄影师,高级摄影师,摄影技师,高级摄影技师。而摄影总监,自然是我们的易老板本人亲自挂帅了,据我后期观察,估计他肯定到了高级技师的水平了,虽然我一直以为他挂这么个头衔只是为了泡妞方便。其他就是些学徒帮工还有化妆师。最后,她又介绍了店里的几个模特,两男三女。兰蔻她是着重给我引见的,这个用意,我是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后才明白。她似乎特别亲近兰蔻,特意让她随后带我认识销售部的同事。这女人,心机不是一般的深哪。要不,如何能以她那普通的姿色在这个位置上稳坐不动呢。

且不说店里这些人物。先说下我们店的位置,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街道,中山路上。似乎每个城市的中山路都属于商业街。我们店的对面,开着一家网吧,蛮大的,几百台机子。在我家里网线还没牵上的时候,没事我也会进去打打游戏。网吧的买卖一直很火,属于24小时营业。每天这里进出的大多是二十左右的姑娘小伙。美女不少。当然,这些大白天跑出来混网吧的美女,大多属于非阳光下职业的。看她们的装扮举止便能推断出来。因为是邻居,两个店的员工相处的不错。老板更不用说了。话说我们的易扬先生,没事就会去那里“泡茶”。泡茶事假,他那根本不需要掩饰的色狼意图谁都看的出来。咱店里员工私底下最常说的话就是:“易总去泡茶了吗?”这几乎就成了员工们见面打招呼的日常用语。我很为有个这么敬业的色狼老板感到自豪。色是一种境界,像我这种色在骨髓里,外表却掩饰的极好的算一种境界;而像我们易老板那样,从里到外,连汗毛都色的,更是一种境界。他让我想到了近来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国人已经丧失了道德底限,往往会以无耻为荣,甚至连伪装都不屑于伪装了。但作为男人,我很羡慕易老板。真的。哪个正常男人不好色?能像他那样一边打理买卖一边色到极至的,又有几个?所以,他是我所羡慕的人间极品。

网吧的女员工,包括老板娘,屁股都被易老板摸过。这话是他自己说的。至于真假,我是无法证实了。总之那儿的女性只要见到易老板过来,就会迅速分出两个绝对鲜明的阶层。一种,退避三舍,视而不见;另一种,直接巴上去,叫着“易哥哥请我们吃饭!”

我们的易老板真叫色魔宗师啊,他对任何躲他或亲近他的异性,笑容都一样的“灿烂”。露着黑忽忽的两排牙,撅起的嘴唇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啃两口。

话说某天,我还在试用期呢。一个中午,我跑进网吧消磨时间。大厅太吵,正好有个两机的包房还空着一个位置,我拿了卡便兴匆匆走了过去。隐隐约约听到吧员小姑娘在背后对我说什么,但因为噪音太大,我没听清。找到包房,我直接推门进去。那一瞬,我后背冷汗都冒了出来。额滴祖宗哪。包房里,我们的易老板正搂着个二十不到的漂亮姑娘,那姑娘正坐在他腿上上网。而易老板的手,一直在她的衣服里乱摸。她的超短裙早被掀到了胯上,黑色的丁字裤几乎要刺瞎我的双眼。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易老板已经在扒她的丁字裤了。我终于明白吧员小姑娘在跟我说什么了。她是说:“你们易总在里面!”该死的,网吧太吵,坑死我了!

震惊了半秒,我迅速缩回了脑袋。但我们的易老板已经发现了我。他笑眯眯地叫着:“小姜,进来坐,不要客气。”这话说的,你要我进哪里啊?难不成跟你一起进那姑娘的洞洞里吗?

以我在社会上阅历这么多年的经验,这个时候我要是夺路而逃,那我的工作肯定玩完。这还不算,我的工资也指定玩完!谁叫他是老板呢?我硬着头皮进去了。还好,这个包房的机器是放在一张桌上背对着的,屏幕都很大,沙发分别在桌的两边。坐在沙发上,视线被遮的严严实实。我坐着走了半天神,对面已经进入了正式程序,沙发椅的吱嘎声,姑娘的呻吟声,还有我们易老板的喘息声……而音乐放的很响。天哪,我得去拜拜神了。这种事我也能遇上,不但遇上了,还要在旁边听着。

淡定!淡定!神马都是浮云!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着,开了机。很快登陆了我的游戏ID。装备好人物,正准备找地PK去。对面两人突然站了起来,姑娘俯在电脑桌上,露出一双狐媚的眼睛看着我。而我们的易老板,正在她身后用力地抽插着。姑娘呻吟得极其销魂,她直勾勾地看着我,不时伸着舌头,挑逗地舔着嘴唇。在这种时候,我的小弟弟迅速站了起来!我得承认,我是色狼,并不比我们的易老板高尚到哪里去。我的脸,很争气地红了起来……这次,我绝对是尴尬而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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