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没多久,叶默突然无由来的生出一种危机感,迅速的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的可人儿还在,李二牛的鼾声正酣,心中也是放松了下来。可是很快叶默就意识到问题的所在,虽然此时山洞之内没有一丝的亮光,但是最为修武之人视力一般都是极好的,更有甚者修炼到高级层次可以达到夜视。
“簌簌簌”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叶默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幻觉,这就像是某种东西蠕动的声音。接着叶默又想到这山洞光滑的洞壁,这次意识到自己三人遇到了大麻烦。
看了一眼沉睡的杨伊伊,叶默毅然起身,紧紧地握住短剑以防有什么不测,一步一步向着山洞深处也就是声音传出的地方走去。还没走几步,叶默就再也听不到声音了,叶默以为安全了,就转身往回走,可是刚刚转身就闻到一股腥臭味,就如同好几年没有刷牙一样,叶默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一阵眩晕感,随即进入了一个一人高的通道,只不过叶默还不知道这个通道却是蛇腹。
此时叶默也是为杨伊伊担心了起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被一个怪物吞了进来,而杨伊伊就在不远处,叶默担心这个怪物把杨伊伊也吞进来。
可是很快担心就变成了现实,不仅如此,李二牛也是被吞了进来,只不过此时的李二牛还没有醒,而杨伊伊已经揉了揉眼睛,慢慢地睁开,看到眼前的人是叶默之后,杨伊伊放下心来。但是很快,杨伊伊就发现了问题,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好像不是原先的那个山洞,还有刚才那种眩晕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杨伊伊满脸疑惑的看着叶默。
叶默看了杨伊伊一眼,严肃地说道,“伊伊,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说完马上跑到李二牛的位置,一脚踹了过去,“喂,傻大个,别睡了,快点醒醒。”
连踹几脚,李二牛这才醒了过来,憨憨一笑,“叶大哥,你踹俺干啥?”
叶默没好气的瞪了李二牛一眼,“还睡,都要死了还睡,估计要是我不把你踹醒的话,等到你睡醒你可能早就被这个怪物给消化掉了。”
听到叶默的话,杨伊伊和李二牛两人也是大吃一惊,焦急地问道,“叶默,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怪物,我们这到底在什么地方?”
李二牛也是紧张了起来,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都怪俺睡得太死,遇到了怪物都不知道。”
叶默也不想隐瞒什么,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知道自己在某个怪物的肚子里面之后,三人反而镇定了下来,现在着急也没有任何的用处,还是应该冷静下来想想办法。
“看着怪物肚子里的空间这么大,而且只是一条通道,我猜测应该是一条蛇,不过这蛇的个头也实在是大了点。”叶默根据山洞光滑的内壁,再结合这怪物的内部结构,也是发现了些问题。三人也是很难想象,这到底是怎样的一条蛇啊,这么大的个头,至少有几十米长了吧。
几分钟后,三人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可就在这时,叶默的小臂处突然间感觉到一次痛楚,低头看了一眼,紧接着抬头向上望去,叶默大吃一惊,这怪物已经开始分泌一种腐蚀性极强的液体,要是再想不出办法的话,用不了多久三人恐怕就只剩下一团酸水了。
仔细的想了想,叶默突然意识到,既然是一条蛇,那它的内脏必定是薄弱处,而且那个地方想必也不会有这样的酸液,打定主意之后,叶默再一次犯难了,到底该怎么走,自己现在到底在蛇的什么位置,根本就没有办法知道。
“伊伊,二牛,快点跟上。”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杨伊伊和李二牛也是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快速跟上叶默的步伐。
不知道为何,蛇腹之内尽然不是一片漆黑,反而有着丝丝亮光,以叶默的视力,足以看清楚一切。
就这样三人在摸索中前进,在这过程中,叶默发现,自己头顶的液滴越来越少了,心中也是暗自庆幸,还好选对了方向,要说再走一遍的话肯定是来不及的。
回头看了杨伊伊一眼,叶默发现有几滴酸液滴在了杨伊伊的秀发之上,让原本柔滑的秀发变得不再那么美丽,温柔地说道,“伊伊,小心点,别被这酸液弄伤了,这东西腐蚀性实在是太强了。”
杨伊伊微微一笑,“嗯,我知道,叶默你也小心一点,还有傻大个,你也是。”
叶默微微点头,继续向前走。李二牛则是满不在乎的说道,“没关系的,俺皮厚,这酸液还伤不了俺。”
或许是感受到马上就要安全的缘故,叶默也是放松了下来,放缓了脚步,笑着说道,“今天,这条蛇吞了我们,赶明个,咋们把它给吃了。”
“咦,好恶心的,这你也吃得下。”杨伊伊显然是被那股腥臭味恶心到了。
李二牛则是毫不在意,表示只要有吃的就行。
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叶默三人发现,前方不远处竟然有着丝丝亮光,只不过这光线却不和正常的日光相同,而是淡淡的紫光,显得极为神秘,似乎是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人向着那光线发出的地方靠近。
渐渐的三人如同是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只是本能的向前走着。三人都没有意识到,这时候紫色的光芒更胜几分,而且隐隐跳动,似乎非常的兴奋。
走到尽头,这才发现,那是一个月牙状的石块,淡淡的紫光使得那石块越发的妖异,似乎是要倾吞一切。
三人自然是无法意识到这一切,依旧是缓慢的向前走,一步一步,此时距离那个月牙形的石块只有三步之遥。
而就在此时,三人同时停了下来,在原地站定,一动不动,此时紫色光芒忽而散发忽而收缩,似乎是在传递着什么信息,而叶默三人只能是被动的接受,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