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疼痛,让梦晴天的脸惨白的吓人,额头也冒出细密的汗珠。
梦昊天看着眼前这惨白的女人的脸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怎么看着心里面就这么的泛堵呢,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语气恶劣,这对于他本人来讲,算得上很客气的话语了。
梦昊天突然就从椅子上起了身,大步走向了梦晴天,一只大手张开了虎口,禁锢住梦晴天的下巴上,迫使梦晴天抬起头来露出整张脸,那双大眼睛显得格外的突出,梦晴天眼睛里面的忧虑也因此被无限扩大。
“不要在我的面前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这只会让我更加嗜血,听懂了吗女人。”
这个男人,没有怜惜的这种情感。可她是个有血有肉情感还十分敏感的女人啊,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份敏感,所以痛感与欢喜,都会被扩大。
梦晴天的眼泪珠子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毫无征兆的挣脱出眼眶的束缚,顺着眼角给流了下来,无声的泪无声的滑落,顺着眼角,流向脸颊,再作出一个自然的弧度,往下巴处滴落,有几些泪珠儿,就给落进了正掐着梦晴天下巴尖的梦昊天的手上。
温温热热的,打在冰凉的手上,也是有感觉的。
梦昊天面对着这样哭泣的梦晴天,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在他面前哭的女人,可真的不多。
除了洛雅,就再没有谁,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踉跄了几步,那深埋在记忆里面的画面格外的清晰,转身便夺门而出。
浑身本就被梦昊天给消耗得没有什么力气的梦晴天失去了支撑,瞬间瘫软在柔软的地毯上,这个地毯,能够带给她些许的温度,却不足够缓解梦晴天现在大脑所受到的冲撞。
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她看不清他的脸?那般的模糊,是她曾经的记忆吗。为什么会这么的难过,难过得好想把胸膛给刨个口子,把心给掏出来,是不是这样做了,就不会再疼了。
可她终究没有这个胆子作出自残的行为来伤害自己,于是只得坐在地上,颤抖的双手将自己给紧紧的环抱着。
“长卿,这个女人是谁?”是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的声音,她只能看见那个女人的身材高挑又火辣,带着炽热的奔放,妖冶如火,那看不清的模糊成一团的脸,想必也是好看的紧。此刻,她正手拿着一个黑色的软皮包,打开的黑色皮包内,夹层处的照片,和她长得好像好像。只是更加青涩。
“沫沫,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与他人无关。”那个被唤作长卿的男人开口道,声音温润如滑玉。
女人不依不饶,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与他人无关?那小三呢?你和我自幼就有婚约,为什么缺席订婚仪式?是因为这个女人对不对?”女人的直觉像来很对的,尤其是在面对喜欢的男人面前,她们可以瞬间变身为福尔摩斯,甚至比福尔摩斯还要厉害得多。这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