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的意思。”苏殁淡淡道，将楚芯果从沙发里拉出来，“天晚了，回家吧。”
回到程家，覃梅和程易禄都睡了，楚芯果撑着困意匆匆洗了个澡就上楼睡觉去了。
苏殁待楚芯果回房之后才洗澡，换了一身衣服回到房间。他将行李整理装好，这时候已经半夜一点，他无比庆幸自己带着名牌的行李箱，轮子滚动的时候发不出声音。
苏殁拿着手机坐床边等待，等手机屏幕一亮起，他便按了接通键。
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才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接通，犹疑地“喂？”了一声。
“……御兆延？”苏殁轻轻蹙眉，“是你来接我？”
“对。”御兆延在那头打了个哈欠，笑意慵懒，“是不是很感动？”
苏殁提着箱子出门，边走边道：“到哪了？”
窗外突然一亮，御兆延的声音紧跟着在电话里响起：“你说呢？”
苏殁挂了电话。
苏殁拖着箱子走过一楼的时候，住在楼梯间的傻白被惊醒了，看到是苏殁，小声地“嗷呜”了一声，不解地看着他。
苏殁本意是想躲开，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他俯身拍了拍傻白的背，傻白本来就半梦半醒的，被最喜欢的人这样轻柔地抚摸，它很快又入眠了。
苏殁这才不紧不慢起身，拉着箱子走了出去。
苏殁把行李箱扔进后尾箱，钻进了副驾驶，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眉心：“先去市中心找个酒店。”
“他们找来了？”御兆延没有二话，发动了汽车。
“嗯。”苏殁靠在座椅上阖了眼，“你来之前睡过了吧？”
御兆延闻言笑了笑，“苏少这是关心我？”
“关心我自己，”今天闹腾了一天，苏殁的精力早早耗尽，放心地陷入了沉睡，“你疲劳驾驶的话危险的是我。”
苏殁和御兆延凌晨两点左右入住了酒店，苏殁很怠倦，御兆延却赖在他房间不急着走，指在桌子上敲打，“这次回去，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苏殁：“至多两年。”
御兆延：“最快呢？”
苏殁：“一年。”
御兆延：“能最快吗？”
苏殁终于抬眸看了他一眼，“不如你去苏家试试。”
御兆延嘴角抽了抽：“免了，谢谢。”
“还有件事，”因为疲劳的关系，苏殁慢吞吞地说，“我不在的时间里，你帮我照顾一下楚芯果。”
御兆延“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从来没照顾过她吧？”
苏殁冷扫了御兆延一眼，御兆延耸耸肩表示认输，敲打的指尖收回，双手环胸：“照顾可以，我有个条件。”
苏殁眯了眯眼眸：“说。”
“你有世界顶尖的黑客天才，”御兆延慢悠悠地说，“帮我查个人。”
苏殁很累了，惜字如金：“谁？”
“帮我查查凌家除了凌萧，是不是还有个女儿，”想到某个人，御兆延不由得咬了咬牙，“被凌家藏起来的女儿。”
看来御兆延在中国之旅很愉快，还遇到了疑似未婚妻姐妹的人。苏殁不是没有要了解的心思，但此刻他真的一句话也不想说，一声“嗯”从喉间挤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