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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克穆亲王福晋,宗亲贝勒请稍候,奴才这就去请郑王妃上车。”宫里的赶车太监恭敬地在车门外道声歉,便跳下车跑到红门前唤人。

赫克律意外地看向窗外,朱漆红门大开,一个满身珠光的锦衣女人高傲地走了出来,径直地对着他坐的车子。难道他们要与郑王妃共座吗?不对啊,依宫里的规矩,御驾车接送外官入宫按品分类,阿玛是御封亲王,一品最上,所以额娘与他都有资格坐上黄绫车,就算现在阿玛身在宗仁府,只要爵号不除,待遇便一样。可郑克爽不过是个四品汉王,他的夫人也只是个皓命夫人,凭什么与他们共坐,而且额娘又一副早就知晓的样子。他沉默地垂下思虑的视线,觉得有什么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而他毫不曾察觉。额娘从几日前去宗仁府探阿玛回来后便有些不对劲,一扫之前的愁雾,偷偷地开心着,好像知晓了什么惊人的秘密。他迅速地转动着脑筋,眼角瞄向颐竹,她有些不安地移动着身体,将旁边的空位留给要上车的郑夫人。

“郑王妃,请——”

车门被从外打开,迎客的宫中太监让郑夫人上车,一股浓郁的香气袭上颐竹的鼻端,她勉强地咳了一声,不适地皱皱鼻翼,好浓的香水,有些刺鼻了。

“怎么车里还有人,不是派专车来接我的吗?”

颐竹还来不及看清郑夫人的样子,便听到拔高的女音生气地斥责。老太监讨好地请她息怒,柔细的嗓音缓慢地解释:“车上的是克穆亲王福晋与宗亲贝勒,他们都是太妃邀请的贵客。郑王妃快上车吧,时候不早了。”

“哼!”郑王妃冷哼一声,被太监的“时候不早”所说服。他们郑家刚到京城不久,还没彻底站稳脚跟,不能得罪宫中被皇上敬重的太妃,不满地瞪一眼车中的颐竹与赫克律,她眼红地发现颐竹身上的佩挂件件都比她名贵。在仆人的搀扶下上了车,她不客气地占了大半座位,盯着颐竹颈间的玉佩,看出那不易得的上好质地,“宫中的管事是老糊涂了吧,放个小女孩和个小孩子与我同车。我定要禀明太妃,治他的罪,真是坏了规矩!”

“郑王妃所言极是。额娘你也该问一下皇奶奶,怎么我们从东区出来不直接进宫还要绕到北区来?平白多走一大段路。”赫克律不动声色地反击,对这个连自己身份都搞不清楚的汉女十分反感。虽然夫子一直教他以谦雅掩饰情绪,可涉及到对他们克穆亲王府的名誉侮辱,他绝不会无动于衷。“克律——”颐竹为难地看着继子,察觉他的怒气。虽然也不喜欢趾高气扬的郑夫人,可仍希望大家可以和平相处。她答应过赫廉腾可以圆满完成这次小小的任务的,她不能让自己与他失望。“郑王妃,你别见怪,宫中每逢太妃宴便忙成一团,参宴的人都要宫中车马接送,忙中出错也是常理,可以谅解的,大家先挤一挤好了。”她息事宁人地说着,以眼神恳请赫克律忍耐。

“算了。”郑夫人从赫克律的话语中听出眼前两人高她一等的身份,见有台阶可下便顺势摆出高姿态,昂着头不屑地挥挥手。

三个人对面坐着,听到车窗外越见热闹的人声,车子已行到了北区与入紫禁城前的交界口,与南区接壤的热闹商街。店铺林立,人群嚷扰,颐竹记得宣瑾的警告,紧张地缩起身子,但愿一路平安,她默默地祈祷着。

“嘶——”马被人为地控制住速度,马车慢下来,慢慢地驶入街道。

砰——

雕花木门被用力地踢开,惊得屋内闲话家常的一干锦衣男女停下了手中的杯盏,慢慢地瞪向门口,背光的高大身影辐射出冲天的怒滔,犀利的眼刀一样砍向侧坐在众人之间的温雅男子。“宣瑾,你为什么要骗我!”

如雷的低吼里全是焦灼,穿着普通侍卫服的男子大踏步走进一品贝勒、皇亲格格们才能待的休息室,却离奇地不让人感到突兀。

“宣瑾,她在哪儿?你把她们怎么了,竹儿在哪儿?”连串的疑问逼向端坐的年青男子,一手挥开别人欲拦阻的身子,赫廉腾一把拎起宣瑾的领子,不容情的力量使得被掐住的颈子给勒出红印来,“她在那儿?宣瑾,她在哪儿?”

“咳——咳咳——咳——赫王爷何必这么焦急,还是先静下来喝杯茶好安神吧。”勉强地开口说话,宣瑾伸手挡住身边德聿欲起的身子,请人关上门,他奋力地咳嗽两声,拍掉颈领上赫廉腾泛红的大掌,“王爷的消息倒得的很快啊。”倒了两杯清茶润喉,他不适地又咳两声,才抬头看赫廉腾,看见黑眸中翻腾的怒火与心焦,一向冷静自持的克穆亲王被惹毛了吧,竟然不怕身份泄露地闯进他们的休息室,这可是在宫中,在太妃宴的这一天。他止不住地又一阵咳嗽,请赫廉腾坐下,“赫王爷,您实在不用这么急的,不过是点小失误,我也很遗憾计划出了这方面的漏洞,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一点小失误?”赫廉腾握成拳的手控制地垂在身侧,他眯起眼看着一脸气定神闲的罪魅祸首,被怒火烧得沸腾的神志慢慢地降温,他感觉到不对,却又无法清楚地找到症结所在。

“真的是大家都没想到的差错,可能那些逆匪见刺杀不了郑克爽,便想以郑夫人作饵诱他出去,你放心,颐竹他们只是无辜的被牵连者,在郑克爽出面以前,应该不会有事的。”

“应该不会有事——”赫廉腾重复着宣瑾模棱两可的安慰语句,知道从这个精明的男子嘴中是得不到一点真正的消息的。他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挫败与惊慌,深深地冷凝一眼宣瑾,“希望如宣瑾贝勒所言,否则赫廉腾一定会双倍奉还今日之恐。”他大踏步地走出休息室,重重的步子踏得地面都有些震动。

宣瑾受教地点头,示意其他受惊的贝勒格格们不要见怪,重新执起茶壶闲话琐事。赫廉腾这头豹是真的发怒了,以自己的性命作了赌注的筹码,收网的时间也快要到了,只是有一点赫廉腾是对的,他也无法完全保证颐竹与赫克律的安全。真是个恼人的问题,宣瑾喝着上好清茶,眉头却越皱越紧。

隐隐的痛自脑后一波一波地加重,肿胀的感觉好像是起了个包,颐竹努力睁开醒涩的眼,想伸手去抚摸脑后的肿块,却发现动弹不了手脚。粗糙的麻绳紧紧地勒住她的四肢,磨得细嫩的皮肤上满是鲜明的红痕,忍不住低声呻吟,颐竹紧张地转头,逐渐适应黑暗的视线清明起来,她看到身边几步远的地方同样被捆得结实的两个身影,“律儿,郑王妃,你们都还好吗?”

“额娘,我没事,您呢?”

“我——”

“该死的,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贱民居然敢抢掠皇家马车,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捆我,来人哪,还不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颐竹还没来得及回应赫克律的问话,就被郑王妃的厉吼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一脸怒气的郑王妃,她直觉地安抚她的怒气,“郑王妃,您先别着急,我想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她下意识地说话,脑子里却是一片混乱,触目所及的地方都摆着成堆的麻袋,她们所处的地方好像是个小货仓,而且很久没人来过了,全是灰尘与蛛网。奇怪!他们三人本在马车上坐着,听到车外赶车的太监说到了与南区交界的商街,马车慢了下来,她刚想掀一下车窗看看外边的景像就被人从脑后一击,然后……便在这儿了,“我们真的被宣瑾哥哥料中的那样被掠了,可是廉腾他们在哪儿?宣瑾哥哥不是说只要我们装装样子就好了吗?”她狐疑地低喃,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但是并不惊慌,赫廉腾会来救她的,她相信他。

“放我出去,听见没有,快放我出去。我是郑王妃,御命的顺应王妃,你们胆敢把我关在这种地方,还不快放我出去……”歇斯底里的怒骂连连,郑王妃看都不看颐竹一眼,犹自叫嚷着威胁的话语,盛气凌人的态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身入险境的阶下囚地位。

“额娘,你刚才说什么,宣瑾贝勒什么?”赫克律听见颐竹的低语,警觉地瞥眼看向闪躲着他眼神的颐竹。他还听到阿玛的名字,他早就奇怪为什么宫中的马车安排会出那么离谱的礼仪错误,现在似乎猜得一二了。咬着牙,他忍住手上的火辣痛感,麻绳绑得太紧,他连抬手都有些困难,更别说掏出怀中藏着的匕首了。要命,他尽全力地蜷起身子,再差一点儿就摸到匕首了。那是二叔从山西带回来送他的礼物,他因为喜欢而带在了身上,现在正好派上点用处。

“没,我没说什么?”颐竹不安地摇头,她答应过宣瑾要保密,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即使是“儿子”也不可以。

赫克律怀疑地看着颐竹,微叹着摇摇头,他这个新额娘真的不适合说谎,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可现在不是探询的好时机。他提起双手用力一划,“嘶——”锋利的刃锋切断了麻绳,也在他的手背上留下鲜红的血印,“额娘,手伸出来。”利落地解了脚上的束缚,赫克律用匕首割开颐竹与郑王妃的绳子,虽然极度讨厌那个自大的不识好歹的女人,可她毕竟是御封的顺应王妃,皇叔很重视郑克爽一家,他们是大清最有名的降将之一。“走——”他站起身,握着匕首走在前头,虽然只是个孩子,可他是这儿惟一的男子。

“嗯。”颐竹跟在继子后面,紧张地吸吸鼻子,走了好几步才发现身后没有跟随的脚步,奇怪地回头,“郑王妃,你快跟在我后面,我们快点出去吧。”

“跟在你后面,我是什么身份要跟在你后面,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小丫头,哼,我可不想自贬身份。”

“郑王妃,这儿很危险的,我们快走吧,我想宫里的人一定发现我们不见了,正找我们呢,我们……”

“别我们、我们的,你要走你走好了。我哪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早就奇怪了,宫里怎会要我和人同乘马车?这样想来,哦——你根本不是什么克……王妃,你和抓我的人是一伙的,太可怕了,你们这些贱民……”

“郑王妃,你误会了,你……我们……”颐竹着急地解释,对于郑夫人的冤枉只觉得好笑,她真的感觉到危险,再不走真的可能会走不了。她急得额上全是汗珠,攥着衣角的手心里湿湿的。

“额娘,她不想走就由她好了,我们快走,大不了再找人来救她。”赫克律拉拉颐竹的袖子,不耐地举步。颐竹为难地看一眼满脸嫌恶的郑王妃,只得点头,他们刚要去拉紧闭的木门——

砰!一声,门却被人从外面踢开了。

“克穆亲王福晋,宗亲贝勒,不要忙走嘛,先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再说吧。”

有礼的男音后是一阵浓郁的花香,颐竹闻过之后只觉得头晕,身子软绵绵地就要往下倒,她看到前面的赫克律倒下的身影,眼瞳里印进一张并不陌生的脸孔,不可能,她惊骇地张大嘴,不可能的,宣瑾说过来抢掠郑家人的人是那些反清的乱党,可这个人,这个人是……是——“ 翱贝子——”她模糊地喊出不可置信的名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克穆亲王福晋好眼力!许久不见还能记得 翱,真让我感动。”俊秀的男人诚心地点头,伸出手扶住颐竹瘫软的身子,用手指测测她的鼻息,一切如预料中的计划行事,可为什么马车上会多两个人?他皱起眉,示意属下将颐竹与赫克律两人抱走,转身朝坐在原地的郑王妃走去。

“你们是谁?是你们绑我的,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顺应王妃,您可是我们的重要客人呢,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 翱,御封贝子,在宗仁府效力,给王妃请安。”

“ 翱贝子,哦,我听说过你,你怎么敢把我绑到这儿来?”郑王妃听到 翱的介绍,安下心来,清廷的四大贝勒、三个贝子都是朝堂中厉害的角色,她早想结识,只是这 翱贝子怎么如此奇怪,绑她到这儿来。

“请王妃恕罪,是我的手下粗鲁,我本是请王妃一叙,谁知他们——王妃见谅。” 翱低头道歉,半欠的腰身配上有礼的诚心表情,大大满足了郑王妃的面子。

“算了,贝子有心了。不过今天我还要赶赴太妃宴,下次贝子到府上,我一定亲迎。”郑王妃站起身,骄傲地抬头,指使着 翱,“贝子请速将我送到宫中,否则太妃、皇上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了贝子啊。”

“王妃多虑了,王妃既然来了,便到舍下作客,太妃、皇上那儿, 翱自会打点。”拍了拍手, 翱的身后站出两个人来,“请王妃到府里坐。”

“是。”立时将郑王妃架了起来,两个男子押着她出了货舱。

“主子。”

“放火烧了它吧,这儿又旧又脏,该重建了。”

“是。”

领命的人径自忙起来, 翱跟在属下后面上了自家的马车,他还得先到宫中去一趟。郑王妃不提醒,他都要忘了,太妃宴就快开始了。“走——”他坐在舒适的车厢中,感觉到马车飞速向皇宫的方向驶去,颦起的眉微皱,多的两个人可是克穆亲王福晋与宗亲贝勒呢,不好随意处置的。唉——无奈地轻叹,他的脸上却没有一点惊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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