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的目光变得有些玩味,那目光那轩辕忻也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凌月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打了个转,转身走开。
“唉……”轩辕尘伸手想拉住凌月,凌月一闪身迅速离开。
轩辕尘看向远去的背影,那身形如影,快如得让人有些看不清,这小子身手不错!
“你认识他?”轩辕忻问道。
“有些眼熟,不知道是不是!”
轩辕忻也感到熟悉,不过想来也不会她。
轩辕忻想起了一个月前在食神楼遇到了少女,那自信从容的笑,那倾城倾国的容貌,这样一个出色的少女竟然什么也查不出来?
身世不详!名字不详!
还有比这更离奇的吗?轩辕忻第一次对一个少女感兴趣了!
凌月掠起离开后直接到了贺夏、崔达、上官墨等人休息的院子,这飞云宫很大,大得分了一个院子专门给上官墨等人住。
凌月轻轻走入其中一间房间,里面隐隐传来贺夏的声音。
上官墨修长的手指捏着棋子与司马不凡对弈,贺夏和,崔达坐在一边,翠竹不见了踪影。
“小家伙,你来了。”司马飞云捋了捋长胡子:“是不是改变主意想做我徒弟了?”
凌月微微一笑,上前在地上跪拜朗声道:“凌月见过师公!”
司马不凡皱了皱眉:“嗯?你就是凌月?”
凌月往脸上一抹,一张细白的倾城容貌露了出来,司马不凡看了一眼便在心底感叹,真是一个美人!
“原来你就是凌月!崔老头,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徒弟竟然还藏着掖着现在才说!”
崔达万分哀怨,自己明明就是用这个名目把你老人家请回来的嘛!
“你易容成这个样子在飞云宫做什么?”上官墨看到‘凌’变成了‘凌月’,一点都不感觉奇怪。
凌月站起身,耸耸肩道:“我也不想的,这个说来话长。”
司马不凡一想到凌月竟然是自己的师孙就兴奋,不过这么也的徒弟还是自己收着比较好!
“我说凌月丫头,你要不要考虑看看做我的徒弟?”
凌月疑惑:“我不是已经是老头的徒弟了吗?”
“老头?谁是老头?”司马不凡不解,什么时候凌月还拜了一个师傅?
崔达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是我!”
“哈哈哈!你这鬼丫头,我喜欢!不过……”司马不凡话锋一转:“跟着这种老头没什么前途的,不如还是跟着我吧!”
崔达石化,好歹我也是你徒弟好不好!
上官墨和贺夏此刻正以同情的眼神看着他,遇上凌月和司马不凡算是你的不幸!
“这事以后再说,现在郁怀煊还不知道我就是凌月,如果让他知道一定会以为我故意来这打探情报的,所以我决定恢复女儿身,郁怀煊应该看不出来,顶只会去找找那个失踪不见的凌而已。”
“这个方法可行,但月你要尽量少说话,不然他一定会听得出来。”
“嗯,小三儿你去找套女装给我。”
贺夏应了声走出房间,司马不凡眼珠子都快瞪得掉下来了:“贺夏这个小霸王竟然被你收服了?”
收服这两个字让上官墨没由来的一阵烦燥,当初看到凌月和贺夏亲吻时就有这种感觉。
凌月耸肩不可置否,贺夏本来就是一个小孩而已,对于小孩凌月可是有很多招的。
司马不凡眼珠一转:“你叫你师傅老头,叫三师叔小三儿,那叫你二师叔什么?”
“就二师叔啊!师公你没事吧?”凌月毫不客气的鄙视了他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上官墨下意识的道:“你去哪?”
凌月回头挑挑眉:“我去沐浴,二师叔也要跟着去吗?”
上官墨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他过了好久才注意到凌月不再对他生疏了,还会开他玩笑了。
贺夏拿着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衣服,凌月让他叫飞云宫的人抬来了一大盆的热水,脱掉衣服跨坐进浴盆内。
浴盆很大,凌月现在十二岁多一点,也许更小,连凌月也不清楚自己有这个身体到底多大了。
凌月将收起的血红凤凰玉佩和魅族玉佩拿出重新戴在脖子上和手腕上,凌月易容时有一个习惯就是将易容前的东西一件不落的收起来。
凌月洗好后走出浴盆,穿上贺夏不知从哪找来的衣服走出房间。
房间外贺夏坐在门口不远处的石凳上,‘吱’的一声凌月的房间推开了,贺夏抬眼一望,呆在原地。
一袭烟水绿罗裙层层叠叠,翠绿色的裙装将凌月的皮肤衬托得晶莹剔透。凌月一头墨色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发上未饰一物只有一根同样翠绿的发带,自然脱俗!凌月容颜显得越发娇嫩,凌月身材本就比较瘦小,如此一来更是俏生生的站立在那!
凌月皱了皱眉,低头扫视了一眼全身上下,没什么不对劲啊!
“喂!”凌月大声喊了一声,贺夏回过神:“你看什么呢!”
贺夏一张俊脸红了个通透,凌月呵呵一笑,走过去敲了敲他的脑门:“你没事吧,傻站着干什么?去找点吃的东西来,我肚子饿了!”
“啊?哦!我马上就去!”贺夏傻笑着摸着带着凌月温度的脑门,在凌月无比同情的目光下走出了院子。
这孩子,傻了!
过了一会贺夏回来了,同时带来了一个消息,牡丹和绿梅在后院的小花园里等着凌月,凌月吃完贺夏拿回的小糕点后独自走向后院。
本来贺夏想和凌月一起去的,可是凌月想到如果贺夏和她一起去引起的注意会更多就没让跟着一起去。
飞云宫的路凌月很熟悉,走了一小会就到了牡丹她们所在的地方,四处看了一圈都没看到牡丹和绿梅她们俩个。
贺夏是不可能骗我的,那是牡丹和绿梅?
凌月皱了皱眉,实在想不出是怎么回事,转身刚往回走。
“哟!看看是谁家的小美人跑出来了!”一个流里流气和声音传来,凌月一转身看到四个身着同样黄衣的男人站在她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