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武功不错!
二人缠斗起来,郁怀煊虽占上风可这个假凌月极其难缠,身手敏捷又不与他正面交锋,郁怀煊武功虽在她之上,可一时半会还制不了她。
“清月打得还挺不错。”
刚刚郁怀煊所站的房檐上出现了一伙人,凌月带着司上官墨、贺夏、韩曦、牡丹、绿梅、冰雪、红梦等人站在房檐上,司马不凡和崔达让人先送回了灵云山庄,阿花还没找到,几人困在飞云宫的地牢内身上还中了飞云宫特制的化功散,不过这可难不倒凌月这个医学天才。
郁怀煊眯起双眸,看来是中计了。
再看这几个人,全都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郁怀煊再一次佩服凌月高超的医术。
凌月扫过郁怀煊,大笑道:“郁宫主别来无恙吧?”
郁怀煊冷魅一笑:“凌阁主也过得也还好吧?”
凌月目光沉了沉,扫过一旁还在打斗的龙吟,嘲讽道:“我过得好不好你还不如去问问你的好副将!不过还是多亏了他,要不是他将我一个人丢到荒效野外,我可没那么容易逃出去!”
郁怀煊随凌月的目光转向一旁的龙吟,龙吟一个分神,被假有韩曦一剑刺到了下腹方向,虽急忙闪过还是在腰下划开了一个不小的伤口。
凌月接着又道:“郁宫主,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又不欠你钱,你干嘛紧紧相逼?要不然我们现在停止打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怎么样?”
郁怀煊一愣,各找各妈是什么意思?
牡丹不解:“妈?那是什么?”
凌月才想起他们古人还不知道妈就是娘的意思,不过凌月可没打算做多解释,对郁怀煊抬抬眉:“郁宫主对我的提意怎么看?”
郁怀煊收剑:“你跟本宫打一次,否则本宫是不会罢休的。”
凌月挑了挑眉:“好啊!”
“不行!”一旁的贺夏刚要拦她就让凌月迅速的飞身掠下房檐,落地后脚踢起地上的一把剑,挥舞着就向郁怀煊而去。
三大门派一同停了下来,看着两人打斗,如果你们认为凌月是真要和他打,那你们就错了。凌月的剑术虽说还好,但对付郁怀煊这样的高手还嫩了些,几下就被郁怀煊逼落得节节败退,郁怀煊向凌月挥剑刺来,凌月突然停了下来,郁怀煊一愣,连忙收剑,但还是在凌月的肩胛上刺了过去。
剑身在锁骨下方穿透,凌月左手在郁怀煊愣神之际迅速抬起对着他的后颈刺去,等郁怀煊回神早已动弹不得。
贺夏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官墨的紧紧的握紧,指尖泛白。
凌月狠下心退了一步,生生将剑从肩膀上抽出,一股鲜血喷射而出,剑身变得了鲜红色,向下滴落着艳色的血液,郁怀煊眼眸沉了沉:“你就是自残也不想留在本宫身边?”
那语气中多半是愤怒的,凌月虽肩膀痛得要死却还是任其伤口流血,冷艳一笑:“记住,我不属于任何人,包括你在内,除了我自己,谁也不要肖想命令我!”
那墨色的眼眸里泛着耀眼的光华,狂傲中带着自信,晃得看着她的众人一同失了神。
凌月回头对房檐上愣住的众人道:“还不下来动手?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
众人回神,纷纷跳下与飞云宫的手下打作一团,凌月身子一轻,抬眼看去是上官墨,他眼眸沉了又沉,看着凌月的伤口满眼心疼。
郁怀煊看着两人目光愤恨,由于动不了了只能用目光‘注目’着二人。凌月目光复杂的扫过郁怀煊,冷声道:“你看到了,我喜欢的是我的二师叔,你还是趁早放弃吧!”
上官墨的手臂晃了晃,眼里掩不住的喜色。
郁怀煊嘲讽道:“说得道轻松!”
凌月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怎么也说不通了,叹了叹气,目光变得忧郁、哀伤,这让一直注视她的郁怀煊、上官墨二人不由得心疼。
上官墨抱起凌月掠身而去,留下郁怀煊还握着滴血的剑站在原地。
龙吟杀出重围到郁怀煊边,将郁怀煊脖颈上的银针一拨,郁怀煊麻痛的全身又可以活动了,龙吟拉起郁怀煊要走,郁怀煊泠冷的甩开,向前凌月离去的方向而去。
龙吟急忙又拉住他:“宫主,现在还是先离开这里!”
郁怀煊回过头阴霾的眼神犀利的盯住他:“等这事完了我再和你算账!现在,你给我放开!”
龙吟一愣,悲痛的放开他,眼里闪过绝望。
郁怀煊冷冷扫了他一眼,飞身追着那道身影而去。
上官墨带着凌月到了大堂,轻轻的放凌月坐在椅子上,凌月一阵好笑:“二师叔,我没这么娇嫩,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上官墨抓凌月的肩上稍稍用力一按,凌月顿时变得龇牙咧嘴的,上官墨冷眼扫来:“小伤嗯?”
凌月暗暗腹诽,这上官墨还真够狠的!
上官墨撕下凌月的衣裳,伤口狰狞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上官墨一阵心疼,偏偏凌月自己满不在乎。
凌月又道:“二师叔,你还是将我的伤口缝起来比较好。”
上官墨一愣:“怎么缝?”
凌月卷起右手衣袖,一个狰狞的伤疤又露在了他面前,细腻白嫩的手臂上出现一条歪歪扭扭的伤疤。
眼前的景象实实在在的震住了上官墨和刚进门的郁怀煊,凌月道底遇到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你……”上官墨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凌月扫过刚进门的郁怀煊,扯嘴一笑:“这可是郁宫主留给我的纪念呢!”
郁怀煊呼吸一滞,是那棵金针吗?果然一次又一次的伤了她!
上官墨眼眸泛着寒光,道是凌月对他哈哈一笑:“别说你还有愧疚之心,不过要是郁宫主实在愧疚得紧,不如去帮我找些针线和烈酒来。”
郁怀煊阴沉着脸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带着一壶烈酒和一些针线回来了。
上官墨挡住二人的视线帮凌月处理好伤口,期间凌月就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上官墨看了暗暗心疼。凌月本来就苍白的脸更是失了血色般吓人,上官墨脱下外袍披到凌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