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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荆襄之战(中)

再说曹操在许昌闻知濡须已失,暴跳如雷。

曹操冷静了一会,心中非常后悔,后悔不该不信任贾翊。更不该把华歆派到濡须去。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濡须城一失,就永远地失去了兵分三路进军东吴的机会。

曹操用手揉了揉额头,半晌不作声。司马懿出班说道:“丞相,如今东吴已尽落入诸葛亮之手,诸葛亮善治国,赵云、李宇驰、张阳等人又勇冠三军,若不尽快拿下东吴,等其根深蒂固后,再图江东可就难了。”

曹操叹息道:“仲达所言甚是,只是如今西凉军未灭,永远是我心腹大患啊!”

司马懿不以为然地答道:“西凉军不足为患,那韩遂、马超皆有勇无谋之辈,只需留下勇将两名,甲兵两万就可保许昌无恙。待我大军收复江东后,西凉军势孤,必然不战而降。”

曹操略略点了点头,问道:“仲达,对出征江东之事你有何高见。”

司马懿谦逊地说道:“丞相,臣有一计,虽不能对进攻江东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可以分散或牵制诸葛亮的兵力。”

曹操“嗯!”了一声,说道:“快说说!”

司马懿立直了身子,说道:“诸葛亮虽占据江东,但自长板坡一败后,所剩兵员不过三万,就算加上从各地招慕、招降的兵马也不过五万。今江东虽有散兵游勇归附,总计兵马也最多不过二十万左右。而江东地域广阔,各州郡都需兵马守卫,所以,诸葛亮能用于和我军作战的兵马不会超过十万。这十万兵马要分别驻守荆州、襄阳两地,每地也不过五万。而我军现可用于征讨江东的兵马共计三十万有余,是诸葛亮的三倍之多。丞相可遣一员上将,率三万人马直袭阳平关,分兵取汉中、益州。这汉中张鲁和益州刘璋向来相互有吞并之意,刘彰必不会相帮。张鲁必然向献帝求救。献帝必然令诸葛亮分兵救援汉中。若诸葛亮救汉中,必然分散兵力。若不救,张鲁、刘璋必然会感到心寒,说不定就此归顺丞相。再者,大军入蜀,正好与许都呈犄角之势,若韩遂来犯,许都危机之时,大军也可回军救援许都。”

曹操听完后,立即站起身来,连声说道:“此计甚妙!此计甚妙!”

一旁的王朗上前说道:“丞相,此次进兵东吴,臣有个建议。”

曹操点了一下头,说道:“景兴,快快说来!”

“按常理,我军此次出征应先占据襄阳,再以襄阳为依托转而进攻荆州,但如今襄阳城已落入诸葛亮之手。数日前,我已派人探查过襄阳的布防情况,襄阳城内敌守军并不多,两岸边也无战船,我料襄阳城内的守军必然不敢与我大军见战,而如今我们急于南下直取荆州,务必不要在襄阳与敌军纠缠。俗话说‘兵贵神速’,只要乘荆州还来不及做好防范的准备,我军以雷不及讯耳的速度打下荆州,襄阳城自然不战而降。”

曹操想了想,说道:“这倒是个好计策,只是太冒险,我担心襄阳城中的敌军会出兵搔扰我后军。”

“丞相,这个不妨,若襄阳敌军胆敢出兵的话,樊城驻军可向南出兵,我后军可向北压进,南北夹击,吃掉襄阳的兵马不是问题。再者,我水军延襄江而下,以水军牵制住襄阳城内的敌军,敌军必然不敢出城应战。”

司马懿用责备的眼光看了王朗一眼,说道:“丞相,臣以为,襄阳与荆州互为唇齿,互为犄角,若不先攻下襄阳,荆州实难得手。肯请丞相以樊城为据点,先攻下襄阳再进军荆州。”

王朗冷笑一声,说道:“伸达何以惧诸葛亮如之虎狼,就算诸葛亮同起襄阳、荆州之军与我军交锋,又有何惧哉?诸葛亮所有兵马加一块数量也不及我军的一成,蝼蚁之力何以撼泰山?”

曹操起身来回踱了几步,说道:“进兵荆州之事就安景兴说的办!”

司马懿还想说几句,但曹操已同意王朗的主张,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三天后,曹操令曹丕监国,总理许昌事务。曹植与许诸率副将五名,率两万人马驻西凉边境,以拒韩遂、马超。任命夏侯渊为大都督,率偏将十员,三万兵马进军西川。自己亲率三十万兵马分水陆两路向荆州进军。

接到曹操出兵的消息时,我们已完全做好了迎战的准备。我和诸葛亮正在商议破敌之策时,突然接到献帝的圣旨。果然,夏侯渊杀奔阳平关而来,张鲁就派人向献帝求救了。

诸葛亮把圣旨递给我,问道:“宇驰,你怎么看?”

我看完圣旨后,说道:“丞相,这不过是曹操分散我们兵力的一个计谋。如果我们救张鲁,必然会影响到我们的兵力布置。如果我们不救的话,一定会让各路诸侯心寒。我认为张鲁一定要救,但不需动用太多兵力,只须象征性地派一员上将率五千人马入蜀即可。另外再略施小说,夏侯渊即可退兵。”

诸葛亮微笑道:“快说说你的计策。”

“丞相可请圣上频两道圣旨,一道给益州刘彰,让他出兵援助张鲁。这两人虽然不和,但上次五路兵伐许昌,这二人也拼凑了一支联军兵出阳平关。可见这二人都想相互化解下双方的仇怨,以图各自相安无事。况且刘彰也知道,若汉中丢失,益州也不保,所以,只要说其利害,刘彰一定会出兵。第二道圣旨给韩遂,令其派兵袭取许昌至西川的粮道,韩遂只要见有利可图,一定会奉旨出兵,只要粮道一断,夏侯渊必然不战自乱,不攻自破。阳平关是进入蜀中的咽喉关隘,也是蜀中的第一险关,易守难攻,就算这两路人马中有一路不能到达,夏侯渊一时也未必能攻得下,只需我们五千生力军赶到阳平关,据险守之,也可保阳平关无碍。”

诸葛亮轻轻将羽扇放到桌上,赞许地说道:“宇驰不愧将才矣!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啊!”

诸葛亮当晚就从荆州、襄阳抽调五千兵马,派黄忠率兵入蜀救援张鲁。

曹操大军绕开襄阳,一路大张旗鼓、气势汹汹从许昌杀奔荆州而来,来到荆州城下时,下令大军扎下大寨,大寨连绵数十里,军旗遮天蔽日。

站阳站在城头上俯首一望,说道:“曹操这小子的资产还真不少啊!要折成现金的话,起码也有好几个亿吧。”

我笑道:“你不会打算和曹操做点军火生意吧?”

“哈哈哈……”

第二天一早,曹操就亲率一大队人马来到城下挑战。我知道,首战曹操就率了那么多兵将而来,志在首战必胜,以鼓舞曹军士气。曹军人数数倍我军,敌众我寡,两军交锋,斗的就是土气,如不把他的气焰给打下来,我军士气必将会受到影响。

我率着张阳、司马越、李益松、李俊奎出城迎战,为了能打曹操个措手不及,我让五百骑兵为前队,一千长枪兵和两千弓箭兵为中队,在这两队人马又后埋伏了一千龟甲兵和十辆竹坦克。马钧对竹坦克做了很多改进,在车身上加装了短刃,优化了人力推进机械,车身包裹了铁皮,增加了弩箭平射装置……

我们来到两军阵前,双方弓箭手各开弓射出一支箭矢,双方在相距一箭之地的地方停下脚步,结好阵形。

我刚指挥结好阵形,黄耳不知从哪儿跑了出来,跑到我的马前仰头看着我,以许是战鼓声和号角声将它引到这儿来了。我只好让一个兵士牵住它。

突然,一阵鼓声后,曹军阵列从正中张开,敞开一条大道,曹操从大道中走了出来,将腰间的配剑交给一个随从,打马来到两军阵前,示意双方谈一谈。

我将手中的令旗交给张阳,正要上前与曹操答话。张阳忙拉住我,说道:“哥们,你是主帅,不可轻举妄动,就让我去陪这老小子聊几句。再说了,我这大力金刚掌已经练到第九层的功力,如果机会合适,我一掌就送这老小子去见他姥姥。”说完,还没等我同意,已解下长剑递给我,拍马跑到与曹操相距五十步的地方。

曹操见到张阳,双手抱拳行了个礼,张阳也学着曹操的模样还了个礼,还没等曹操开口,张阳已抢先问道:“小曹,你跑这儿干嘛来了?”

曹操听到张阳管自已叫‘小曹’大怒,强压住火气,问道:“来者可是张阳将军?”

张阳大声笑道:“我正是张阳,如假包换!”

曹操摆出一副帝王的姿态,说道:“张将军,古话说得好‘识务者为俊杰’,如今我三十万大军攻伐东吴,这荆州有多少人马?且能抵挡王师?”

张阳不以为然地答道:“咱们可不是刘琮,就凭你一群蝼蚁之兵压进就吓得屁滚尿流。”

曹操又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叹息道:“我也是为荆州百姓着想啊!这战事一起,百姓遭殃啊!”

张阳笑道:“即然你这样好心,这样吧,咱俩见一仗。你胜了,我们就把荆州交给你,我要胜了你就率着你的这些蝼蚁之兵滚回去。这样也就避免百姓生灵涂炭了。为了公平,也不算我欺负你,你可以选一件兵刃,我赤手空拳和你过招,怎么样?”

听完张阳的话,曹操心想:“这张阳的武艺我见过,确实历害,也懂得带兵打仗。但从和他的对话来看也不过是一介武夫,我何不用‘打哑谜’之法来羞辱他一番?”

曹操想到这儿,说道:“张将军,你我皆朝庭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我之间刀来枪往有辱斯文。不如这样吧,咱俩就效仿古代大贤以‘打哑谜’之法论天下大势来决一胜负。张将军你看怎么样?”

张阳心想:“‘打哑谜’不就是猜谜嘛,我猜脑筋急转弯可是半点含糊都没有……”想到这儿,张阳说道:“好吧!你先来!”

曹操哈哈大笑,笑完之后,说道:“恭敬不如从命!”说完抬起双手对着太阳比了个圆圈。

张阳看了之后,先是一愣,随即右手向下一叉,高举双手,缓缓将手拉开。

曹操吃了一惊,伸出拇指指了指自己,然后伸出三个手指,将手收回后又指了指张阳,向张阳伸出小指比了比后,摇了摇手。

张阳看过曹操的手势后,摇了摇双手,双手张开比了个抱着圆桶的手势,然后紧握双拳,相互碰了碰。

曹操叹了口气,说道:“即然张将军一定要较量一番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说完调转马头回了阵。

曹操刚回到阵中,一员手执单刀的偏将就冲了出来。我忙向张阳喊道:“张阳,快回来!”

张阳却不以为然地向我摇了摇手,猛然一收手,准备应战。站在我马后的黄耳见到张阳的手势以为是让它冲上前撕咬(张阳用这个手势训练黄耳扑咬稻草人),使劲挣脱了绳子,三蹦两纵就冲到阵前,敌将刚勒住马正要与张阳答话,黄耳突然后腿一蹬跳起,一口就咬在马脖子上,战马受惊,四蹄扬起将背上的敌将摔了下来,敌将刚落地,黄耳纵身扑上一口咬住敌将的手腕就往后拖,敌将又痛、又羞、又急,手中的单刀又脱手而飞,只得握拳向黄耳打去,不料,拳还没挥出,又被黄耳一口咬中下巴,敌将一时手足无措,慌乱不堪。

突然,张阳见到曹军阵列中一名副将正张弓搭箭瞄准黄耳,张阳忙吹了声口哨,黄耳忙松开敌将,回身跑向张阳,一支飞箭紧擦着黄耳的头顶飞过。敌将乘机狼狈不堪地跑回阵里。

张阳将黄耳唤回去后,指着曹军阵中大骂道:“哪个乌龟王八蛋,缩头乌龟,下流无耻的乌龟……敢用暗箭暗算我的狗,有种你出来,大爷教教你怎样当个男子汉……”

张阳这一骂,从曹军阵中冲出一匹黑马,马背上载着一个身材矮小,手势木杆长枪,身背一把弯弓的副将。

张阳打量了一下这名副将,心想:“瞧这副小身板就知道这小子一定是‘力小无穷’之辈,手中的枪杆都只是根木棍子,能有多大能耐?我要不赤手空拳把他活捉回去,我这面子可就没处搁了。”

想到这儿,张阳大声问道:“你是何人?”

敌将答道:“我乃曹丞相手下副将,朱林,人称‘小后羿’!拿命来!”说完就举枪向张阳刺来。

张阳也不躲闪,一甩手拽住枪杆,向后一推,借助战马向前冲的力量,将‘小后羿’从马上推了下来。‘小后羿’从马上摔下来后,灵巧地向后一滚,从身上解下弓来,身子刚站稳,箭已搭在弓弦上。

不等‘小后羿’拉开弓弦,张阳已催马赶上,居高临下一“大力金刚掌”就向‘小后羿’的脑门劈去。‘小后羿’来不及拉扯弓弦,只得双手举弓向上一挡,只听见“喀嚓!”一声,‘小后羿’手中的弯弓被折断,张阳的手掌击断弯弓后正拍在‘小后羿’的头盔上。

‘小后羿’就像被钉在地上一般一动不动,不一会只见双眼向上翻了翻,血缓缓从七孔中流了出来。张阳自己也吃了一惊,心想:“哎呀!我的妈呀!这大力金刚掌的威力怎么这样大!”

‘小后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曹军阵列中忙冲出一队兵士来抢回‘小后羿’的尸身,张阳见曹兵来得人多,自己以没带兵刃,只好打马返回阵中。

张阳回到阵中,我就向他抱怨道:“你兵器也不带,就冒冒失失地和敌将交手,你也太狂妄自大。”

张阳不以为然地笑道:“哥们!这都怨黄耳,它把我的头功给抢了,我要不弄点手段显显我的身手,且不是很没面子。”

张阳徒手劈了曹军一员副将,对曹军很是震撼。曹操见一连败了两阵非常恼火,下令徐晃出阵挑战张阳。徐晃一抖缰绳正要催马出阵,一旁的吕常说道:“丞相!杀鸡焉用宰牛刀。我去会会张阳这小子!”说完一拍马冲到两军阵前,指名道姓向张阳挑战。

张阳抽出长剑,正要拍马出阵,司马越忙横马挡住张阳,向我请令出战。司马越的武功不弱,论刀法的精妙无人可比,他迎战吕常也有七成的把握获胜。

我点点头,慎重地对司马越说道:“多加小心,切不可轻敌!”

司马越答了一声:“是!”一拍战马,冲出阵列,横刀迎向吕常。

两人通报过姓名后,各自舞动手中的大刀就拼杀在一处。吕常抢了个先手,刀在手中一滚,一招马前三撩刀,一招三式攻向司马越。司马越不慌不忙,将手中的大刀向前一伸,刀刃在吕常的刀杆上一磕,截住吕常的刀刃。就在两马一交汇的瞬间,司马越翻转刀刃,一记“海底捞月”向吕常的小腹削去。吕常见司马越刀来得快,忙扯紧住缰绳,侧身向后一仰躲过司马越的大刀。

吕常是曹操手下名将,跟随曹操征战多年,极少遇到过对手,今是与司马越一交手就知道对方手中的刀不“软”,必须得把“家底”全施展出来才可能有获胜的把握。想到这儿,吕常拍马往前一冲,展开一路“风雷劈刀”攻向司马越。

司马越见吕常如狂风暴雨地向自已攻来,不敢轻敌,展开我教给他的“青龙斩”刀法迎向吕常。

两人都使出了看家本领斗在一起,两柄大刀如两道冰冷的月光来回翻滚,两军兵士看得两眼发直,哑雀无声。

两人大战了二十多个回合,司马越心想,若再战下去胜负难分,不如使出绝命杀招来取胜。吕常也想道,要战胜对方,必须使出拖刀计才能斩对方于马下。

吕常突然佯装一刀砍空,一扯缰绳回马便走。司马越忙催马就赶,眼看离吕常只有一丈远的距离,司马越双手已握紧刀杆,双足一夹马肚子,战马跃起往前一蹦,司马凌空挥刀就向吕常砍去,大刀如流星赶月般砍向吕常的后肩。

吕常听到后面司马越的马蹄声已近,用力一扯缰绳,战马立身跃起,吕常单手挥刀,反身就向司马越砍来。两把大刀撞在一起,撞得火星四溅。吕常只是单手握刀,臂力逊了一筹,手一软,大刀往下一塌,司马越的大刀已落下,刀刃在吕常的腿上划开一条半尺长的口子。吕常大吃一惊,伸手一拍马,跑回了本阵。

曹操见吕常又败了回来,心想道:“我军已连输三阵,若再败的话,可就锐气尽失了,不如用兵力上的优势来取胜!”曹操将手中的令旗向前一挥,排在队列前的一千多骑兵放开缰绳,平抬长枪就向我们的阵列冲来。

我不慌不忙将令旗左右一摆,队列前的兵土快速左右闪开,十辆“竹坦克”从阵列中冲了出来,风驰电掣般地冲向曹军。曹操见我军阵列中冲出“竹坦克”大吃一惊,但曹操早有准备,急令一队“斧兵”手执铁斧对付“竹坦克”。

我见曹操派出“斧兵”,待骑兵和“斧兵”进了弓箭射程,我忙下令放箭,一阵乱箭飞过,曹军骑兵落马无数,数十名“斧兵”中箭倒地。“竹坦克”在箭雨中冲进曹军的骑兵阵中,将曹兵撞得七零八落。曹操见骑兵伤亡惨重,欲下令弓箭兵放箭掩护骑兵撤退,但弓箭射不穿竹坦克,又恐伤到自己的兵士,只得下令盾牌兵冲上前,用盾牌挡住飞来的箭矢,掩护骑兵撤回。不到一顿饭的工夫,两军阵前只剩下一大堆伤亡的曹兵。十辆竹坦克绕了一圈后,重新列队向曹军阵列冲来。

曹操见“竹坦克”正向自己的阵列冲来,忙下令一队盾牌兵与“斧兵”相互掩护、配合先毁了“竹坦克”。

还没等曹军从阵列中冲出,我已下令“龟甲兵”冲出,为“竹坦克”扫除“路障”。

“龟甲兵”如同一条被铁甲包裹的蜈蚣,伸出数百支铁足缠住曹军撕咬,不一会,曹军几百名盾牌兵和“斧兵”尽数“报销”。几辆“竹坦克”虽被“斧兵”砍了几斧,但也只是在厚厚的铁壳上留下几道斧痕。

曹操见“竹坦克”越冲越近,只得下令放出滚木作路障,挡住“竹坦克”。“竹坦克”停下后,数百支弩箭一起从一侧的箭孔中射出,站在前排的曹军立即中箭倒下一片。曹操阵列立刻大乱。

我一挥令旗,身后的骑兵放马就向前冲去,步兵尾随骑兵呐喊着冲向曹军。曹操想派兵迎战,前方被“竹坦克”挡住,要打算撤回大寨,我军骑已经从两翼包抄过来……

曹军被我军一阵冲杀,死伤无数,曹操在徐晃的保护下才安全回到了大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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