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夺得襄阳城后,又收到许昌传来韩遂、马超已退兵回西凉的消息,非常高兴,众将官一起来向曹操道贺。
曹操摆下庆功宴,与众将官一起庆贺。曹操举杯向众将官敬酒,高声说道:“自东征以来,累中那诸葛亮和李宇驰的奸计。今日全仗各位之力,才获此大胜,来!我敬各位一杯!”
众将一起举杯,一口饮下杯中酒。
曹操又斟了一杯酒,说道:“各位,如今襄阳城已得,望各位一鼓作气拿下荆州。”
众将齐声叫好,只有水军将领吕旷、吕翔、吕通、吕建四人面有带难色。
夏侯惇瞟了四人一眼,冷言冷语地说道:“咱们的十万水军怎么那么怂,连个声音都没有。”
曹操看着吕旷问道:“吕将军,难道水军尚未准备好吗?”
吕旷忙走上前,跪下说道:“丞相,非属在下不尽力,水军虽在玄武湖中严训过,但到了这大江之中风浪巨大,晕船、病者甚多。而且在大江风浪中兵士对战船的掌控也不娴熟,所以……”
曹操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日前,我已见到我军战船与荆州水军相遇的情景了。第一次远征东吴时,我水军也因晕船,病者甚多,几乎无法与东吴水军交战。后来,在江岸边建立了水寨之后,将战船搭建成连环战船,水军在战船之上,如履平地,这才打败东吴水军。今日,也可用此法攻克荆州。”
众将听完,一起称赞道:“丞相英明!”
荀攸起身说道:“丞相,这环环战船虽然攻势甚强,但前者与东吴交战时,遭到东吴火攻后,很多战船损坏严重啊。臣担心现下诸葛亮已会采用火攻之法毁我战船。”
曹操放下手中的酒杯,不以为然地说道:“公达多虑了,这火攻之法,须借风势。如今已是暮秋之季,何来东南风?再者,经上次与东吴作战后,吾已下令在各艘战船上备下水桶等灭火器械,就算敌军用火攻,偶有火燃起,也不难扑灭。”
荀攸听完,本还想再说几句,但看到曹操得意洋洋的表情,只好不再言语,回到坐位上。
我们陪诸葛亮一起来到城楼上,遥看远处的曹军大营。诸葛亮说道:“若是能将眼前曹军驱出三十里,我军在此扎一营,便可与曹军正面相持,也可为荆州多添加一道防线啊。”
赵云说道:“丞相,昨日我率军闯敌营时发现此处曹军并不多,只是在险要之地多有弓箭阵,要是能破除这些弓箭阵,驱走这些曹军倒不是问题。”
诸葛亮长叹道:“是啊!若要破除这些弓箭阵,不知要折损我多少子弟兵啊!”
郭毅说道:“丞相,依我之见,要破掉这些弓前阵也并非难事。”
“哦!”
“丞相请看,这曹军的大营是按‘六金六甲’的阵法布置而成,本来,这‘六金六甲’以锐金为阵胆,相互乎应,进可变六柄利刃,退可抱成一团坚不可摧。曹军进军襄阳以前,共计二十万人马,所设下的这个阵法确实坚不可摧,所以,我军虽劫过曹营,但却未伤及曹军的根本。但如今,曹操大军已往襄阳,这‘六金六甲’之位虽然未有变动,但已是无多少兵将驻守。再加上司马懿又分派了无数弓箭手驻守险要,所以守营的兵士就更少。丞相再看这曹营的地形,地势开阔,前落而后仰,险要之地皆依次交叠在这‘六金六甲’的十个交叉点上,而且每两个交叉点的距离分布较远。司马懿之所以这样分派弓箭手,主要是考虑到以弓箭兵远攻、‘六金六甲’位的兵丁近防,从正面来拒住我军大规模的进攻。”
众人边听边不住地点头,赵云说道:“老将军说得甚是,曹军的营寨布置确实是针对防范正面的攻击。若是营寨后方不是弓箭射击的死角的话,我们闯营时不知要死伤多少弟兄。”
郭毅接着说道:“依老夫之见,若能设法同时敲掉正面‘青龙位’上的两排弓箭阵,大军占据‘青龙位’后,分别从‘白虎’和‘玄武’位包抄,曹军必然会反向退还‘朱雀’位,将‘六金六甲’结成一体,在回军过程,其他位置上的弓箭兵为防止伤到自已人,必然不敢放箭,我军可乘势捣毁其余的弓箭阵,只要破了这些箭阵,我们以优势兵力对付剩下的‘六金六甲’也就不是大问题了。”
诸葛亮摇了摇头,说道:“此计虽好,可是这曹军弓箭阵皆在营中险要之处,阵外又有兵马护卫,而且每个弓箭阵中又有十个小阵,每个小阵中又有二十人之多。要破此弓箭阵,谈何容易啊。”
张阳忽然一拍手,说道:“丞相,我倒有个破弓箭阵的法。”
诸葛亮突然眼中一亮,看着张阳说道:“张将军快说!”
张阳说道:“丞相,我手下有一支非常历害的奇兵小队,这支奇兵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兵士,平时我对他们进行非常严格的训练,每人都有万夫不挡之勇。虽然这支奇兵小队人数不多,但用来攻下一两个弓箭阵不成问题。”
诸葛亮高兴地说道:“快带我去看看这支奇兵。”
……
自我们到达荆州后,张阳就从所有兵士中挑选出三十名身强力壮,身手敏捷,思维灵动的兵士,按特种部队的训练方式对他们进行训练。这三十名兵士在张阳的训练下不仅体能超强,武艺精熟,刀枪剑棒无一不会,箭法百发百中,还会使用“火雷”、飞刀等武器。张阳本打算用这支“特种部队”在攻城拔寨时起到尖刀的作用。如今用来突袭曹军的弓箭阵,是最适合的力量了。
诸葛亮见到这支“特种部队”万分高兴,连声叫好。第二天就是月黑之夜,诸葛亮下令由我和张阳亲率“特种部队”突袭曹军弓箭阵。其他将领各自率领手下人马,只要见到我们突袭成功的信号,就冲入曹营。
我们在夜幕的掩护下,从西北角潜进了曹营。灯火通明的僚望台上,两个曹兵正警惕地注视着着大营各个角落的动静。张阳伸出两个手指,向两个“队员”一指,比了个“上”的手势,两名“队员”从腰间取下短弩,搭上弩箭,像猫一般谨慎地悄声来到僚望台下,一抬手,射出两支弩箭,涂有刷毒的弩箭正中两个曹兵,两个曹兵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倒下,其中一个曹兵从僚望台上掉了下来,两名“队员”一伸手,接住掉落下来的曹兵尸体,拖到一堆草堆里藏好。
我们人数少,行动极为迅速,不一会就摸到了中间大营的第一个弓箭阵附近。解决掉三个守卫的曹兵后,“队员”们将甩钩向上一甩,顺着绳钩飞快地攀上垒土筑成的弓箭阵内。壕沟中的曹军正在熟睡,三十名“队员”轻轻跳进壕沟,每人按住一名曹兵,刀一挥,就将三十名还在睡梦中的曹兵送去见了阎王。“队员”们出手干净利落,不到一杯茶的工夫,就解决了这个弓箭阵中的所有曹兵。张阳又指挥“队员”们用同样的方法解决完对面另一个弓箭阵中的兵士。
我们正要撤走时,突然在前方百米处还有一个用竹木搭建的三层高台,高台长十五丈,宽五丈,每层共有五十个可以供弓箭手射击使用的隘口。整个高台与其他两个弓箭阵呈“品”字形立在大营中央。寂静的夜里,可以听到从楼台上传来几声曹军脚踩竹木的巡逻声。
张阳轻声说道:“哥们!好悬啊!要不把这个楼台敲掉,这伏在黑夜中的几百个弓箭手可够咱们喝一壶的。”
一个“队员”轻声说道:“两位将军,这楼台上有曹兵巡逻,竹木易发出响动声,怎么办?”
虽然在黑夜中看不清楚楼台是怎样建的,但可以肯定这座楼台刚建起来没几天,这么短的时间内建这样大一座楼台,楼台一定只会用简单的竹木来做成台柱支撑。
我对张阳说道:“到楼台下,找到支撑的桩柱,用‘火雷’掀了它!”
张阳翘了一下拇指,说道:“哥们,好主义!”说完率着十五名“队员”轻手轻脚来到楼台下,解下身上的火雷,系在一棵棵受力的桩柱上。
正当一切就要布置好的时候,忽然,中间大营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声,一个紧张、恐惧的声音高声叫道:“不好了!有精细混进大营了!”
楼台上忽然间亮起灯火,将四处照得一片通明,三十多名曹兵已张弓搭箭立在隘口旁。张阳飞快地下令点燃‘火雷’,我见到楼台上的曹兵正张弓搭箭向下搜索射杀的目标,忙下令“队员”们放箭,以引开曹兵的注意力。十多名“队员”举起弓弩,向楼台上的曹兵射去,几名曹兵立即从楼台上掉了下来,楼台上的曹兵忙将箭向我们射来。张阳乘机率着“队员”们飞快跑了出来,刚跑出不到十多米,楼台下升起一团团火光,楼台剧烈地摇晃起来,一根根竹木纷纷挑起,整座楼台快整向后倾倒,楼台上的曹兵慌忙从楼台上跳下,张阳和众“队员”平安地跑了回来。
我从怀中掏出两支“二踢脚”,点燃火捻,“二踢脚”一声长啸,蹿上夜空,在空中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这是我和诸葛亮约好的信号。
“二踢脚”响声刚落,一声冲锋的号角声已从远处传来,数千兵马的呐喊声杀声震天。
突然箭阵下传来一声喊声:“精细在这里!精细在这里!……”
数十名曹兵在一名小校的带领下就向我们冲来,所有“队员”取出弓弩,居高临下一阵乱箭射下,十多名曹兵立即倒地而亡。我们正要撤下土坡,曹军已从附近的几个帐蓬中冲出,向我们围来。
幸好,这土坡上是曹军的弓箭阵,到处都是弯弓和箭支,我们捡起地上的弓箭,就往下射击,这三十名“队员”都是百步穿杨的好手,箭无虚发,不一会就射倒一大片曹兵。曹兵见一时攻不上土坡,就调来五十名弓箭兵与我们对射,又从另一个地方拖来两辆发石车,准备用石块攻击我们。
我和张阳取过两张硬弓,将“火雷”绑在箭支上,一起射向发石车,两支箭正钉在发石车正面的竖梁上,“火雷”一炸,整根竖梁就被轰断,两台发石车散成一堆乱木散落在地上。
曹军又调来一队盾牌兵,掩护着一队长枪兵向土坡上冲来,“队员”们一连扔出十多杖“火雷”,火光一闪,一大片曹兵被轰倒在地。就在这时,一员银枪白马的战将率着一队人马杀到,曹军见我军大队人马杀到,一哄而散。
赵云见到我们,向我们抱拳行了个礼,说道:“两们将军辛苦了!”
张阳向赵云挥手喊道:“赵将军,快包抄曹军吧,这儿有我们顶着呢!”
赵云率军向南横冲而去,随后赶到的张苞、关兴向北横扫。正如郭毅所料,曹军被左右包抄后,急忙向后营方向汇拢集成阵势。
两路大军像赶鸭群一样赶着曹军后退,设在各险要处的弓箭兵无法开弓射击,也只好跟着后退的兵马撤向后营。两路大军刚冲过,司马越、郭毅已率第三路大军杀到。
曹军退到后营,司马懿很快组织曹军结成阵势反扑过来,但曹军人数不足,又失去了弓箭的掩护已显得力不从心。
赵云一马当先,枪如飞虹,马如闪电,冲进曹军阵列后挑翻几名曹兵,曹军阵列立即被打乱,还没等曹兵兵士补进阵列中,赵云身后的骑兵已冲进阵列中,曹兵被骑兵一冲,阵型立即出现一个缺口,骑兵之后的步兵立即一拥而上,弩兵用箭弩一阵乱箭射倒一大片曹兵,短刀兵和长枪兵冲上前就和曹军肉搏。曹军阵列的缺口越撕越大,渐渐溃不成军。
司马懿忙指挥两翼的曹军从两侧攻来,曹军还没移动出多远就被张苞和关兴截住,司马越和郭毅清理完各处残余的曹兵,合兵一处向曹军后营杀来。
司马懿一看,曹军败局已定,只得下令向北撤军。
黎明时,我们已全部占领曹军营地,兵士们摇着战旗迎着太阳大声欢呼。
司马懿带着残兵败将来到襄阳城,亲自向曹操请罪。
曹操忙将跪在地上的司马懿扶起,说道:“仲达!这次兵败不怪你,敌强我弱,仲达能平安撤回兵将,这已是奇功一件。此事怪我,将大队兵马调来攻襄阳城,没防备诸葛亮会倒杀回马枪。”
曹操看着满脸烟尘的司马懿,用袖子帮司马懿擦了擦额头。转身对曹洪和曹仁说道:“三日后,兵发荆州!”
将曹军驱走后,诸葛亮立即下令七万大军在荆州城下建起大营,在正北方垒土筑成十二道叠箭岗,大营呈阶梯式结阵成阵营,如同一把巨大的扇子由南向北铺开。大营内八条大道紧连荆州城池,荆州内的兵马、刀枪、粮草随时可送达大营内。为与曹军决战做好准备,又在大营中布置了三十辆“竹坦克”和五十门“火箭炮”。
诸葛亮看着连绵数里的大营,心情舒畅地说道:“现在有七成的把握拒住曹操了!”
诸葛亮摇了摇羽扇,又对我说道:“宇驰,现下陆路上拒住曹兵是不成问题了,水路就交给你了。”
我说道:“丞相,我们水军本来就擅长水战,又兼有郭老将军一门指挥,我军战船又犀利,这一仗,我们一定能获胜。”
诸葛亮点点头,语重心长说道:“这一仗,可是关系到汉室中兴的关键一仗啊!”
我正和诸葛亮谈论着对付曹操的战术,马钧拿着一只弩向我们走来。
马钧向诸葛亮行了个礼后,说道:“丞相,这是按你的图纸做的弩,我稍作了些改进,请丞相过目。”
诸葛亮接过马钧手中的弩,将弩弦往下一拉,露出十条摆放短箭的凹巢,马钧将准备好的十支短箭分别放进凹巢中,诸葛亮抬手举起弩,对着远处一扣扳机,十支短箭破空而出,飞出十丈远。
看着诸葛亮手中一弩十矢的弓弩,我心想,这一定就是在小说《三国演义》中讲到过的,威力无比的诸葛弩。诸葛弩的威力,在三国古战场中,可顶得上在战壕前架起了一挺挺轻机枪。
我正要试一试诸葛弩,突然一名兵士来报:“丞相,寿春的粮草运到了!”
诸葛亮高兴地说道:“没想到,这次运粮竟节约了一半的时日。”
我和马钧相互看了看,诸葛亮拉住我们,说道:“走!一起去看一看新的运粮工具,木牛木马。”
我们来到营门口,往前方的路上一看,一队木质的牛、马正蹒跚地从远处走来,每一具牛、马的后面都有一个兵士在上下不停地摇晃木牛、木马的尾巴。木牛、木马随着尾巴的摇动,一步步向荆州城走来,路两侧围满了啧啧称奇的百姓。
这不正是传说中的木牛流马吗?由于木牛流马的实物和图纸早已失传,一千多年来无数的人都在猜测这木牛流马究竟是何物,没想到今日竟然在这儿见到了。
马钧已迫不及待地跑上前去,仔细地观察木牛流马的构造。原来,这木牛流马中安装了传动的木质齿轮,依靠尾马做为杠杆撬动齿轮,齿轮传动四条腿前行。木牛流马腹内空间很大,足以装下十石粮食,每头木牛流马的运载能力足以抵五名兵士。
我不禁脱口说道:“这木牛流马真是一个奇迹啊!”
被诸葛亮听到后,诸葛亮一摆羽扇,说道:“木牛流马!这个名字好啊!以后就管这些木牛木马叫木牛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