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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三叔立马就和周志娟回到司清润的家里去了,司清润随即就把周志娟送到四姨太的房间里去了。晚上,在地下室里,三叔把他在福来客栈老板娘那儿打听到的情况向孙齐久、司清润和冯冏春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后说道:“我看就在明天晚上,趁着日军还没有弄清楚金库被劫的事情之前,我们又给他来个火上浇油,再在沈阳城内热闹热闹,然后我们就回苏家寨去。”

孙齐久切问道:“那我们怎么个热闹法?”

司清润切说道:“我觉得在沈阳城内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们去热闹的了,离沈阳城内也就两百多公里的地方,就是日军的飞机场,我们可不可以去那儿热闹热闹?”

三叔一听此话就大笑着说道:“这个办法好,只是从这儿去有两百多公里,路程太远了一点儿,那我们不要走一夜啊。”

“我家里不是还有马匹吗?我们骑马去怎么样?也就是两个时辰就到了。”

冯冏春切问道:“你家里有这么多马匹吗?”

“是差个两三匹。”

孙齐久立马抢着说道:“我们的马匹还在福来客栈养着。可问题是我们用什么借口出城呢?”

冯冏春则说道:“我们骑着马出去,就说我们是日本的骑兵,不就行了吗。”

孙齐久立马就反驳道:“骑兵得有军刀啊,可我们没有军刀怎么行啊?”

三叔立马说道:“那要是把什么问题都想好了去办,那就什么事就办不成了。到时候我们就走一步算一步了,昨天,那个周志娟就和她哥俩,就把日军的金库给劫了,难道我们二十多个人还不如他们兄妹俩吗。”

冯冏春立马说道:“既然我们是走一步看一步,那何必要等到明天晚上呢,干脆就今天晚上,免得夜长梦多,我们就趁现在,日军还没有缓过神来,我们就立即再给他来一下,让他们自个儿犯愁去。你们看怎么样?”

三叔一听此话大叫一声:“好,就今天晚上。司清润,你马上去把你的马喂饱了,我和孙齐久去福来客栈找马去,冯冏春把兄弟们召集起来,做好准备,等我们从福来客栈把马匹弄过来以后,我们就立马出城去。”

大家伙立马就按照三叔安排的去做了,当司清润去通知周志娟的时候,周志娟正在四姨太的房间里陪着四姨太说说话,四姨太得知司清润马上就又要走了,就立马说道:“少爷,你马上就要走了,我去把大姐叫来,你们母子俩也见见面,也免得你娘天天惦记着你,你说呢?”

哪知道,司清润摇摇头说道:“四娘,不了,今后你就多多照顾一下我娘就行了。免得让人知道我回来过,连累了家人。家里就数你和三娘还年轻,我爹我娘,还有二娘都老了,家里今后就麻烦你和三娘多照顾一下,等把日本鬼子赶跑了,我一定回来,好好的谢谢你和三娘。”

就在这时候,司连逡从外面进来了,他在外面听见司清润和四姨太的谈话以后,就干咳了两声就进来了。司清润见父亲进来了,就立马跪在司连逡的面前说道:“爹,孩儿不孝,我今天晚上又要走了。”

司连逡二话没说就立马扶起司清润,毫不犹豫的说道:“你跟我来。”

司清润跟着司连逡来到那个地下室里,他们俩走到那个楼梯那儿,司连逡说道:“清润,其实我们还可以继续往里面走去。”司连逡说完就走到楼梯口,他拿开楼梯口的一块木板,就出现了勉强一个人能够通过的洞口,就和司清润进去了,他们俩一钻进洞里,只见里面异常的宽敞。在地上放着一些木头箱子。司连逡打开那些箱子,只见里面都是大洋。司连逡说道:“这些都是从你爷爷的爷爷起开始积攒下来的。我们家就你一个儿子,这些都是你的,你干的是正经事,将来你们要是没有钱买吃的穿的;没有钱买枪支弹药,就把这些都拿去吧。”

“爹,这怎么可能呢?那你和娘,还有两个妹妹,二娘、三娘、四娘用什么呀?”

“这个你不用操心,没有国那有家啊,只有把日本鬼子打跑了,我们才有家啊。”司连逡说完就从旁边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箱子来,他颤抖这双手,打开那个小箱子,拿出一张纸,交到司清润的手里,然后说道:“在清朝的时候,我们的祖先就是努尔哈赤的部下,努尔哈赤有一批宝藏就藏在这沈阳附近,你只要找到另外一部分图纸,就能找到努尔哈赤的宝藏了。不过,你的记住了,即使把图纸毁了,也决不能让图纸落入到日本鬼子的手里。”

“父亲,我记住了,我到了外面一定好好的打鬼子,家里的事情我已经对四娘说过了,要她多多照顾一下,等把鬼子干跑了,我再回来孝敬你们老人家。”

就在司清润和他的父亲从那个洞里钻出来以后,回到四姨太的房间里后,司清润再和周志娟回到马厩那里,就在这时候,孙齐久回来了,并告诉司清润道:“司清润,我们已经在福来客栈把马匹牵来了,我们是不是马上就出发。”司清润点点头说道:“我们马上就出发。”司清润说完望着房子窗户里面的灯光,他的眼眶湿润了。

三叔他们骑着马,穿着日军的军服,浩浩荡荡的来到城门口,城门口的哨兵一见到三叔他们来了,只见一个日军小头目来到三叔跟前问道:“你们这是要去那里?”

只见三叔掏出一张特别通行证递给那个小头目,那个小头目看了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三叔他们这才顺顺利利的出城去了。

三叔他们出城以后就散开了马蹄飞跑起来了,一路上溅起的灰尘遮天蔽日。

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三叔他们就能听见飞机的轰鸣声了,三叔他们下了马,把马牵到一块小树林里藏了起来,三叔对周志娟说道:“周志娟,你就在这儿负责照看这些马匹,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去飞机场里玩玩。”

周志娟立马就不耐烦的说道:“怎么是我呀?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飞机呢?”

孙齐久立马就反驳道:“你和你哥哥昨天不是刚刚干过一票吗?今天就让我们去干,不行啊?”

“就不行,昨天是昨天的事,谁叫你昨天不来这儿干的呀?要是你们昨天来飞机场,那我们不就扯平了。”

周志娟说的孙齐久无话可说了,三叔继续说道:“那就只有让王新祯留下来照看马匹了,他不会用枪,拿着个弓箭,日本鬼子一眼就能看出来。另外还留下两个协助他照看好马匹,我们待会儿回去的时候还需要它们呢。王新祯,你记住了,若听到我们和日军干起来了,你们就把马匹赶到飞机场去。我们走了以后,你们就把这路边的大树给放倒了横在陆中央,我们骑马,马可以从树上面跳过去,日军的汽车就不能过去了。到时候就是我们打不过日军,他们出来追我们,也追不到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三叔他们把王新祯和两个被打的士兵留下来照看马匹,其他人就走了,当它们走了大约两里路的样子时,就到了一处小树林,它们就藏在小树林里,三叔说道:“这要是能碰见一辆车就好了。”

三叔他们在小树林里等了好几个时辰,就是没有碰见一辆车从他们面前经过,繁华的飞机场渐渐地安静下来了。三叔他们猫着腰向飞机场靠近,不一会儿他们就靠近飞机场了,他们都匍匐在地上,慢慢的爬的铁丝网跟前,透过铁丝网的空隙向飞机场里面望去,只见飞机场的大门口有四五十个哨兵守着,而且都是重型武器,不是冲锋枪就是机关枪,飞机场内还有两个巡逻队来来回回的在巡逻。

三叔看了看就对旁边的孙齐久他们说道:“这飞机场不好炸呀。”

孙齐久切说道:“怎么不好炸呀,不就是大门口有四五十个卫兵,还有两支巡逻队吗?一共也不过百把人,我们二十多个人,一个人也就四五个人的份额,怎么就不好炸了?”

三叔随即回答道:“你懂个啥呀?亏你还是当过兵的,还当个什么连长,你的上司就是这么教你的呀,难怪‘九一八’的时候,你们打了败仗。我怎么就没有看见鬼子的暗哨啊?”

三叔这一说周志娟就说道:“是啊,昨天我和我哥去金库的时候,那个金库就还有个瞭望塔,瞭望塔上面还有一个探照灯,在金库里面转来转去的,瞭望塔上面还有鬼子,也是重机枪。我怎么在这儿只看见楼房上面有灯,怎么就没有看见瞭望塔呢?这么重要的军事基地,日本鬼子不可能不设瞭望塔啊?”

冯冏春切说道:“三叔,你不是说过吗,我们走一步算一步吗,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就动手吧。”

三叔立马反驳道:“不行,我们不能打没有把握的仗。”三叔说完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这飞机的油是在那儿加的?我们沿着这铁丝网转一圈,找找看,要是能在这外面把鬼子的油库给找着了,就好了。”

于是,三叔和士兵们留在原地,冯冏春和司清润、孙齐久、周志娟他们还率领六个个士兵,顺着铁丝网向前摸去。

司清润他们顺着铁丝网走了没多久,就看见前面有一栋矮小的楼房,楼房外面还有四个哨兵把守着。冯冏春对司清润说道:“这里肯定就是日军的油库所在地。我们俩先把外面的哨兵干掉,咱俩先进去看看?”

司清润回答道:“这哨兵该怎么办啦?要是一动枪,闹出动静来了,那可就麻烦了,要是那个王新祯在这儿就好了。”

“你别着急,我有办法,我是不会那么傻,开枪的。”冯冏春说完就用小刀砍掉一棵树的树枝,然后把树枝锯成一尺多长的小段,并把小树枝的一头削尖了,给了三支司清润,他自己留了三支,并说道:“你看这和王新祯的箭有什么区别。我在磷矿那里,就是用这个杀死日军的,我负责左边的那两个,你负责右边的那两个,我先扔出去,你随后就扔出去。”

冯冏春说完就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滚到那两个哨兵的中间位置,从地上突然一站起来,一手拿着一根棍子,同时扔了出去,不偏不斜,刚刚好插在那两个哨兵的胸口,只见那两个哨兵手一送,枪落在了地上,人就慢慢的向地上倒去。就在这时候,司清润也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站在冯冏春的旁边,一双手各拿一根小树枝,同时扔了出去,就在那两个哨兵听见后面有人倒地的声音,同时扭过头来的时候,那两个小树枝稳稳当当的插在那两个哨兵的胸口上,他们就这样走了。冯冏春和司清润都会心的笑了。

司清润和冯冏春等人立马就跑到油库跟前,他们把那四个哨兵的尸体拖到屋旁边去了,冯冏春他们在哨兵身上搜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库房的钥匙,他们回到库房,仔细的看了看,原来在库房大门的旁边还有一道大门,这房子是两间连在一起。而另外一间没有锁。司清润就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就有人说话的声音:“你们出去这才站了多大一会儿就敲,敲什么敲啊,到时候我们回出来换你们的。”

司清润立马对冯冏春说道:“看来鬼子出来换岗还要一段时间,我们在这儿守着,你去通知三叔他们来这儿。”

冯冏春立马就赶到三叔那儿,把他们找到油库的事情向三叔说了,三叔立马就带领剩下的士兵们跟着冯冏春就到了油库跟前。

司清润见三叔他们都到了,就又上前去敲了敲门,里面的日军不耐烦的吼道:“我在屋里看着呢,还没有到点呢。就知道敲。”

司清润没有理会那个日军的,继续敲了敲门,接着司清润就听见里面有人走动是脚步声,司清润和孙齐久分别站在大门的两边,屋里的日军刚刚一开门,探出个头来,司清润就一把使劲的掐住了那个日军的脖子,一把将他提到后面,站在后面的冯冏春将手里的小木棍使劲的从那个日军的背后插进去了。孙齐久立马就冲进屋里,只见房子里生了个火炉,火炉上面还烧了一壶水,床铺上面的日军一个个睡的就像死猪一样,孙齐久立马就跑到最里面,一手捂住那个日军的嘴巴,对着他的胸口就是几拳;三叔和周志娟,以及司清润、冯冏春都进去了,他们也毫不心软的对那些日军一阵拳打脚踢,那些士兵则用手里步枪上面的刺刀,深深地扎进了那些日军的胸膛。也就不到一袋烟的功夫,那些日军就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孙齐久在墙上发现了一串钥匙,就拿着钥匙把旁边的油库的大门给打开了,他们进去打开灯一看,他们傻眼了,只见一个高大的油罐足足有两人多高,五米多长,两人多宽。孙齐久看了看就说道:“三叔,我们这么多人怎么才能把它给挪到门口去啊?就是能挪到门口,也挪不出去啊,也掀不翻它,我们这不是白忙和了吗?”

三叔看见油罐前面有一个伸出来的管子,三叔拿起那个管子,在靠近油罐那一边还发现有一个开关,三叔一扭开开关,那油就从管子从管子里面流了出来,三叔立马就关了开关,并说道:“这不是很简单吗,就会知道瞎嚷嚷。”

三叔让一些哨兵将管子拉到铁丝网跟前,他们在铁丝网那儿还发现了一根管子,三叔将两根管子试了试,刚刚好可以接起来,三叔又把外面的那根管子挪开,然后就打开开关,那油就从铁丝网下面向飞机场里面流了进去。冯冏春切说道:“这油罐里面的油是从那儿来的呀?”

孙齐久说道:“你管它是从那儿来的呢,绝对不可能是从日本运来的,肯定是我们中国人的石油提炼出来的。”

周志娟则指着油罐上面的一根棍子说道:“那油罐上面还有一根管子,那油就是从上面流下来到。”

司清润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根管子后说道:“这根管子从墙洞里面伸出去了,我们只要顺着这根管子就能找到油。”

于是周志娟和司清润就顺着油库继续找下去,他们俩没有走多远,就看见一条公路分了一个叉,向上面去了,他们俩就跟着那条路往上面继续找下去,不一会儿,他们俩就到了山顶上,只见上面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那里摆着一个个小油罐子,他们在场地的中间还看见一个大坑,原来那些油都是从上面倒进那些油坑里面,从油坑里面的管子,一直流向下面的油罐里面,然后再通过那根管子和外面的管子相接,就流到飞机场里面的飞机上了。

司清润立马就打开一根油罐的盖子,然后就掀倒了一个油罐,那个油罐的油就流到那个油坑里面去了,不一会儿就没了。司清润随即对周志娟说道:“你下去叫四个士兵上来,在这儿干这个,我下去。我先在这儿干着。”

不一会儿,就有三个士兵上来了,司清润向他们交代了几句就下去了。司清润和三叔他们会合以后,三叔说道:“我看这样,由我和孙齐久、冯冏春、周志娟带领十几个人先进去抹掉门口的哨兵,等我们进去以后,司清润你们就把外面的油管借好。带领剩下的人再进去。”

三叔说完就和孙齐久、冯冏春带领十几个人大摇大摆的来到大门口,大门口哨兵的小头目来到三叔的跟前,三叔就掏出身上的特别通行证给那个小头目看,就在那个小头目看那张特别通行证的时候,冯冏春和孙齐久立马就跑到那些哨兵的跟前,将两个机枪手手里的机关枪给夺了过来;那个三叔见孙齐久和冯冏春得手了,就一把抓住站在他面前日军小头目的衣领,把他举过头顶,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周志娟立马就对站在他面前的哨兵就是一阵子拳打脚踢。那些哨兵都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周志娟和那些日军干起来了,那些士兵们就就立马向那些日军快去射击。

一听的大门口的枪声响起,司清润立马就将外面的油管和里面的油管连接好了,随后就带领剩下的士兵们向大门口飞快的跑了过去。

日军的巡逻兵听见大门口的枪声,就立马飞快的向大门口蜂拥而来。孙齐久和冯冏春扭转枪口就向跑出来的敌人开枪射击,而这时从各个营房里跑出来的日军有一千多人。三叔他们开枪的火花引起了地面上油料燃起了熊熊大火,熊熊大火又引发了飞机的爆炸声。

日军越来越多,而三叔他们的子弹有限,已经快没了,可这时王新祯还没有把马匹赶来,三叔他们只会拼命抵抗着。而这时火越烧越旺,爆炸声一声接着一声,爆炸声不断。

王新祯听见飞机场里面的爆炸声就和那两个士兵骑上马,飞快的向飞机场跑过来了,王新祯一下马就对三叔说道:“三叔,马匹来了。”

司清润立马就翻身上马,牵着四匹马去叫那三个士兵去了。三叔说道:“你来的正好,我们的子弹已经快没了,等司清润他们回来以后,我们就走,周志娟,你带领士兵们先上马,我们随后就来。”

周志娟还在犹豫不决,三叔继续说道:“你知道柒队长他们在那儿,你带领弟兄们就直接向苏家寨而去,这些弟兄们的腿脚功夫不行,我们不能就怎么拖下去。”周志娟也就没有再说上马,就翻身上马,带领那些士兵们向苏家寨而去了。

就在周志娟他们走了不一会儿,日军又冲上来了,可他们的子弹已经没了,司清润他们还没有回来。王新祯立即就拉开弓,一箭连一箭的向日军射去,跑在前面的鬼子倒下去了,后面的鬼子又来了。他们已经冲到大门口了,就在这时候,司清润他们赶到了,司清润将手枪里的子弹向鬼子射去,乘此机会,三叔他们翻身上马,而后就打马而去了。

果真就像三叔说的那样,三叔他们在前面骑马跑了,日军就开着汽车在后面追来了,不一会儿,那些日军就被那些横在路中间的一棵棵大树给挡住了去路,他们只能望尘莫及了。

三叔他们追了不一会儿就赶上周志娟他们了,天快亮的时候,他们到了苏家寨。守在大门口的哨兵远远的望见那些穿着日军军服的骑兵来了,就向天空放了几枪。还没有起床的柒队长和周政委、万华福听见村口的枪声,立马就起来了,随即就集合队伍,疏散群众,就在这时候,周志娟带领三叔他们将柒队长他们给围了起来。

周志娟和三叔他们下了马,周志娟取下军帽,快步走到柒队长他们跟前说道:“柒队长,是我们回来了,你们这么早就集合队伍,这是要干啥呀?”

周政委笑了笑说道:“我们听说你们回来了,这不集合好队伍,欢迎欢迎你们吗?”

“欢迎我们,我看就不必了。”周志娟说完就把三叔、冯冏春、司清润和王新祯,以及那些东北军的战士们,一一向柒队长、周政委和万华福做了介绍。司清润在和柒队长他们握手的时候,切看见了他父亲的五姨太腾择井。

吉野司令官得知三叔他们大闹飞机场的事情后,瘫坐在椅子上,不知说什么好。加代子气的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想到,这些支那人这么狡猾,他们竟然敢跑到飞机场那里去闹事。我要活剐了他们。吉野司令官,我看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去福来客栈把那个老板娘,还有龙腾虎跃店铺的龙斌给抓起来。”

就在这时候,一位农夫打扮的人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向吉野他们报告道:“吉野司令官、加代子机关长,这几天我发现那些拉车的人多了好多生面孔。可今天早上我又没有看见他们了。”

加代子一听此话就气的咬牙切齿,一把抓住那个农夫的衣领吼道:“这么好的消息,你怎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吉野司令官随即问道:“那你说说,那些拉车的是在那家车行里拉车啊?”

加代子随即就放了那个农夫,那个农夫立马就回答道:“就是那个司连逡开的那个车行。”

加代子向吉野介绍道:“那个司连逡有个儿子叫司清润,以前是东北军的一个旅长,井子就是从他那儿,弄到关于东北军的情报的。”

吉野稍微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会会那个车行老板司连逡去。”

吉野带领日军气势汹汹的来到司连逡的车行里,立马就将司连逡的宅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司连逡一看见日军来了,就立马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紧紧地握着吉野的手说道:“太君,太君,你们怎么来了?”

吉野什么话也没有说,加代子则气势汹汹的问道:“司连逡,你的儿子在家吗?”

“儿子?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我儿子了,我怎么知道我儿子在哪儿啊?”

司连逡的大太太一听说儿子,就一把冲到吉野的面前,紧紧地抓住吉野的胳膊大哭大闹的吼道:“那一年,你们到沈阳的时候,就把我儿子弄没了,你们还我儿子,你们还我儿子。”立马就有几个日本兵冲了上来将大太太给拉开了。

加代子随即就把那个农夫叫的司连逡的面前问道:“司连逡,你还认识他吗?”

司连逡仔仔细细的大量了一下他面前的那个农夫,就气的咬牙切齿的说道:“原来是你。这都怪我,有一副菩萨心肠,当年怎么就收了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吉野慢腾腾的走到司连逡的面前说道:“老家伙,你的不老实,没有对我们大日本皇军说实话,你的告诉我,你的儿子现在究竟在那里?”

司连逡仍然说道:“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我儿子了,我怎么知道他在那儿啊?”

“你没有看见你儿子,但我们的人看见了。”那个农夫随即就把他在大街上,看见那些拉车的陌生人全说了出来。吉野立马就对着司连逡的大腿就是一脚,就把司连逡撂倒在地上,又朝着司连逡的胸口就是一脚,司连逡立马就口吐鲜血,他的三姨太和四姨太,以及两个女儿就上前扶起住了他,司连逡的二姨太扶着大太太站在一边。

吉野立马就上前一步,将司连逡的大女儿拉了出来,摸着她的脸蛋,笑眯眯的说道:“司连逡,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快告诉我,你的儿子去哪儿了?”

司连逡定了定神说道:“只要你放了我女儿,我就告诉你,我儿子去那儿了。”

“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吉野说完就从大女儿的头上揪了一大把的头发下来,大女儿就疼的流出了晶莹的泪滴。

大太太将拐杖在地上抖的“咚咚”直响,气愤愤的说道:“你们这些畜生,我们那儿得罪你们了。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我跟你们拼了。”她说完就抡起拐杖向吉野打来,这时,那些日军的枪响了。大太太就最后看了一眼司连逡他们,就倒下去了。二太太忙蹲下身来抱住了大太太,司连逡等人立马就跑到大太太的身边,大太太在司连逡的怀里断断续续的问道:“老爷,我们的润儿是不是还活着,你是不是见到他了。”

司连逡点点头回答道:“他还活着,他回家住了两三天就走了,他还带领一些兄弟去打鬼子去了。他还说等他把鬼子赶跑了,他就回来孝敬我们这些老人。”司连逡说着说着,不禁老泪纵横。大太太听了司连逡的话,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加代子走到司连逡的身旁,一把将司连逡从地上提了起来,恶狠狠的问道:“你的告诉我,你的儿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司连逡镇定自若的回答道:“他带着他的弟兄们,去了你们不愿意他们去的地方。”

气疯了的加代子,一把将大女儿来到一个士兵的面前,对那个士兵说道:“这个赏给你,你好好的陪她玩玩。”那个日本兵立马就色迷迷的看着大女儿。就在这时,四姨太跑到大女儿的身边说道:“兵哥哥,这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好玩的,你要玩,我来陪你。”四姨太说完就去解自己衣服上面的扣子。

加代子立马就是两巴掌打在四姨太的脸上,然后气愤愤的吼道:“你想陪我们皇军玩吗,那好,我就叫他们好好陪你玩玩。”加代子说完就指了指旁边站着的三个日本兵,并继续说道:“你们三个就好好的陪她玩玩。”

四姨太立马就跑到那三个日本兵的跟前,冷不防就把那日本兵挎在腰间的手榴弹拔了一个出来,立马就拉开了引线,那些日本兵都吓呆了,忙慌慌张张的跑了。司连逡毫不犹豫的把四姨太紧紧地抱在怀里,二太太和三太太,以及司连逡的两个女儿都紧紧地抱在一起,四姨太将手榴弹拿在手里,随着手榴弹的爆炸声,他们一家人就永远的消失了。

吉野和加代子等人从地上爬起来,他们在那个农夫的带领下,来到司连逡后面的马厩里,只见马厩里除了一些牲口的粪便以外,早就没了那些牲口的影子。吉野立马就命令那些日本兵,将司连逡后面的草垛子给点着了,然后他们才带领那些日本兵。灰溜溜的回去了。

青木向吉野报告了飞机场被一群穿着日军军服,不明身份的人员的袭击以后,回空军司令部,路过龙斌的店铺时,龙斌把青木请的自己的办公室里刚一坐下,龙斌就把那张图纸递到青木的面前,青木疑惑不解的问道:“龙桑,这不就是画一条鱼吗?这有什么好看的?”

“青木君,你错了。这不是一条普普通通的鱼。你知不知道努尔哈赤啊?”

“努尔哈赤?这个人我听说过,他是你们大清国的第一个皇帝。这条鱼与他什么关系吗?”

“那努尔哈赤的墓地,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我好像听别人提起过,好像就在沈阳。”

“不对,努尔哈赤的墓地是在沈阳,但不是现在的这个墓地。据说,现在努尔哈赤的墓地,是努尔哈赤一个随从的墓地,而真正努尔哈赤的墓地,是在另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究竟在那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清楚。这幅画是我的一个朋友交给我的,这个秘密也是那个朋友告诉我的。你看这幅画,它的鱼尾和鱼鳍是不是好像缺少点儿什么吗?我的那个朋友还告诉我,原先这是一幅画,后来被四个人分了,这只是其中的一副,只要找到另外三幅画,把它们拼到一起,就能找到努尔哈赤真正的墓地了。你也应该听说过,我们中国的皇帝死后,都有不少的金银珠宝陪葬,只要我们找到努尔哈赤真正的墓地,那我们不就发了吗?现在沈阳;东北;甚整个过中国都是你们大日本帝国的领土了,我只有和你们合作,才能把努尔哈赤的墓地打开。青木君,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龙桑,你的意思是想跟我合作,一起去找另外三幅画,只要找到了另外三幅画,那我们就有可能找到努尔哈赤的墓地。只要找到努尔哈赤的墓地,就能找到那些金银珠宝。这些金银珠宝就是你、我的了。”龙斌听了青木的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吉野和加代子来到龙腾虎跃店铺,吉野和加代子气势汹汹的闯到龙斌的办公室里。龙斌一见吉野和加代子来了,就立马将那幅画收了起来,站起身来问道:“吉野司令官、加代子机关长,你们怎么来了?而且还带来了这么多的士兵,这是要做什么呢?”

加代子气冲冲的说道:“龙斌,你最近在沈阳城内做了些什么,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清楚,我不就是天天照看着我的店铺吗?”

“你除了照看你的店铺,你就没有做过别的吗?”

“加代子机关长,你究竟想要说什么呀?”

吉野司令官立马问道:“龙斌龙老板,据我们调查,在你店铺里帮忙的那个女的,在前天夜里袭击了我们的金库,她就是名副其实的抗战分子,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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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勿忘初心方得始终

    本文主要是在探索婚姻是什么?婚姻是将世界上毫无交集的两人因为缘分而牵手走到一起,而能携手走完这场漫长婚姻之路的伴侣却是越来越少。相爱时呈现给对方的都是各自美好的一面,而婚姻中却越来越暴露出各自缺点的一面。于是争吵越来越多,信任越来越少,越来越迷失了当初的自我。如果是真爱,那就让双方分开,在经历了回头反思,种种寻觅后,暮然回首,原来最初的自我才是吸引对方的地方!勿忘初心,做最真的自我,因为缘分,相爱的两人会最终重新走到一起,婚姻才能得到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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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世中一场繁华,一幕幕的离合,一幕幕的悲欢!一个爱国女留学生,一个神秘身份的他们。遇见他,相识他,在这军阀年代,她与他的命运从此缠绕不清在一起。战争,无情!当国仇、家恨都埋在一场血满风声的阴谋下,爱情,其实也只是一场缥缈的风沙。一回颠倒人生,一场水月空蒙的逐云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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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言:如果有一个人骗了你,你是否还会信他如初呢?如果有一个人给你的幸福是在一个巨大谎言下酿成的,你还会觉得快乐吗?如果你误会了一个你深爱他,同时他也深爱你的人,转身去牵了别人的手,他却在心底默默对你说出难以启齿的祝福,你还会不会回头,找回那个一直在你身后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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