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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吉野回到司令部以后,加代子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吉野司令官,你怎么就让那个老板娘留在就沈阳呢?要是能让河野司令官把她带到葫芦岛舰艇上去,以后就不要回来了,就好了。”

“加代子,那你想过没有,要是那样的话,那我们也只不过是阻断了,我们内部与游击队之间联系的一个桥梁,可到现在,我们内部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我们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啊。再说了,老板娘不是提到了那个努尔哈赤的墓地吗?她去那里干什么?她还提到了那个广济寺,广济寺不是求神拜佛的地方吗?难道那个广济寺和游击队有关系?加代子机关长,你和井子好好的商量一下,一定要给我紧紧地盯着那个老板娘和广济寺。一定要找出他们的破绽来。”

“我明白了。”加代子说完就出去了。房间外面偷听的人又在加代子出房间之前就离开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武大队长在胡家庄大摆筵席,欢度春节。大家伙大块大块的吃肉,大碗大碗的喝酒,好不高兴,可谓热闹非凡。趁着大家伙都在兴头上,柒队长将武大队长拉到武大队长的房间里,并对武大队长说道:“大队长,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们内部的特务是我带过来的,我想过完春节以后,我们就秘密的回到苏家寨去。以免给大部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说呢?”

“我看就不必要了,特务已经来了,我们这里是什么情况,他该看的已经看到了;该听的已经听到了。你即使把那个特务带回到了苏家寨,他对我们这儿还是了如指掌。以其躲躲闪闪的,还不如去面对。人多力量大吗,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我就不相信我们揪不出那个特务来。但是,我是不会让这么多的弟兄们都住在我这儿的,免得到时候,让日军一锅给端了。我马上召开紧急会议。你让你的那些朋友给我在我的这间房子外面加强警戒。千万不能让任何闲杂人员靠近。”

柒队长听了武大队长的话立即就把冯冏春、孙齐久、司清润、周志娟、王新祯找来了,向他们交代完了以后,王新祯和周志娟就在大队指挥部门口监视者着,冯冏春、孙齐久和司清润则在房顶上秘密的监视着。武大队长就把各小队队长、副队长和政委都叫得他的办公室去了。

在会上,武大队长先让柒队长把他们队伍之中有关日本特务,以及那个贾德彪的事情向大家伙讲了一遍以后,武大队长说道:“同志们,目前在沈阳城内的日军就有五十万之多,而我们呢,满打满算也不过两千人,要是和日军硬打硬拼,还不够日军赛牙缝的呢,更何况我们内部还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可以让我们上西天。所以我们不能坐在这儿等死,我们要主动出击。就在今天晚上,我们兵分十路,分别向周围各个村庄、深山老林,有人烟的地方去发展,我们去了这些地方以后,我们要紧紧地依靠当地的人民群众,靠自力更生,逐步的壮大自己的力量。我们还有和其他的兄弟部队,以及周边的友军搞好团结,能忍则忍,能让则让,一切以大局为重,减少不必要的摩擦和麻烦。大家明白吗?”

大家伙立马站起身来,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我们明白了。”

“那好,就按照我们商定好的路线,今天晚上就行动,所有的干部都一身平民百姓的打扮。”

在吉野的办公室里,加代子将小麻雀打听到的情况,向吉野作了详细的报告后,吉野说道:“看来游击队早就知道小麻雀在他们的队伍当中了,只是到现在他们还没有找出来而已。游击队兵分十路,那么也就是说他们一处也不过两百多人。若把这都消灭了,那也就是两千多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啊。加代子,你有什么打算?你说说看”

“吉野司令官,不如我们要斋藤司令官和毛节福再次带兵,明着去清剿那些游击队,暗地里我们把突击队派出去,你看怎么样?”

“哦,加代子,你让井子负责筹建的那个嚎狼突击队,筹建的怎么样了?”

“所有的人员都到齐了,现在正在加紧训练,马上就可以派出去了。”

“很好,加代子,这回就要看井子的嚎狼突击队的表现了。”

中午,广九全来到吉野的办公室里,对吉野说道:“吉野司令官,我们蓝衣社从组建到现在,还没有出去为天皇陛下尽过力,一有什么事情,你都是让那个毛节福率领的皇协军出去办的。今后若有什么任务,你是不是该考虑考虑我呀?”

“广主任,你的衷心可嘉呀。上一次毛节福和斋藤出去打了败仗,我们陆军和皇协军都损失惨重,这次,你亲自请战,真是了不起啊?这一次我想让你的蓝衣社和毛节福的皇协军,再加上斋藤司令官领导的陆军一起出征。你们三个人要同心协力,服从斋藤司令官的指挥和调遣,争取给我把胡家庄的游击队,连锅端了。”

广九全一听说毛节福和斋藤此次出去打了败仗,就连忙掏出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问道:“吉野司令官,这怎么可能呢?上一次斋藤司令官不是带领二十万大军吗,消灭了不少的游击队吗?难道这游击队是神兵天降不成?又恢复了元气。”

柒队长再一次找到三叔他们,并对三叔他们说道:“我们到了胡家庄以后日益壮大,日军又吃了败仗,那个吉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这些人再次进沈阳城内,想办法把日军的军火库给炸毁了,那日军只要没有了军火,我想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

三叔听了柒队长的话后就和冯冏春、司清润、孙齐久、周志娟、王新祯又骑着马出发了。他们一路狂奔,天将黑的时候,他们到了城门口,就跟着进城的人们一起进入到了城内。

晚上,在吉野的办公室里,加代子对吉野说道:“吉野司令官,据小麻雀捎回来的消息,游击队的人又进城了,他们这次的目的是军火库。你有什么打算?”

“按照中国人的习俗,过大年以后就要拜大年,看来中国人还是很讲究礼节的啊,他们既然来给我们拜大年,那我们也就只好摊开双臂拥抱他们好了。”吉野说完又问道:“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了?是不是我们的老对手啊?”

“你猜的不错,我们的老对手又来了。”

“那你说说,他们这一次来是要到哪儿啊?还是福来客栈?”

“福来客栈的老板娘和河野司令官,还在南边努尔哈赤的墓地游玩,还没有回来呢?”

三叔他们一进城,在大街上就碰到了童生南的警察局,童生南见到三叔牵着马向他们有说有笑的过来了,就慢腾腾的向三叔他们走了过去,不料切被司清润的马给碰了一下,童生南立马就抓住那匹马的缰绳对手下人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他们的马匹撞了人,还不快把它们给我抓回去。”

那些警察一听他们头说了这样的话,就一窝蜂似的涌了上来。司清润见那些警察上来了,就一把抓住童生南的衣领说道:“你这个人还讲不讲理啊,是你撞了我的马,还是我的马撞了你啊?”

童生南立马就指着司清润的鼻子骂道:“我看你小子是吃了豹子胆了,还敢跟我叫劲,你可知道,我们是大日本皇军手下的警察局,你要是把我给惹急了,你信不信我把你一家人全炸了,就像那个开车行的司连逡一样,到时候,连个尸身也收不回来。”

司清润一听此话就僵在那里,三叔立马就走到童生南的跟前,掏出一大把大洋赛进童生南的口袋里说道:“童局长,我的这位兄弟太年轻,没有出过远门见过世面,在家里就是一个驴脾气,你大人不计下人过,这些钱你拿去和弟兄们买包烟抽。”

童局长又把那些钱从口袋里掏出来塞到三叔的手里说道:“我说你这个人懂不懂规矩啊?你这也不过二十个大洋,够我们买些什么呀?我看这样啊,是那匹马撞的我,把你们的马匹都牵走。”

周志娟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说道:“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啊?撞你的是那一匹马,你凭什么要把我们的马都牵走啊?”

“是,对,是那匹马撞的我,可那匹马在撞我的时候,那些马就在它的旁边,它们都没有提醒那匹马,难道那些马匹就没有责任吗?难道我要把那些马匹都带走,还是我的错啊?”

周志娟依然气冲冲的问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是我不讲理,还是你不懂规矩啊?要不要我连你也一块儿给抓回去啊?”

三叔忙阻止道:“童局长,你就不要和她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了,是这些马匹不懂规矩,你都把它们牵走。”童生南随即就命令他手下的人,把三叔他们的马匹全拉走了。童生南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你们这些人要是没有盘缠就到北边的一个土地庙里去住啊,不过你们可要小心点啊,那里经常闹鬼。”

孙齐久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警察局把他们的马匹牵走了,都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周志娟问道:“三叔,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那个童局长不是说了吗,北边还有个土地庙吗,我们就到那儿落脚去。”

三叔他们一行人,就慢慢的走到那个童生南说的土地庙去了,大家伙把土地庙外面的柴火抱到屋里生起火来,大家伙看着司清润那闷闷不乐的样子,周志娟就劝道:“清润大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也许是那个童局长随便说说,吓唬你的呢?”司清润没有回答周志娟的问话只身一人跑了出去,三叔和孙齐久立马就跟着撵了出来。

孙齐久一出来就对司清润说道:“司清润,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家去看看?”

三叔立马回答道:“不必了,那个童局长说的就是真的。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们都不清楚。我们先进屋里去,我们好好的研究研究一下,我们明天的具体行动。”

三叔他们三个人又回到屋里,三叔对大家伙说道:“日本鬼子已经知道我们进城了。而且已经知道我们此次进城的目的是什么了?这样一来,我们的行动就全在日本鬼子的掌握之中。其难度是可想而知的。所以,我们大家伙要有个心里准备。另外,日本鬼子又要向我们游击队进攻了,而且这次他们不仅仅派出了斋藤率领的日军陆战队;毛节福的皇协军,还有广九全的蓝衣社也出动了,更可恶的是,日军还组建了一支嚎狼突击队,这支队伍究竟是干什么的,到目前还不清楚。”

大家伙听了三叔的话,都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一个个搭拉着脑袋,谁也不说话。三叔见他们这个样子就立马问道:“你们都怎么了?一个个都成哑巴了。”

孙齐久回答道:“三叔,你叫我们说什么呀?你就说吧,要我们怎么做就行了?”

“我也不知道。”三叔说完,周志娟就连忙说道:“你们还没有困啊,我先去睡了,有什么事明天说,行不行啊?”周志娟说完,大家伙都站起身来,在土地庙里随随便便就找了个地方就躺下来了。

三叔稍微睡了一会儿就爬了起来,拿着一个火柴头,在大厅里四处寻找着,只见那个大厅特别大。里面除了一进门的地方供着一个关老爷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佛像了,因此,寺庙里显得特别的宽敞。他们生的那堆火就在关老爷的背后,那个地方特别的背风,童局长昨天给他们说的话始终在他耳边响起,要是你们不怕鬼的话,就到那个土地庙去住一夜。这土地庙谁在闹鬼,除了那个关老爷就没有外人了,难道那个关老爷的身上有什么秘密。想到这儿,三叔就从关老爷的背后慢慢的转到关老爷的前面,又从关老爷的前面转到关老爷的后面,他那儿摸摸,这些瞧瞧,就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候,周志娟不知什么时候也起来站在三叔的背后,突然问道:“三叔,你在这关老爷的身上看什么呢?”

三叔立马转过身来说道:“你小声点儿,吓我一大跳。你怎么起来了?”

“我睡不着就起来了。你在关老爷身上找什么呢?”

“周志娟,你说,这么大的一个土地庙怎么就剩下一个关老爷了,其他人呢?”

“这我怎么知道啊?你问关老爷不就行了吗。”

“我问他?他能说什么呀?那不是白问吗?”

“那里问我不也是白问吗。哎,三叔,你怎么只在这里看他,怎么不到后面去看看了?走,我们俩到后面去看看怎么样?”

于是三叔和周志娟在后面墙壁上找到了一个后门,他们俩从后面里一出去就见到了一个大院落,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在大院落的中间有一口井,三叔和周志娟来到水井边上,,只见水井还在冒着热气。在大院落的东西两边各有一排厢房。周志娟和三叔就进了东面的厢房去了,由于年久失修,东厢房的屋顶上早已破了一个大洞,他们俩一进去,只见里面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积雪,雪上面还有一路人的脚印,三叔和周志娟一看到有人的脚印,就顺着那脚印走了下去。不一会儿,三叔和周志娟就看见雪地上不知道是谁用树枝在雪地上写了三个大字;“火车站”。

周志娟疑惑不解的问道:“三叔,这火车站是什么意思啊?”

三叔摇摇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走,我们俩再到对面的房间里去看看去。”三叔说完就用脚把火车站三个字给踏没了。

周志娟和三叔随后又来到西边的厢房里,西面的厢房与东面的厢房相比要好的多,西厢房分隔了好几间小房间。三叔和周志娟从靠着大厅的房间一间一间的往后面看,只见每一间房间里除了一些木板床铺而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周志娟和三叔只好又返回去睡下了,就在三叔刚刚睡下的时候,睡在他旁边的孙齐久问道:“三叔,你刚才和周志娟,在后面找什么呢?”

“原来你也没有睡啊。”而这时司清润和冯冏春也问道:“三叔,你和那个周志娟找到什么没有啊?”

三叔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说道:“原来,你们都没有睡啊,那干脆我们就起来好好的琢磨琢磨,今天我们该干些什么。”

于是,大家伙除了那个王新祯而外都起来了,他们围坐在火堆跟前,孙齐久又跑到外面抱了一些柴火加到柴火里面,那对火立马就旺了起来。

三叔说道:“这日本鬼子今天就要和蓝衣社、皇协军一起去清剿游击队去了,现在城门还没开,我们也没有办法出城门,要是等到明天早上城门打开的时候,那些看守房门的人必定先让那些日军和皇协军、蓝衣社的人先出城门,那我们就还不知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城门呢,而且我们的马匹又都被那个警察给牵走了。就靠我们两条腿,根本就不可能跑到鬼子的前面去,就是有马我们也不敢骑,那要是让那些日军发觉了,那还了得。”

孙齐久立马接过三叔的话问道:“那照三叔的意思是,我们只能呆在城里,眼睁睁的看着日本鬼子和皇协军、蓝衣社去清剿柒队长他们啰。”

“没错,我们不是呆在城里,而是在城里闹出一个大的动静来,让那个吉野不敢小视我们。”

司清润立即说道:“那我们就去把日军的军火库给炸了,那个吉野就慌了起来,说不定就会立马撤兵的。”

“我昨天不是跟你们说过吗?我们没有进城,日军就知道我们要进城,而且我们的目的就是日军的军火库。日军在沈阳有五十万之多的兵力,就算斋藤这次出城有一大半,三十万,再加上皇协军和蓝衣社,就足够柒队长他们喝一壶的了,那么剩下的二十万日军和警察局也够我们受的了。现在日军既然已经知道我们的目的是军火库,那我们就偏偏不去那个军火库,而是去干别的,比如说火车站;日军的医院,这些都可以。当我们把日军闹得他们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我们再去军火库去看看,你们觉得怎么样?”

冯冏春立马回答道:“我看这方法好,这火车站是日军物资进出的必经之地,那里肯定有不少我们用得着的东西,医院里有药品,我们队伍上面最缺乏的就是这个了。”

就在这是,王新祯醒了,他见大家伙围坐在火堆边在说些什么,就也来到火堆边,紧挨着司清润坐下了。司清润立马就问道:“三叔,那你就给我们大家伙说说,我们怎么行动。”

“现在天也快亮了,孙齐久你陪司清润回家去看看。司清润,若你家里真的和那个童局长说的一样的话,我希望你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要感情用事。不管结局任何,你们俩随即就赶到火车站,剩下的就跟着我赶到火车站,把火车站的情况打探个清清楚楚。”

孙齐久和司清润在大街上找到那个地下洞口,他们俩顺着洞口就到了马厩后面的小屋里,他们俩从小屋里一出来,就看见有二十多匹马在马槽子边上吃草,那些马匹一见到生人就嘶鸣起来了,司清润和孙齐久立马就返回到了洞口里了。

在地下室里,司清润瘫坐在地上说道:“难道那个童局长说的是真的。这究竟是谁干的呢?要是有一天我把那个人找出来了,我一定要活剐了他。”司清润说完就要往洞口跑去,孙齐久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问道:“你要干什么去?”

“我想出去找找看,看看我们家还有没有一个活着的人,也好问个清楚明白。”

“你不要忘了三叔给我们说的话,再说了,三叔他们在火车站等着我们呢。要是天亮了,我们俩再从那个洞口出去,要是被别人发觉了,那就麻烦了。”司清润听了孙齐久的话,只好含着泪水和孙齐久一起从那个洞口爬出来了,然后就急匆匆的往火车站赶去。

三叔他们赶到火车站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亮,雾切起来了,伸手不见五指。三叔他们远远的就看见火车站里面灯火通明。三叔立马对大家伙说道:“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会儿,又有这么大的雾气,我们应该马上混进火车站去。王新祯,你和我一起去,把火车站进口的哨兵先干掉。冯冏春和周志娟,你们俩就在这儿等一会儿啊。”三叔说完就和王新祯大摇大摆的向火车站进站口走去。

由于雾气很大,三叔和王新祯蹑手蹑脚的来到进站口,在进站口站岗放哨的日军还没有发觉,王新祯立马拉弓射箭,箭靶正中日军哨兵心窝,那个日军就慢慢的倒下去了,站在那个哨兵旁边的日军惊呆了,他还没有回过神来,三叔立马就一个箭步,飞快的跑到那个日军的旁边,一手捂住了那个日军的嘴巴,另一只手紧紧地掐住那个哨兵的脖子,那个哨兵的双脚在地上乱蹬乱踢,不一会儿就不动了。三叔和王新祯立马就把那两个日军的尸体拖到一边去了,他们俩随即就换上日军哨兵的服装穿在身上,王新祯就背着日军的枪在那儿站着,三叔切跑到冯冏春和周志娟旁边,悄悄地拍了冯冏春的肩膀,冯冏春立马就一把紧紧地掐住了三叔的脖子,仔细一看是三叔就松开了手问道:“三叔,你怎么这身打扮啊?”

三叔啥话也没有说就向火车站进站口指了指,冯冏春和周志娟就跟着三叔到了火车站进站口,三叔和王新祯脱下日军的服装让周志娟和冯冏春穿上,然后他们俩就背着日军的步枪站在进站口,三叔则和王新祯向火车站里面走去。

三叔和王新祯继续向前走了不一会儿,就看见一个腰挎日本指挥刀的军官,和一个身背步枪的士兵向他们俩走了过来,三叔立马一把拉着王新祯躲到一根柱子后面,,就在那两个日本兵就要走到三叔和王新祯跟前的时候,王新祯突然从柱子后面一闪而出,对着前面的那个士兵就拉开弓,放出箭,,那只箭就稳稳当当的插在那个日军心窝里,那个三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翻几个跟头,就到了那个日本军官的面前,顺手就抽出那日本军官腰间的指挥刀,对着那军官的脖子就是一刀划过,那名军官就软了下去。三叔和王新祯迅速把那两名日本兵拖到那两名哨兵一起,然后就穿着日军的军服,向周志娟和冯冏春招招手就又向火车站里面走去。而这时,天已经大亮了,但雾还没有完全散去。

广九全率领的蓝衣社走在前面;斋藤率领的日军走在中间;毛节福率领的皇协军走在后面,广九全、斋藤和毛节福骑着马走在中间一排,他们三人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但谁都没有做声。

孙齐久和司清润赶到火车站进站口外面,他们俩早已认出周志娟和冯冏春了,就向他们俩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冯冏春一把拦住孙齐久和司清润说道:“这里的军事重地,你们俩最好还是等一会儿再进去。”

孙齐久立即回答道:“太君,既然是军事重地,就应该不准闲杂人等进去,怎么要等一会儿再进去啊?”

周志娟也在一旁像模像样的说道:“叫你们俩先别进去,你们就别进去,自然有叫你们俩进去的时候,你们俩先到对面那屋子里歇着去。”

孙齐久和司清润立马就看见对面有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他们俩走到那里面一看,只见四具日军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里面,孙齐久和司清润立马就跑了出来,来到周志娟和冯冏春面前,司清润说道:“你们怎么就干了四个啊,那我们俩穿什么呀?”

冯冏春笑着说道:“要想穿好衣服,自己去弄去。”孙齐久和司清润一听此话就不听周志娟和冯冏春的劝阻,就向进站口跑了进去。

三叔和王新祯大摇大摆的继续往前走,这时候,那些日军还没有起床,站台上冷冷清清的,所有的办公室都上着锁。

孙齐久和司清润向前走了一段路,没有见到人,他们俩就看见铁轨上停靠着一列列车厢,他们俩就步下台阶,上了铁轨,不一会儿他们俩就窜到了列车中间,他们俩看见前面有些车厢上面蒙着油布,就向那些油布车厢靠近。

他们俩走到油布车厢跟前一看,那些油布都是用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的,孙齐久对司清润说道:“司清润,你看这些油布捆的这么结实,里面肯定有好东西。”

司清润没有说话,就掏出了手枪,孙齐久忙制止了他,司清润指了指对面的火车车厢,附在孙齐久的耳根边嘀咕了几句,孙齐久就顺着火车车厢边上的铁梯子爬到火车车厢顶上去了,司清润见孙齐久已经爬到火车车厢顶上去了,就对准油布上面的绳子“啪”的就是一枪,随后也一步就撂倒火车车厢顶上去了,他和孙齐久面对面的盯着下面。

一听到枪响,三叔和王新祯立马就躲到火车车厢下面去了,不一会儿就听见楼上房间里乱哄哄的一片,随后日军就从楼上一窝蜂似的跑到楼下来,他们在站台上四处伸搜索着。

三叔躲在柱子后面仔仔细细的数了数,鬼子一共也就是二十多个。就在这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在楼上冲着下面的人问道:“刚才是哪儿打枪?你们都站在站台上干什么呀?快给我出去看看去啊。”

只见一个腰挎手枪的家伙回答道:“站长,这枪只响了一枪,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打枪啊,你让我们上哪儿找去啊?”

“那你们就算了吧,也许是哨兵擦枪走火呢。”那些日军一听此话,就纷纷向二楼楼上走去,司清润听见那个站长的话后,又对着油布上面的绳索又是一枪。这时,那些士兵们就纷纷向铁轨上面的火车车厢里面找去了。三叔和王新祯趁那些日军都走了以后,就从火车车厢下面爬了出来,然后就迅速的跑到二楼,只见那个胖子还站在站台上,他站的那个地方正好对着楼梯口,王新祯在后面对着那个站长就是一箭,那个站长的头就软了下去,搭在走廊上,三叔和王新祯立马就跑了上去,一把就那个站长拖到一间小屋里去了,只见那间小屋里顺着墙一溜并排着一些床铺。三叔把那个胖子站长放到在床铺上面,然后就从他身上搜出一串钥匙,还有一盒洋火。三叔和王新祯立马就把房间里所有的床铺都掀开了,在那些床铺下面还翻到了一箱手榴弹,三叔和王新祯如获至宝,把那些手榴弹全揣在身上,然后就把那些日本兵的被子点着了。随后三叔和王新祯就向楼下跑去。

那些日本鬼子都端着枪,慢慢的向火车车厢靠近,当有两名日军靠近司清润开枪的那列车厢时,孙齐久和司清润相互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就不约而同的从车顶上跳了下去,一人一个,紧紧地掐住那两个日本兵的脖子,你两个日本兵的腿脚在地上胡乱的瞪踢着,不一会儿,他们俩就没力气了,孙齐久和司清润忙把那两名日本士兵的衣服换了下来,随后就把那两个日本士兵的尸体拖到火车车厢下面藏起来了。然后他们俩就端着枪,装模作样的向前搜素着。

三叔和王新祯挨着门开锁,不一会儿就打开了一见房间,王新祯站在门口,三叔跑进屋里一看,只见办公桌上有一部电话机,电话机旁边还有一个本子,三叔翻开那个本子看了看,上面全是日文,他一个也不认识,就把它扔到了一边。

三叔从那间房间出来以后,就挨个儿打开所有房间的门,就在一间房间里发现了一些军火。三叔立马就把站在门口的王新祯叫到屋里去,他们俩把那些手榴弹和手雷在身上装了个饱。三叔随后就出来锁住了那个房间,又立马跑到周志娟和冯冏春那里,把钥匙交到周志娟的手里,向周志娟交代了几句,并把那间房间的准确位置告诉给了周志娟后,把王新祯留了下来,把冯冏春带走了。

孙齐久和司清润摸到车厢尾部,孙齐久用步枪上面的刺刀将油布上面的绳索割断了,然后他把手伸进油布里面一摸全是麻袋。

他又将刺刀刺了进去,当他拔出刺刀,随后就是白花花的大米从麻袋里流了出来。孙齐久抓了一把大米给司清润看了看,司清润就把一颗手榴弹插在那些麻袋中间,随后就拉响了导火索,他们俩就迅速的离开了。

手榴弹的爆炸声把那些日军都惊呆了,接着那些麻袋就燃了起来,那些日军一见麻袋着火了,就纷纷跑到那些麻袋跟前救火,其中一个哨兵还吹起了哨子。

一听到哨子声,在火车站对面的日军就一窝蜂似的向着火的火车车厢涌了过来。而这时,雾已经退了,太阳已经慢慢的升起来了。孙齐久和司清润躲在火车车顶上,把对面来的日军看的一清二楚,而那些日军只顾着向着火的火车车厢跑来救火,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车厢顶上的孙齐久和司清润。而这时,三叔和冯冏春也一步跃到车厢顶上去了。

就在那些日军向着火的车厢就火的时候,三叔和冯冏春从车厢顶上飞跃到了,那列着火车厢的旁边车厢顶上,他们俩对着那些救火的日军就是一阵猛烈的扫视,那些日军就一个个的倒下去了。而这时,前来救火的日军越来越多了,而让三叔更加犯愁的是,那些救火的日军当中还夹杂着一些中国搬运工。三叔和冯冏春只好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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