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明威却毫不在意,只是将那横在落落脖子上的精钢匕首再往前送了一下,落落脖子上立刻沁出血珠来,“公主,莫要激动,你瞧,这匕首可是不太听话的,你若是再激动,它就要割破您的喉咙了……”
连海被人控制住,看到这一幕,也连忙嘶哑了声音说道,“不要伤害公主,你们要干什么?”
贺兰明威递了个眼色,押住连海的黑衣人其中的一个一脚踢向连海腰后的气海穴,连海被踢得顿时喷出一大口血来,“主子说话,哪有你一个奴才插话的份儿?公主,我替您教训一下您的奴才!”贺兰明威轻飘飘地对着落落说道。
眼看着连海被踢得不得不跪在了地上,落落连忙说道,“住手!你要干什么,直接说就是了,犯不着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贺兰明威看了看那几乎快要晕过去的小桌子,问道,“公主,您身边的这个奴才好像与前几天在宫里见到的那个不太像嘛,啊?”说罢,旁边一个黑衣人立刻上前撕开了这个小桌子左侧的的衣裳,腰腹部左侧一片白净,什么都没有。贺兰明威恶狠狠地抓起落落的头发,“说,那个小桌子去哪了?他是我那三弟,对不对?”
落落的头皮被他大力抓扯之下,抓得生疼,但落落还是咬牙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哼!公主倒是硬气!不说?叫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贺兰明威吩咐道,“将乌诚给我带进来!”
落落的头发也被送了开来,这才能低下头来看着四个黑衣人抬了一个大瓮进来了。
待看到大瓮里的那个人,那个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的人,乌诚,已经被剜了眼睛,割了鼻子,断了舌头,面上都是乌黑的血迹,已经不成人样了。落落惊恐至极,全身也不由自己低打起了摆子,抖个不停,“你……你把他……怎么样了?”落落话都说不利索了,惊恐地问道。
贺兰明威呵呵笑道,“没怎么样啊,他不是你的手下败将吗?他不是还说要效忠于你,在所不辞吗?本王,就是成全了他啊,砍了他的手脚,剜了他的口鼻眼睛,只要他能抗得过去,这个人,本王就送给你了,公主,你看如何?”
“啊!”落落不由惊叫了起来,尽管在很多地方她都看到过这种被称之为“人彘”的酷刑,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惨绝人寰的活生生的,落落控制不住,胃里翻江倒海起来,恨不得将前日所吃的都吐出来才好。
但是贺兰明威却紧紧地抓着她的后脑勺,逼着她直视那已经只剩一口气将死的乌诚,“别,别,公主,您可要好好瞧瞧,这就是要效忠于您的下场!这种大瓮本王还有还几个,您说,是不是接下来该把这个您身边的连公公也做成这样呢?”贺兰明威威胁地变态地笑着问道。
落落已经是忍不住了,眼泪也模糊了双眼,那个乌诚,自己与他甚至都没有说过几句话,只不过因为自己逞能胜了他,又点化了他几句,就让他的人生从此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落落控制不住的自责,控制不住地后悔,控制不住的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
这是落落到了这世头一次哭成这样,头一次感到无比的软弱和无力,无比的痛恨自己!耳边却又再传来贺兰明威那魔鬼般的声音,“怎么,公主您看不下去了?您还不知道这人彘是如何制作的吧?不如,本王就拿连公公来示范,给您看看吧。”
落落大吼一声,“不!求你了,不要!你要什么?你说,我都给你,给你!求你放了我师傅。”
贺兰明威轻笑,“这才乖嘛,早这样说不就好了?我要你告诉我,我那王弟上哪去了?然后,还要你答应我,做我的女人,和我一起,夺了我父王的权来。”
落落一愣,“你还不如杀了我!”落落大声喊道。
“你以为,本王不敢吗?”贺兰明威眯起眼睛,手上的匕首再往前送了一下,匕首的利刃再次割破落落玉白颈上的皮肤,鲜红的血珠再次沁了出来。
落落闭上眼睛,反而冷静下来,冷笑着说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别在这里耍把戏了!别让我小看你,贺兰明威,你不敢!”
贺兰明威气急,这个女人,还真是个棘手的!他对着黑衣人点点头,那黑衣人点点头,一个手刀劈在连海脖子后,连海也晕了过去,黑衣人将连海和小桌子拖了出去。
贺兰明威缓了口气,笑着说道,“杀你?哦,不,我怎么会这么便宜你呢?我偏偏不杀你,我要让你留在我身边看场好戏!”说罢,贺兰明威点了落落的穴道,落落的全身顿时像是被抽了气的皮球一般,手脚酸软,全身无力,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贺兰明威这才松开了卡在落落脖子上的匕首,拍了拍手,两个黑衣人带了一个女子进来了。
落落望向那个女子,瞪大了双眼,那个迎面走来,对着贺兰明威态度恭敬、神情卑微的宫装女子,竟然就是她自己!
当然是看起来和她一模一样的另外一个女子,难得的是,那女子无论是面容还是身高又或者是头发衣裳,全都和她一模一样!
看着落落大惊失色的样子,贺兰明威得意地笑了,招了招手,那女子便走到了贺兰明威的跟前,神情谄媚地投入到了贺兰明威的怀里,任由贺兰明威对她上下其手,在她的面上不停地亲着,右手甚至还伸到那女子的衣襟里,大肆地摸了起来。
当着落落的面,贺兰明威撕开那女子的上衣,冲着落落笑道,“公主,您瞧,这女子比您如何?”说着,手上一用力,那女子便娇媚****地叫出声来,让落落立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来。
落落禁不住大声呵斥,“无耻!你想干什么?”
贺兰明威停下手上的动作,拉着那女子走到落落身旁,拽住那女子的头发,将她的脸一把扯到落落脸旁,不怀好意地说道,“您瞧,公主,她是不是看上去跟您一模一样呢?本王看,她完全可以代替你坐在那宫车上,完全可以代替你发号施令,你的陪嫁就送给本王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