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奂自从见了她之后,那是死活不肯再去私塾了。那个女人到底是对之奂做了什么惨不忍睹,心狠手辣,无法无天的恶事,她都害怕得不敢踏入私塾了。
几天下来,哥哥派出去查此事之人,丝毫头绪都未查出,可恶!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敢和我玩消失,哼,我要你彻底消失。
对了,我可以去寻她啊。平民找人,可比官府简单。
可是,我并不知晓她住何处?看来,只能去打扰他们了。老天保佑,菩萨保佑,千万别碰上他们行乐之时。
有句话说得好,天不遂人愿。我怎么就怎么作死啊,偏偏就碰上了,还好,还好我没有发出过大的动静,他们并不知道我来了。
我就静静看着他们秀,看你们一个吻能长达何时?漫长的等待过后,我承认,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厉害啊。
我决定打断他们我走近些,大声吼了句:“你们两个,准备吻到何时结束啊——”
绛阂的脸立马就阴了下来,他侧着头看着我。风乘倒是见我来,挺高兴啊,他慌忙跑到我的面前,抱住我。风乘你可知晓,你这是在作死?!
很快松手,他回身,拉着我的手,走到绛阂的旁边。
“哥,我不是有意打断你们的,我是有事相求。”我直接就说明了来意,“你们可否带我去再寻柔齐莫誓?”
风乘疑惑看着我,他正准备问我缘由,岂料竟被绛阂抢先一步:“你再寻她有何事?”
我脱口而出:“找人。”
“谁?”
“一个妇人。”
“妇人?”风乘侧着头本能发出疑问。
“微胖,略高,脸左侧一道浅疤,家有一襁褓婴儿。”
“为何?”风乘接着问,我没有母亲,也难得与人结怨,怎会去寻一有襁褓孩子的妇女,他自是好奇。
“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
我带着风乘和绛阂就来到了羽的府邸。羽和哥哥都出门去了,府中倒是显出几分安静。我带他们来到之奂的房间。
我轻轻敲门,房中并未发出丝毫动静。我便继续敲门,好一会,之奂才才出来开门,她小心翼翼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眼角红彤彤的,看来,方才,她又哭了。有苦不能言。只能憋在心里,就连我都忍不住会哭,何况她。
我立马将门推开,就在我走进去的一刹那,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房间有人,公立远在我们之上,貌似,我,风乘,绛阂,羽以及哥哥联手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出手,可恶,我一定要将他揪出来。
就在我更深一步走进去时,那令人不经心颤的寒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从未出现过。
回头看看风乘和绛阂,他们的眉头皱的紧紧的,看来,他们也感受到了。
罢了,离开了就好,我蹲下抱起之奂,还未等风乘他们问出手中孩童的来历,我就自觉告知了他们。
由那日将她救回之事至几日前她被打之事。而今想来,依旧是愤怒与心疼。
“引蛇出洞!”绛阂思量周番后,这才说出这四个字。
“不行!”我果断拒绝,“太危险了,万一我们合力都打不过他,怎么办?我不能让之奂铤而走险。”
“不是还有你哥和羽吗?”
“我……”我还是担心,总觉得,将之奂再送入学堂就如同将她送入地狱。倘若,真的不敌该如何是好?
这就像一场用生命来做赌注的局,若我赢,之奂便可脱离苦海,可,若我输了,不仅救不了之奂,还很有可能搭上绛阂,风乘,哥哥以及羽的性命。
不行,我不敢下如此大的赌注。
风乘眉头微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