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窗外的风景,懿煊起来梳妆,再一次的穿上了皇帝送的留仙裙。
懿煊简单的吃了一口早饭,就来到了水榭,这是她看见祾焮已经在水榭了。
“妹妹起得这么早?可吃过早饭了吗?”懿煊走上前去轻声的问了一句。
“我没什么胃口,没有吃早饭。”祾焮一看是懿煊来了,便停下了手中的笔。
“妹妹就是再喜欢读书作诗,这饭也得吃,不然哪来的力气读书作诗呢?”懿煊做到了祾焮的旁边。
祾焮放下了手中的笔。
“妹妹在写什么?”懿煊问了一句。
祾焮把写了字的纸递给了懿煊,懿煊接过了纸,一看原来纸上写的是苏轼的‘洞仙歌?冰肌玉骨’。
“要说这苏轼啊,他到底是豪放一派,还是婉约一派呢?”懿煊问了一句。
“姐姐你说呢?”祾焮反问了一句。
“‘大江东去浪淘尽’的确是很有意境,也很有气魄,读起来荡气回肠,令人心境大开,可是若是仅凭这一首词就把苏轼列入到豪放的阵列里,难免有些牵强。”懿煊放下纸。
“怎么讲?”祾焮问道。
“这首‘洞仙歌?冰肌玉骨’就极尽婉约,还有‘蝶恋花?春景’,‘ 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这些称得上东坡先生有名之作的词,哪一首不是婉约占上风,比起东坡先生全部的诗词,能称得上的豪放的只有‘念奴娇?赤壁怀古’和‘江城子?密州出猎’这两首。”懿煊摆出了自己的道理。
“那李清照呢?”祾焮又问了一句。
“易安居士的词算得上是宋词中难得的精品,但是她也有‘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这般的豪放的诗句。”懿煊又说了一句。
“姐姐的意思是不赞同古人的说法?”祾焮问道。
“也不是不认同,我只是想说不要轻易地因为一两首诗就把一位诗人或词人定了位置。”懿煊说道。
“我倒是觉得最为人所知,为人称道的诗词就最能代表诗人和词人的风格。‘洞仙歌’也好,‘蝶恋花’也罢,这一类的词作虽然很多,但是哪一首都不及‘念奴娇’最为人所知,就连市井两三岁的孩子都会吟诵。人们一提苏轼,首先想到的也是这首‘念奴娇’,流传得最广的便是最能说明的。”祾焮摆出了自己的观点。
“妹妹这样想也有一定的道理,我所说的不过是我自己的想法。”懿煊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
“你们的动作力度要在大一点,出拳一定要快。”一个宏亮有力的声音透过流水声传到了懿煊和祾焮的耳朵里。
“是奕峥将军吗?”祾焮问了一句。
“应该是他在训练卫士。”懿煊自言自语道。
祾焮没有说话。
“昨天人多,也没和奕峥将军说上几句话,清溪,你去把奕将军叫过来。”懿煊冲着清溪说了一句。
清溪走到奕峥那里,一会儿的功夫奕峥就被带到了水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