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似是撞到了一个肥厚的啤酒肚,抗拒着要将自己身体上徘徊着的那双大手拿开,却发现那并不是骆景修的手,这不是骆景修,这到底是谁?
越纤羽牟足了全力挣扎,却发现那个男人的力气当真是大得恐怖,一时间,急得泪水顺着眼眶不住的向下滚落,只能扯开嗓子大呼救命。
“救命啊!救命!来人,快点来个人救救我!”
“救命?这里不会有人救你的。”陈院长毫不费力的控制住越纤羽胸前的两抹雪白,肤若凝脂般的柔滑触感还有那饱满至极的浑圆顿时填满了他的掌心。
这些日子心心念念的味道终于被自己掌控,他顿时舒服的喟叹出声……
“这年轻的身子,果然滑得不像话。”陈院长摸着黑飞速扯掉了越纤羽的裤子,毫不费力的将她剥了个干干净净。
“救命!流氓你滚开!你放开我!”越纤羽奋力挣扎,对着她看不到的黑暗就是又捶又打。
拳头大多数扑了空,身子却被重重的扔到了病床上。
特殊监护病房的病床并不是狭窄的单人床, 反而是比较宽敞双人床。
越纤羽的身子陷进床垫的同时,便感觉一个格外庞大的重物压了过来,让她瞬间喘不过气来了。
“救命啊!救命啊!你连我都敢动!混蛋!你马上走开,走开!”越纤羽一边哭一边奋力挣扎,呐喊叫声着实太过刺耳,陈院长甩掉鞋子,脱下袜子便塞进了她的嘴里。
所有喊叫顿时化成了无助痛苦的呜咽,再也没有什么攻击性了。一双肥手将她的胳膊拉到了头顶控制住,压下身子啃噬着越纤羽颈间柔滑的肌肤。
只感觉比剥了皮的鸡蛋还要棒的味道充斥着自己的口腔,那个吻渐渐下移,顺着她的胸口滑落到那朵挺立着的红梅之上。
老男人餍足的将女孩的浑圆衔住了大半,反反复复的又吮又舔。
他抓着越纤羽的手将她的身子向上拉了拉,两条肥腿一左一右的跪在她的身体两侧。
“唔,小美人,你好香啊!”老男人色眯眯的大手飞速分开了越纤羽的双腿,在她腿根的肌肤上揉捻着,“果然,这年轻的身子味道就是不同,如果不是你这小嘴太过聒噪必须被堵上,我一定会好好亲亲你的!既然上面的小嘴不行,那就……”
越纤羽最为私密的地方一向只为骆景修保留着的,被人如此唐突的分开腿,只感觉一大片的恐怖再次涌了过来,席卷着要将她吞没了。
挣扎,似是更加激烈,她用力将自己的双腿夹紧,却被那双大手更为猛烈的分开。
“不要急,放心!前戏我一定会做充分的,否则你肚子里这个……”油腻腻的大手轻轻揉了揉越纤羽平坦的小腹,说出口的尽是让人不堪入耳的话语,“你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是一定要留着的,直到骆景修帮你安排流产手术的那天!”
“唔,呜呜呜呜呜呜……”越纤羽止不住的流泪,嚎叫,只感觉身体的每一个汗毛都是战栗着的,她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