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凉瓜瓜就好笑,真想不到,这么可怕的龙清逸,竟然也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想揍就揍,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奇异的想法,很想很想会一会这几个厉害的人物。
“凉儿”,门外,龙清逸一边走,一边温柔轻呼,直到……看到正发呆的凉瓜瓜。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龙清逸晃到面前,伸过一张俊脸,邪魅笑道:“是不是想相公了?”
“切,谁想你了,少臭美”,似被说中心思一般,凉瓜瓜俏脸不禁一红,嘴里,却啐道。
“你小脸都红了,还说没想?”龙清逸看到那张绯红的小脸,心情特别的好,一把抓紧凉瓜瓜小手,温柔似水道:“告诉你,相公也想你了,相公在外面无时无刻的都在想你”。
恶,想吐了。
“切,谁知道想谁呢”,天天和许谷子早出晚归,谁知道都做什么去了,凉瓜瓜满脸的不信。
“你不信?那相公用实际行动告诉你”,龙清逸坏笑连连,一口吻住了那两瓣粉粉嫩嫩的双唇,纠缠不止。
终于,在凉瓜瓜快憋不过气来时,龙清逸才松嘴,轻道:“凉儿,你的伤已经好了不少,而我们在这里也耽搁了不少时间,明日起,相公就要巡视各座城池,看灾民的救助情况。你……和我一起去,好吗?”
不好,你能同意?凉瓜瓜暗中翻了一个白眼,不得不点头。
第二天,一大批的人马出发了,两边,是夹道欢送的灾民,而在这座城池,龙清逸为防再次出现贪污腐败情况,另安排了一批人马驻守,而灾民,在吃饱穿暖,在重建家园的情况下,对逸王格外的感激,纷纷抹泪欢送。
一路之上,到处是废墟,但,无论走到哪,都能看见龙清逸派出的军队有条不紊的救助灾民,对这,凉瓜瓜很是欣慰,也开始重新认识龙清逸了。
“娘子,相公是不是很美?”
突的一问,令凉瓜瓜错愕:“你,啥意思?”
“娘子,从上马车后,你就看了相公五十七次了”,龙清逸俊脸绯红,有一些害羞似的,揉着衣角,不好意思道。
天,凉瓜瓜想吐了,这……这都什么事啊?
凉瓜瓜把小脑袋埋进膝盖,哪也不看了。
“娘子,你是不是被相公说的不好意思了?”龙清逸忍住想爆笑的冲动,一下就贴在凉瓜瓜身前,轻轻推了一下凉瓜瓜,害羞道:“相公不介意的,你喜欢看,尽管看好了,看一辈子都没关系的”。
“拜托你,不要再拿我寻开心,好不好?”凉瓜瓜闷闷出声,很想很想化身龙清逸的三个师兄,把龙清逸揍的鼻青脸肿,举手讨饶。
“相公说的是实话。不信,娘子摸摸相公的心口,保证赤热一片”,拉起小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有如发誓似的。
手中,传来一股震感,是龙清逸胸膛心脏的跳动,沉稳有力,规律有序。
“行了,知道了”,小手一抽,根本无心再和龙清逸胡扯,闭眸,斜靠马车框上,假寐。
龙清逸摸摸鼻端,明白自讨没趣,不由无奈苦笑。
短短十几天,凉瓜瓜随着龙清逸到处细查民情,只要官员有一丝懈怠,龙清逸都严惩不贷,而米粥,龙清逸也规定了浓度,必须筷子插在米粥中不会倒,否则,施粥人员及以上官员必受重惩。
同时,对年老、伤残、年幼、孕妇之人,格外照顾,另安排一批食物随施粥一起发放。对受伤无钱医治之人,也尽量免费治疗,尽全力挽救伤者的痛苦。
最重要的,龙清逸拨付一批银两,专门用于帮助灾民重建家园。
如此种种,龙清逸很快的在民间声望大增,而凉瓜瓜,也不得不换上女装,因龙清逸实在太忙,无暇分身照顾时刻想会楚晗昱的凉瓜瓜,同时,又担心刺客再次暗杀凉瓜瓜,故,迫凉瓜瓜换回女装,以逸王妃身份示人,紧紧跟在自己身边,不离丝毫。
而凉瓜瓜被这身份压着,想溜都不行,只得乖乖陪着。只是,未想到凉瓜瓜本就在民间声望很高,这次和逸王一起看望灾民,更是令两人声望巨增,民心大振。
吟王府内,龙端吟听着属下禀告,俊脸越来越沉,眸子越来越阴,最后,整个人都森寒无比。
“咔嚓”,手中,握着的茶杯,硬生生的捏成碎片,掉了一地。
顿时,那名属下惊的直颤,不明白自己哪做错了,惹恼了主子。
“你说逸王妃被刺客重伤?”俊眉越蹙越紧,唇间,阴冷追问:“可看清楚是何人所为?”
“属……属下未曾看清,但,看身手,似乎为自己的人”。
自己的人?龙端吟更加眉头紧锁了,自己,可从未下达过杀害逸王妃之事,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没有主子的命令就敢下手?
“退下,有消息立刻来报”,龙端吟清冷命令。
“是”。
龙端吟凤眸深邃的看着窗外,深深思索着,欲杀害凉瓜瓜之人,到底是谁?意欲何为?而更重要的,是逸王在赈灾中,声望大增,若如此下去,只怕逸王民心所向,将来一呼百应了。而母妃,如今又身陷囹圄,自身难保。
怎么办?如此腹背受敌,将来若想成事,恐怕难上加难了。
龙端吟深深思索着,凤眸划过一道又一道寒光……
凉瓜瓜满头黑线,坐在一旁大石上,看着面前吵的正凶的两人,很是无奈。自己可是劝了半天,可是,那两人声音越吵越大,根本就当自己不存在啊。
“许庸医,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陈昊乾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把大拇指晃到许谷子面前,怒喝道:“我明明只是划了一个小伤口,为何你诊治了一下,就成包子了?你说,是不是下毒想害我?”
庸医?许谷子脸色阴沉了,自己一向被人奉为神医,想不到,却被这可恶的混蛋骂成庸医,可恶,太可恶了。
“陈白痴,你不要不识好人心,你这手,分明是自己又故意弄伤的,想栽赃嫁祸于我,你当我不知道?”一向清雅淡然的许谷子也怒了,自己真是招谁惹谁了?偏偏碰上这么一个白痴。
“我弄伤?我又没吃错药,我干嘛要自己弄伤自己?这……分明就是你所为”,陈昊乾也暴跳如雷,全身骨头咯吱咯吱响,肌肉绷得紧紧的。
“谁知道呢?你本来就白痴,做出一些白痴的举动也未可知”,许谷子怒哼,双眸斜睨,满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