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骂骂咧咧着,小手,缓缓向前,边走边摸,无意中,摸着一个温温的东西,长长的,忤在那。
“鬼……”半夜出现,不是鬼,还是什么?凉瓜瓜惊悚了,只是,才嚎叫一个字,就被来人给一把蒙住了双唇。
“再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那声音,好熟悉,熟悉的凉瓜瓜开始颤抖了。
金面之人,他……他怎么又来了?
“大……仙,你怎么来了?”不叫鬼,那就叫大仙吧。
“来看你是不是听话”,语声,清冷又诡异,听的凉瓜瓜全身竖起了汗毛。
“我……我当然听话,毒药,我可是每天都有下的”,牙齿,开始打战了,屎尿已经逼近屁]眼了,再不拉就来不及了。
“只怕你对他动情了,你现在,还舍得杀他?”冰冷的手指轻轻勾起凉瓜瓜下巴,令凉瓜瓜不得不仰头,直直凝视着他,虽然,黑灯瞎火的,根本就是啥也看不见。
“动情未动情又如何?你以为,我会为了他的命,而不管自己的死活?我可没那么伟大,为了别人活的好好的,把自己的小命给葬送”,小手,挥开那冰冷的手,哼哼着:“何况,我不假意动情,又如何令他放下警惕,而达成下毒的目的?”
小手,碰触到冰冷的玉手,刚刚挥开,便被来人抓住了小手。
“啊……好疼”,手腕,被取血时扎了一刀,一抓,可疼了。
“你的手怎么受伤了?谁干的?”
“放手,我受没受伤关你什么事?”凉瓜瓜手腕疼痛,更重要的,是好想拉屎。
“我问你怎么受伤的?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语声,是莫名的气恼。手间,略一紧,立时,疼的凉瓜瓜开始冒冷汗了,哀痛不已。
来人一惊,迅速放开,只是,那高大的身躯还在压迫着凉瓜瓜。
“练武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一下撞剑锋上了,好在,没把手筋给弄断了”,凉瓜瓜随口胡扯。
“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金面之人又好气又好笑:“你怎么不把脖子撞上去,剑锋一拉,一了百了”。
“嘿嘿,我不知道咋撞。要不,大仙示范一下,让我学学”,凉瓜瓜站直身子,双脚交叉,直直的顶着小屁股眼,使劲忍着。
金面之人正要教训胡说八道的凉瓜瓜,一见这奇怪姿势,莫名所以了。
“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半夜跑出来,会干什么?”凉瓜瓜没好气了,翻了一个白眼,哼哼道:“我要拉屎,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已经急到屁股眼了”。
拉屎?
“行了,你去吧,没你事了”,金面之人好气又好笑,一挥手,放行。
这一句话,有如大赦天下,凉瓜瓜全身一松,顿时,屎快迸出来了。
小身子一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地脱下裤子,开始迸射。
“噼哩啪啦……扑扑……噼哩啪啦……扑扑……”一边拉屎,一边放在连环屁,顿时,臭气熏天,没把金面之人熏的背过气去。
“你……可恶,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就地解决”,拉屎两字太污移,实在说不出口。金面之人一下跃出三丈外,手抚口鼻,恶心万分。
“啊……舒服”,拉得差不多了,凉瓜瓜肚子不疼了,小身子,轻松许多,小嘴,嘿嘿笑道:“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反正,黑灯瞎火,你也看不到什么。
而且,茅坑太黑,万一,真掉进去,自己就惨了。
还不如就在外面解决,熏死这可恶之人去。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金面之人气得脸色铁青,一跺脚,气哼哼的跃上树梢,飞走了。
“走好,不送”,凉瓜瓜得意万分,嘿嘿笑着,起身,开始擦着小屁股。
“凉儿……”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急急传来,令凉瓜瓜差点没摔到自己拉的屎里。
怎么回事?茅坑里,根本就没人。
龙清逸急的跳脚,到处开始寻找,一边找,一边急急呼喊。
“我……我在这”,擦好屁股,赶紧穿好裤子,凉瓜瓜迅速往声音传出之地飞奔而去。
一把扑进熟悉的温暖怀抱,凉瓜瓜舍不得把头抬起来了。
“你到底去哪了?茅坑里根本就没人”,龙清逸看着无事的凉瓜瓜,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嘿嘿,我抄近路,未想,等不及了,干脆就地解决了”,凉瓜瓜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那模样又可好又可爱。
“你呀……”想到有可能被人误踩臭臭的一脚,龙清逸止不住的好笑,一指头戳向凉瓜瓜的脑门,满脸的疼惜:“以后,还是我陪着你,反正,我们都是夫妻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额”,凉瓜瓜点头应声,小嘴张了张,想把刚刚撞见金面之人说出来,但,想想这还是外面,唯恐金面之人未离开偷听而去。
而且,说了龙清逸就一时半会睡不着了。
罢了,还是明早再说吧。
凉瓜瓜不再出声了,拉着龙清逸的大手,一起往寝室而去。
清晨,当龙清逸听闻一切,惊的冷汗都出来了,若,那金面之人发现端倪,对凉儿下手,那可如何是好?
紧张、怒火、阴狠、恼恨。
一股脑的袭上心头。
金面之人,定是飘遥书生之徒,否则,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毒药?只是,从飘遥书生那里查,肯定是无从下手的,那人和尊师一个辈份,武功极高,别说查探了,就是见一面,都根本不可能,甚至,连自己,都从未见过。
而与自己为敌的,一般都是皇储的竞争对手,那么,此人……到底是谁?
丹如宫中,贾贵妃解禁,虽然谋害皇后是大罪,但,有刺客在丹如宫中行刺,说明一切,有人,欲置贾贵妃于死地。
而在丹如宫中,只搜到物证,没有人证能够证明是贾贵妃行刺皇后,故,皇上最终在贾氏家族的压力下,以证据不足为由,赦了贾贵妃。
一切,都如贾贵妃所料。
笑意,渐渐爬上保养极好的精致脸颊,阴冷,从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中迸出……
凤翔宫,皇后紧锁眉头,李嬷嬷侍立一旁,满眼奇怪,满心懊悔。
“早知皇上还要人证,就干脆设局,让那侍卫一力承担就好了”,李嬷嬷一阵跺脚,悔不当初:“这下,贾贵妃解禁,后宫又将三分天下了”。
“皇上不是这个原因”,皇后眉头微松,缓缓起身,微微踱步,一语道破天机:“只怕,欲平衡朝中势力,互相制肘”。
“那……如此,以后该怎么办?而且,这互相制肘也不可能永远如此下去,太子……始终是要立的”,李嬷嬷上前,小心的扶持着心机极重的皇后。
“看来,只有扩大势力了”,皇后雍容华贵的脸上,一丝阴狠冷笑划过,令李嬷嬷不禁一个寒颤。
皇后、贾贵妃、刘贵妃。
后宫中,彼此斗的你死我活,杀人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