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亏了刘龙想出的好办法,不费一枪一弹就把人质解救了,把土匪解决了。
刘龙这一招也不可一世的土匪的嚣张气焰打下去了。从此,这一地区,土匪不敢公开活动了,没有阻挠土改工作的事情。
刘龙为本地做了清道夫的工作。
从此土改运动更加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广大牧民的到切身利益。
那几个干部对刘龙神勇所折服。刘龙也太令人难以捉摸了。他们因此对刘龙充满好奇,问桑杰:“你那个人真厉害,没有它我们都死定了,那是你什么人?”
桑杰骄傲地说:“我表姐夫,跟我们住一起。”他们不知道,这个表姐夫救了桑杰不止一回,他们有生死之交。
桑杰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他感觉有个事情是很有必要去办的。治安情况需要加强。他在充分地考虑。
那帮干部说:“得好好感谢人家,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他们从心里感谢刘龙。要是没有刘龙,他们的境况,结果不可想象。
桑杰骄傲地说:“不用,咱们都是一家人。”他们确实是一家人。
土匪都撵走了,干部都救出之后,刘龙才风尘仆仆地回家。
等刘龙到家的时候,都后半夜了,但是阿茹娜却没有睡,见到刘龙回来,阿茹娜异常高兴:“你可回来了,这把我担心的。”刘龙笑着问:“你怎么不睡觉?都这时候了。”
原来,阿茹娜一直为他担惊受怕。他希望自己能为刘龙分忧。虽然这丝毫不能减轻刘龙所负的重担。
见到刘龙,阿茹娜才放下心来。她所负的心理负担才得以释放。
阿茹娜说:“我等你呀,你安全回来后我才能睡着,要不我睡不着。”阿茹娜认为这是应该的,这是一个妻子的本分。
刘龙听起来心里热乎乎的。
阿茹娜给刘龙倒水洗脸,刘龙边洗脸边说:“你担心什么呀?”刘龙也有揶揄的意思。
阿茹娜说:“怎么不担心呢?你一个人,土匪十多个人,而且是在大白天,我怎么不担心呢?”刘龙好不怀疑阿茹娜的一片热心。
刘龙感到阿茹娜热乎乎的心怀,迎面展开来。
刘龙正要说什么,舅舅舅妈进来了,“刘龙回来了吧?”他们也没有睡?
刘龙就感觉到老人对孩子的沉甸甸的关怀。
不过,听他们的口气,对刘龙的回来很放心。
阿茹娜了解他们的心理。他们是担心桑杰的安全。
阿茹娜笑着:“刘龙回来了,桑杰他们都安全了。”
舅妈摸着胸口,“太好了,桑杰没事了,我就知道嘛,刘龙一去,他们肯定没事的。”原来他们一直放不下心。
现在,他们带着心中满满的满意度回去了。
可怜父母心,他们一直挂念桑杰的安全,一听是桑杰没事,他们就放心了。
刘龙接着说:“说实在的,大白天去解救人,真的不行。我跟土匪们在白天过了两招,一看不行,就等晚上天黑下来,我才动手的。”
阿茹娜明白了,怪不得刘龙救人用这么长时间,刘龙是在天黑之后才动的手。
两人洗簌完,躺下了,阿茹娜突然问道:“你是不是用了抓个人做挡箭牌的招数?”令刘龙猝不及防。
阿茹娜怎么会猜透他的心理?
刘龙大惊,转向阿如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个问题很使他感到奇怪。
英雄所见略同。“还知道什么呀?一心思你就用那个办法,要不土匪那么多人,你一个人怎么救人啊?”阿茹娜问道。
原来,阿茹娜是自己分析的结果。阿茹娜会分析问题了,而且能力还很强。他为阿茹娜高兴,这说明阿茹娜又进步了。
阿茹娜分析的一点都不差,看来,阿茹娜的水平也见长了,连打仗用的方法都想到了。
“你要是那个土匪头子,我就下不了手。”刘龙肯定地说。面对水平见长的阿茹娜也没办法了。
阿茹娜笑着问道:“为什么呀?”
“因为,我的想法你都知道。”刘龙认真地说。对于知彼知己的对手,对付起来困难得多。
第二天,桑杰骑马过来了,拿出一瓶酒来对刘龙说:“这是王书记让我特意给你的,他谢你救了那么多土改干部干部,打击了土匪的嚣张气焰,保卫了土地改革。他说一瓶酒代表不了感谢之情,但是礼轻情意重。”说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刘龙能感觉到上级领导的关心。
“举手之劳,承蒙王书记这样关心,我刘龙心领了。”刘龙笑着推脱。刘龙认为没有感谢的必要,因为这是自己要做的义务。
桑杰拿着酒瓶子对刘龙:“你要是嫌你一个人不好,咱们俩一起喝。”实际上,桑杰也有感谢刘龙的意思。
“好,那就咱们俩一起喝。”刘龙最愿意和桑一起呆了。
“说实在的桑杰,你表姐夫是冲你去的,一听说你被土匪扣下了,你表姐夫骑上马拿起枪,就走了。”阿茹娜对桑杰解释说。桑杰心里暖哄哄的。
“我跟我表姐夫那是什么关系?那是普通关系吗?我表姐夫还是我的启蒙老师呢,你教我认字读书,我告诉你,表姐,那些文字现在起大作用了,许多人现在跟我学文化呢,我一点都不用学,把精力都用在工作上,别人就不一样了,又学文化又要工作,两头应付不过来。”桑杰对阿茹娜夸刘龙。事实确实是那样。
阿茹娜这才理解刘龙为什么这样鼓励自己学文化,原来他想到了以后。现在文化的重要性显现了。
这从另一方面显示刘龙的前瞻性。
刘龙笑着对阿茹娜说:“我们俩喝酒,麻烦你去炒俩菜。好吗?”他们想好好唠一唠。
阿茹娜笑着答应,“好好,我去做。”
桑杰也说:“麻烦表姐了。”桑杰很谦虚。阿茹娜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阿茹娜做好了菜,摆在桌子上。刘龙和桑杰面对面坐着,阿茹娜坐在刘龙的旁边。
开始喝酒了。桑杰给刘龙倒上一杯酒,“感谢表姐夫的救命之恩。”
刘龙一摆手,“你不也救了我的命吗?大家都一样,别说那些客套话了。桑杰我问你,你学的那些文化现在都用得上?”刘龙也很谦虚。
“那些文化真能用得上,我现在是天天用,天天收益。”桑杰肯定地说。
“你们怎么还被土匪围住了?”刘龙想起一件事,好奇地问道。他的话锋转了。
桑杰难过地说:“本来土改运动很顺利地进行,一些地主富农为了维护他们的利益,就想破坏我们的土改运动。他们早有准备,他们请来土匪来破坏土改,我们一到乌旦塔拉村,就发现被土匪围住了。好在我快速叫通讯员突围出去报信,要不我们全报销了。”桑杰心里很痛。
“那些土匪是那些牧主请来的?土匪这么猖狂,得严厉打击才是。土改运动才得以安全进行。”刘龙说道。那些土匪是需要狠狠地进行打击了。
“是啊,为了打击土匪恶霸地主,县里组建县大队,由我担任大队长,要狠狠地打击土匪恶霸。”桑杰说道。
听说成立县大队,阿茹娜和刘龙都很高兴,刘龙笑着说:“那太好了,要不土匪来了,就没办法,你们今天的处境就是个例子。”
“表姐夫,对于我们县大队,你有什么说的?”桑杰向刘龙征求意见。
“县大队要以训练为主,好好训练,现在土匪的军事素质很强,昨天的那个土匪头子就很厉害,都能估摸出我的藏身地点。要想达到那个水平,县大队要历练很多。”刘龙说出了自己的意见。他们谈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