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茹娜也看出一些端倪,笑着对刘龙说:“二哥现在不像以前了,会动脑子了。不过二哥,你们可不能让土匪知道,土匪一旦知道你们,那你们就危险了。”
阿茹娜为二哥的安全考虑。二哥再不能有危险了。如果二哥出了意外,我怎么对得起妈妈。
二哥明白,就点头赞成阿茹娜的观点,“我们不能有闪失,那样就打听不到土匪的消息了。”二哥笑着说。
说到底,二哥还是以完成任务为准。阿茹娜轻轻滴“咳”了一声。这个二哥呀,阿茹娜无奈地叹气。
刘龙赞成阿茹娜的说法,小心一些为好,“阿茹娜说得对,你们可以化妆成收马的,或者别的什么,迷惑土匪,一旦知道张星土匪的下落,马上报告。”这个办法好,二哥赞成。
“嗯。”二哥接受刘龙的意见。这个办法不会引起土匪的怀疑。
“二哥有把握吗?没把握可别去啊。”阿茹娜担心二哥。
阿茹娜的意思是张星可不好接近,打听他的消息很难。
“有把握,这些年到处跑,也学会不少东西。吸引住土匪,我还是有把握的。”二哥笑着有把握地说。二哥可不像以前了,以前那个冒冒失失的二哥不见了。
二哥很自信,好像有把握。二哥自信的笑容绽放在他脸上。
“二哥的提议很好,让我想起来,我准备再派出两个小组,这样会更有把握。”刘龙说道。
二哥的提议,启发了刘龙,刘龙也得到启示。这真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
两人的酒宴充满了豪气,他们边喝边谈,一直谈到后半夜。然后阿茹娜还是上舅舅那屋睡去了。
这顿酒他们很得很尽兴,他们喝的都到量了,因为他们都很高兴,想出了那么好的办法。张星就要挨抓了。
想出办法得快些实行。
第二天,二哥就率领两个人,假装成商人,出发了。不过,内衣里都带一把小刀。
他们的化装很巧妙。冷丁一看,他们可真是一伙儿商人。大声说话,句句离不开自己的买卖。真是三句不离本行。没有人怀疑他们的身份。
因为是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二哥又是三个人的负责人,二哥告诫二人,“你们要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商人,这样才能取信于人。你们别东张西望的,那样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二哥很有头脑,千方百计在完成任务。
他们的行为很像商人。他们三人走在草原上。遇到人也随便唠唠,天南海北,无所不聊,顺便也悄悄地打听土匪的下落。便打听边走,饿了吃些干粮。他们甚至躺在草原上休息。
他们真像游逛草原的商人,全身透着商人的酸臭味。他们全力在扮演商人的角色。
但是第一天遇到的都是放牧的牧民,不像有土匪的样子。
这边,在县大队,刘龙的心里也不平静。他派出了三个小组的人,现在为他们的安全担心。但愿他们不引起土匪的怀疑。谁都知道,狗急跳墙的道理,怕张星做出危害他们人身安全的事情来。
刘龙就这样心里不安地等着。
他们不知道,张星自上次有十多个人被剿灭之后,行动更加诡秘,更加歹毒,不让人看出来这里有土匪。或者晚上行动,总是抢一些吃的喝的,或者杀害土地改革干部。
他们真的狗急跳墙了。
商人的吸引力不大,二哥他们打听不到土匪的下落。土匪太狡猾了。
二哥听说土匪的这种招数之后,又化装成土地改革干部,以吸引土匪前来。二哥这个决定对他们本人很有害处,因为土匪一见土改干部,就要动手打死。
二哥的这一招对他们自己有害,谁知道土匪出什么坏招对付他们。反正他们豁出自己来吸引土匪。
他们不是吸引土匪,而是让土匪去找他们。
以自己来吸引土匪,只有为了抓住土匪,豁出一切的二哥能做出来。
这样做的危险性更大,弄不好就要丢掉生命。但是二哥义无反顾。
多少天后,二哥受到表彰,在表彰会上,当二哥介绍到用自己的人身,吸引土匪的时候,得到大家的高度评价。这是后话。
他们遇见别人努力装成土地改革干部,用来引起土匪的注意。他们商定,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必须逃出去一个人,给县大队报信。
他们很招摇,大声喊叫,大谈土地改革,并不避讳,可见二哥他们做了最坏的打算。
一天晚上,三个人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外,大谈土地改革,外人一看就知道是土地改革干部在商谈工作。他们的声音很大,以此来引起土匪的注意。
尽管这样做很危险,他们不在乎。
从这里能看出二哥他们的精神境界。
果然,土匪被吸引来了。
这时候,突然,一队土匪飞奔而至,二哥赶紧让一人逃出去,各县大队报信。那个人从后门逃出去了,骑上马飞奔而去。
土匪终于来了。
他给县大队报信去了。
土匪来了好些人,其中一个人站到二哥面前,“你们就是搞土地改革的?你们找死啊,你们不怕我们杀掉你们吗?”
这个人就是张星。张星围着二哥他们转了转,冷笑几声,“你们有种啊,进行土地改革,谁搞土地改革,谁就得死,今天你们落到我的手里,就是完蛋了,把他们绑起来。”
张星的凶狠完全显露出来。
张星的狠毒变本加厉,比以前更狠了。
张星把二哥他们两人绑起来,绑到树上,用皮鞭子打起来。皮鞭子抡起来,“唰唰”作响,皮鞭子抽到身上是真疼啊,二哥在承受着肉体的痛苦,但是二哥咬牙坚持着。
二哥在承受着肉体上的折磨。他这样做,也是想不引起土匪的注意,更像无所畏惧的土地改革干部。因为土匪一旦认出他们是县大队的人,就会杀害他们,然后一个去向就是迅速逃走。
二哥他们在挑战着人所能承受的摧残。二哥被皮鞭抽的,皮开肉绽,鲜血流到地上。但是他们不吭声,咬牙坚持。
张星看到二哥他们的样子,则哈哈大笑起来。好像看到了很好看的一场戏。
他们越是看到人难受,越是高兴。
这就是土匪的本质。
土匪们打了二哥他们足足有一个小时之多,二哥被折磨得身上都没有一处好地方。二哥受尽了人间的苦难。
最后二哥他们被土匪大得都昏了过去。
土匪们到最后也没能知道,二哥是县大队的事实。
再说回去报信的那人,快马加鞭,向县大队分奔而去。三十多里的路程,十几分钟就赶到了。因为他知道,二哥他们落到了土匪手里,很危险。必须让县大队快去把他们解救下来。
这时候,而他们被土匪打得都快晕过去了。皮鞭抽到身上,是钻心的疼。但是二哥他们咬牙坚持着。
趁这工夫,其他土匪进屋吃饭,吃晚饭继续打二哥他们。土匪可以轮换,但是而他们不能换。
刘龙一听报告,心情一阵紧张,感到情况紧急,马上召集全体人员,向土匪飞驰而去。
不一会儿,张星从屋子里出来了,看了看二哥他们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样子,嘿嘿笑着问二哥:“还搞土地改革吗?还搞吗?”二哥咬着牙说:“怎么不搞?我们搞到底。”这个回答,更使张星相信,他们是土改干部。因为,土改干部的骨头是最硬的。
张星以为二哥经过一阵毒打,会改口。但是,事实否定了他的天真想法。
张星听了二哥的话,来气了,飞身上了马,然后掏出枪来,对着二哥和那位同志哥打了一枪,然后气势汹汹走了。
可怜二哥他们被打了很久,然后又挨了一枪,一下子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