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天晚上安基礼被接回了家,早上给老师请的病假条上说是发高烧。
内心的不安促使我在听到安苏文说今天要去探病的时候,立马开口请求加入,安苏文应该觉得挺莫名其妙的,看他那奇怪的眼神!
今天上课的时候,我急急忙忙的去做笔记,竟然第一次觉得上课时间结束的好快,就是要高度集中注意力实在有些累。
我努力的听课,努力的做笔记,下课之后还整理笔记誊抄了一份儿,这是准备给安基礼的,虽然可能他看不上眼,但我心里会舒服的多。
我沾安苏文的光,可以不用上晚自习,所以和安苏文一起悠哉游哉的在食堂吃了饭才出发去安基礼家。
安基礼的家有些远,不过好在安苏文叫了家里的车送我们过去,也不用我操什么心了。
安基礼的家,比我想象中的大很多,是别墅区,周围的绿化区域相当不错,四周也没别的什么住户,不过是三幢别墅比邻而居罢了,他住的那栋在中间,旁边两栋听说也是他家的,真伪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你问我他家这么有钱怎么还住校吗?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和安苏文两个人住一间,这种宿舍待遇可能他喜欢吧。
是的,安苏文和安基礼虽然不是同一个年级,但是两个人却住同一间宿舍,而且他们宿舍就两个人,睡的也不是我们学生睡的那种高低床,是平时家里睡觉的床。他们的宿舍里面听说还有冰箱和电视机!
哎呀,你看我,怎么尽说些让人生气的事情呢,这种不平等的事本来就随处可见嘛,看我这满嘴的不爽口气真是大惊小怪了。大家一定要心平气和的看待哦,毕竟,气愤也改变不了情况,就别让自己气的肝儿疼了。
那么言归正传,我们去的时候安基礼正在睡觉,安基礼的妈妈很热情的招待了我们,水果还没吃完,安基礼就从楼上下来了,他自己说是被安苏文给吵醒的,总归是见到了。
安基礼依旧是安安静静的人,下来也没怎么说话,都是他妈妈在跟我们聊天,也许是有大人在的缘故,安苏文表现的规规矩矩,他这样一本正经的让我更紧张了,回答安基礼妈妈的问话都磕磕巴巴声音小了吧唧的,很是让我自己难受。
安基礼许是坐在这里听我们说话太无聊了,喝光他杯里的水就站起身准备走了,我一个着急,勇气就上来了,一下子开口叫住了他。
“喂!等一下,安基礼!”
他停下动作转过来看着我,等我的下文。
“那个,这个给你。”我伸出手从书包里拿出个薄薄的笔记本来递上前去。
安基里看了一眼,然后伸出一支手接过,打开笔记本看了起来,十秒左右就合上然后毫不犹豫的还给我。我看着手上的本子心里很失落,想着他果然看不上。
“明天给我。”他突然冒出这样句话来,我只得懵懵的看着他。
他可能看我并没有听明白,又加了句:“现在头疼。”
他还站着,我赶忙答道:“好,我知道了,明天到学校再给你。”
他见我真听懂了就不再搭理我们,径直上楼去了。
第二天,他果真病好了,早早到校晨读,好在我今日也起得早,看他仍像从前那样认真的看书,就悄悄过去把笔记本放在他桌上堆着的教科书上,以为他没看见我,正准备悄悄回座位,就听见他的一句:“谢了。”我转身去看他,他仍旧保持着看书的样子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人在旁边,我恍惚觉得许是自己听错了。
期中考放松下来了之后,安苏文终于迎来了他和贺欢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因为没有主意他又来向我请教,我也是个没经验的人,两人只好互相商量着,最后决定这周末的约会带上我这个女电灯泡,为免尴尬,安苏文说会再带个男电灯泡来。
我与安苏文约定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帮忙了,这次之后他决不能再以上次的事件为借口要我做这做那,为了可以两清并且可以不再那么愧疚,我欣然答应了这无理又莫名其秒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