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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再露手段展威风(2)

“他倒是有心,竟跑到这里来找我,当真是‘用心良苦’。”郁梦离淡淡道,“我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去告诉他,我最近染上眼疾,不便见客。”郁南不禁一愕,仲秋却道:“还不快将世子的话回了容二公子。”

郁南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仲秋对郁梦离道:“世子对容景遇避而不见似乎并不妥当,说白了,他不过是个探子而已,让他见见世子更能让京中的人放心。”

郁梦离的眼睛微微一眨道:“这是引子,日后再见时就名副其实了。再说了,今日不是收到谢翁诗会的请帖了吗?如果我没有料错,容景遇也一定会去,到时候就由得他百般试探。”

仲秋微微一怔,随即轻笑出声。

明云裳拿着银票,如愿以偿地出了倚翠楼,心里好生畅快,回到明府时,她原本打算走侧门,只是微微一思索,便从正门走了进去。她这一进门,便被两个家丁给拦住道:“五小姐,夫人请你到主屋去一趟。”

明云裳暗暗一愣,问道:“老爷回来了没有?”

“未曾。”两个家丁回道。

明云裳深知崔氏又要找她的麻烦,而她正好也要找崔氏说说话。如此不请自来的“好事”,她若不好好应对,实在是对不起崔氏这么多年来对她的“关照”。

明云裳当下便随两个家丁进了主屋,她一进去,崔氏便厉声喝道:“跪下!”

明云裳看着崔氏,一动不动。两个家丁抬起一脚便往她膝盖踢去,她早有所料,一个侧身避开,然后快速转身,扫腿将两个家丁打倒在地,向崔氏行礼道:“女儿见过母亲,不知母亲把女儿唤来可有要事?”说罢,她眼睛瞟了一眼两个倒在地上的家丁道:“母亲平素治家甚严,怎么最近家里的这些奴才一个个越发无礼起来,竟敢对主子动起手来了!我替母亲教训一下他们,想来母亲也不会怪罪于我吧?”

崔氏见她竟有如此敏捷的身手,吓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坐在一旁的明云端轻轻咳嗽了一声道:“五妹妹虽是明府的主子,这府中之事却是母亲说了算,要惩治谁似乎还轮不到五妹妹说话。”

崔氏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厉声道:“你一个大家闺秀竟动手打人,这成何体统,我平日教导你的,你全都忘了吗?”

明云裳顿时想起以前崔氏天天让她背《女训》《女戒》等书,如今想来不过是想把她欺负得更彻底一些罢了,当下淡淡道:“母亲教的我自不敢忘,只是母亲也曾说过,奴才天生就是被主子欺负的,如今他们在主屋内未得母亲的允许就对我动手,实在是没将母亲放在眼里,我不过是替母亲教训一下他们罢了,若是有做得不妥的地方,还请母亲责罚。”

她的话听着温婉却把崔氏的话全部堵住,崔氏被气得脸色青一阵来白一阵,暗暗定了定神道:“你当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之前做下那样的丑事,老爷和我都包容了你,你竟还如此不知悔改,竟敢只身前去青楼,你是想把明府全毁了不成?”

明云裳暗暗一惊,她去倚翠楼的事情做得极为隐秘,崔氏又是如何得知的,莫不是崔氏在派人跟踪她?但她是个极为敏感之人,若是有人跟踪她,她定会有所察觉,但她毫无察觉,难道是崔氏在无中生有?她不能确定,定定地看了崔氏一眼,淡淡道:“我听不懂母亲在说什么。”

“还敢狡辩!”崔氏一拍桌子,大怒道,“娇杏你来告诉她,是不是你亲眼见她去了碧波楼?”

娇杏缓缓从旁走过来道:“五小姐最近都在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今日一早,她便起来换了衣服要一个人出去,奴婢心里放心不下,便跟着她一起出去,不料她走得太快,奴婢只得跟在她身后,亲眼看着她进了碧波楼。”

明云裳听到这里倒放下心来了,原来这对主仆是想演双簧给她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好在明老爷回来之前将她的罪名坐实。

明云裳冷冷地看了娇杏一眼,下巴微微一抬道:“娇杏你亲眼看到我走进了碧波楼却不加以阻止,这就是你的不对,上次碧瑶因我出门办事没有跟着我就被打了几十大板,你今日如此行事,又该做何处置?”

娇杏暗暗一惊,还没有想好如何回答,明云裳扬起手就啪啪啪地扇了娇杏十来记耳光。

娇杏被打得晕头转向,跪在地上道:“夫人救我。”

崔氏看了明云裳一眼,狠狠地道:“你自己行事荒唐,还怪起自己的丫鬟来了!”

“这点是母亲教的。”明云裳淡淡道,“我清楚地记得,母亲曾教导我一定要管好自己身边的丫鬟,如今这娇杏已是我屋子里的丫鬟,她的事情做得不对,我自然要教训她。只是这几记耳光算来真是太轻了,上次碧瑶失职,母亲可是打了她几十大板。母亲治家素来以严谨出名,府里的丫鬟、小厮也都因为母亲治家甚严而心存敬意。此时娇杏犯了大错,母亲莫不是因娇杏曾服侍过您,您就要从轻处罚吧?若是如此,不知母亲以后要如何治家?”她的话绕了一大圈,却把所有的事情都绕到了娇杏的身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若是要治她的罪,先得责罚这个丫鬟。

娇杏闻言脸色大变,抬头看了崔氏一眼。崔氏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屋子里的人,这满屋都是她的人,她又岂会怕了明云裳,当下一拍桌子,大声道:“如何惩治府里的奴才,我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来教我。而你今日又做出有辱门楣之事,明府再难容你。来人啦,把明云裳抬出浸猪笼!”

话音一落,一旁的婆子们如狼似虎地扑向明云裳,明云裳当下厉声喝道:“谁敢碰我!”

经这一喝,婆子们不由得吓了一大跳,一时间愣在原地竟不敢扑上前去。

明云裳冷笑道:“母亲仅凭一个丫鬟的一面之词就要定我的罪,今日是想要我的命吗?”

崔氏定定地看着她道:“混账!有你这样跟母亲说话的吗?我今日就要替你死去的娘好好管教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个伤风败俗的逆女给我拖下去!”

众婆子得到崔氏的命令,胆量又大了起来,七手八脚便来拧明云裳的胳膊。明云裳又岂会容婆子们如此放肆,双眸厉光一闪,抓住一个婆子的手,单脚往后撤出一大步,腰向前一倾,一个漂亮的过肩摔便将那婆子重重地摔了出去,随即又抓住第二个婆子的手,同样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只是这次她却看准了崔氏,抓着那婆子直接向崔氏摔了过去。

崔氏猝不及防,被那婆子重重地压在地上,直痛得哇哇大叫。明云端故作紧张,忙去扶崔氏道:“娘,你怎么样了?”她一把将那婆子推开,然后扶起崔氏。

崔氏怒道:“反了反了,竟敢动手打起长辈来了。来人啦,把这逆女给我往死里打!”

明云裳暗叹:这个狠毒的女人,当真容不下我。她双眸厉光一闪,冷冷地看着那些抄起板凳、棒子的家丁和婆子一眼,当下手一撑桌子,一个回旋便将众人一脚踢倒在地,随即又抄起地上的棒子朝一个家丁的头狠狠敲去,顿时屋子里满是血腥的味道。

崔氏尖叫道:“杀人了!杀人了!”

屋子里原本有四个家丁,六个婆子,此时已被明云裳全部放倒在地,大多都受了伤,躺在地上不能动。明云端见势头不对,欲扶着崔氏离开,明云裳又岂会让她们走,嘴角微微一勾,正要说什么。明云端忙道:“五妹妹有话好好说,母亲也是为了你好。”她平素虽极为冷静,也极为聪明,此时此刻,她说话的声音却有些发抖。

明云裳冷笑一声,并不理会。崔氏气得脸色发青,指着明云裳道:“你,你……”却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明云裳冷冷一笑,抓过崔氏的手指头狠狠一折道:“我怎么了?母亲是想说什么呢?”

崔氏疼得直叫,明云裳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明云端见势不妙,当下捡起一根木棒,趁明云裳不注意便狠狠地向她打去。

明云裳双眼一斜,看到明云端的动作,当下抬起一脚将她踢飞。明云端身子向后倒去,一头撞在柱子上,顿时鲜血直流。

明云裳冷笑道:“三姐行事实在是不够光明磊落,不知道是不是跟母亲学的?”

崔氏最是心疼明云端,此时见她满头是血,也顾不得她自己手痛,指向明云裳,喝道:“明云裳,你疯了不成?那是你姐姐,我是你母亲!”

“你是我母亲?”明云裳冷笑道,“不错,你是我母亲,不过是个恶毒的后娘罢了,一个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毒妇罢了。这些年来,你设计害死我的生母,又千方百计欲取我性命的时候,你可曾把我当过你的女儿?”

崔氏见她眼里射出无限杀意,终是感到怕了,当下含泪道:“我没有做那些事情。”

明云裳又岂会信她的那些鬼话,当下抬起手劈头盖脸就给了崔氏一顿巴掌道:“你丫的,敢做还不敢认,就你的那些鬼话,到地底下跟我娘解释去吧!”

崔氏原本身子就不好,当下被这般一顿痛打,又哪里承受得住,闻言便晕了过去。

明云裳见娇杏被吓得缩在门后一动不敢动,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拎了出来,冷冷道:“你当真亲眼看到我去了妓院?”

娇杏被吓得一个劲地给她磕头认错,哆嗦道:“五小姐饶命啊,那些话是夫人教的,奴婢未曾看到五小姐去妓院。”

明云裳冷冷道:“好,迟些父亲回来了,要怎么说需不需要我教你啊?”

娇杏忙道:“奴婢自当把一切如实告诉老爷,是夫人设下这样的计谋想要害五小姐,还请五小姐饶奴婢一回。”明云裳冷笑一声,然后微笑着伸手轻轻拍了拍娇杏的头道:“说谎的不是好孩子,乖!对了,我听说你和十字街的书生焦生关系不错,不知道有没有这件事情?”

娇杏闻言面色一片苍白。明云裳微笑道:“其实你的面前有几条路供你选择,我要拧断你的脖子不过是动动手的事,让焦生娶你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

娇杏顿时愣住。明云裳说罢缓缓起身,不再理会娇杏,见主屋里倒了一地的人,地上到处都是鲜血,她嫌恶地扭过头,伸手将门带上,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明老爷是崔氏派人去请回来的,他回府的时候,看到主屋里满是鲜血,又看到崔氏躺在床上,还有明云端头上缠满了纱布,含着泪坐在崔氏的床前,他惊得脸色大变。

崔氏哭着将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明老爷闻言目瞪口呆,一时间疑惑不解,匆匆差人去请明云裳。明云裳很快就来了,不过是被人用担架抬来的,整张脸用布缠住。明老爷一见,更加惊愕不已。

明云裳一进门便放声大哭道:“父亲救我。”

崔氏见此,很快明白过来,明云裳是恶人先告状,她正欲说话,明老爷却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云裳凄惨无比地从担架上爬下来,在碧瑶的搀扶下拖着一道血迹跪在地上道:“父亲救命啊!我这段日子为了能和容府退婚,用尽心力去赚取银子。母亲在世时留给我一张萃取花朵精油的方子,我夜以继日地研制,终于在今日研制了出来,拿着东西卖给了喜妍斋的老板,得了三千两银子,不料母亲知道这个消息后,将我骗进了主屋,然后逼着我交出那三千两银子,说是要给三姐添嫁妆,此事关系我一生的幸福,我又如何会同意,母亲就叫人,叫人……”

说到这里,她已泣不成声。崔氏大怒,“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抢过你的银子了!”

明云裳闻言吓得身子一阵哆嗦。明老爷冷冷地看了崔氏一眼道:“让她把话说完。”

崔氏恶狠狠地瞪了明云裳一眼。明云裳一边哭,一边道:“然后母亲就让娇杏出来作证,说我……说我这些银子是我自甘下贱到妓院卖身所得。”

崔氏又怒道:“明明是你自甘下贱去的妓院,怎么又成了我编派的!老爷,你将娇杏传来一问便知这丫头有没有说谎。”

明老爷忍不住怒道:“将娇杏带来!”

娇杏就在屋外,闻言忙走了进来,她一进来便跪倒在地。

崔氏心里难掩得意,娇杏自小就进了明府,是她一手提拔起来的,纵然之前她在明云裳的手里吃了不少亏,可是此时只要娇杏出来作证,所有的一切都会再次回到她的掌控下,纵然明云裳再会颠倒黑白,她也毫无惧怕。她当下便道:“娇杏,你且对老爷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娇杏面色发白,忍不住看了明云裳一眼,又看了崔氏一眼,心里一时间复杂无比。而她那一眼却让明老爷看出了什么,对娇杏道:“既然你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便如实交代。”娇杏咬了咬唇道:“夫人,对不住了,奴婢不能再昧着良心说瞎话了。”说罢,她向崔氏微微一揖,然后对明老爷道:“夫人的心里一直都容不下五小姐,这几日五小姐天天往外跑,夫人觉得是个对付五小姐的最好机会,便命奴婢说五小姐委身青楼,趁老爷外出未归,将五小姐的罪名坐实。”

崔氏闻言只觉五雷轰顶,下床拿起床头的棒子便向娇杏打去,她却忘了自己的手指已被明云裳折断,此时一动,只觉刺痛入骨,忍不住叫了起来。

明老爷原本心里还存了几分怀疑,听到娇杏的话当即甩了崔氏一巴掌道:“你这个贱人,好毒的心肠,之前对我说云裳会武,动手打倒了你屋子里的婆子和家丁,我就在寻思,云裳自小养在深闺,哪来那样的本事,却还想问个究竟,没料到这所有的一切全是你胡编的。为了对付云裳,你竟用如此苦肉计,竟还将云端的额头也打伤了,这世间哪里有你这样狠毒的娘亲!如今倒好,就连你的心腹娇杏也看不惯你恶毒的行径说了真话,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崔氏大哭道:“老爷,我说的全是真话啊,云裳真的会武,她真的动手打了我。云端头上的伤也是她打的啊!”说罢,她狠狠用力一脚将娇杏踢翻道:“你这个贱婢,这个贱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如此信口雌黄?”

明老爷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道:“够了!你还想骗到什么时候?上次在我的面前搬弄是非,说云裳行为不端,这次竟更加狠毒。我明府世代书香,又哪里容得下你这样的毒妇!之前觉得你处事还算老成干练,这些年来也没有出什么差错,不料你竟如此蛇蝎心肠,明府岂能容你。”

闻言,明云端忙伏倒在地道:“父亲万万不可啊!母亲这次不过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也得怪五妹妹之前有不端的行径,才会让母亲心生猜想,还请父亲看在大哥的面上放过母亲吧。如今大哥正在议亲,若是白家知道这件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想我们明府,大哥日后怕是再难娶亲了。”

明云裳一听,暗叹她这一席话说得实在是高明,事到如今,唯有承认此事是崔氏所做才能抑制住明老爷的怒气,而后又将明云楚给搬出来,明老爷只有这一个儿子,眼下又正当议亲之时,此事本是家丑,实在不能宣扬。若是将崔氏休了,怕会引得百般猜想。

她心知明老爷要休掉崔氏是不可能了,只是有了这件事情,崔氏日后再想整治她怕不是那么容易了。

果然,明老爷面露难色,愧疚地看了明云裳一眼。她心里一片透彻,当即道:“父亲,我也信母亲只是鬼迷了心窍,还请父亲看在大哥的面上就不要为难母亲了,稍示惩戒便好。”

明老爷眼底的愧色更加浓了,咬了咬牙道:“来人啦,将夫人带到碧水院,禁足一年。”

闻言,崔氏气得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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