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豹捏住她雪白细腻的脖子，一把将她按倒桌上，狞笑道：“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爷直接捏断你的脖子！”
“爽！真他娘的爽！难怪熊利那小子这么痴迷你，功夫果然厉害。”
芸娘俏脸涨红，眸子慵懒眯着媚眼如丝，腻声道：“二哥果然厉害，奴家刚才差点就要死了。”
王豹“嘿嘿”一笑，“爷还有事跟你说，做不好，你想死还不容易”
“二哥……嗯……有什么吩咐，芸娘一定照做。”她咬着嘴唇道。
“简单，想办法勾上莫府二爷，然后透露点消息给他，这点对你来说不难吧？”
“……好，我会尽快办妥此事。”
“哼！你知道我的手段，想安稳活下去就不要自作聪明！”王豹转身大步离去。
芸娘咬牙切齿，眼中却有遮掩不住的恐惧，她扯了把纸巾将流出粘物擦拭干净，在房内换过一套长裙，也转身匆匆离开。
“二爷，这是本月的账目，您请查看。”布匹行掌柜恭谨开口。
莫良接过，很快看了一遍，道：“很好，账目没错，你下午命人将盈利宝晶送回府上。”
“是，二爷慢走！”
莫良跨步出门，只听得一声娇呼，便与迎面身影撞在一起，瞬间接触就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柔软弹性，鼻端萦绕着一丝淡淡香味。他定睛看去，伸手道：“原来是芸老板，对不住，我没看到有人。”
“我说谁这么大冲进，撞的妾身好痛，原来是莫二爷。”芸娘语带撩拨，温软小手放在他掌心，顺势被拉了起来，眉头却忍不住微微一皱。
莫良心头微荡，看着她近在眼前的俏脸与胸前紧绷绷的高耸，当下道：“芸老板受伤了，要不要莫良先送你回去？”
芸娘迟疑下，还是点点头，“赶车仆从被我打发买东西去了，只好劳烦莫二爷送我。不过妾身在附近有座小院，倒也不远。”
莫良吩咐下人，“你们在这等着，我送送芸老板，很快回来。”转身笑道：“芸老板，咱们走吧。”
“麻烦二爷哩。”
不远深巷，王豹看着两人背影，冷冷一笑转身离去。
鼎尊谷。
“长老，按照您的吩咐，鱼儿已经入网了。”王虎恭谨行礼，他表面身份是谷中一名仆人，这些年来隐藏很好，一直没有引人怀疑。
贺益山淡淡点头，“吩咐下去，找个机会就能下料了。”
王虎应是，脸上却露出一丝不解。
“你是不是觉得，本座让你们兄弟出手，只是对付这样一条小杂鱼，有些浪费功夫？”
“不敢隐瞒长老，我确实看不出来，长老此举深意。”
贺益山笑了笑，“王虎，你还是不喜欢多动脑子。”
王虎一脸自然，“我听长老吩咐办事就是，自己脑子用不到。”
“莫良虽是条不足为道的小杂鱼，但他却是莫语身边唯一的破绽，把握好了，会有大用处，按本座吩咐去做吧。”
“是。”
王虎行礼，转身匆匆离去。
长巷深处一座三进小院，主院中，奴婢下人都被打发下去，院中静悄悄，隐隐听到女子低吟声，如哭如泣。
许久，芸娘才悠悠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你这死人，真是要弄死人家了！”
莫良得意一笑，透过窗纸看了看光线强弱，道：“下来吧，我该回去了，不然嫂嫂怕是要起疑，过两天有机会我再来看你。”
“我帮你穿衣。”
“好！”看着她丰腴柔美的身体，受着美人小心服侍，莫良只觉得心中无比满足。不过他很快察觉到芸娘的欲言又止，微微皱眉，道：“你有心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是谁！”
“没有，现在谁靠近我，我就说是二爷的人，他们谁还敢再起歪心思。”芸娘小意奉承了他一句，随即咬了咬嘴唇，“昨日有几名四季宗弟子跑来寻欢作乐，我听到一则消息，难辨真假，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与我有关？你说。”
芸娘一边给他穿着长袍，一边道：“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昨天我在他们喝多的时候，无意听到四季宗贺益山长老想要跟东家做一桩交易，顺带修复双方关系，却被东家拒绝了。”
莫良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大哥与贺益山早就不对付，现在更是地位大涨无需惧他，拒绝他的交易也很正常。”
“可我听他们说，贺益山的筹码是白玉断续膏……”
莫良身体一僵，死死盯住她眼睛，“胡说八道！如果真有白玉断续膏，大哥一定我会为取来！这件事，你以后不要再提！”
“别生气，我也没说就是真的，或许是有人造谣呢。”
“哼！我先走了！”莫语脸色阴沉推门而去。
芸娘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鄙夷，都是亲兄弟，差距却这么大。想起莫语没有表情的俊脸，她突然打个寒颤心中升起一股恐惧，匆匆转身收拾去了。
“不可能！大哥或许生我气，但遇到白玉断续膏断然不会错过！就算虚以为蛇与贺益山交易，也会为我收入手中！谣言，这一定是谣言！我不能信，绝不能信！”莫良心事重重脸色阴晴不定，走出巷子时突然被绊了一下，踉跄几步才勉强站定，看着路边衣不蔽体，四只诡异扭曲的乞丐，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火气，“哪来的狗东西，滚远点，再挡道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对不起！对不起！”乞丐连连讨饶就要离开。
但此刻，莫良已看清他的样貌，脸色一变嘴角顿时露出狞笑，“熊悍！居然是你！”
熊悍身体一颤，满眼恐惧转过头来，“我已经很惨了，求求你不要再为难我，我马上就滚！”说话间他挣扎着就要逃走，身体却猛地一僵，张口凄厉惨嚎起来。
莫良踩住他的手指，用力碾动，便让他惨叫连连！
“求饶？你就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都是因为你们熊家，我才落到这个地步！熊家虽然毁了，但我还没亲手报仇，熊通废了我，我就一块块把你全身骨头打碎，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面庞都扭曲着，格外狰狞。
“住手！”几名健壮男子快步而来，其中一冷面汉子将莫良一把推开，脸色颇为不善。
莫良差点被推倒在地，面庞瞬间涨红，怒吼道：“你们敢对我无礼！知不知道，我是莫府二爷，得罪我，你们都没好下场！”
冷面汉子脸色一变，随即冷冷一笑，“原来你就是莫府老二，一个废人罢了，仗着自己哥哥的名声狐假虎威！别人怕你莫府，咱们为贺益山长老做事，可不用给你脸面！”他一挥手，“把熊悍带走。”
莫良气的浑身发抖，突然尖叫，“一个四肢折碎的废物，我看你们能护他多久，下次不要让他落到我手里！”
冷面汉子眼露讥诮，伸手一指熊悍，“他现在确实是团烂泥，但贺长老有白玉断续膏，过不了两月他又能活蹦乱跳，甚至还能恢复修为。到时他体修三阶的力量，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他顿了一下，冷笑道：“不怕告诉你，这白玉断续膏本是贺长老想要与莫语缓和关系交易之物，却被你大哥拒绝，可怜你现在都不知道！看来莫语对你也不怎么样，如果哪天他不管你，你下场比熊悍还要凄惨！咱们走，不要跟这可怜虫浪费时间，贺长老已准备好白玉断续膏，马上带熊悍回去接受治疗。”
“是，师兄！”
一行很快远去，渐渐消失不见。
莫良却像失了魂一样，眼神木然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许久被一股凉风一激，打了个寒颤才回过神来。他腿像是灌了铅，吃力转动过来，向莫府一步一步挪去。
芸娘说的，他不信，不愿信，心里却怀疑进而觉得烦躁，但他们说的呢……大哥真的拒绝了白玉断续膏，只是要与贺益山缓和关系而已……莫非在你心中，我这个弟弟便不如你的脸面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