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什么时候有这么绝色的人儿了?”
再见衣瑜那空洞毫无生气的眼,便以为是被老、鸨、下、药骗来的。
“愣着干嘛?快出去揽客人!小衣可是妈妈这的绝品。”
老、鸨拿着一把扇遮住大半张脸,看着他人的表情,脸上的笑意不言而喻。
衣瑜的出现,吸引了不少目光。
一刻钟不到,大厅已被挤的容不下人了。
“姑娘小心点,可别撞上了什么人。”老、鸨凑在衣瑜耳边道。
扶着衣瑜上台,安坐在古琴前,却是什么动作也没有。
“安静下各位爷!小女唤小衣,是家里新来的姑娘,认生,待人性子淡了点,多包涵!”
老、鸨走下台,把空间全部留给衣瑜。
衣瑜对台下屏住呼吸的人报以一笑,只是笑意却未达眼底。
众人被这一笑弄得痴了,衣瑜的手轻轻在琴弦上拨弄着。
如此随意的手法,弹出来的却是该死的好听。
很快,一曲毕。
老、鸨笑得一脸得意:“各位爷,咱家小衣只卖艺不卖身,老规矩,谁出价高,小衣会单独弹奏一曲送给买下的爷,如果小衣喜了您,好处自然少不了。”
气氛瞬间被“好、处”带到高、、潮。
哪个人不想一亲芳泽?还是在这温柔乡。
“妈妈,这小衣的面纱也不拿掉,万一出价买个丑的,岂不是白让你赚?”
“这位爷别乱说话!”老、鸨顿时沉下脸,不满出声,“我敢保证没有再比小衣更好看的女子了。这位爷若是输不起,大可以走,咱家不缺您那点银子!要小衣的大有人在,也不缺您一个!”
老、鸨扫了一眼台下跃跃欲试的男人们,“各位爷自个竞价吧。”
“六百俩!”
不等大伙反应过来,高价就开出来了。
六百俩,放在一户小人家那里,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
衣瑜站起来扶了扶有些褶皱的衣袖,准备离开。六百俩白银是什么概念她是不知道的,不过看老、鸨的眼神,反正很多就对了。
她呢,只管招待客人。
老、鸨的脸上已经笑出了一朵花:“出六百俩的爷在哪呢?咱家小衣已经下去了,把银子交给妈妈就可以去找小衣了。”
“我出一千两。”
另一位红衣男拿着银票交到老、鸨手上:“妈妈,点一下。小衣姑娘在哪呢?”
“楼上里间候着呢。”
老、鸨收起钱,招呼起别的姑娘去招待客人了。
红衣男笑了笑,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一旁的衣讯皱了皱眉,起步走向换衣的衣瑜。
“没事吗?那个男的好像有点问题,小心点招待,不要露马脚了。”
“你还信不过我吗?已经和妈妈商量过了,一周一个客人而已,比比谁更厉害吧。”衣瑜邪邪地舔了舔嘴唇,“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个场景跟我说这么严肃的话?还有!谁允许你过来的?我在换衣服啊大哥!你脸红个什么劲!还不快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