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目前来说不是很好,体内的毒很霸道。”
“白木子呢?”
“被衣瑜送回界门了。”
醉行语音刚落,衣讯人已然不在。
茫然四周,也留心不上衣瑜,醉行快速向界门奔去。
界门避世,但不归隐。
看着眼前的结界,衣讯捏着符,眼神冰冷。
“界门结界师历来门主留下的。”
迟来的醉行看到衣讯,眼睛亮了下,解释道。
衣讯看了眼醉行,将符纸浮空在掌心,道:“去!”
符纸似贴在结界上,但并没有被弹开。
Boom!
符纸炸开,同时,结界被震的早已然无形。
醉行呆了。
这算什么回事?一张爆符就如此轻易地破开了?
结界被破,闹出的动静惊了所有人,连同大殿上的白木子和雷鸣,也不由地冒出冷汗。
“何人犯我界门?”
“叫白木子出来。”顿了顿,衣讯再道,“和我打一架。”
须老默估着衣讯的实力,竟也摸不准什么层次。
“白木,你干的事,自己收吧。”须老站在一旁,面色平静。
白木子注视着醉行:“她……还好么?”
衣讯冷哼一声,一张符直接对上了白木子,下手没有一丝的轻。
白木子吐出一口血,震倒在地上。
“须老。他们的事,你也插不上手吧。”
醉行拉过须老,遏制他帮忙的念头。
“别太欺人了。”
白木子站起,擦掉嘴边的血,回以了十倍的爆符。
衣讯抬手,符纸瞬间反弹出去。
“你……”白木子惊,“你怎么……”
“做道题吧。”衣讯拿出五张符纸,“一二二。”
丝毫没有能力反抗,白木子很清楚衣讯手上的符纸代表着她接下来的好坏。
“不选么?”说着,看向一旁被醉行拦住的须老,莫名扯开一个笑。
下一刻,须老整个人呆立住,惊恐地看着衣讯。
“白木……”
很快,须老反应过来,迅速上前护在白木子前,念咒。
“要插手么?”
衣讯玩弄着身后的马面,微眯着眼。
“别太过分了你。”须老低沉着声,带着几分忌惮。
白木这次惹上了什么人,界禁术用的毫不费力。
“界禁术……”白木子握紧成拳,拿出一张怪异的符纸。
“……遗世……”
“不可!”
在白木子念成咒前,须老极快地出手将她打飞。
“师父!”白木子擦掉唇边的血珠,“他这阵势,此行必定不简单。徒之前与他交过手,他不可能飞跃这么快!”
见到白木子这么说,须老也扫了一眼衣讯,眼底也是疑虑。
“允许你用遗世,跟我打。”衣讯将符纸扔去,“这张符纸,界禁术不带反噬。”
白木子接过符,望了须老一眼。
见须老点头后,念起咒来。
“至于你。对你界门,我是想不出有什么该客气的。”
话谈时,一股杀气直逼衣讯而来。
须老皱着眉看着衣讯,本以为他会躲开,却被衣讯接下来的动作惊了一下。
衣讯一个摆手,就把白木子扇飞出去,很快结束了战斗。
“你以为现在的能力就能跟我抗衡了?”说着,抬步向白木子走去,“允许你这么做,不为什么。只教你,遗世,真的不算什么。”
“明白自己为什么处处被衣瑜压制么?”衣讯收回符,侧身附耳,“你不够傲。”
语落,白木子吐出一口血,昏迷倒地。
“你是谁?”随后赶来的墨夏北将衣讯推开,“你……怎么是你?”
衣讯则是淡淡地拂去袖上的灰尘,礼貌似的回应一句:“格老前辈近来安好?”
“劳费挂心!”
墨夏北丝毫不客气,应道。
“阁下的语气莫与我犯冲。有些时候,相互留面是要的。”
“若我不呢?”
见二人又要开战,须老拉过墨夏北,摇了摇头。
可墨夏北却是拂下须老的手,拿起了符纸。
衣讯也拿了道符。
一触即发。
“丑衣讯!”
一声呵斥,,只见一个人直奔衣讯脑袋而来,“啪”的一声击中目标。
衣瑜睁眼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赶来界门,看看她的白木子。
脑袋被暴击,衣讯收敛了气焰,放下了符。
“干嘛这一个个,白木晕了不扶,还打起来了。”衣瑜随口笑道,反过来质问着衣讯,“怎么就晕了?”
衣讯垂着头,显得十分乖巧:“可能反噬了吧。”
“反噬?我不是很早就说过了,还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你是不是故意的?”
“……”衣讯沉默了些许,“界禁术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我已经把反噬消掉,再倒地,只能说是承受不住遗世,逞强对我。”说罢,用一张符将白木子弄走,“如若真担心,就应去看她。而不失和我对打,自讨没趣。是吗,醉行。”
被大家忽略的另一个观战者,呆应了声,快步走向门内。
怎么说也是自己徒弟,说不担心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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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肥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