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那个女人不见了哦!”,玉佐溪一脸悠哉,看不出一点儿担心。
“你是说断台上的?”,玉帝略有些迟疑。
“是啊~”
“什么!那个女人是怎么跑了的!”,玉帝满是惊讶,断台受刑的,不管是神仙还是妖魔都无法轻易逃脱,凭借她的道行和修为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性,这幕后的指使人看来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啊~你慢慢考虑,我就先离开了。”,玉佐溪眼神中闪过了笑意,但转瞬即逝。
“虚影,你太没用了~”,蝴魅一脸讥讽,鄙视到不行了。
“你!”,虚影怒气冲冲,想要撕烂眼前这个妖媚的脸,但碍于她做错事了,现在只能任由小人得志。等到她东山再起的时候,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闭嘴!”,浪云出声呵斥,待会儿大王就要来了,要是被看到如此吵闹的场景,非得魂飞魄散不可。
“好了,每个人都少说几句。”,顾清皱皱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很是嫌弃。
“大王…”,众人齐齐的说道。
“嗯…”黑衣人坐了下来,看了看底下的人,点了点头。
虚影浑身都在发抖,她恭敬着身子,等候大王的发落,“大王,属下没能…”
“碰…”,只听到一声巨响,名唤虚影的就被震飞了出去,“大王,咳咳,属下,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黑衣人直接掐断了她的脖子,毫不留情。
“大王息怒…”,众人全都恐惧的跪了下来,心里没有对虚影死的同情,只有希望大王不会迁怒于他们的期盼。
黑衣人回到了位子上,用手帕擦了擦他的手,嘴角勾起的笑意让下面的人心里更加没有底了。
“大王,既然莲华这个身份已经没有用处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蝴魅战战兢兢的问道,头上的汗珠掩盖不住她此时此刻的害怕。
“嗯…”,黑衣人慵懒的侧倚在那儿,心里又在盘算着,“把娣语叫过来。”
“是!”,底下的人有几分真心,他难道会看不出来吗?只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惹到他了,就不要怪他不念及昔日情谊,不过这么说又未免有些虚伪,他可不是个念旧的人。
“蝴魅,你下次小心点儿,我发现大王对你有一些不满了。”,顾清好意提醒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看到她的背上全是冷汗,看来是被吓得不轻。
“我明白了,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被说到的蝴魅,有些愣住了,显然是还没有回过神,她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心里无比的纠结。
经过了这么些日子在海上漂泊,紫凌玥终于可以不用坐船了,她发誓,以后要是不到非不得已而为之的时候,她是万万不会选择坐船的。
“大叔,这里是哪里?”,经过了这么久的相处,她已经知道这个人是对她没有恶意的,那朋友总好过敌人,况且她现在并不想惹太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里是北镜域,过了这里就可以到雪域境地。”,大叔看了看环境,确定已经快到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一个熟悉又令人讨厌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你叫什么?”,紫凌玥盯着这个缠人的少年,她发现怎么哪里都有他啊。
“师父,徒儿叫夜鬼。”,少年心头一喜,师父终于要收他了,不过真是奇怪了,他是怎么回去的,他明明记得要去找师父的,可是?
“…”,紫凌玥有些吃惊,这个少年难道没有忘记昨天的事情吗?怎么他还记得拜师的事情,她敢肯定他当时绝对是中了她的封印,难不成他自己给揭开了,有趣。
“师父,师父!”,看到自家师父有些愣神,他有些小生气,他这么诚恳,可人家竟然不搭理他。
“好,夜鬼,我收你当我的徒弟。”
“谢谢师父!”,不过她又发现他的眼神中有些复杂。
“怎么了?”,紫凌玥有些搞不懂了,她都已经破格收他了,怎么他还这幅脸色,难道又不乐意了。
“师父,您应该没有收其他弟子吧?”
她被问的莫名其妙,“是啊。”
听了这话的他像是吃了蜜一般,“太好了,我是大师兄了!”
额…无语,她现在感觉怎么她的一大家子的人都是神经出毛病了,感觉这么…
“好了,既然如此,那你给我先闭嘴。”
“是,师父!”
“嗯…”,看到这么听话的夜鬼,她感觉还不错,终于安静了。
在一旁的大叔有些呆住了,这个叫夜鬼的少年竟然让她收徒弟了,他看来必定是个不平凡的人。不过要是她知道他的想法之后肯定会想笑的,难不成她的眼睛是扫描器不成,还知道别人以后是不是个大人物。
“这,魔王…主子,您…”,他本来是想说魔王大人的,可是一想到之前她对自己说过了,不可以这么叫了,所以现在他就改口叫主子了。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事情。”,紫凌玥知道他心里肯定是疑惑的,可是她也没有办法解释这种感觉。
“是,小的越级了。”
“师父,您现在要去那里,我要不要帮忙啊!”,夜鬼知道师父一定是要去什么地方,那有没有他露脸的机会呢?
“不必了,管好自己的心。”,紫凌玥忽然想起紫幽俊的话,他说过这个雪域境地的妖精靠的是吸食别人脆弱的心,若是心灵不强大的,一百二十的机率会死。
“什么意思?”,夜鬼听得云里雾里的,师父啊!您的话太深奥了,咱听不懂诶。他不禁更加崇拜她了,不愧是为人师表,这说话就是非同凡响,他忽然在脑海里想到他当师父的时候,呵呵呵…
“主子,他是不是?”,大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或许吧。”,说实在话,她现在心情挺好的,或许这个徒弟真的会给她带来惊喜吧。
此时毫无形象的夜鬼不知道自己在别人心目中已经定性为,脑子不好使,自己还在那里乐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