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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弧形阵地边打边撤

由于日本海军陆战队使用了特种部队惯用的二人穿插定点射击,第三人布置火力点的战术。以45度角向我方阵地攻。见到这种情况,爷爷与陈雨商量了一下,我1连官兵成梯子星阵地机枪与步枪形成30度角交叉火力,4门迫击炮两两互成45度角形成扇形射界。2连长赵天德带领步枪连在街道两侧的大楼里凭借窗户向外射击投掷手榴弹。陈雨测出了敌人穿插的距离和移动速度命令迫击炮在距离敌人400米的地方开炮。放!爷爷一声令下四门迫击炮通!通!通!通!连放一次。伴随着炮弹落下的哀悼声奔跑中的二十几个鬼子直接背炸飞。断裂的胳膊腿和炸掉一半的脑袋有的散落在街道上,有的挂在了电线杆子上可是不知为什么其他继续冲锋鬼子并没有为此感到恐惧。爷爷问陈雨:我突然觉得很奇怪,以前打鬼子,他们冲锋的时候都会喊万岁!怎么这伙鬼子冲锋的时候一声不吭。陈雨说:因为他们是鬼子的特遣队,受过最残酷的军事训练,死亡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回家。爷爷愤怒的说:都给我往死里打,我倒要看看这帮冷血畜生到底知不知道疼噹噹噹!机枪和步枪一起开火了。鬼子的迂回战术在狭窄的街道里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赵天德带领他的神枪连弟兄们凭借楼高射界广的优势一枪一个的狙杀鬼子。从窗户里投掷出来炸死柜子的手榴弹非常隐蔽。让这伙会打巷战的鬼子的队长都觉得很无奈双方交火10分钟鬼子伤亡过半开始向后撤退,我军以伤亡20人的极小代价守住了虹口。

好景不长,第二天虹口上空一场激烈的空战,最后以我空军全军覆没告终。日军的96式舰载战斗机以及93式轰炸机开始对我军虹口驻军疯狂的扫射和轰炸。驻守虹口的中央第9集团军88师524团被迫与我川军的74军83团第二营撤退至于闸北南部的一座6层的大厦里构筑防御工事。因为这里背后就是英租界,所以日军的飞机不敢轻易轰炸和炮击这里。这座大厦可以说真是一座阻挡日军的天然碉堡。上级的命令是在这里死守一周,最后一天借助夜色从大厦的后门出来,度过苏州河向英租界撤退。爷爷的2营协助中央军88师524团在这里死守。公事构筑完毕,524团团长谢晋元命令大家切断大厦内的所有电源,防止敌人通过电线防火,这七天每人一餐黄豆,一餐面粉,并有团副检查了大厦内的存粮。谢晋元的位置在大厦的天台以便时刻观察敌人的动向。爷爷2营的作战范围是整个1楼和2楼。他们的打法是在中间的两扇窗户放置机枪互成90度角全方位射击敌人两侧的几扇窗户为步枪射击点。2楼的6扇窗户除了在两侧放置4门迫击炮外,中间2扇窗户配置投弹手投掷手榴弹。爷爷从营里选出了30名会用大刀的战士砍杀靠近前门的日本兵。战斗开始了。没有了坦克、大炮以及飞机的掩护日军第4师团8000余人像一群惊慌失措的没头苍蝇一样从北西藏路蜂拥过来。团长命令开火。6个楼层的每一个窗户都像是点燃的二铁脚一样射出愤怒的子弹。日军官兵一片接着一片的倒下。陈雨操作的重机枪在打完一袋子弹后已经撂倒了50多个鬼子。陈雨大喊:真是过瘾!并命令副射手给他装填弹。几个小时过去了,鬼子伤亡的一个中队。见强攻不得,纷纷向北西藏路的街口退去。到了晚上,我军官兵纷纷打起了哈气。团长鼓励大家白天打的不错,晚上要打起精神看到外面有一点动静就用手电筒照明射击。这个时候爷爷的位置是最前沿的观察哨。只要他发现了靠近的日军就会立刻吹响挂在胸前的口哨。果然善于夜袭的日军靠近了本部大厦,爷爷吹响了哨子,所有窗户的手电筒都亮了,一队100余人的鬼子已经到了正门前。借着步枪的掩护射击,爷爷带着大刀队冲了上去。爷爷打头阵率先冲入敌阵,一招左右逢源,爷爷双手持刀左右划弧砍杀的十几个鬼子。他手下的士兵也纷纷持刀杀了进来,由于有的战士没有掌握用大刀杀鬼子的技巧,4到5招之内不能搞定鬼子,这让赵天德的步枪连逮着了个便宜。加上爷爷30名大刀战士拼至最后15名。而鬼子也剩下了15名。一对一,鬼子突然向我营大刀战士们鞠了一躬。爷爷乐了。哈哈哈,太好了,弟兄们我刚来咱们营时间不过两三天。来之前我的师长交代过我要我教咱们全营的弟兄们学习刀法,此时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对一呀,小鬼子向咱们鞠躬,这么有礼貌,那咱们就让他们到地府里好好的回味一下咱的刀法。

大家准备听我的口诀,小鬼子拼刺刀的第一招一般都是刺!咱们就破他们的第一招。顿时大厦前一片安静,我军与日军互相注视着对手的眼睛。好大家双手持刀盯住自己的鬼子,当他们刺时眼睛会瞪大,右脚会向前,肩膀会动。他们出刺的方向是我们的左侧。那么我们就在他们出招的一瞬间我们左脚划向右后方。以右脚掌为轴转,使自己的身为向右偏,劈刀砍压住鬼子的步枪,然后挺身顺势将大刀上撩砍飞鬼子。大家都听明白了吗?毕竟是生死较量虽然此刻没有人回答,但是大家却已经把爷爷的话记在了骨子里。3秒过后鬼子出招了,看来爷爷说得对死脑筋的鬼子出招一项不知道变通,正中爷爷下怀。15个鬼子出招基本在同一时间,刺刀一出战士们轻盈的复制了爷爷的动作。15个人一样的动作一起砍飞了鬼子。在手电筒的照射下这些一致的动作像是舞蹈一样完美,这不时的让人想起了当时最流行的舞台剧《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的真实版。

我军依然守护着大厦,但是由于国联的种种妥协,我军于第三日撤出了大厦,许多人记着了谢团长,一位当时著名的歌唱家还以他为题材创作了歌曲,可是像我爷爷这样的大刀英雄除了在汀泗桥一战成名,之后还会有谁能记住他呢?可以说这一仗如果没有爷爷的加入,那么历史是否还会被改写,在撤离大厦进入租借后的那个夜里爷爷睡得很香,梦里他梦见了自己的父母,自己的两个弟弟,并和他们一起快乐的玩耍种地。他还梦见了母亲在隔壁村为他说的漂亮媳妇刘玉昭,两人结了婚正在拜堂。爷爷笑的哈喇子流了一枕头。

突然一阵哨响一直没有出现的神秘83团团长庞文出现了,命令所有营级军官到会议室。到了会议室爷爷惊呆了。我团只有两个营长原4营长李文忠和自己。爷爷不禁为自己川军部队在战场上的消耗感到悲伤。毕竟83团出川时是5个整编营现在只剩下了残缺不全2营和4营。团长按照上峰的指示要求二人要继续协助88师撤退至南京的工作,因为撤退的路上会遇到日军第4、第6、第9、第11、第17等近8个师团的追击。所以川军83团负责殿后工作在88师的后面,保护88师的安全撤退李文忠拍桌怒吼:龟儿子!88师拿老子们当炮灰呀。团长:服从命令,我也不想这样,谁让咱们是杂牌军呢。只要咱们都能活着,到了南京咱们再去找杨司令给咱们归建。

后来就这样一路打一路撤,撤退的路上很多战友失踪,很多战友因为断粮陆续饿死。4营长李文忠战死。爷爷命大和团长庞文撤到了南京近郊。后来通过友军打听到杨森司令投奔了薛岳,现任第九站区司令。电报联系不上自己的部队爷爷心想这下坏了,自己是被大部队抛弃了。部队都打散了,归建已经是不可能的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和中央军的88师和87师一起进南京城,之后再寻找出路。鬼子这两天对南京城的狂轰滥炸几乎将古老的南京城变成了废墟。陈雨给爷爷看了张从鬼子一名被击毙的中佐身上搜到的地图。上面清晰的画出了城内的每一条街道,每一座房屋。陈雨的意见是趁现在咱们和88师以及87师一同守卫外围防线之时,趁其不备,脱离他们进入南京城,然后想办法渡江。以日军的打法咱们构筑的弧形掩体和碉堡火力网会在3天内被突破。一会进入阵地时咱们在中央军后面,等他们一开火咱们就往城里撤。爷爷当时骂陈雨是叛徒。但是后来还是明白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好的那就以你的意思撤。终于日军进攻东郊的紫金山爷爷向川军官兵做了个手势,大家纷纷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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