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是我”李军看着全身哆嗦的人,心里就添堵。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来帮忙的,还来给他找罪的。
上官燕听到这低垂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心缓缓的安稳下来。
郑致远拿着抢正准备要到甲板上去救夏子岚,毫无防备的被后面子弹划过手臂,立即和后面的人对决起来。
抢声不断的“嘣,嘣.....”的响。
欧红突然伴随着枪声,大声的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那笑声透着凄凉和孤独“我让你们谁也别想得到她”下秒她捡起落在甲板上的抢,对准绑在甲板上绳子“嘣”紧接着“咚”一声,夏子岚直接坠落海底。
“岚岚”郑致远撕心裂肺的叫一声,往夏子岚的方向跑。可后面的子弹紧跟着,让他无法向前。
陈浩明眼睁睁的看着夏子岚坠落海底,手上的抢也不曾停顿一下。他原本是打算今晚准备带着夏子岚一起离开这里的,但现在他知道今天是走不出这里了,那就让夏子岚在黄泉路上陪着自己,所以他拼命的阻止郑致远的前进。
欧红看下面两个正在激烈枪击的男人,尤其看那个和她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握住手中的抢对准那男人的心脏,嘴角勾一抹爱恋的笑意“嘣。”
陈浩明正在和郑致远厮杀,措不及防被打中心脏。用手捂住心脏难以自信的抬头看甲板上,笑的很好看的女人,缓缓举起手中的抢准备要向她开,可身体却缓缓的倒在地上。
郑致远终于脱离他的制止,一越跳进冰冷的海里。
欧红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拿着抢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生不能与你相爱,那我们就一起到阴曹地府去猖狂。”
“嘣”伴随着一声枪声,欧红也倒在血泊中。
当李军带着上官燕赶到甲板这边,看倒在地上,已经没有气息的陈浩明和甲板上的欧红。
上官燕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
李军没看见郑致远和夏子岚,以为郑致远把人救了先走了。正准备收拾战场走人,听见码头边是的声音,赶紧跑去看。
看到郑致远正抱着夏子岚往岸上走来,放在地上一边在给夏子岚做心肺复苏,一边声音颤抖的叫“岚岚,岚岚你醒醒,岚岚.....”回答他是海风“呼呼”的声音。
看着脸色苍白像睡着的夏子岚,这一刻郑致远,心中不安,恐惧,恨全蔓延着身体散发出来,笼罩着整个码头。他用仅剩的一点理智,抱着妻子往车位跑。
他一连串的动作,惊动站在一边担心发愣的人,李军等人反应过来,立即开着车紧着在他后面。
郑致远一路上不知闯多少红灯,赶到附近最近的医院“医生,医生快来救人。”
深夜里寂静的医院被一道惊魂动魄的声音给惊醒了,所有的人多跑出来看,一个全身湿透的男人跑一个跟他一样湿透的女人。
值班医生赶紧推一辆病床到郑致远前面,职业性的问道“病人是为孕妇,怀孕几个月了。”
郑致远一边跟着病床跑,一边还不忘的回答“四个多月。”
“家属请留步”到急救门口,护士揽下预想进去的男人。
郑致远眼睁睁的看着那扇无情的门把自己关在外,站在门口眼睛直直紧盯着急救室的灯。
一道急匆匆的声音敢到急救室门口,李军和上官燕一同看到全身湿透的男人,此刻在颤抖,他们多知道他不因为身上冷,而且因为牵挂里面的人。那种不安,恐惧蔓延到他全身,让原本僵硬的人现在不停的颤抖。
大家多闭嘴静静陪着他。
郑致远瞪急救室的灯,整颗心紧揪在一起,他感觉时间像停住一样。不知道里面的夏子岚正在如何,好想一脚踢进去,他按住内心的焦虑和不安,沙哑的声音开口道“岚岚你不能有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抛下我,你说过不会有第三次的。”
“怦”急救门终于被打开了,郑致远第一反应冲到病床边。看着依然沉睡的妻子“岚岚。”
医生看向眼前的男子,知道眼前的男人肯定很爱自己妻子,他有点担心接下的话,会不会被这个男人直接打死。但他还是很职业性的说“病人肚子里的孩子没事,病人肺部的积水已清理干净。但病人因为在水下时间太久,导致脑部严重缺氧,现在能不能苏醒要看病人的造化。”
“你TM的说的怎么,什么叫做病人的造化。”本来医生前面的话,郑致远并没有认真听,可后面这句就算他不认真听,他也感觉到医生的话里有话。
医生被突如其来揪住衣领,面对面的看着这张阴沉的脸,不自觉的哆嗦。被他身上的寒气所笼罩着,医生收了收脖子,又抬头看向他“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不过你放心到孩子数月时,就给病人做剖腹产,不会影响到孩子的发育。”医生以为这样的话能挽回男人的理智,可他太低估夏子岚在男人心里的重要性。
“我只要大人活,大人活,你TM再乱说话,信不信我一枪嘣掉你。郑致远把医生一把推倒在地,准备掏出腰间的抢。”
李军看紧阻止他“致远,你要相信嫂子,她会好的,医生刚刚又没说永远醒不过来,只是要看嫂子自己。”
医生倒在地上听到李军的话,赶紧站起来,战战兢兢的看着发怒的男人“病人还有希望醒过来的。”
医生的话起了作用了,郑致远又回到夏子岚身边跟着病床一起进到病房里。
上官燕对男人的整个过程,很感动,她替闺蜜感到幸福,她相信他们多会好起来的。
一伙人多赶到病房,看见郑致远坐在床边,两手紧握着夏子岚一只手,静静的看向床上的人。他们多很自觉没上前打扰,默默的坐到一边去。
郑致远扯了扯干涩的喉咙,想开口。话到嘴边却不知道什么开口,他平时就话比较少的人,现在尽管他有千言万语想对妻子说,可不懂要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