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是一个平凡人家的的孩子,习惯了在吃饭时候,有说有笑。报怨一天的工作劳累也好,谈谈身边的人发生的有趣的事也好,但就不要从头到尾都沉默不语。而现在,突然间那么安静,苏言竟有点不习惯了。“她们会闹成这么僵冷的局面,可能是因为我的到来吧!”苏言在心里猜测。她觉得有有义务打破这冰冷的僵局,便首先唠开了话题。
“董事长,你真有福气!你女儿长得可实在是漂亮,我很少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孩。”苏言真诚地赞美道,苏言以为,自己的好话,就算不让她心情大好,但至少可以让她不那么冷漠。
“我女儿?哼哼!”萧弦讥笑道,“我女儿在哪?我怎么不知道阎罗王转行做整形医生了的?还可以帮人做变性手术啊?”
苏言听到她这样讲,一脸的茫然,以为是自己指意不明,潜意识里忙解释说,“我说的是周伊伊小姐,她真的很漂亮!”说着苏言看了一眼周伊伊小姐。周伊伊依然面无表情地在那吃饭,并没有一丝喜悦之色。
“哼,我可没有这福气!有这样一位女儿!她是我儿媳妇!”萧弦轻蔑地笑道。
“哦,这样子啊!”苏言张开结舌,突然间不知要讲什么话了。为自己的错误猜测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大家没有继续讲话了。气氛又再次陷入槛尬中。
沉默了一会儿,苏言又想到了一个话题,她觉得她身边坐的那位位年轻女子很有可能是她对面的那位周伊伊小姐的姐姐,因为她们俩长得还蛮像的。
“这两位小姐长得挺像的,她们是两姐妹吧!”苏言笑着向萧弦问道。
苏言没有得到萧弦的回答,倒听到了身旁的那位年轻女子的号叫,“鬼才跟她是姐妹呢,我叫冷湘婷,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不要把我和她混为一谈。”冷湘婷双目怒视着苏言,由于她刚才含着饭向苏言吼的,桌面上,被喷了一大片的饭粒。
看到此情景,萧弦也还是不声不息,并没有要责备冷湘婷的无礼之举,反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并没有不尊敬你呀,我对这里的所有人都很尊敬呀!”苏言答道。并在心里暗笑,居然有人,应该说一个漂亮的女人会有这样无礼的举动,很难象,以后假如要和这样的一个人生活,要怎么学会迁让她才能相安无事。
冷湘婷用她的大眼睛死命瞅住苏言,好像在说:你再讲到我,我就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苏言故意躲开她那几乎要喷火的眼睛,以免遭到‘杀身之祸’。
这家人的性格可谓自成一体,苏言渐渐觉得自己与他们是多么的遥远,与他们性格是多么的格格不入。压抑烦闷的气氛,让她觉得快要透不过气来。她在心里话告诉自己,一定要事不过三,下次万万不可再踏进这家人的大门,在大路上遇到她们了她要尽量绕道而行,即使得不到这份工作,也不能让自己成为怪胎集团的一员。
晚饭终于在静谧的气氛中结束了。整个过程中,只在苏言挑起话题的时候有过一点说话声,之后就没有人再发出一点声音了。放下手中的碗筷后,苏言没有参与到她们的饭后吵架中,她踱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凄惨景象。
经过暴风雨的洗礼,大道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树枝,花园里的花花草草也被折腾的东倒西歪。雨依然在下,闪电时不时地划过黑沉沉地天空,照亮了整个大地。雷声轰隆隆地响个不停,让人听了毛骨悚然。隔着窗户,远远地看到路上的路灯也不亮了,可能是被雷电击到了吧,黑漆漆一片。
“我想,今晚下这么大雨,我是回不去了!”苏言故意说得很大声,“雷声那么大,闪电那么恐怖,树枝又挡住了路,路灯又坏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去!唉!”她大声地长叹了一句。
萧弦毫不理会她说的话,朝冷湘婷喊到,“冷湘婷,去后院把我那几盆花搬到屋里来,要把它们放在外面过一夜,肯定要被雨水打烂。”
冷湘婷嘟起小嘴,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机械地往后院走去。
“唉,这鬼天气,真让人头疼,我要怎么回去才好呢?”苏言因为受到忽视,心里感到丝丝的不悦,讲话也变得粗声粗气了。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呗!”那位奇怪的周伊伊小姐头也不抬,冷冷的说道。
“我刚刚是走过来的,可刚才是没有下雨的,也没打雷,也没闪电。而现在雷电交加的,你们这里树又多,易遭雷击。小姐,你能不能叫个人开车送我回去呀!坐在车里可以比走在荒无人烟的大道上要安全多了。”
“你想让谁送你回去呢?我吗?我可是不会踏出这个门口半步的!”
“唉哟!你真会说笑!”苏言夸张地笑道,“我哪敢让你移步送我回去呢!我只是想让你吩咐你们家的那些在这里工作的人,开车送我回去。”
“工作人员,哪里来的工作人员,你指谁,你是指这里的保姆吗?让卢志红送你回去你愿意吗?那肥婆笨手笨脚的,你觉得她会抓方向盘吗?抓勺子她就有一套!至于杨妈,她没有开过车,她只会骑自行车,你要坐她的自行车回去吗?还是让看门的死老头开车送你回去,但我好像还没有告诉过你,他只有一只眼睛,而且还是近视的,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他要怎么送你回去。至于冷湘婷,或许她会开车,但她绝不会为你开车的,因为你给不了她******,所以,你要回去的话,要么自己走回去,因为这里很难打到车,不,应该说,根本就打不到车。要么你就去找萧弦吧,看看她会不会慈心大发,送你回去。”周伊伊小姐半躺在沙发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像是在嘲笑苏言的处境,又像是在笑书中的内容。
“你们家就这么些人了吗?这么大的一间房子,就没有一个男人吗?”苏言张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周伊伊。
“怎么没有呢?看门的那老头就是这里的唯一一个男人,难道你看过妇女人长成他那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