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氏集团会议室。
董事局的各位董事在积极地讨论合作案的事项,最后焦氏集团与建安公司作为最后胜出的企业。
“这两个公司的情况与我们十分相似,要论私交,还是建安公司与我们的关系更好,但焦氏集团在海外也拥有不少资产,可以帮助我们在其他国家开设分公司。”左骁霆做着最后的总结性发言,“菱萱,最后公布甄选结果的时候,你就从这两家任选一个合作就可以了!”
菱萱乖巧地点点头!
两天后,全台北市各大企业代表齐聚一室,等待着最后遴选的结果。
左菱萱面色和煦地走进会议室,“感谢各位对于左氏集团的关注,我们最终选择的公司是……”瞥了一眼沛湖企业的代表,不是曲竞风,是一个不认识的小职员,“沛湖企业!”
所有的代表显然吃了一惊,去年才结束合作关系的两家公司,今年又要在一起合作?既然这样之前又为什么解约?愤怒的各大企业代表感到自己被人耍了,纷纷扔下标书离开会议室。
而被派来摆摆样子的小代表,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公司居然被选中,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左氏的此番决定也震动了整个沛湖董事局,所有的董事都没有想到竞风居然如此漂亮地完成了任务,在感叹之余,也着实不明白左骁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会撤资,一会又搞各作案?
而本来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搬出副总办公室的竞风,听到秘书打来的电话,莫名其妙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掏出电话按下几个键,不一会儿一阵风似的,我们的蒋琛经理驾到了!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竞风挑眉望向蒋琛。
“我……”
不等蒋琛回答,竞风便脱口而出,“你去求她了?”
“是!”蒋琛见事情已经东窗事发,索性也就照实说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竞风的语气已经开始有些急躁了。
“她当时并没有答应我!”
“你知不知道,她这么做,会受到多少责难?”竞风已经很努力地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却一直感觉到自己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界。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啊!”
“那你就看着她永不翻身?”
蒋琛心里本来就不好受,现在被竞风一说,心情更加烦躁了,不好听的话也就脱口而出,“你宁可自己送死都不愿娶她,她的心思我了解,如果不是对象不是你,她绝对没有这么心慈手软!”
竞风听到蒋琛的话,凛冽的目光一聚,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将办公桌上的书扫落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合作案签订那天,竞风在蒋琛的陪同下来到了左氏集团。
“您好,我们是沛湖企业的代表,来签合作案的。”蒋琛帅气的冲秘书一笑。
“两位这边请!”一抹职业笑容,秘书起身为两人带路。
竞风跟随着美丽的秘书走到一间会议室门前,不知道一会儿见到她,自己会不会语塞,会不会在她面前出丑,但是一定要向她道谢。
打开会议室的门,竞风显然松了一口气,并没有见到意料中的那张容颜,端坐于会议室中间的是左骁霆。
“左伯伯!”竞风收起失落的表情,向左骁霆问好。
“是竞风啊!来,这边坐!”左骁霆一向很看重这个男孩,尽管他无缘做自己的女婿,但仍不减自己对他的好感。“我约了你父亲,他一会儿就到。”
竞风点点头,他原以为在这里能看到菱萱,如果早知道是由左伯伯出席,他也会懂事地让父亲陪自己走着一趟的。
“左伯伯,菱萱最近怎么样?”竞风明知道不该再触怒于左伯伯,却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出来。
“你也有她的号码,为什么不自己问她?”左骁霆对于女儿的所作所为非常生气,他一直都知道女儿心系于竞风,但是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就算牺牲了自家利益也要倒贴给他吗?他确实极不能谅解这个自小便捧在手心里的女儿。
“我……”竞风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左骁霆说得没有错,人家女儿对自己这么掏心掏肺,他却连一个问候都吝惜不已。
“对不起,我迟到了。”詹沛泽适时的打破了房内的凝结。
“没有,时间刚刚好。”左骁霆站起身来迎接“昔日”好友。
“竞风,我跟左伯伯有些事情要谈,你在外面等我就好。”詹沛泽有些话要亲自对骁霆说。
“好!”竞风点点头,走出会议室,还不忘将门关上,心里却想着那个一直没能出现的人儿。
“谢谢你愿意给竞风机会!”詹沛泽还没落座,感谢的声音便溢出。
“凭心而论,竞风绝不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真的很感谢你!”詹沛泽想应该是菱萱为自己儿子说了很多好话。
“詹兄真的不知道吗?”
詹沛泽盯着左骁霆,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选择沛湖,其实是萱萱的意思!”左骁霆的脸色很不好看。
詹沛泽恍然大悟。
“我准备把菱萱派到外国的分公司去!”
“骁霆,我真的不知道竞风去求过萱萱。”詹沛泽面有愧色,当初他坚持不肯让菱萱进门,可在最关键的一刻,却是她拉了竞风一把。“萱萱是个女孩子,把她派到那么远的地方,着实不太好吧?”
左骁霆摇摇头,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肯松口吗!
她要去外国了?
站在会议室门外偷听的两人,都不自觉一怔,心里明白这就是一种变相惩罚。
“怎么办?”竞风失神地望向蒋琛。
“如果左骁霆执意这么做,别人都没有办法。”蒋琛脸色苍白,心中充斥着无比的悔恨。“其实他要的很简单……”